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作霖與吳佩孚

張作霖與吳佩孚

北洋軍閥歷史上最成功的兩個人莫不過張作霖與吳佩孚了,這個兩人都是典型的民族主義者,對於外國列強佔我國土無不表示出氣憤,雖然他們都有日本顧問,都有外國列強的資助,但是卻從沒有想過賣國。

吳佩孚在第二次直奉戰爭中因為馮玉祥的倒戈而慘敗,當他退到塘沽的時候,奉軍已經到達揚村,距塘沽不過10幾里,吳在列車上假寐片刻,吳的左右不由分說,把火車開回老站,吳醒后大怒,連聲說:“誰要我上租界,我便要誰腦袋。”

吳同時向岡野增次郎說:“戰敗逃入租界苟全性命,是我所最不齒的,也是一個國家大員最丟國家顏面的行為,我決不做這種我生平最反對的事。設若不幸,我寧玉碎於此,也不願託庇租界以謀瓦全。日本政府對我的好意和足下奔走的熱忱,我是永矢不忘的。”如此的民族氣結,比起現在的某些人真是要強上很多倍啊。

吳的左右見吳這麼堅決,只好面面相對,偷偷耳語,大家都了解局勢萬分嚴重,不上租界就是死路一條,可是吳佩孚卻處之泰然,大家不由疑竇叢生:“孔明先生兵敗時還有一套空城計,咱們大帥是打的什麼主意呢?”

吳好像看透了左右的心事,他慷慨悲壯地說:“我留在天津,看煥章(馮玉祥)把我怎樣。”

馮玉祥會怎樣?答案很簡單,他既然敢倒戈,什麼事情做不出呢!吳要留在天津就得做俘虜,不做俘虜只有自殺。吳的幕僚個個急得如熱鍋螞蟻,又不忍心丟下吳自尋生路。

在吳身邊,有海軍部軍需司長劉永謙(字六階),他鼓着勇氣對吳說:“我替大帥已經準備了一條軍艦,不如我們把車開到塘沽,棄車登船。”

這是死裏逃生的唯一之路。渤海艦隊司令溫樹德早與奉系勾結,把艦隊帶走,劉永謙則和華甲運輸艦艦長為知己交,他在局勢惡化時就安排了這條船,以待最後關頭載吳脫險。他確知馮軍和胡軍都已距天津十里,千鈞一髮,所以硬着頭皮勸吳“乘桴浮海”。

吳這時真是英雄落泊,窮途末路,不禁流下了眼淚,黯然說:“我今天是敗軍之將,雖屬運窮命蹇,自念尚不是可死之時,只有收拾殘兵,浮海南下,先至青島體察形勢,再定行止。”

民國13年11月2日晚,吳佩孚接受劉永謙的意見,決定由塘沽登舟,他命令在身邊的參謀長張佐民,作各種撤走準備。

於11月末返回他的大本營漢口。

張作霖在東北也是和日本人大耍花槍,有一次日本人要南滿鐵路某段的運營權,答應給張作霖幾架飛機作為補償,張作霖滿口答應,日本人拿出一張合同要張作霖簽字,他拿出只筆,沾了墨在合同上啪的一點,說到“好了”張作霖作過買賣,當過土匪,雖然也認識幾個字,但是寫就不行了,所以他遇到需要簽字的文件,就用中間帶着根針的毛筆在紙上一點。日本人高興的走了,過了幾天把飛機送到東北軍的飛機場,然後找張作霖要他交出鐵路的運營權,張作霖眼睛一瞪“我什麼時候說要把這段鐵路給你們了”日本人拿出文件給他看。他說了“這個點就是奉天城守門的門官都有權利簽,我簽的點是這樣的”說完拿起那隻特製的筆在旁邊的紙上點了一下,日本氣的啞口無言,但是對他又無可奈何,就朝他要飛機,張作霖又開始耍賴了“飛機你們什麼時候給我飛機了?”飛機一到奉天機場張學良就命令飛機立即加滿油飛到黑龍江的機場,機場的工作人員都說飛機飛走了。日本人死無對證,只好作罷。

日本人為了報復張作霖,想要讓他在大廳廣眾之下丟次人,知道他不會寫字,就在張作霖舉辦的一次酒會上,要張作霖題個字,張作霖二話沒說提筆就寫唰唰幾筆寫出個虎字,這個字寫的極具氣勢,字體飄逸,日本人的陰謀又破產了,原來張作霖不會寫字,但就是喜歡這個虎字,所以平時多有練習,可以說這個字上他還是很有造詣的。

這些都是民間的傳說,可以看出東北的老百姓對張作霖還是很認同的。

現在的某些人,見了錢連祖宗都忘了,甘心作外國人的狗,台灣島上的某一部分人,更是叫囂要武力抗統,仗着美國人的幾條軍艦,就以為萬事大吉了,歷史上各個朝代的中央政府要收回台灣都是無往不勝,明末台灣被荷蘭人侵佔,他們當時不但船堅炮利,還在台灣有駐軍,最後怎麼樣?還不是被鄭成功幾下子打下了海?

好了廢話就到這裏,多謝大家對中華龍舞的支持,這本書不會成為太監的,我會寫出自己的風格,請各位看官慢慢欣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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