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為什麼他們能進去我們,你他*的是什麼意思!”一個十五歲左右的黑人小鬼拿着AK47用蹩腳英語對着面前的警衛罵道。
這裏是世界維和部隊的臨時醫院門口,每天都會有各路傷員來到這裏,無論平民還是地方政府軍,甚至在政府軍嘴裏的恐怖分子都會在這裏接受治療,當然這樣的臨時設施不止一處。
今天似乎會有一點小麻煩,站在門口的兩名中**人緊張的戒備這群在國內還算是初中生的小鬼,他們知道這群小鬼什麼都幹得出來,在這個秩序混亂的國度,教育與道德已經比不上一包餅乾。況且也由不得他們不這麼做,這群小鬼手裏拿着各種各樣的武器,有幾個腰裏還別著手榴彈,離譜的是火箭筒都有。
他們是上面所說的恐怖分子之一,自稱‘解放者’,以摧毀腐朽的政府為口號在這個國度里活躍。不過他們的行為就讓人髮指了,燒殺擄掠、趕盡殺絕。不斷的侵犯各個村莊與反抗微弱的城鎮,這些都是每天物資的來源,兵員也是從毀滅的村子中得來。他們會給每個孩子一把槍,大多數是簡單易制的AK47,他們大多數都高不過一把槍,比槍高一個拳頭的都被就地處決了。他們會被平均分配到各個地方,每幾個人都會配備一個比他們大不了幾歲的首領,由首領帶着他們過着所謂“榮譽”生活進行洗腦。所謂的榮譽生活就是襲擊敵對邊界地帶的村子,也許有人會問為什麼邊界地帶還會有村莊,那是因為不斷的爭戰使邊界不停的變化,今天離村子百、八十里的邊界可能會被一個突襲而跑到家門口,這也是平民的無奈。
言歸正傳,維和軍人劉少東望着他們抬在手裏奄奄一息的小孩,知道他要是說錯一句話都會吃花生米。只能指着受傷的小孩說:“他可以進去,你們要進去就要放下武器。”
這句話讓一個背着老式收音機的黑人小鬼破口大罵:“你xxoo的是不是想死,我們聖戰士手裏的武器是榮譽、是生命、是父母。要聖戰士放下武器你要付出生命的代價”。他的話明顯挑動了其餘孩子的神經,拉槍上膛的聲音不絕,隨時會發生衝突。開頭說話的那個明顯是首領他大聲呼喝:“你們XX的想幹什麼!我們是來救同伴的!你們他xx的是不是想他死。我也不跟你們廢話,你他X的快叫人救我們的戰士。”最後是對着中**人說的。
劉少東冷靜的他對着旁邊戰友道:“魚湯去叫人來,把這孩子抱進去。”同伴應聲跑了進去,不到一會就有醫務人員抬着擔架出來接走了孩子。看着自己人被帶進醫院首領,揮手示意可以回去,臨走還不忘了道:“你們給我好好照顧我兄弟,他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炸了這間破醫院。”
望着他們消失的背影,中國維和部隊的警衛終於放鬆下來,兩人面面相覷不約而同的舒了一口氣。剛剛叫魚湯的警衛對着同伴道:“隊長!這真不是人過的活,他X的居然被小孩子威脅,還不能還手。什麼時候才能回中國啊?”隊長劉少東無奈的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中國又不像美國佬,隨便個核危機就能夠攻擊其他國家,我們國家要考慮到國際影響又要顧慮以前說的話,現在練兵都只能靠維和部隊和做反恐這類了。至於回國…很快到了,我們都出來好幾年了。”那名警衛又問道:“隊長咱們回去的時候要幹什麼?”隊長想了想道:“多數是跟國防有關,有可能進入到特種兵部隊,畢竟我們算上過戰場,殺過人的。”
中國維和部隊應聯合國秘書長請求,中國自1990年開始,每年向聯合國派遣軍事觀察員執行維和任務。1992年4月至1993年9月,中國先後派遣軍事工程大隊兩批800名官兵,參加柬埔寨過渡時期聯合國權力機構的維持和平行動。這是中國政府派遣的第一支參加聯合國維持和平行動的部隊。
至今,中國已累計派出維和官兵7293人次,先後有8名軍人在執行維和任務中犧牲。
17年來,中國派出的維和部隊先後勘察、修築道路7300多公里、橋樑200多座,接診、收治病人28000多人次、實施手術230多例,運輸人員、物資累計行程348萬多公里,排除地雷等各種不明爆炸物7500多枚。
目前,中國共有10支維和部隊共1546人在4個聯合國任務區執行維和任務。4個任務區分別在剛果(金)、利比里亞、黎巴嫩和蘇丹。
這裏是戰亂的利比里亞,兩人當然是中國每年都會派出去的維護部隊之一,隊長是劉少東今年快三十了,高大的東北漢子,穩重而可靠。另一名則複姓鮮於,單名一個堂字,是個有點羅嗦的25歲青年男子,由於諧音也被人叫鮮魚湯,福建人士。
過了幾個小時,鮮魚湯看了看錶道:“快12點了該換班了,隊長。”隊長點了點頭,似乎想起什麼道:“對了。今天上午不是你值班的怎麼會?”鮮於堂做痛苦狀道:“我被清遠那小子給耍了,那傢伙昨晚對我說要幫我洗衣服,條件是跟我調班,我想也行,就跟他換了。我就知道那傢伙沒安好心的了,沒想到會受到剛剛那種鳥氣。”隊長臉帶微笑道:“呵呵,那臭小子估計是又亂用能力了。你也別往心裏去,他沒惡意就是跟你開開玩笑,可能是前晚玩牌你贏得太厲害了。”鮮於堂做大方狀,瀟洒一笑道:“那裏,我怎麼會呢,最多我把其他人的衣服當我的衣服而已。”隊長苦笑的搖搖頭對這對活寶有些無奈。說完后剛好,換班的士兵就到了,相互行了個禮換了班。
兩人並肩回到駐紮部隊的地方,快到達營地的時候,在路上望見了一名身高170,20歲左右,健壯的肌肉加上古銅色皮膚,無疑表明他是個經受過鍛煉的人。現在手裏拿着一個紅色洗臉盆裏面放着刷子和香皂,見兩人回來不停的揮手,大聲的喊:“隊長……,鮮魚湯……”。兩人加緊腳步走向那名青年,人未到鮮於堂的聲音先喊了:“姓林的你坑我,我跟你沒完。你等着洗衣服洗到休克吧,大爺今晚穿遍隊裏所有衣服。”
陷害者一臉賊笑,絲毫不擔心的道:“沒問題~你今晚就算把被子穿在身上都行。”
“什麼意思?”鮮於堂疑惑的道。
“我已經幫你把衣服洗好啦。答應你的事我一定做不是嗎?”林清遠一臉陰謀得逞,還拿起臉盆里的刷子揮了揮,嬉皮笑臉的道。
“衣服洗好了?我哪有衣服給你啊?難道會是……”鮮於堂忽然想到什麼一臉震驚的看着林清遠。“啊哈哈……你變聰明了嘛,我已經幫你把軍服洗好啦,不用感謝我了哈。”林清遠非常開心的回答了鮮於堂的問題,只是那模樣極度欠扁。
鮮於堂現在是悲憤、氣憤、發憤的雜合體,聲音都有點哆嗦的指着林清遠道:“天殺的傢伙,我那件漂洗又乾洗的軍禮服,我昨晚都用手輕輕的搓洗過了!你好啊你居然用刷子!我……我跟你拼了我。”
鮮於堂狀似餓虎,一副拚命的樣子。林清遠卻老神在在,毫不在乎的道:“可以啊,你過來跟我拼啊,我是無所謂,看樣子你應該可以跟我打上十分八個字的。”說到十分八個字時還特意加重,明顯的提示着。讓本來像上演全武行的鮮於堂冷靜了下來,惡狠狠地道:“快說!你有什麼陰謀!”
“嘿嘿~~為了快點讓衣服干透,我只是把它晾廚房後邊的排氣孔那裏,你快點去的話還有的救,不然你的衣服就要增光加彩了。”林清遠陰險的用噩耗轟擊鮮於堂的神經。
“哇啊啊啊……我的衣服,我的愛。你給我記住……”徹底抓狂的鮮於堂馬上跑去搶救自己的命根,最後還不忘了威脅林清遠。
隊長劉少東無語的看着遠去的鮮於堂,轉過頭來對還在咔咔壞笑的林清遠道:“你別做的太過分哦。那件衣服他是為了拍照送回家的,對他來說是給家人報平安和訴說自己生活的重要方法。”
“放心吧!隊長我們有分寸的,那件衣服還在宿舍里晾着,只是耍耍他而已。還有他幹嘛不寫信回去呢。”回答了隊長的林清遠又反問了回去。
隊長鬆了口氣道:“那就行。他家現在只有他老母親一個人了,老哥去大城市裏拼搏。農村也沒幾個認識字的,加上老母親耳朵不好。也只有照片能夠表現他想要說的了。對了,你不是說幫他洗衣服嗎?怎麼,還沒搞定啊。”
“他那件衣服洗的都快反光了,我也用不着怎麼洗,噴點水上去就可以啦,一下子就干,也不會起皺,我可是很守信用的。”林清遠隨意的答道。
“額~!”隊長被噎了一下,心想“這也算洗啊。”接着問道:“那你剛剛說的那些是……也不怕他回來揍你”
“哦~那個我一點都不擔心,你忘啦?輸錢的不噹噹只有我一個,我估計他們現在在放風箏了。”“放風箏??”
遠處開闊地里一輛奔馳的越野車上一群穿着軍裝的傢伙,不斷的揮舞着手上的衣服。“鮮魚湯我們在衣服的裏邊簽名沒問題吧。寫在裏面也沒人看見,這也多麼的體現出咱們的友情啊。”一個很瘦的人手裏不停的揮舞着練習用毛筆大聲喊道。
“你……你們……這群……沒人性的……混蛋,快……快把衣服,還……還……還給我。”跑到上氣不接下氣的鮮於堂,只能徒勞的追着汽車嘴裏也在斷斷續續的咒罵著。
“誰叫你贏我們那麼多錢,讓你適可而止留點顏面好相見又不肯。叫你裝B,我現在就治你個裝B的,我用你衣服擦了,你拿我怎麼著。”明顯身高過180的北方漢子,拿起一件衣服去擦自己的臉剛毅的汗臉,讓不遠處的鮮於堂追的更歡了。(寫到這裏俺有罪惡的快感,罪過罪過。)
怪不得林清遠從剛才到現在都是囂張無比,原來是有恃無恐。想通這一節的隊長同時也想起了剛才林清遠說的話里有提到‘我們’而不是‘我’,也產生了一個疑惑道:“那你在這裏也不會是個巧合吧。”
林清遠開心的笑道:“當然不是,是前面的老鷹發現你們后,我出來當誘餌的。”
隊長大汗,“輸錢的賭徒真可怕啊!看來還是少賭為妙。”心裏不斷告誡自己遠離賭博,帶着林清遠回到了營地,看着只剩下炊事員的部隊,心裏苦笑不已,向胖胖的炊事員問道:“其他人呢?”
“報告隊長,除了輸錢的幾個,其他人跟着去看熱鬧了。”炊事員敬了個軍禮回道。
“哦~!小李那你怎麼不去?”隊長發現今天的問題挺多的。“他們說看完熱鬧后要吃飯,不讓我去。”小李委屈的答道。
“胡鬧!!他們連家都不要了嗎!要是這裏被敵人偷襲了怎麼辦!”隊長氣憤的大聲道。
胖胖的炊事員小李擠了擠肥臉,像是在打眼色,有些緊張道:“報告隊長,他們說有清遠和老鷹在不怕。”
劉少東轉過身望向身後的林清遠。“隊長!耶~~哎喲!”林清遠驕傲的比了個V被隊長給了個暴栗,隊長劉少東沒好氣的道:“耶你個頭啊耶。就算有你們也不行!雖然隔了不遠,但跑回來也是要花時間的,況且這件事傳出去了影響不好,我們也會被笑話沒有紀律,要是讓上面的人知道咱們都得記大過。”越說嚴肅越說越嚴重的話語,讓林清遠和小李有些無地自容,一臉慚愧。其實劉少東也知道的確有林清遠和老鷹在的營地是非常安全的,他們也是因為每天經歷不斷地暴力事件,需要輕鬆一下自己緊繃的神經,但是此風不可以長,要嚴厲打擊。不過劉少東自己也被自己的話嚇出冷汗,“後果不是普通的嚴重啊!自己能想出這麼像領導的話真是不容易啊。”隊長有些意淫的想到。
這時偵察員老鷹回來了,老鷹真名叫‘許騖遠’,廣東人士跟炊事員小李同鄉,長相平凡,平時是個悶葫蘆,23、4歲。(他不是主角,主角是林清遠。)他向劉少東行玩禮打完報告后直接要了份食物就自己吃去了。
林清遠則是去面壁,等到鮮於堂他們回來才有得吃,罪責是未帶武器擅離職守。
(第一次寫書,有些殘缺點我會盡量改希望大家包涵。由於不習慣寫書所以請對新人支持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