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有個愛你的人不容易
溫蔓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嚇懵了,她奮力的想要掙扎,可是自己現在行動起來本來就不方便,而他們的人又多,自己根本就敵不過。
強行將溫蔓塞進車裏以後,其中一個男人就立刻坐上了駕駛座,開車快速離開了現場。
等到寧沂南拿好衣服出來的時候,溫蔓原本待着的地方,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蔓蔓!蔓蔓!”寧沂南一邊焦急的四處尋找着,一邊大聲呼喚着溫蔓的名字,可是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溫蔓現在的行動不方便,所以她一定不會擅自跑太遠,那現在她不見了,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給帶走了。
一想到這些,寧沂南只覺得心臟在不停的抽搐着,很疼很疼。
不敢有絲毫的耽擱,寧沂南趕緊回到小區,調出了附近的監控錄像,看到了溫蔓被綁走的經過。
當他看到那些男人那麼粗魯的對待着溫蔓時,寧沂南的眼睛裏都開始佈滿血絲了,他抬起手,猛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去把這輛車給我找出來!快去!”他對着身旁的手下憤怒的大吼道。
面對這樣憤怒的寧沂南,大家也不敢鬆懈,趕緊應了一聲“是”以後,就快步離開了監控室。
他們的速度很快,沒過太久就找到了那輛綁走溫蔓的麵包車,一得到確切的信息以後,寧沂南就立刻帶着人追了上去。
而此時的溫蔓正坐在麵包車裏,眼睛被他們用黑色的布條遮住了,所以什麼都看不見了。
她因為害怕他們會傷害肚子裏的孩子。所以也就不敢輕舉妄動,只能乖乖的坐在那裏。
車行駛了好一會兒以後,才終於在一間廢棄的倉庫門口停了下來。
剛一打開車門,一隻手就突然抓住了溫蔓的手臂,然後毫不憐惜的一把將她從車裏硬拽了出來,險些磕到了肚子。
那人將她帶進了其中的一間房間裏,然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下一秒,她眼睛上的黑布也被摘了下來。
突如其來的強光讓她還有一些不適應,她微眯着的眼睛一點點的睜開。才終於看清了眼前的情形。
諾大的房間裏,除了她以外,還站着五六個身材高大的男人,他們一個個面無表情的注視着她,那目光讓她有些不寒而慄。
溫蔓深吸了一口氣以後,看着他們出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把我綁到這裏來?”
然而,她的話問完以後,四周卻依舊是一片死寂,根本就沒有人來回答她的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門突然再次被打開。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進來,而他的身邊還跟着一個女人。
當溫蔓看清那個女人的樣子時,瞬間驚訝的出聲喊道:“高雨潔!”
這一下她算是全都明白了,原來這一切全都是高雨潔搞得鬼,可是她為什麼要對自己這樣?難道是因為沂南嗎?
“喲,寧太太還記得我啊?”高雨潔聽到溫蔓喊自己,嘴角一揚,嘲諷的說道:“我還以為寧太太貴人多忘事,早就忘記我了呢。”
高雨潔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溫蔓的面前,伸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讓她被迫的與自己對視。
“嘖嘖嘖,美人果然是美人啊,肚子都已經這麼大了,這臉蛋卻還是這麼的漂亮,難怪寧沂南會對你這麼的痴情。”高雨潔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拍了拍溫蔓的臉頰。
下一秒,高雨潔的目光突然變得陰狠起來,她冷眼看着面前的溫蔓,咬牙切齒的低吼道:“要是你的這張臉毀了,你覺得他還會愛你嗎?”
“你瘋了!”溫蔓一把從她的手中掙脫開,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眼前的高雨潔,一張臉因為憤怒而扭曲起來,那猙獰的表情此刻看上去真的是格外的嚇人。
聽了溫蔓的話,高雨潔突然大笑了幾聲,一邊笑一邊大聲喊着::“哈哈哈哈,對,我是瘋了!被你們給逼瘋的!”
如果不是因為溫蔓和寧沂南,她又怎麼會落得今天這種地步?
在“絕色”里,她每天晚上都要躺在不同的男人身下,拼盡全力的討好他們,取悅他們,遇到一些有些特殊愛好的客人,還要忍受他們的辱罵,虐待。
不能反抗,也沒法反抗,只要她想活着,就絕對不能反抗,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所以她一直都在隱忍,一直都在等待,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來徹底的報復他們!
現在,她終於是等到這個機會了。
高雨潔的目光慢慢下移,最後落在了溫蔓伸出雙手緊緊護住的肚子上,嘴角扯起一絲嘲諷的笑容:“這麼寶貝這個孩子?那我就來殺了他!”
“給我把她抓住!”高雨潔大喊了一聲,那幾個男人立刻伸手抓住溫蔓的雙臂,將她緊緊的禁錮住。
聽着高雨潔的這話,溫蔓的心裏開始變得害怕起來,不停的搖頭喊道:“不要!不要!不要傷害我的孩子!”
這是她和沂南的孩子,好不容易才懷上的孩子,絕對不可以受到任何的傷害。
她拚命的掙扎着,想要從他們的禁錮中掙脫開,可是她一個懷孕的女人,哪裏敵得過這些男人,她所有的掙扎全都是徒勞的。
“你不讓我殺他,我就偏要!”高雨潔大笑了一聲,猛地抬起腳,對準了溫蔓高高隆起的肚子,狠狠的踹了下去。
似乎是嫌一腳不解氣,她又抬起腳,狠狠的再踹了一下。
“啊!”肚子傳來劇痛讓溫蔓忍不住大聲的尖叫一聲。她的臉色瞬間就變得蒼白無比,額頭不停的往外冒着冷汗。
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腿間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一點點的往下流着,像血液一樣粘稠。
她的孩子……難道就要這樣沒了嗎?
那些男人鬆開了對她的禁錮,溫蔓整個人順着牆無力的滑坐到了地上,痛苦的捂着肚子,鮮血從她的腿間流出,漫延了一地。
“她……她流血了!”其中一個相比較而言比較瘦弱的男人,驚訝的指着溫蔓大聲喊道。
然而高雨潔卻一點也不在意,她巴不得流血,流得越多越好,孩子死了是最的好!
“李哥,她雖然是個孕婦,但是身材和臉蛋可都是極品啊,你想不想要嘗一嘗?”高雨潔再次走到那個男人的身邊,手攀上了他的肩膀,淺笑着說道。
這李成,不僅人長得猥瑣,還有一些特殊的興趣愛好,每次都喜歡玩一些特別的,所以高雨潔才會對他這樣說。
她相信。他一定不會拒絕的。
“還是你貼心。”李成的手在高雨潔的腰上捏了一下,然後摸着下巴一點點的靠近着溫蔓。
此時的溫蔓已經疼得蜷縮在了一團,雙唇緊咬着,一張精緻的臉蛋上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給我把她的衣服全都扒了!”李成指着溫蔓,對着身旁的人冷聲吩咐道。
他喜歡看着她像一件藝術品一樣,一點點的被人拆掉包裝,這個時候,才是最動人的。
“不……不要過來……”因為劇痛,溫蔓渾身已經沒有力氣了,她虛弱的掙扎着。可是卻沒有任何的作用。
反而這樣掙扎,這樣抗拒,更能激發出李成心裏那股慾望,滿足他變態的心理。
不顧她的掙扎,那些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意遊走着,衣服一件件的被褪下。
強烈的屈辱感和疼痛感讓她痛不欲生,她甚至想要就這樣了結了自己的生命,可是一想到肚子裏的孩子,她就又放棄了。
她要活着!必須要活着!
嬉笑聲在她的耳邊不斷響起着,她使出全身的力氣一把將其中一個男人推開。
“臭婊子敢推我!”男人沒想到她還有力氣推自己,咒罵一聲以後,抬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聲,打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溫蔓很想哭,但是她知道現在流眼淚是得不到任何的同情,只會讓他們更加的猖狂。
所以她忍着,一直強忍着眼淚。
看着溫蔓被那些男人折騰成這樣,高雨潔臉上的笑容是更加的燦爛。
溫蔓啊溫蔓,等你變成了破鞋以後,寧沂南就不會再要你了!
就在溫蔓不停掙扎的時候,一直禁閉的門突然“砰”的一聲被人給踢開。一群人迅速的沖了進來。
“不許動!”十幾個男人拿着槍對準了他們,異口同聲的大喊道。
寧沂南在進門的一瞬間,就看到了牆角的溫蔓,他只覺得心像是被人緊緊的攥住一樣,疼得他無法呼吸。
他捧在手心上疼愛的女人,竟然變成了這副模樣。
“蔓蔓!”他大喊了一聲她的名字,立刻脫下衣服將她包起來。
溫蔓聽到了這個熟悉的聲音,一下子就知道來人是誰,她艱難的睜開眼睛,抓着他的手臂沙啞着聲音說道:“孩子……救孩子……”
聽到她的聲音,寧沂南這才發現她的身下是一灘鮮紅的血。
“別怕,我們馬上去醫院。”寧沂南不敢耽擱半分,趕緊一把將她打橫抱起,然後轉身快步跑出了房間。
高雨潔看着寧沂南就這樣從自己的身邊跑過,就連餘光都沒有瞟自己一下,她的心裏是一陣怒火。
可是現在,這火卻根本沒有辦法發出來,因為自己已經被寧沂南的手下給禁錮住了。
“把他們統統帶回去!”為首的一個男人喊了一聲,那些人就一人押着一個,快步離開了倉庫。
寧沂南的車開得很快,一路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綠燈,從終於才最快的時間內到達了醫院。
此時的溫蔓早已經因為劇痛而意識模糊了,護士小姐趕緊把她推進了手術室,立刻準備着破腹手術。
手術室門口,寧沂南整個人癱坐在走廊的地上,懊惱的抓着頭髮。
他真的是恨死自己了!為什麼沒有保護好她?為什麼讓她受這種苦!
一想到溫蔓剛才的樣子,他就恨不得立刻把那些傷害過她的人,全都碎屍萬段!
手術已經持續了三個小時,手術中的燈還在亮着,寧沂南的心逐漸的煩躁起來,恨不得馬上就破門而入。
他很想要知道,知道溫蔓現在的情況到底怎麼樣,知道他們的孩子到底怎麼樣了。
就在這個時候,走廊里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着兩個人影跑到了寧沂南的身邊。
“蔓姐怎麼樣了?”向暖對着寧沂南着急的問道。
她一聽說這個消息,心裏也是一驚,趕緊和顧墨辰一起趕了過來。
“還在手術,情況現在還不知道。”寧沂南輕搖了搖頭,有些有氣無力的答道。
顧墨辰看着寧沂南這副樣子,伸手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他完全可以理解寧沂南現在的心情,當初向暖生產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的心情。
惶恐,不安,害怕……所有負面的情緒都充斥着自己的內心,真的非常難受。
三人一起在手術室外等着,直到持續了七個小時以後,手術才終於結束了。
看着熄滅了的燈和逐漸打開的門,寧沂南一時之間竟然有些不敢上前了,不得不承認。他開始害怕了。
害怕會聽到那個,自己討厭的答案。
“醫生,病人的情況怎麼樣了?”向暖最先迎了上去,對着那主治醫生焦急的出聲問道。
那醫生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他抬手摘掉了嘴巴上的口罩,看着面前的他們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輕點了點頭:“手術很成功,母子平安。”
聽到他的這話,他們終於是心安了。
而一旁的寧沂南自然也是清楚的聽到了他的話,他原本緊握成拳的手輕輕鬆開。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他的蔓蔓沒事了。
很快,溫蔓躺在行動病床上就被推了出來,因為她實在是太累了,所以雖然一直都有在強忍着困意,可到了最後還是睡著了。
一看到她出來,寧沂南趕緊快步迎了上去,輕輕握住了溫蔓的手。
他的眼眶早已經泛紅,此時看到她這個樣子,終於是忍不住落下了眼淚。
淚水滴落到溫蔓的臉頰上。已經睡著了她的,睫毛意外的輕顫了兩下,似乎可以感覺到他的眼淚一樣。
看着眼前的這一幕,一旁的向暖也忍不住紅了眼眶。
溫蔓和寧沂南之間真的是經過了太多的苦難,他們結婚四年,卻是做了整整三年的陌路夫妻。
如果不是因為溫蔓的一再堅持,也許他們根本過不了那三年,更不會有現在這樣的幸福生活。
有個愛你的人不容易,且行且珍惜。
溫蔓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她悠悠睜開了眼睛,立刻感覺到渾身的酸痛,此時麻藥的葯勁也早已經過了,肚子上的傷口更是傳來一陣疼痛。
寧沂南一直都守在旁邊,現在一看到她睜開了眼睛,立刻激動的出聲問道:“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渴不渴?想吃什麼東西嗎?”
聽到寧沂南一下子問了這麼多問題,溫蔓輕笑搖了搖頭,沙啞着聲音問道:“老公,孩子呢?”
在手術的時候,她雖然打了麻藥,但是意識卻還是有的,她記得孩子是已經安全出生了。
“在溫箱裏,他現在的身體還比較虛弱。”寧沂南輕輕抬手理着溫蔓額頭上的碎發,指尖卻還是忍不住的顫抖。
他真的不敢想像,如果自己再晚來一步,他的蔓蔓會遭遇到什麼……
“男孩還是女孩?”
“男孩。”
“看來和暖暖結不成親家了。”溫蔓的嘴角輕輕揚起一絲淺笑。
原本還想着如果這次生了一個女兒,就可以和暖暖結成親家了,卻沒有想到自己最後還是生了一個兒子。
寧沂南抬起另一隻手輕輕握住她的手,臉上露出一絲淺笑:“嗯,老婆,我們再接再厲生個女兒出來,就可以做成親家了。”
聽着寧沂南這話,溫蔓的臉頰不由得染上了一絲緋紅,輕輕的應了一聲。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目光突然緊盯着寧沂南的臉。
看到她這樣,寧沂南立刻緊張的出聲問道:“怎麼了?是哪裏不舒服嗎?”
“老公,你哭過嗎?”溫蔓的手輕輕撫上寧沂南的臉頰,指尖在他的眼角劃過。
昨天晚上從手術室里出來的時候,她似乎可以隱約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滴落在她的臉頰上,那……是他的眼淚嗎?
“嗯。”寧沂南輕輕的應了一聲,很大方的承認了。
他不覺得自己流眼淚會是什麼丟人的事情,在這個世界上,能夠讓他寧沂南落淚的人,只有她溫蔓了。
“傻瓜。”一聽真的是寧沂南,溫蔓的眼眶立刻就泛紅。
他是那麼驕傲的一個男人,怎麼能為她掉眼淚呢。
寧沂南伸手將她輕輕擁進自己的懷裏,柔聲安慰道:“別哭,我會心疼的。”
他不想要看到她落淚的樣子,心會疼。
聽着寧沂南的話,溫蔓趕緊吸了吸鼻子,將那快要湧出的眼淚又忍了回去。
兩人就這樣相擁着,哪怕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但是他們的心卻一直在一起。
溫蔓的身體在逐漸的恢復,向暖怕她無聊,所以幾乎是每天都會來醫院陪她聊天。
有向暖在醫院裏陪着溫蔓,寧沂南也就有時間去解決高雨潔那個女人了。
這幾天,高雨潔一直被單獨的關在一個房間裏,沒有吃的沒有喝的,整個人已經憔悴得不成樣子。
而正因為不能出房間,所以她的大小便也只能全都在房間裏解決。房門一打開,一陣怪味就從裏面漫延開來。
“把她拖出來!”寧沂南站在門外,看着房間內蓬頭垢面的高雨潔冷聲喊道。
話音剛落,身旁的人就趕緊走了進去,將她從裏面強行拖了出來。
“沂南,你是來接我回去的嗎?”高雨潔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看着眼前的寧沂南一臉痴笑的說道:“我就知道,你還是愛我的。”
此時的高雨潔精神已經有些失常了,完全不記得之前發生了什麼,再加上她之前喊叫了很久。又沒有水喝,所以聲音沙啞得十分的厲害。
說著,她就伸出手想要抓住寧沂南的手,結果手還沒有碰到,就被他一把甩開了。
高雨潔本來就沒有站穩,這樣被他一甩,整個人就再次摔到了地上,腦袋磕到牆上,瞬間就破了一個口。
“沂南……你這是怎麼了?”高雨潔詫異的看着他,心裏是十分的委屈。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寧沂南沉着一張臉緩緩走到了她的面前站定,高雨潔正一臉欣喜的想要開口說話,卻看到他突然抬起了腳,下一秒就狠狠的踹在了她的肚子上。
“啊!”她疼得尖叫了一聲,雙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肚子,在地上翻滾着。
男人和女人力量之間的差距是很大的,再加上這一腳寧沂南是鼓足了勁,完全比得上她之前踢溫蔓的那幾腳。
然而肚子的疼痛還沒有過去,寧沂南就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後抬起另一隻手。“啪”的一聲,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
還沒等到她反應過來,他就再次用力的一掰她的手腕,甚至可以清楚的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又是一聲尖叫,高雨潔疼得幾乎暈厥過去了。
寧沂南抬起一隻腳重重的踩在她的手上,面色陰狠的看着她:“高雨潔,你在她身上留下的傷,我要你百倍千倍的償還!”
聽着寧沂南的這話,高雨潔的心裏開始害怕起來,她掙扎着想要站起來,可是卻突然從一旁跑過來幾個男人,將她牢牢的禁錮住。
寧沂南踩在她手上的腳碾壓了一下,然後這才鬆開,抬手指着她對着手下們冷聲吩咐道:“把她扒光!”
“是!”他們點頭應了一聲以後,就立刻開始行動起來。
高雨潔想要掙脫,可是她現在已經沒有一絲的力氣,只能任由他們隨意的擺弄。
“嘶啦”一聲,布料撕碎的聲音在她的耳畔不斷響起,她知道自己逃脫不了,只能絕望的閉上了眼睛。很快就將她的衣服全都扒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