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4.第354章 匾牌
誰也沒想到,在這種時候,形勢居然突然發生了逆轉。
潘詳和劉作虎的大戰中,僅僅幾個回合,潘詳就完勝了劉作虎,幾次對攻,劉作虎都占不到絲毫的便宜。
而且,猛虎拳庄與形意武館的對戰中,也是讓猛虎拳庄的一些漢子吃足了苦頭,本來以為黃飛死了,都是一些軟骨頭,就算練習了散形拳,也是散骨頭而已。
但是他們萬萬想不到,他們以為是最厲害的女子,在那後來的一批人中,只能算作是普通人。
自己認為的大高手,一下來了二十多個,擱誰,也是受不了的,所以,猛虎拳庄帶來的一批人,沒幾個回合間,就被打的七零八落。
但是,隨着黃佳佳的這一聲大叫,卻是讓潘詳和形意武館的所有人,都沒了脾氣。
要是別人,武館裏的人還可以不顧他們繼續打,但是現在的是黃佳佳,所有人都知道,副館主的女朋友,未來的館主夫人。
誰受傷,也不能讓她受傷啊!
“你們什麼意思?”
潘詳強行鎮定下來,注視着劉作虎的眼睛。
劉作虎的臉色,也是被潘詳看的一紅一白的,這次猛虎拳庄攻打過來,並不是砸場子那麼簡單,對於猛虎幫的行事來說,打破所有一切的威脅,方才是夠本。
猛虎拳庄,雖然明面上是個拳庄,但有着猛虎幫給撐腰的他們,對其他的小武館,都是向來橫行霸道。
“我也不知道……羅豹自作主張的……”劉作虎說到底,也是一個臉皮薄的人,因為一些小事,才被猛虎幫幫主悍虎收入麾下,幫忙打理拳庄,真正的黑社會,他倒還是算不上。
潘詳看着劉作虎,顯然,他在說謊。
那個被稱為羅豹的大漢,就算膽子再大,都不可能違抗劉作虎的命令,顯然,這次他們是有備而來。
“如果你們動她一下,我保證,你們離不開形意武館!”
潘詳眼神不變,冷言道。
“赫赫,我看你是沒搞清現在的情形啊,你馬子在我手上,現在可不是你威脅我的時候!”羅豹一手持刀,冷嘲熱諷道。
黃佳佳冷哼一聲,反手一動,羅豹的手馬上變得更緊了。
“第一,把牌子摘下來,丟在地上;第二,把散形決交出來,我就把她放了。”大漢叫囂着,又開始哈哈大笑,“不然的話,她這張如花似玉的臉,可就不存在了……”
“你敢!”
潘詳怒火大盛,張口吼道,身形剛動,羅豹的刀子,卻是動了一點。
就動這一點,黃佳佳的脖子上,便是開始湧出一道鮮紅的鮮血。
“潘詳,不要!”
黃佳佳絲毫不顧脖子上的刀痕,大叫出口。
父親黃飛死後,身為妹妹的黃佳佳,沒有黃慕晴那種堅韌的性格,只能依靠別人。
幸好,她有葉重,也遇到了潘詳。
潘詳,給了她足夠的依靠,而葉重,則是完成了黃飛的夙願。
看着武館的一天天變好,黃佳佳的心中,非常高興,她知道,這是葉重所為,也是潘詳所管。
也就是因為這兩人的存在,黃佳佳才得以很快擺脫了亡父的情況,很快得到了安寧。
但是,羅豹的要求,卻是讓她接受不了,拆掉牌子,對於武館來說,就相當於毀掉了半世基業,交出散形決,又是拿出了底牌。
只要潘詳真的照做了這兩件事,那麼形意武館,便是真的萬劫不復了,而且,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
所以,在危急關頭,黃佳佳大叫出口,讓潘詳不要管自己的安危。
“這兩點我做不到,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潘詳眼見着黃佳佳流血,急忙停住動作,沒辦法,只能問道。
對於這兩件東西,別說他只是個副館主,就算是館主,他也不會拿出來,雖然時間不長,但是他對這個武館,已經有了感情。
“做不到,她就得死。”
羅豹呲牙咧嘴着,大吼出口,潘詳的一步退縮,讓他更加得寸進尺。
說著,羅豹的刀子,便是更進一步,黃佳佳的脖子上已經有了一個不輕不重的傷痕。
“慢着!”
這時,潘詳急忙叫出口,黃佳佳的受傷,是他不能接受的。
“快點吧!”羅豹停住了,嗤笑着,說道。
潘詳看了眼劉作虎,劉作虎轉過身去,不忍面對他。
一步,一步,潘詳盯着羅豹的眼睛,朝着匾牌走去。
大廳內的所有人,都在看着潘詳的動作,沒人出聲,也沒人阻攔,也沒有人支持。
如同走了幾百里一般,潘詳來到了匾牌下面,低頭,開始沉思。
劉作虎看向他的眼睛有些不忍,羅豹的眼睛,倒是笑成了彎弓。
“葉重,對不起了!”
一聲怒吼,潘詳手掌一動,朝着半空打去。
匾牌激烈的震動,沒過幾秒,掉落在地,碎木片濺了到處都是,還激起一陣污風。
所有人看着這一切,震驚着,不說話,就連葉重旁邊的黃慕晴,也是徹底停頓了下來。
“招牌已拆,放了她!”
潘詳轉過身來,不看地上的匾牌,對着羅豹說道。
“赫赫,還有第二件呢?”羅豹呲着牙,說。
“散形決,我沒有權力掌管它,你放了黃佳佳吧。”
“哼,你是副館主,怎麼沒有資格掌管散形決?”羅豹冷哼一聲。
潘詳雙眼眯上,“從現在起,我便不是副館主了,拆了招牌,我便再也沒有臉面,擔起這個職位。”
“呵呵,招牌該拆,那是因為,我們要合併一家拳庄要改名了!”
羅豹還沒來得及說話,一個身影,突然從天而降。
是葉重的身影,剛才出口而出的話,也是葉重所說。
“你是誰?”羅豹急忙後退一步,問道。
“你來砸我的武館,還問我是誰?”葉重輕笑出聲。
“你就是葉重?”羅豹雙眼似刀,說著,後退了一步。
自己這次來砸場子,遇到了這麼多的高手,對於這個館主,也是有着十足的忌憚。
“他就是葉重?”
“真的是冰大的葉重,我在學校見過他!”
“這麼年輕,居然能創立出散形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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