第十二章 要死賬

我默默的思考着飛哥的話，做為一個新人，我如果要想快速上位，就只有心狠手辣。但是我現在只有一個人，就是真進了這個圈子，想出頭也很難很難。不過事在人為，我握緊拳頭，不在去想那麼多。

第二天我接到了老闆娘的電話，電話里老闆娘扭扭捏捏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辰弟，有些話我不知道我該不該告訴你，對不起。”

我不知道她什麼意思，也沒想那麼多，說道：“說吧范姐，沒事的，你是我的女人，沒什麼不好意思的。”

對老闆娘我心裏除了感激，確實有一股莫名的愛慕。畢竟她的風姿並不是一個正常男人能低檔的。老闆娘聽我這樣說，也直接坦白了：“辰弟，我應該要跟老公復婚了，對不起。我捨不得我女兒。”老闆娘說著，聲音有點哽咽。

我聽了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得而復失，莫名被耍的感覺。不生氣那是假的。

“恩，復婚了好呀，你的家事，跟我說，我也管不了嘛。”那時的心情，並不是我搶走了老闆娘老公的女人，就像他老公搶走了我的女人一樣。

“辰弟，我也考慮了好多，那個男人說的很好，我也不會信了，但是他被她所謂的真愛騙了的時候，我心中依然心痛，那麼多年夫妻，加上我的女兒，我捨不得。不過，辰弟..”

老闆娘話還沒說完，就給我打斷了：“說什麼呀范姐，你自己這些事不用跟我說那麼多的。我又不是你什麼人。”我嘴裏滿是醋味。語氣也滿是不茬。

“嘻嘻，你吃醋了對吧辰弟？復婚是真的，你別生氣嘛，聽我說完好不好？”老闆娘語氣滿是撒嬌的味道，讓我心情也一下好了不少。

“我雖然放不下那個男人跟他復婚，但是我最不舍的是我女兒，那個男的傷我那麼厲害，我為什麼不能找辰弟呢，姐姐不會出爾反爾，我依舊是小辰弟的情人好不好呢？如果辰弟什麼時候需要范姐，范姐絕對二話不說好不好，別生氣了嘛。”老闆娘邊撒嬌着語氣滿是嬌羞，像個小女人似得。

“那你意思你前老公找你睡，你還是不會拒絕唄。”我雖然不怎麼生氣了，但還是滿含醋意的問道。哪個男人也不想跟別人分享一個女人，即使這個女人本來就是別人的。

老闆娘沒正面回答我這個問題，但也算是默認了。

“為了我小女兒，這是沒辦法的。我盡量拒絕就行啦，哎，別想那麼多了。反正你是我的小情人，嘻嘻。今晚我有空，辰弟，要不要陪我呢？”

老闆娘語氣滿是誘惑，我心裏也騷動起來。反正她老公不是什麼好東西，離婚的那段時間除了最後一步，該做的也全做了，我也沒什麼內疚感。

“恩，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就給你打電話范姐。”聽她又撒嬌，又勾引的，最後一絲醋味也消失不見。但我不知道飛哥晚上會不會有什麼安排，也沒有跟老闆娘說死。

最後老闆娘追問半天我現在做些什麼，我也沒敢告訴她，怕她擔驚受怕的，這一步是我必須走的。好不容易有了機會。我不會放棄。

我就湊了個機會問了問飛哥，今晚有沒有什麼活動，飛哥卻說，虎哥挺看好我的，這一段時間是關鍵時期，就不說隨意走動，他們不服老不行，以後年輕一代就靠我們這些人，晚上讓我跟着去長長見識。

雖然心中有點不快，但為了復仇，這又算什麼，無奈之下，我也只能給老闆娘發了個短訊，說了下忙，老闆娘也沒在說什麼，就叮囑我男人事業為主，我們兩個什麼時候都可以的。

是夜，飛哥說帶我們去收一個死賬，數目不算小，目標是一個落魄的包工頭，所謂落魄，並不是一無所有。在債主的語言了解中這個包工頭也有過一段輝煌，但是走錯了一步，資金沒有周轉開，欠下一筆不菲的外債，加起來又近500萬，而這個包工頭手裏並不是沒錢，也有個幾百萬，這個賬他補不嚴，所以就不補了，不如留下錢自己瀟洒，四處躲藏。國內現在有好多這種事情，不信的可以打聽打聽。

這筆賬的數目是180萬，不管收來多少我們義虎能拿到百分之五十。而目標人物剛好這幾天回到了q市，躲在農村一親戚家裏。由於分成高，所以這次飛哥要親自出馬。

同去的除了飛哥，還有十多個跟我差不多大的年輕人，為首的一個染着黃髮，打着耳釘，個字不是很高，儼然一副十足的痞子模樣，名叫喬康。看其它的那些小年輕都對他挺恭敬的，全叫他康哥。

在一起共事，我也不會去招惹他什麼，對他和和氣氣的。他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告訴我，跟着他好好混，不會吃虧什麼的，讓我心中有點不快，什麼叫跟着他，要真跟着這種人能出頭才怪。

這次我們前去的有三輛金杯車，我跟飛哥，還有喬康一個車，其它人在後面兩輛。為預防萬一，每人配了一把開山刀。我一點沒有緊張，甚至於拿到刀的那刻，還有點嗜血的興奮。

喬康看到我也坐到這個金杯車上面，眼裏閃過一絲不快。問道：“你誰啊？怎麼不坐後面車去？”

我也沒說什麼難聽的，感覺都是年輕人，依舊微笑道：“你好喬康，我是才跟着虎哥的，蕭辰。”說著我伸出了手，做了個握手的姿勢。喬康看了看，理都沒理我，我伸出的手收也不是，放也不是，一下挺尷尬的。

而飛哥也看出了我倆的不愉快，圓場道：“阿康，阿辰是新人，以後都是兄弟，出來混的，對大哥忠，對兄弟義，別不留人面子。”

喬康這才不耐的跟我握了握手。說道：“我叫喬康，我姐是虎哥的女人，以後叫我康哥聽到嗎小子？”喬康說完，就沒在理我，初來乍到，雖然心裏不愉快，但也不想惹事。尷尬的笑了笑沒在說話。

一路上氣氛有點沉悶，我跟喬康也都沒在說話，目的地離市裡五十多公里。在q市邊界了，加上期間的一些小路，到達后已經是夜裏十點，目標所在地是一個農村兩層小樓，二樓燈火還亮着。時而傳來一陣陣笑聲，下錢聲，能看出裏面的人在打牌。農村山高皇帝遠的，幾乎沒有抓賭的，所以這些人都很肆無忌彈。

飛哥，擺了擺手，看人全部下來了，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目標很明確，不糾纏，第一時間控制住那個包工頭，把他帶走。我們一夥十多人也都安靜了下來。只有明晃晃的刀片在夜色里閃着寒光，飛哥看人都到齊了，上去拍起門來。

伴隨着一個男人的聲音：“他媽的，今天輸了不少。大半夜的誰啊。”那個男的罵罵咧咧的走了過來，飛哥也答道：“是我，剛忙完，來玩兩把。”裏面的男人不疑有他，直接把門打開了。而飛哥的刀片也駕到了他脖子上面。

那個男人一下子愣了，剛想說話，就讓飛哥捂住了嘴巴。

“別吱聲，一會給我指出劉軍是誰。不然我抹了你。”飛哥沉聲說道。劉軍就是這次目標人物的名字。而那個男人指了指樓上，滿臉驚恐之色。

飛哥對我們噓了一聲，揮了揮手，來之前飛哥說過，一切聽他的行事就行。我也沒說話，握緊刀片緊緊的跟着人群。

上樓之後，大廳一陣煙霧瀰漫，裏面十多個人在分兩批玩這紙牌麻將什麼的。看到我們進來后，喧鬧的房間一下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