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狠毒
醜事!靈月心裏冷笑。
轉首瞪了一眼大夫人和慕容明夕后,說:“我的醜事用不着你們來訴說,還是管好你們自己,暗地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遲早有日會讓人知道的!”
靈月的話,明顯讓大夫人詫異了一下,像是被她看穿了什麼秘密。
但她立馬收斂起神情,冷冷呵斥:“難不成你慕容靈月想要……想要造反不成?”
靈月與大夫人對視了一眼,只是微勾了唇,一臉不屑的表情。更沒有想要多說什麼,牽着慕容小寶慢悠悠的離了開。
造反?呵……說難聽點,她慕容靈月是要造反,要讓慕容府里所有人都臣服在她之下,更要讓慕容府想讓她死的人,都統統消失於這個世界!
待慕容靈月和小寶的身影徹底消失在眾人眼前,慕容明夕憤恨越發的強烈。
“娘,你看……你看這個女人,居然如此的囂張,不教訓教訓她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明夕姐姐,我看靈月姐姐這性子是大變了,還是小心為妙哦!”慕容婉玉一邊說著一邊攙扶着二夫人也準備離開。
那像是好心提醒的話,聽得慕容靈月心裏更不是滋味。
眼見她又要說什麼,大夫人連忙湊過來小聲道:“明夕你越是生氣,二房就越是得意。”
“娘說得是,我就算再氣也不能讓二房高興!”慕容明夕深吸了口氣,迫使自己冷靜。
“也不知道這個慕容靈月怎麼突然間變得厲害,而且還長了膽!”大夫人一臉的不明,心裏變得擔憂。
牽着慕容小寶回了竹雅院的靈月陡然間翻箱倒櫃了起來,因為在慕容靈月的記憶里,慕容老爺去世前一天晚上送給她一個錦盒。記得錦盒裏除了一些首飾外,還有一把奇怪的鑰匙。
“娘,你在找什麼呢?小寶幫你一起找吧”慕容小寶看着她的舉動,很是疑惑。
“找一個錦盒呢!”剛說完,靈月在木柜子底部發現了錦盒,上面已經淺淺布了一層細灰。
當時慕容老爺交給她的時候什麼都沒有說,一開始她只認為是普通的首飾,但……裏面藏着一把鑰匙,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靈月拿出鑰匙若有所思了,難道這是府上丟失的那把庫房鑰匙?
在慕容老爺去世后,慕容靈月聽到大夫人提及過一次。
“娘,這是什麼鑰匙呀?”一旁的慕容小寶也十分好奇了。
“我也不知,不過……這把鑰匙應該很重要!”慕容靈月一邊說著一邊又從錦盒裏找出了一根紅繩,而後穿起那把鑰匙,掛在了慕容小寶的脖子上。
“這東西要一直藏在衣服里,不可以讓別人瞧了去,知道嗎?”
聽到靈月那鄭重的話,慕容小寶懂事的點了點腦袋,似乎能夠理解這東西的重要性。
接着靈月開始沉思了,覺得慕容老爺去世恐怕不是因病去世這麼簡單的事情!
眼眸漸冷,府上的大房和二房也都不是什麼善茬!
夜深人靜,已經入睡的靈月突然聽見屋外有了動靜。
輕手輕腳起身穿戴好,小心翼翼的來到了門口。
那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
靈月突然打開了門,陰冷的斥道:“大晚上的你們在幹什麼?”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門外的身影連忙丟了手中的東西。
藉著月色,靈月依稀可以分辨出掉在地上的是什麼!
靈月彎腰撿起那竹管樣的東西,佯裝不知的接着問:“這是什麼東西?”
說著拿着竹管對他們一吹,一陣輕霧飄出,面前的幾個身影還未來得及遮掩,便一個接着一個暈倒在了地。
將手中的竹管一扔,靈月又朝地上其他的東西看了去。敢情是想要將他們娘倆活生生的燒死不成?
這麼迫不及待的要他們死?她們可真不是一般的狠毒!
她慕容靈月到底有什麼值得她們如此痛恨的?所謂的世子妃與她又有着什麼關聯?
眸子轉悠了兩下,靈月關好門窗,撿起地上的火摺子和一根乾柴快步朝外走了去。
她那輕巧的步子沒發出一點聲響,似鬼魂般在夜間飄蕩!
靈月直到大夫人的廂房前才停下,屋內一片漆黑,但靈月知道大夫人恐怕沒有心思睡覺。
用力敲了房門,裏面立馬迎來了大夫人的聲音。
“誰呀?”
靈月不語,繼續敲着門。
沒一會兒屋內變得亮堂,一個腳步靠近了房門。
大夫人小心翼翼的開了門,可當瞧見門口站着的人兒是慕容靈月的時候,她心裏一驚,想要立馬把門關上。
但此刻靈月的一手已經按在房門上,迫使大夫人根本就關不了門。
“大娘,知道……半夜三更我來你這幹什麼嗎?”靈月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推了房門,而後朝着屋內走了去。
“你……你幹什麼?大晚上的跑來我這撒什麼野!來人呀,快來人呀!”
大夫人收斂了不安的情緒,對着外頭大喊了起來。
她這麼一喊,沒一會兒好些個奴才便急匆匆趕了過來。
靈月無視任何人朝凳子上坐了去,手中更是把玩着拿來的東西。
“大娘,我也不想大半夜的來你這撒野。可惜……有人來我院子裏放肆,你說……我該怎麼辦?”
靈月說著,拿起火摺子點了那根乾柴。
這一舉動嚇得大夫人以及奴才們都一驚,是不知道慕容靈月要做什麼。
“你……你想幹什麼?快給我滾出去!”大夫人咬牙切齒,卻不敢靠近慕容靈月。
“我想幹什麼?我得先看看你們這些人想要對我幹什麼,最後我才會決定我要對你妹幹什麼!”靈月半眯了眼眸冷笑,拿着手中燃燒的乾柴朝大夫人的床榻上一丟。
只聽見啪啦的聲音響起,床上的被褥立馬燃燒了起來。
這場面頓時驚慌了所有的人,大夫人更是慌張的讓人去撲火。
火越是燃燒得厲害,靈月的心裏越是暢快。
雙手拍了拍,背在了身後若無其事的朝外頭走了去,嘴角上那抹邪惡似地獄裏的魔鬼,駭人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