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惡毒

第115章 惡毒

柳洛看着蘇綽嚴肅的道:“我雖然和秦墨年關係不錯,但我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蘇然和秦墨年的事情我沒有參與一點,我來看蘇然,只是以朋友的身份關心她,絕沒有他意。”

“知人不知面不知心,雖然我妹妹救了你一命,但你也愛了秦墨年十年不是嗎?你是不是秦墨年派過來的卧底誰又知道呢?”蘇綽將柳洛曾愛過秦墨年的事情無情拆穿。

“不准你這樣說柳洛!”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

林浩站在病房門口,大踏步走到柳洛面前,“我可以作證,柳洛是一個非常正直的人,她絕對不會出賣自己的人格,做違背良心的事情。”

看着林浩在蘇綽面前維護自己,感受到他指尖傳遞過來的溫暖,柳洛心裏流過一抹暖流,雖然她有足夠的信心說服蘇綽,但被所愛的人維護,原來是這麼溫暖的感覺。

“哥,柳洛真的不是那種人,她是一個愛恨分明的人,如果她真的是一個有心機的人,根本就不會因為我救她一命而放棄她愛了十年的人,我相信她。”蘇然聲音堅定的道。

蘇綽沒有看蘇然,鏡片下的目光冰冷的看着林浩,“不要以一個保護者的姿態站在這裏,當初如果不是你的u盤出錯。蘇然也不會在天匯會議室里承受被人非議的後果,你黑客技術那麼好,卻被人調了包,在我看來,你是故意的吧?更何況,當時蘇然是和你說的那些話,除了你,沒有人能夠偷拍你們之間的對話。”

見蘇綽懷疑他對蘇然的忠誠,林浩神色嚴肅的道:“我絕對沒有做過任何出賣蘇然的事情,如果我做過任何一件傷害蘇然的事情,就讓我天……”

蘇然厲聲喝道,“林浩,住口,我不許你胡說。”說完目光嚴肅的看着蘇綽,“哥,那件事情真的與林浩無關,是秦啟恆,是他在送我的盆栽裏面裝了偷拍竊聽器。”

聽到蘇然的話,一旁正在整理藥品的筱彤身體猛的僵了一下。

“原來如此!”蘇綽目光充滿歉意的道:“對不起,林浩,是我多疑了,請你原諒。”

林浩也理解蘇綽關心蘇然的心情,微笑道:“沒事,誤會解開就好了。”

“你好好休息,我去工作了。”蘇綽對蘇然說完轉身離開。

柳洛看着蘇然,微笑道:“謝謝你相信我。”

“謝什麼,我們本來就是好朋友。”蘇然說著看向林浩,“有沒有查到秦墨年把那筆錢放在哪裏的線索?”

林浩搖搖頭,目光愧疚的道:“對不起,是我沒用!”

“瞎說什麼呢,在我心裏你是一個天才,只是秦墨年那個人的心藏得更深更遠,不可能讓我們在這麼短時間內就找到的,只是不管他把這筆錢藏到哪裏,都已確定這筆錢是從他手上走的,和他脫不了關係,不找到這筆錢,他永遠就是那個嫌疑人,永遠都別想出c市。”蘇然想到此刻秦墨年被關在一個小房間裏的樣子,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柳洛和林浩看着蘇然的笑容,心裏被滲了一下,彼此相視一看,這樣的蘇然太讓他們陌生了。

…………

在一個高級公寓內,秦啟恆一進門,就看到筱彤正在開放式廚房裏洗手做羹湯的身影,英俊的臉上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走到她身後將她圈在懷裏。

“筱彤,我們終於不用再遮遮掩掩,躲躲藏藏,以後每一天,我們都可以廝守在一起。”秦啟恆聲音溫柔的道。

因為一直在和秦墨年暗中鬥爭,這幾年。他一直將筱彤藏在身後,不讓她見天日,讓秦啟恆心裏對她一直很愧疚,如果秦墨年被帶走,他再也不用擔心秦墨年會拿筱彤來威脅她。

感受到秦啟恆溫柔的懷抱,筱彤臉上露出一抹清雅的淡笑,將秦啟恆的手鬆開,“好了,忙了一天累了吧,快去沙發上做一會,我很快就把這個湯燒好。”

秦啟恆看着筱彤那張不是很漂亮,但很乾凈的麗容,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好!”

秦啟恆將領帶扯掉,將自己懶懶的陷入柔軟的沙發里,拿起搖控器將電視打開,胡亂的選台,傳來筱彤清脆的聲音。

“今天聽到蘇然說她早就知道太陽花里的秘密!”

秦啟恆一下子從沙發上坐直身體,目光震驚的看着筱彤,“你說蘇然早就知道我在太陽花里放偷拍竊聽器的事情了?”

筱彤將最後一個湯盛出來,端在餐桌上,目光認真的看着秦啟恆。

“沒錯,是我今天在病房裏親耳聽到蘇然說的。”

秦啟恆目光看向超大的電視屏幕里,此刻正放着秦墨年被警方帶走的新聞,新聞背後停留着一張被媒體喻為最經典的照片。

那是秦墨年滿目柔情親吻蘇然的照片。

因為照片無論是角度還是秦墨年臉上的表情,都讓人看着唯美動人,讓很多人將這個照片和‘勝利之吻’相比。

勝利之吻充滿了對二戰結束,世界和平的一種美好像征,而秦墨年親吻蘇然的照片,因為燈光的緣故,秦墨年的眼角似是有一滴玄然欲滴的淚,讓人感覺到一種隱藏在內心極其苦澀心酸的離別之痛。

秦啟恆聲音喃喃的道:“連蘇然都知道了,他一定也早就知道了吧?”

筱彤將系在身上的圍裙拿掉,動作自然的坐在秦啟恆的腿上,笑顏如百合般乾淨,“知道又如何?我知道他現在身陷囹圄(lngyu,失去人身自由),你又成為秦氏新上任的總裁,我們再也不用像過去那樣偷偷摸摸的見面,也沒有人可以成為我們相愛的障礙。”

秦啟恆第一次看到筱彤,便被她乾淨純粹的笑容吸引,此刻看着她的笑容,聽着她的話,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你說秦墨年他心裏究竟在想什麼?以他的智慧和能力,即使把這筆資金轉移,也不會輕易讓自己暴露,而且在警局做筆錄時,承認那筆錢是他弄走的,但錢在哪裏,他卻始終不肯說。”秦啟恆疑惑的道。

“你在關心他?”筱彤目光溫柔的看着他。

秦啟恆將頭轉向電視,看着屏幕上的秦墨年,冷聲道:“我怎麼可能關心他?我只是奇怪他為什麼這麼做?”

“秦墨年把自己身邊的人全部趕走,弄得眾判親離,卻又在警察抓他時不反駁一句便招供,在我看來他這是在自我懲罰。”

秦啟恆不解的看着她,“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

原本正在家裏享受闊太生活的程語琪,看着電視正做着瑜珈,從電視裏看到秦墨年被警察拘留的新聞,連忙讓司機開車送她去警察局。

探視室內!

秦墨年面無表情的走進來,程語琪連忙衝上去,拉着秦墨年的手臂。

“墨年,怎麼會這樣?聽警察說你已經招供了,說那一百億是你拿的,這怎麼可能呢?你是天匯的總裁,天匯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怎麼會為了一百億放棄整個天匯呢?你現在就告訴警察,那一百億不是你拿的。”程語琪情緒激動的道。

秦墨年看着程語琪激動的表情,聲音淡淡的道:“那一百億的確是我拿的。”

程語琪不敢相信的向後退了兩步,“什麼?真的是你拿的?”

“那一百億的確是到我帳戶上,但我還沒有看到錢,錢就沒有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消失。”秦墨年道。

程語琪思考了一下,目光憤怒的道:“我知道是誰?是蘇然,一定是蘇然,她說過她要報復你,一定是她做的。”

“和她無關,她沒有那麼聰明想到用這樣的方法陷害我。”秦墨年坐在椅子上道。

“你到現在還在維護她,你心裏是不是還愛她?”見秦墨年維護蘇然,程語琪生氣的吼道。

秦墨年看着程語琪的目光,一字一頓的道:“我不是還愛她,是婚後除了愛她,沒有別人。”

程語琪想着這些天他對她的溫柔寵溺,帶她去參加各種晚宴,去浪漫的餐廳吃飯,去商場購物,讓她成為人人羨慕的秦家准少夫人,雖然那些羨慕的目光中帶着更多的是惡毒和謾罵,但她還是非常開心,非常享受。

現在秦墨年卻告訴她,他一直愛的人是蘇然,這讓她無法接受。

程語琪一臉受傷的看着他。“墨年,我知道這不是你本意,你愛的人不是蘇然,你真正愛的人是我,否則你也不會用可樂去救我們的思芹,你只是為了怕連累我才說這種話讓我離開對不對?墨年,我愛你,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不會離開你。”說著靠在秦墨年的胸口,“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請最好的律師,把你救出去的。”

程語琪是這樣想的,雖然現在的秦氏動蕩不安,但秦墨年手裏還有一百億,只要有錢,他還是可以東山再起,到時候,她就是陪秦墨年一起東山再起的患難夫妻,他會對她更好,到最後真正的贏家還是她。

就在她以為秦墨年聽了他的話會很感動而得意微笑的時候,卻一把猝不及防的被秦墨年一把掐住脖子,因為速度太快,以至於她臉上的表情都還來不及轉換。

當秦墨年看到她的時候,她臉上還帶着得意的笑容。

“以前你想要加害蘇然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笑容吧,當著我的面表現的楚楚可憐。對着蘇然時卻笑得得意張揚!”秦墨年目光冰冷的看着程語琪。

程語琪看着秦墨年陰沉的像結冰一樣的臉色,心裏恐懼升騰,但還是強裝鎮定的道:“墨年,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你聽不懂,那我就來告訴你,你都演了什麼好戲,第一次假裝和蘇然偶遇,雇一輛摩拖車撞向蘇然,裝出救蘇然的把戲,在你受傷的同時,蘇然比你傷的更重,而你卻在醫院住了幾天,後來蘇然因為愧疚,把你接回來,你卻故意弄壞浴室,引起我們夫妻之間的誤會,你自告奮勇去應酬客戶,卻在客戶杯子裏下藥陷害蘇然沒有照顧好你,在會議室里播放蘇然說狠話的視頻讓我和蘇然矛盾最大化,又在停車場故意摔傷自己,讓我逼蘇然向你道歉,讓蘇然對我徹底死心,這些都是你精湛的演技不是嗎?”秦墨年掐着程語琪脖子不斷的收力,目光冷漠嗜血。

程語琪感覺下巴都要被他捏碎了,疼得她眼淚直流,依舊倔強的道:“墨年。你誤會我了,我真的沒有演戲,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那些事情。”

“到現在你還騙我,你是不是覺得我真的很蠢很笨,被你玩弄與股掌之中?你騙我那些都可以算了,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騙我六年前是你救了我。”秦墨年冷酷的表情,猶如來自地獄的撒旦,用力將程語琪甩到地上。

重重摔倒在地上的程語琪,顧不得屁股重重着地的疼痛,目光驚恐的看着秦墨年,“是,是。是蘇然告訴你的?”

“誰告訴我的不重要,我只是要告訴你,從今天起,你我再無瓜葛,永遠不要再出現我面前。”秦墨年說著轉身就走。

程語琪連忙站起來拉住秦墨年的手臂,一臉傷心的道:“墨年,我那麼做都是因為我太愛你,你不可以不要我,我們之間還有思芹,我是思芹的母親,思芹需要我,你不可以把我推開。”

秦墨年推開程語琪的手,目光冰冷的道:“你不說思芹還好。你現在說到思芹,我就和你好好談談思芹,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做思芹的母親,別說思芹不在,就是思芹在,我也不會讓你照顧她。”

程語琪瞪大目光,聲音震驚的道:“你,你什麼意思?什麼叫思芹不在?”突然她想到了什麼,驚恐的道:“我知道了,那天死的人不是可樂,是我的思芹對不對?你居然殺了我的孩子,我要殺了你。”說著伸手就要去打秦墨年。

秦墨年一把接住程語琪的手,目光冰冷的道:“你的孩子?程語琪。所有人都可以說這句話,唯獨你沒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都對思芹做了什麼?”

程語琪目光閃爍,不敢去看秦墨年的眼睛,“思芹是我辛苦生下來的孩子,我能對她做什麼?”

“你做了什麼,你心裏最明白,思芹的病情明明很穩定,卻隔三差五的發作,我以為是醫院的護士照顧不周,便偷偷在醫院裝了隱形攝像頭,結果,你猜我看到了什麼?”秦墨年聲音陰沉痛恨的問。

程語琪臉色蒼白,一步步向後退,不敢去看秦墨年。

“讓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你為了把我叫過去陪你,居然用針扎思芹,謊稱思芹發病,程語琪,像你這種對親生女兒都下此毒手的人,你說你配做母親嗎?你有沒有想過那一根根細細的針刺進一個本來就承受病痛的孩子身上是怎樣的疼痛?為了不讓人發現思芹身上的針孔,你用針扎她的腹部,你知不知道你扎有很多次扎到她原本就虛弱的腎臟上?通過高清顯微鏡,看到她腎上有多個針孔,思芹原本有很多時間等待腎源,因為你的自私私慾。使她的腎變得更加虛弱,即使換腎也不可能存活下來。”秦墨年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充滿了痛苦和憎恨,恨不得將程語琪掐死,但他覺得掐死程語琪會髒了他的手。

程語琪被逼至牆角,頓時明白了後面一段時間裏,為什麼不管她怎麼說護士都不離不棄,就連她給思芹換尿不濕,她們也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原來是秦墨年讓人防着她。

“既然你都知道這些,為什麼不揭穿我?為什麼不讓我坐牢?”程語琪費解的問。

秦墨年目光冰冷的道:“你以為我不想嗎?可你是思芹的母親,思芹是一個孩子,孩子的世界都是純凈無瑕的。即使你這麼虐待她,她也不知道恨,只知道疼而已,若是我把你告發送了監獄,以你的心理承受能力,說不定會自殺,思芹已經走了,我想她的靈魂肯定不想再看到你,所以你還是‘好好’的活着,去你該去的地方。”

看着秦墨年的目光,程語琪徹底感受到了什麼叫徹骨的冷漠,聲音有些害怕的道:“什麼是我該去的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秦墨年說著轉身就要走。

程語琪連忙拉住秦墨年的手,目光憤怒的道:“既然你知道我偷偷對思芹做這些,為什麼還要拿可樂的腎換給思芹,你一直在把我當猴耍嗎?”

秦墨年看向程語琪的目光里充滿了厭惡,“像你這種虐待自己親生女兒的人,連猴也不如當,猴子還知道在危險來臨前保護自己的孩子,而你卻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名利權勢和金錢,那樣殘忍的傷害自己的孩子,你只配當一顆沒有生命的棋子而已。”

程語琪神情迷茫的道:“我實在想不通,就算我是你的棋子,可是你又得到了什麼?你自己現在身陷牢獄之災,又有什麼收穫?”

秦墨年看着牆壁上的‘公正執法’幾個字,聲音有些悠遠蒼茫,“這就是我想要的結果。”說著推開程語琪的手走出探視室。

看着秦墨年背影被一層濃濃的哀傷包圍。程語琪愣了,腦海里萬千思緒翻湧,迅速跑出去,拉着站在走廊上的秦墨年,聲音顫抖的問:“你做了這麼多,只為了把自己送進監獄?”

秦墨年沒有回答,無聲的沉默像是對程語琪的回答。

程語琪目光震驚的看着秦墨年,想着他在法庭上說過蘇然是蘇家遺孤,而蘇家的落敗是因為秦家收購所致,一個大膽的猜測在她腦里浮現。

“你做了這麼多,讓蘇然這麼恨你,讓所有人對你眾叛親離,只為了向蘇家贖罪?讓深愛你的蘇然心安理得的看着你受懲罰。對不對?”程語琪看着秦墨年走進鐵門裏的背影大喊。

秦墨年腳步微微一頓,步伐堅定的向前走。

程語琪看着秦墨年的背影,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千算萬算,到最後她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秦墨年不僅一直愛的人是蘇然,而且還愛得那麼深,深到讓人忌妒,濃到讓她發狂。

她不願意接受這個結果,論長相,她比蘇然長得漂亮,身材也比蘇然好,從小學到大學,蘇然都是她身邊的陪襯。為什麼最後讓他愛得最深的人是蘇然,不是她?

程語琪混混噩噩的走出公安局,坐進車子才發現車子裏坐着一臉冰冷的半夏。

“你怎麼在……?”程語琪的話還沒有說完,半夏的手在她面前掃了一下。

程語琪只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半夏聲音清冷的道:“開車!”

當程語琪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腳被綁着,躺在一張又臟又舊的破床上,周圍一股熱浪襲來,熱得她身上溢出一層汗,她看向四周,發現這個房間裏的擺設非常的奇怪,和國內有很大不同,房間的牆壁還是非常落後的青石灰!

而且現在國內的天氣不會這麼噪熱。直覺告訴程語琪她現在已經不在國內。

半夏那個該死的臭女人,究竟把她關在哪裏了?

正在她掙扎着試圖把手裏的繩子解開時,面前的門被人推開。

當看來進來的兩個黑色皮膚男人時,程語琪眼裏滿是驚恐,如果她沒有猜錯,她現在是在非洲。

一個黑人身上刺滿了紋身,另一個黑人則比較瘦小,骨瘦嶙峋的,一雙眼睛深陷在裏面,一看就是一個常年吸毒吸得把身體掏空的人,目光卻泛着可怕的淫笑看着她。

“東方女人的姿色果然不錯,比黑人女人漂亮多了,只是這個價錢是不是太高了?這一條街里的女人最貴也不過50歐元。你這個太貴了,便宜一點好了!”瘦黑男人用英文討價還價。

“不行,皮德哥,這個女人不是普通的中國女人,她可是中國紅極一時的女明星,而且她長得這麼漂亮,在我們整條街都找不到第二個,這個價格一點也不貴,和皮德哥關係好才第一時間通知你,你若是嫌貴,可以讓給別人,願意出200歐元要她的人很多。”

皮德看了一眼程語琪精緻妖嬈的臉,白皙動人的肌膚,想了一下最終同意。

“好吧!”皮德將幾張歐幣遞到另一個男人手上。

男人接過錢,高興的道:“祝你玩得開心。”然後離開關上門。

程語琪英文不錯,聽到那兩個黑人的對話,一雙漂亮的眼睛更是瞪得大大的,怎麼也不敢相信秦墨年居然對她那麼殘忍,把她送的地方是非洲有名的貧民窟妓女一條街,並且以200歐元的價格交易成功。

看着那個又瘦又丑叫皮德的醜男人朝她走過來,程語琪掙扎着想往後退,無奈她根本就動彈不得。

“不要過來!”程語琪用流利的英文道。

皮德一怔,“喲,還是個會說英文的東方女人,不錯,老子喜歡,只要你乖乖的,老子會很溫柔的!”說著一隻手在程語琪身上游移。

“丑鬼,把你的臟手拿開,否則,別怪我讓你生不如死。”程語琪目光冰冷的喝道。

聽到程語琪罵他丑鬼,皮德臉上露出發狠的表情,“臭婊子,給你看你還上天了,既然你軟的不行,我就給你吃硬的。”說著拿起床頭上的鞭子對着程語琪抽打了起來。

一鞭子下去,讓程語琪感受到皮開肉綻般的疼痛,眼淚一下落了下來。

“不要打了,我不敢了。求你不要再打了。”

只是那個男人花了大價錢,還被傷到了自尊,哪裏肯停手,在這裏用這種方式發泄習慣的他,程語琪求饒叫得越慘,他得到的滿足感就越大,對着程語琪不停的打了起來,任憑程語琪哭得撕心裂肺。

程語琪沒有再哭,用被綁的雙手放在臉上,以免被鞭子傷到,她清楚,在這種地方,她的臉是她存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如果她的臉毀了,那些人不知道會怎麼折磨她,然後把她的屍體扔到荒郊野外被野狗吃。

在滿是戰亂晃蕩的非洲,誰會有精力去管一個沒有護照,沒有身份證明的中國女人死活?

此刻,程語琪心裏的恨意像帶毒的野草一般在心裏瘋狂生長。

秦墨年,我為了和你在一起,吃了那麼多的苦,付出了那麼多,最後你卻這樣羞辱我,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蘇然,都是因為你,如果沒有你。我就是受萬人羨慕,高高在上的秦家少夫人,是我把原本屬於我的幸福奪走,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見程語琪不哭也不動,皮德以為程語琪被打死了,伸手拉開她的手,看到程語琪一雙滿是笑容的臉。

“皮德哥,我錯了,今天是我第一天到這裏,不懂這裏的規矩,我以後再也不會反抗你了,還請皮德哥多多照顧我。”程語琪聲音嬌柔,滿臉楚楚可憐的看着皮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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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婚斗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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