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6:沒去機場
目前兩個人算是很正常的生活到一起,否則換了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呆這麼長時間。
黑衣男人看着眼前的兩個人,猙獰的面孔帶着笑容,但是這樣的笑容讓曾玉琢看了一眼就不敢在看第二眼,因為她覺得黑衣男人的笑比哭還可怕。
黑衣男人的酒量顯然很是不錯的樣子。
此刻的他很清醒。
他看着眼前兩個有些微醉的人,他的目光投向了曾玉琢的臉上,他知道很快就會塵埃落定了。
而他終於可以痛快淋漓的報復了,想一想那樣的場面,心中都充滿了難言的興奮和激動。
他的頭微微地揚起,看着頭頂璀璨的水銀吊燈,再次的將高腳杯里的酒一飲而盡。
時間過得真快,一天的時間好像一眨眼就過去了。
藤原煜和簡喻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隨行物品也整理好,而且在海島那裏生活所需要的東西應有盡有。
藤原煜提前已經派嚴浩去往海島,去那裏將所有的事情都打理好,然後藤原煜已經提前將飛機起飛的時間告訴了大家。
他在青市有一座私人停車場,為了節省時間,大家分別從自己的住所出發。
飛機起飛的時間,並不是很早,定在早晨9:58分。
因為距離自己的父母很近,所以簡喻和藤原煜還有兩個孩子,是和薄父和薄母一起出發的。
因為薄家這邊有簡喻和藤原煜,所以薄言希就去接慕亞婷,大家約好在機場會合。
藤原煜已經吩咐鍾伯去藤家老宅將老爺子和蒼伯一起都接來。
畢竟,老爺子身體還算可以,到海島度假也算是讓老爺子散散心。
如今的薄父和老爺子來往的也算是很親密,兩個人平時沒事也聚一聚,所以也很快成了棋友,經常在一起下棋聊天和喝茶。
然後兩個人到海島也是有個伴,畢竟如今的他們和年輕人總歸是玩不到一起的。
等藤原煜和伯父伯母兩家人一起到機場的時候,這才發現這些前往海島的人差不多都到齊了。
除了藤原煜的大姐藤原靜和曾書函,還有抽中特等獎的沈玉珠這幾個人還沒有到之外。
而顯然是路上遇到了塞車,而且藤原煜和簡喻知道,藤原靜肯定是因為懷孕的緣故,所以車開的比較慢。
只不過藤原靜現在還可以,並沒有像簡喻當初那樣強烈的反應。
藤原靜的體質很好,這一點讓簡喻很是羨慕。
此時沈玉珠坐在黑衣男人開的轎車裏,她的心裏再次湧起波瀾,她不知道為什麼心裏的恐懼已經到了極點,好像下一刻就要崩潰一樣,
而黑衣男人看着坐在右手的沈玉珠,他發現她的額頭和鼻尖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突然,他張口問,“你為什麼這麼緊張啊?”
“緊張......我......我沒有緊張啊。”沈玉珠嚇得本能的解釋着。
黑衣男人沒有再說話,而是目視前方,車子開的非常快,沈玉珠看着前面,到處都是高大的桉樹還有路兩旁的建築物。
雖然她沒有去過藤原煜的私人停機坪,可是就算是用腳趾頭想,這個停機坪也不可能在市區,而是應該在郊區呀。
只是為什麼他們行駛的方向還是在青市的市區呢。
沈玉珠實在忍不住了,她張口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兒?飛機很快就起飛了,他們不會等我的。”
“放心吧,時間來得及。”黑衣男人淡定的回答道。
“可是這要去哪兒啊?”沈玉珠不由自主的問道。
這次黑男人沒有回答她的話,也沒有看沈玉珠,而是依然開着車。
此時車內的氣氛緊張而壓抑,沈玉珠緊緊咬着下唇,心在怦怦地跳着,她不知道這個黑衣男人一步的計劃是什麼。
因為他什麼都沒有和她講,只是在她家樓下將她接到車裏之後,就朝這邊開過來。
沈玉珠看向車窗外,這裏應該是青市的一處高級小區,據說這裏的房價貴的嚇人呢。
可是就算是房價貴的嚇人,藤原煜也不可能將停機場建在這裏呀。
因為這也是不被允許的。
那麼,這個黑衣男人帶着她不是去機場,而是去另一個地方?
可是這有什麼意義嗎?
沈玉珠的腦子在飛速地旋轉着,黑衣男人帶她去這個地方做什麼呢?
難道他不讓她跟着藤總裁一家去海島嗎?
可是如果不跟着藤總裁一家去海島,他的計劃要怎麼實施,不會是自己中了特等獎之後,就這樣的結束了吧?
黑衣男人費了這麼大的周折,怎麼可能就這樣放棄呢。
沈玉珠的腦子裏胡思亂想着,而黑衣男人顯然不準備和她做任何解釋。
不一會,車子在一處別墅前停了下來。
這個別墅,和其他別墅的距離有些遠。
因為它是挨着一處樹林的,所以這裏非常幽靜。
因為此時是清晨,所以,偶爾有一些晨跑的人在樹林出沒,但是,行人實在是太少,沈玉珠在剛來的時候看到一兩個之後,一直到她下車,都沒有看到其他人。
黑衣男人將車門打開,先行下了車。
而沈玉珠也趕緊的推開了車門,站在地面上,快速的向四周搜尋着。
這處高級的小區,風景秀麗,即便是在冬季,也能看出來環境的優雅來。
她應該在廣告上見過,這裏附近都是居民區和一些超市和娛樂設施,根本就不可能建有藤原煜的停機場,這個黑衣男人到底在搞什麼鬼?
他的腦子在想什麼?他要做什麼?
對此沈玉珠一無所知,只能木然地跟着黑衣男人進了別墅大門。
別墅的大門,被黑衣男人的一個手下給重重地關上了。
隨着一聲沉重的悶響,沈玉珠渾身打了一個激靈,緩緩的回頭看向身後,她知道,這個黑衣男人根本就沒打算讓她去。
那麼既然沒打算讓她去,抽的這個特等獎,又是為了什麼?
沈玉珠在一瞬間大腦竟然一片空白,她獃獃地看着身旁的黑衣男人,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可是現在她已經失去了問他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