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火皇天火
這金色火焰如同一個剛睡醒的嬰孩,搖曳着似乎沒有溫度的火苗出現在莫宗鈺眼前。
咦,這裏竟有一朵火焰!
莫宗鈺驚奇道。
伸出食指小心的碰觸了一下金色火焰頂部,這簇火焰似乎還有些害羞,急忙避讓開莫宗鈺,待到莫宗鈺想收回食指,那火焰卻又小心翼翼的主動靠攏過來。繼而,從石頭上呼啦一下,竄上了他的手中。
一縷暖意從指間傳來,如同春日暖陽一般無比愜意。
看着如同精靈一般的這麼一小朵火焰。一會兒幻變成一朵蓮花模樣,一會兒幻變成一張書紙狀,莫宗鈺越玩越高興。
莫宗鈺與這火焰好一番的玩耍,火焰也是越來越興奮,竟然從原來一小朵的狀態,直接長大成一朵火把狀大小。熊熊烈火把整個礦洞都照耀的如同白晝。
好了,我不能陪你玩了,不然被我叔叔發現了我可就慘了!
莫宗鈺對這火焰輕聲道。
這句話不說還好,莫宗鈺剛剛說完,這火焰似乎是聽懂了莫宗鈺的這句話,直接從他手中跳了下來,攔截在莫宗鈺返身的坑道前。火焰威勢也是瞬間大漲,如同一個火人一般。
怎麼,你還想讓我陪你玩?莫宗鈺問。
火焰點點頭上的火苗。
不行不行,那樣我叔叔會罵我的。
火苗左右劇烈搖擺,根本不理會莫宗鈺的解釋。
咳,我還沒有引火,體內的丹田未開,另外,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土屬性、水屬性或者金屬性的火焰,如果是的話,你倒是可以入我的丹田,那樣的話我們就能在一起了。
聞言,這火焰怔了片刻,似乎是在考慮什麼。不僅如此,它還晃悠悠圍着莫宗鈺足足轉了好幾圈。
最後,這簇火焰微微的搖了搖頂部火焰,模樣似乎是在嘆息一般。又是很久,這火焰終於讓開了莫宗鈺面前的通道。
你放心,等我有時間就回來陪你玩的!
少年莫宗鈺安慰道。這火焰直直的看着莫宗鈺,最終無限委屈的點點頭,發出一連串的呼呼聲。
就在莫宗鈺走了數十米后,火焰掃了一圈空蕩蕩的礦道后,忽然爆出一連串的噼噼啪啪之聲,繼而身體急劇縮小,化成一道火箭,直接奔向莫宗鈺。
此刻,這火箭如同發狂一般,速度極快,不到一息就竄至莫宗鈺面前。緊接着,火焰在此幻化,濃縮成一粒大米般大小的一顆火種,啪一聲就竄進莫宗鈺的眉心之間。
莫宗鈺此時還未引火,周身經脈還未開發。猛然間被這火焰沖入,莫宗鈺就感到自己的腦袋如同被扎進了一把尖刀,恐怖的疼痛頃刻間遍佈全身。
啊!
莫宗鈺哀嚎一聲,直接撲倒在地。
這火焰竄進莫宗鈺體內,不顧此刻朋友的痛苦哀嚎,只顧沿着莫宗鈺體內的經脈穿梭。
嘭!
莫宗鈺身上的衣物直接開始燃燒起來,不僅如此,衣物燒完以後,肌膚的表面依舊滋生着金色火焰。炙烤的莫宗鈺的皮膚都是發出一陣滋滋聲。
此刻,莫宗鈺早已昏死過去,最後的一點意識就是自己已經徹底死掉了。
莫宗鈺全無意識,可體內的這縷金色火焰卻精神抖擻。沿着莫宗鈺周身大經脈流轉一周后,意猶未盡的又開始探索莫宗鈺的經脈分支。火焰所過之處,每一條經脈都是被沖刷的無比通常,此刻是沒有修為高深之人勘測,若是有的話,就會發現莫宗鈺的經脈無形中足足被擴張了三倍不止。
這一過程耗費了半日左右。等到莫宗鈺的三叔發現寶貝侄子不見了,開始拚命尋找的時候,莫宗鈺的經脈擴張已經告一段落。
這火焰此刻終於停止了瘋狂擴張莫宗鈺經脈的舉動,開始緩緩靠近莫宗鈺的體內丹田空間。
莫宗鈺為三色指資質,水土金。此刻這火焰進入田丹后掃視了一眼丹田空間內生成的三處存火之地,顯得無比沮喪。
不過,它並不想就這麼輕易放棄。呼啦一聲就竄到了金屬性的存火凹地中。努力想扎進這處位置,無奈卻絲毫沒有效果。又試了其他的兩處還是如此。最後,這火焰只好選了三處凹地交匯的一處平坦處就這麼可憐的蜷縮在此處。
莫宗鈺周身發燙,意識全無!莫家亂成一鍋粥,尤其是帶着莫宗鈺來礦區的三叔,幾次拿出利刃就想自裁,最後都是被莫家攔了下來。
這孩子究竟是中了什麼邪物,這這,難道是天要絕我莫家不成!若是我們莫家做了什麼虧心事需要抵命的話,自管拿去我的老命,只求換回宗鈺孩兒的性命。
莫宗鈺的父親老淚縱橫,跪在莫家祠堂祈禱列祖列宗能給自己一個答案。
莫家便訪名醫,開出的酬金令人咂舌。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莫宗鈺的病因,還真有一位高人給勘察了出來。
“莫家主,公子體內的乃是一朵天火子火,根據公子的自身資質來說,這朵天火如今入不得丹田空間,那就是說這朵火焰一定是火皇天火了。”
“火皇天火!”
“不錯,公子體內土水金均有,如今這朵天火坐擁丹田附表,不得而入,木尊天火乃是碧綠之色,排除以後,這就只有這一個可能!”
“那,該如何化解?”
“呵呵,化解?難啊!這朵火焰遠比天火子火威力在上的多,靈智非凡,它根本無意傷害公子性命。但,若要化解,卻需要高人引走公子體內的這朵火焰。”
“那,那豈不是說找一個有着火屬性的人來引走即可么?”
“呵呵,哪裏會這麼簡單。這道子火非尋常子火可比,假以時日,長成火焰精魄也是不在話下。因此,這人不僅需丹田空間強悍,最關鍵的還要有水屬性的精魄在身,水火不容,加上天火之間都有着彼此吞噬霸佔的秉性,方才能夠徹底將公子的病治好。”
“什麼?體內要有水屬性的火焰精魄?”莫家家主聞言,好不容易提起的希望瞬間崩潰。身體一坐而起,卻又緩緩坐下。
自古以來,除了資料記載的一位叫做雲飄雪的女人外,還從未聽說過有人引納過水屬性的精魄。找這樣的人,豈不是跟沒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