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你把她怎麼了
王麗小心翼翼看向騰原煜所在辦公室,見門緊緊關閉,她才小聲對騰原靜說道:“大小姐,你勸勸騰總吧,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了,這幾天火氣一天比一天大,這份企劃已經改了七次了,每次騰總只粗略的翻看一頁,然後就發火讓重做,參與這次企劃的人全都人心惶惶的。”
王麗頓了頓接着道:“剛才騰總說,重做一次再不能通過,就要辭退所有人。”
騰原靜皺起了眉頭,對王麗道:“行,你先安撫一下下面的人,我去和煜說。”
辦公室里騰原煜對着電話咆哮,“一幫廢物,拿那麼多錢給你們,怎麼一點進展都沒有,人都昏迷了七天,到底有沒有查到是什麼原因。”
騰原靜進來騰原煜立馬掛斷了電話,扭頭想發火,看見是騰原靜又壓下了火氣。“姐,你怎麼來了?”
騰原靜走到騰原煜辦公桌前,一雙犀利的雙眸緊盯着他,“再不來,我怕整個公司的人都要讓你辭退了。”
騰原煜冷着臉,“我知道我在做什麼,你還怕公司招不到人才。”
騰原靜嘆氣,語氣有些無奈,“你又不是不知道,公司不是我們兩人說了算,還有那個女人和江逸辰呢,爸爸可是很喜歡他的,看樣子也是有意讓他繼承公司。”
騰原煜冷笑站起,拿過一旁的西裝,對他姐說道:“放心吧,上不得檯面的私生子,怎麼能繼承公司,就算吃進去了我也會讓他吐出來。姐既然你來了,公司的事你看着辦吧,我有事先走了。”
看着騰原煜消失的背影,騰原靜心中升起強烈的好奇,是誰昏迷七天了,竟讓她一向什麼都不放在眼裏的弟弟如此在意。
騰原煜面如寒霜走了進來,管家來不及擦拭汗水朝他飛奔而來,語速極快對他說道:“少爺,薄少爺回國了,他聽院長說了簡小姐的病情,執意要來看望,我們攔不住。”
騰原煜對管家揮了揮手,示意他知道了,冷着臉大步跨上樓梯,房門未關,看見薄言希彎腰替簡喻檢查,他皺了皺眉。
薄言希穿着一身白色體閑服,聽診器很隨意的搭在簡喻胸口,略顯凌亂的頭髮遮住他光潔白皙的額頭,聽見身後的腳步聲,他未站起身也未看向身後,調侃道:“原來藏着如此佳人,難怪你會忘了兄弟。”
騰原煜大步走到床邊,一把扔掉放在簡喻胸口上的聽診器,“到底什麼情況?”
薄言希看着地上的聽診器,眼裏閃過一絲愉悅的笑意,果然如院長所說,他很在乎這個女人。
薄言希對騰原煜攤了攤手,“我也不知道,不過看情況應該是自我催眠,情形還挺嚴重的。”
騰原煜皺起了兩道好看的劍眉,氣憤把拳頭緊捏,這女人怎麼這麼多事!
扭頭看向薄言希,“你是心理界的有名的專家,有辦法嗎?”
薄言希一雙黑得發亮的桃花眼看向騰原煜,語氣有些驚訝,“你不是吧,這麼關心她,你別忘了她可是江逸辰的女人。”
騰原煜不滿地皺起眉頭,瞪了薄言希一眼,沉聲說道:“她不是,她是騰原煜的女人,江逸辰那個廢物跟她有什麼關係。”
見騰原煜眼中流露出的嚴肅和認真,薄言希嚇了一跳,震驚說道:“你不是來真的吧,你喜歡上她了?”
騰原煜就像被踩中尾巴的貓,神情憤怒,一臉不屑的指着床上的簡喻,冷笑道:“我喜歡她?你的腦子是不是傻掉了,她不過是個工具。”
騰原煜想起簡喻不惜跳窗也要跟江逸辰離開,他憤怒的補充,“只要江逸辰還愛她一天,她就得好好在我身邊一天,休想離開!”
薄言希看着莫明生氣憤怒的騰原煜,張了張嘴沒說話。
他將目光轉到床上,拿探究的眼神看向簡喻,這女人看樣子有些本事么……
騰原煜上前一點不客氣推了薄言希一把,冷哼道:“這麼不懷好意盯着人家幹嘛?跟沒見過女人似的,丟人。”
薄言希倒退了幾步才站穩,聽見這話臉上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情,“誰不懷好意?我這是在觀察她的神情,我在看病呢,我薄言希缺女人嗎,這種貨色我一天能給你拉來一卡車。”
騰原煜笑着橫了舊友一眼:“什麼叫這種貨色,別拿她跟你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比。”
薄言希還想反駁,被騰原煜惡狠狠瞪了一眼:“到底有沒有辦法弄醒她,沒有就給我滾蛋,看見你風流的樣子就心煩。”
薄言希哀怨的瞪了騰原煜一眼,他不就是男生女相,長了一雙桃花眼,時不時就說他風流風騷,這種詞能形容英俊瀟洒的他嗎?
撇了撇嘴,“當然能救,我可是國內外出名的專家,一個小小的自我消極暗示而已,一天搞定。”
好奇的目光看着床上睡得安詳如同洋娃娃的簡喻,是什麼讓她選擇自我催眠沉睡的。
騰原煜一臉不滿看向薄言希:“那你還磨噌什麼,快點啊。”
薄言希瞪了騰原煜一眼,一臉抱怨加控訴,不客氣翻了一個白眼,“說你有異性沒人性真是說對了,我今天剛回國,就不能讓我歇歇?最早也要明天開始,要用藥物輔助才能叫醒,不然你以為我會法術?”
第二天凌晨四點,騰原煜火急火燎地踢開了薄言希的房間,把穿着睡袍的他從床上拉了起來。
薄言希不滿地起身,洗漱完畢準備吃飯,忽然聽見前面大門處傳來一聲極響的聲音,然後他便聽見車子再一次發動,再一次撞門的聲音。
騰原煜十分不滿的皺起眉頭,看向一旁管家,“是誰開車撞門。”
薄言希沒來得吞下嘴裏的食物,含糊不清補充道:“真是活膩了,連騰原煜的大門都敢撞,趕緊叫保安把人拉走,讓他蹲十年八年的牢房。”
騰原煜一瞪眼,薄言希立馬收了聲,翻了翻白眼一邊嘆氣一邊搖頭,“唉,住在這裏我算是沒人權了,連言語自由權都快沒有了。”
管家對騰原煜彎了彎腰,道:“是江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