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3【結局篇38】靳茜,做我的女人
293【結局篇38】靳茜,做我的女人
靳茜緊緊蹙着眉,眼神里滿是驚恐不安,臉上一時紅一時白的,“墨子,你……我……”在風中,她都凌亂了,“哎……我們剛剛有沒有那個……”
祁墨看着她語無倫次的樣子有些想笑,她這個粗粗剌剌的女漢子也這麼在意這些?
他老實地告訴她,眸子裏是淡淡的天真淳樸,聲音低低的,“剛剛你強吻了我。”
天啊,太可怕了……
她可真是色膽包天,喝醉酒,竟然強吻了他?
剛才記憶里,依稀記得她吻的是郎閆東,她竟然把他當成了郎閆東給強吻了。
頓時,羞得該找個地洞給鑽進去,她不安地揪了一把地上的青草,在手裏纏繞着,一直低着頭,埋得很深,“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耍流氓,我發誓。”
他小聲地應了一聲,“嗯。”
怎麼看,現在的祁墨都有點像一個失節的小婦男,惹人憐愛的樣子。
靳茜乾乾地笑了笑,把手裏的草繞上指尖,一圈又一圈。
明明那時候強吻他,是站着的嘛,怎麼醒過來的時候,是躺在草坪上的?太詭異了,難道她還把他撲倒了,這一切都太詭異了。
她不會真的這麼豪放吧?
想了想,她還是決定問清楚,她尷尬地問道,“那麼後來呢。”
祁墨的聲音更小了,依舊老實巴交,“後來……我討回來了。”
“啊?”她一下子瞪圓了烏漆漆的眼珠子。
尼瑪?他討回來了,他的意思是他把她反撲倒的嗎?
可這也不能怪人家,都怪她先襲擊的別人,被人家討債套回來也理所應當啦。
靳茜又澀澀地笑了一下,“那啥……下一次要是我喝醉酒再強吻你,你就直接揍我?”
“啊?”這次換做是祁墨驚訝地失聲。
“呸呸呸……”茜茜立馬意識到自己犯了原則性的錯誤,趕緊解釋,“哎……我怎麼……沒有下一次,絕對沒有下一次了……你放心……”
哪裏還能有下一次啊,靳茜你屬狼的吧,還是一頭色母狼,還想着下一次去強吻人家這麼單純的小朋友,你叫人家情何以堪啊?
這次她總算相信郎閆東所言非假,她的酒品真的很爛。否則又怎會在醉酒後莫名其妙丟掉了第一次,看來她一喝酒真的會變得很“禽獸”。
這酒精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她真的該戒酒了。
祁墨看她又是緊張地舌頭都要打結了,也跟着皺了皺眉,他站起來,拍了拍身上雜草,說,“茜茜,我送你回去吧。”
看吧,人家祁墨都鄙視你了。
她失落地嗯了一聲,霍得站起來,可依舊昏沉沉的,腿腳也綿軟,微微一踉,要跌倒,他一彎腰,及時伸手將她摟在了懷裏。
由於受驚,一顆心撲跳得飛快,又怔了一怔,才輕輕推開他堅固的懷抱,忙道謝,卻又是尷尬地連頭也不敢抬起來,拿起了地上的包,趕緊往前走。
在茜茜身後的祁墨看着她匆快的步伐,不禁又斂了斂眉梢。
由於工作的原因,她一般住在新租的公寓,周末才回家。
祁墨離開后,她又打了個酒嗝,緩緩抬起手按向門上的密碼鎖,按到最後一個數字時,手臂就被人用力鉗住,她以為遇到打劫的了,她嚇得在風中顫抖,她楚楚可憐地說,“大爺,你要多少錢我給你,千萬別劫色,我打小家裏就窮,十八歲就出來賣了,有病。”
“靳茜,我怎麼不知道你從小就窮,十八歲出去賣,還惹了了病?”
背後的聲音涼颼颼的刺骨,靳茜這才轉身,藉著路燈微弱的瞪向這個男人,“郎閆東,你才有病,大半夜神出鬼沒地跑我樓下嚇我。”
看着郎閆東通紅的要吃人的眸子,靳茜的心不自覺地縮了一縮,本來還想問他為什麼會知道她住在這裏,但明顯這個時候她不該多問,更不想與他有任何交集,擰了擰眉說:“你要是有病,就回去吃個葯先,我要上樓睡覺了。”
靳茜說的不錯,他的確是有病,還是病得不輕,要不然他犯得着不惜酒駕一路尾隨她至此么?
但具體得的什麼病,他自己也不清楚。
丟下唐煙,鬼使神差地跟着她和祁墨離開,又鬼使神差地來到了這裏。
她甩了甩他的手,可是沒有甩掉,反惹得男人一口封了上來,一條強有力的舌攫取進來,吸纏着她的丁香小舌,肆意卷弄摧殘。
她無力地呼吸,在男人強大的索取之下沉淪,腦袋短路似得一片空白,她的手攀附上在一個勁索吻的男人的肩膀,手在他堅實的肩膀處越抓越緊。
男人從她口腔里退出,來到她的唇上蹂.躪起來,猛的一下口,狠狠在她唇上咬下去。
痛,好痛,她眉頭一皺,要用力推開他,卻又被他抱住。
靳茜怒意更盛,郎閆東特么的有病,還是病入膏肓了,不然對她又咬又啃的?
“你發什麼神經呢?要找女人,去找唐煙去!”
一俯身,低頭,再次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下去,吮磨着她唇上的破皮處,她吃痛的聲音在他嘴裏溢出來。
津液交融里,除了他的酒味,還有一絲血腥氣。
他瘋了,把她嘴巴也咬破了。
她掙扎着,狠狠地推開他,從他嘴裏逃了出來,喘着氣,兇惡地問,“你是狗啊,咬我?”
郎閆東冷笑一聲,驟然讓室溫降下幾度,他另一隻手狠狠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你跟祁墨親嘴的時候,不就挺享受?他摸了你哪裏?胸?臀?還是私.處?還是都摸遍了,你就這麼想被祁墨上?在我面前的清純都是裝出來的?恩?”
男人眸子盛着噬人怒意。
他的言辭還真是犀利下流,如無堅不摧的刀,削開她的一片片皮肉,直至削到她的森森白骨,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痛,整顆心臟都扭成了一團。
他說的是實話,她跟祁墨今天的確發了一些不該發生的事,她簡直哭笑不得。
“告訴我,靳茜。你不是伶牙俐齒么,怎麼現在不說話了?嗯?還是你現在都在想着他,想着他的手指,他的技巧比我高么?讓你浴罷不能?嗯?”
不由得,他捏在她下顎上的手指越發用力,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而他的語氣冷得如千年的冰川,那冽列寒氣能將她凍成一根冰棍。
靳茜更加想笑,他這火發的莫名其妙的,一邊要娶湛藍,一邊又和唐煙打得火熱,應該是無暇顧及她吧,這還能分出第三條手來招惹她。
當然,她不會告訴他,那是因為她喝醉了,把祁墨當成了他。
“你是我的誰?你管得着么?”
她輕笑,笑聲風輕雲淡,卻如重鎚錘進郎閆東的心坎里,掀起劇烈的疼痛。
好一個“你管得着么”?
即便是事實,她也絲毫的不遮掩。
郎閆東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平白無故的更憤怒,就像今天下午在咖啡館裏撞見她和祁墨在一起,聽到他們的談話,本不想去祁遠山晚宴的他卻還是去了。
男人手掌火熱滾燙,掌心指腹上帶着薄繭,輕輕摩擦着她的脖頸,虎口慢慢地收攏,他真的有種掐死她的衝動。
似乎,靳茜也感受到了他的這股狠勁。
她是真怕啊,他會對她做出什麼恐怖的事來,她服軟地垂了垂眸,“你有話好好說,動手動腳做啥?”
“湛藍知道我們的契約關係了,我希望你在她那能守口如瓶,你我只是單純的假情侶而已。記住了嗎?”
郎閆東笑聲浮沉,緊攏的虎口鬆開,修長的手指滑弄着她的鎖骨。
原來,他來這裏只是為了湛藍。
“郎閆東,你到底是真情聖,還是假情聖,看起來很愛湛藍的樣子,可實際上還在外面沾花惹草?你這麼高調,不怕她知道你沒有被廢了嗎?”
“你不說,誰知道?”
唐煙那個女人今天找他,喝咖啡什麼的,往常他也不會理睬,可昨夜過後,他的一顆心越發不安定,或許對別的女人,感覺也很強烈,便想出來試試。
打着約炮的主意跟唐煙見面,可到最後,結局令人意外,唐煙只能讓他反感。
他這到底是怎麼了?
他在心底一遍一遍地問着自己,直至當他站在門口,看到靳茜主動去吻那個男人時,他心裏閃過一個想法,就是把靳茜和祁墨都撕碎了。
要知道,他從來都沒有那麼憤怒過,那種憤怒就如驚天巨浪,能湮滅萬物。
後來,他們兩個很順其自然倒了下去,在他眼皮子底下,苟且起來。
要有多麼大的剋制力,才能不衝過去,將他們分開來。
理智告訴他,不能!
他捏緊了拳頭轉身,不去再看他們一眼。
內心卻冒出一個念頭,靳茜只能被他上,也僅僅只是上而已。
也許小兄弟被踢了一腳后,變.態了也說不定,就認準了靳茜這家。
“靳茜,做我的女人。除卻肉體關係之外,再無其他。”
他頗認真的開口。
這個男人到底把她當什麼,玩物?
靳茜不知該悲還是該喜,總之心頭悶悶的難受,眼中騰起一些濕意,又被她強制壓下去。
昂高了臉,滿臉的傲嬌,“我一個千金小姐,家族又沒沒落,我不愁錢,不需要我賣身給你。哪怕少了層膜,我也是前途一片光明,追我的男人從街頭排到巷尾。郎閆東,你到底哪裏來的自信?”
他的臉越來越黑,晦暗陰沉,暴戾的本性又露了出來。
“這麼晚了,我就不耽誤你去看病了,我先上去洗洗睡了啊。至於湛藍那,你放心,我們以前就約定好了的,我隻字都不會透露。”畢竟他們要是在這裏鬧得不可開交,她是鐵定能在這小區里混臉熟的,可誰叫她這人天生喜歡低調。
“靳茜!”
他提了提音量。
“我不聾,聽得到。”靳茜耐性耗盡,酒勁還沒完全過去,微微的頭暈腦脹,用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勇氣可嘉地抬頭,狠狠對視着他,“郎閆東,你到底讓不讓我走?你再不走,我就喊搶.劫了。”
她聲音微微濕啞,有點大舌頭,發音有些不準,在郎閆東聽來搶劫變成了強尖,郎閆東眯眸笑道,“我再色心病狂,也沒必要強尖你,下輩子為你蹲監獄吧?靳茜,你還真瞧得起自己?”
強尖?
靳茜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她正義凜然地強調,“搶劫,我說的是搶劫。”
郎閆東是早就聽清楚靳茜的話的,他卻冷笑說:“靳茜,第一我比你好快,第二我比你有錢,你儘管喊破喉嚨,把小區裏的住戶和保安都喊過來,讓他們評評理,到底是誰搶劫強尖誰?”
他又用手指指了一旁他們開的車,她開的是奧迪A8,而他開的是跑車——勞斯萊斯,你不言令我不語,差距就在那裏,不增不減。
“你——”靳茜氣結,面色脹紅。
而郎閆東似笑非笑地望着狼狽的她,她不知道郎閆東到底要做什麼?
“郎閆東,你到底要做什麼?”她把自己心底的疑問問了出來。
這個男人今天行為實在太詭異了。
他的唇線緊抿着,愣是不回答她,她瞥見他的腳,靈機一動,用力踩上他的腳,他不作回應,她就更用力地拚命踩了幾腳,可是他還是紋絲不動。
猛地,身子一輕,怎麼踩也踩不到他的腳,她像一隻小雞被他提了起來,被他強行放到那輛土豪版的勞斯萊斯的車頭上。
他用腿夾住她的雙.腿,雙手妥妥地絞在背後,一點點壓低身體,她被迫用雙手撐住車頭上,上半身一點點往後仰。
“不如,我們來試試車震?”
她雙手緊緊抱胸,不安地死死瞪着他,咬緊牙關,“郎閆東,你要是獸.性發作,找唐煙去,我是不會從你的。”
這時巡邏的保安打着手電筒尋路,一點點亮光照到靳茜這裏,靳茜正要興奮地求救,剛一張口,卻被他的手掌給堵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她不停地晃動腳,無奈被他夾得太緊,她根本無法動彈,於是捏緊了拳頭在他的車蓋上狠狠敲了幾拳,弄出點動靜來吸引巡邏保安的注意。
保安也聽到異常聲響,便走過去瞧一瞧,這時郎閆東一皺眉,猛地附身抱壓住了靳茜,順帶桎梏了她的亂動的手,保安走近,手電筒的燈光直直照在郎閆東的背上。
保安心裏嘆了一聲,現在的小情侶啊不止有傷風化,更是重口味,竟然喜歡在車頭上打.野.戰。
保安大叔咳了幾聲示意他們離開,可半晌這對男女都沒動靜,為了維護小區的風化,只能厲聲開口道:“你們兩個人在小區里胡搞什麼呢?要搞回屋裏去搞。”
郎閆東緩緩回過臉,瞪了那保安一眼,即便他的頭髮凌亂的不存在髮型可言,可那保安一看就知道這是個來頭不小的有錢人。
保安的手一抖,手電筒光線打到車子上,他着實嚇了一跳,那可是勞斯萊斯。
你瞪什麼瞪?保安這句話硬是吞了下去,窮人不跟富人斗,說不定擾到這人好事,飯碗都不保呢,保安大叔識趣地扭頭走開了。
靳茜心裏大罵,這什麼破小區,真是沒責任心的保安。
直到保安走掉,郎閆東才從靳茜身上緩緩起來,可是他沒打算鬆開她嘴巴的意思。她的腦袋很疼,她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好好睡一覺,然而被這個男人纏的脫不開身。
靳茜“嗚嗚”的叫喚了兩下,郎閆東才悠哉哉得高抬貴手。
“郎閆東,你幹嘛要這麼欺負我?”靳茜說出這句話時已被他折磨得精疲力盡,聲音軟軟無力。
“我就是喜歡看你出醜的窘態。”
看着他如此野蠻又無禮,她真不敢想像這就是他錯愛上的男人,就好像他是貓,而她必須是被他玩弄的老鼠,沒有資格喊停,必須等貓玩膩了再被一口吃掉,恐怕她靳茜在郎閆東的眼裏連一隻老鼠都不如。
她也不過是個有血有肉的普通女人而已,就算她脾氣再好,也無法再容忍他如此放肆羞辱?
她咬牙切齒,咬得牙關“咯吱咯吱”響,提起全身力氣,掄起手,便朝他臉上打去,要把她內心所有的憤怒和委屈都打出去。
明明用盡了全力,甚至手臂上因為繃緊,肌肉都隱隱作痛,只是小小的巴掌在揮舞到他臉頰上之際,她心痛了一下,生生地停在了他臉側,手指收攏。
倔強的在眼眶裏打着轉的眼淚又一次崩塌淌出,她嘆氣地閉上眼,有氣無力地嗚咽說,“郎閆東,別逼我恨你。”心裏也在狠狠發誓,郎閆東,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會為你掉一滴眼淚。
靳茜揚得高高的手像斷了線的風箏,緩緩落下,可手背上一熱,卻是被他的手緊緊包裹住,靳茜睜開眼,模糊的視線里隱約看到他眼中的彷徨。
彷徨這種東西與殺伐決斷的郎閆東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
靳茜正在疑惑,他握着她的小拳頭,輕輕地拉起她,她以為他耍她耍夠了,可以讓她走了,可他下一秒又抱住了,他輕輕抱着她,將她的臉按在他的肩膀上,語氣溫柔得不像郎閆東,“靳茜,別恨我,討厭我就可以了。”
被郎閆東這麼纏.綿的抱着,靳茜又開始亂陣腳,說實話她不會恨他,最多也就討厭他,到底也是喜歡過的人怎麼能輕易恨得起來呢?她也就是發狠說說而已,可是今天的郎閆東實在是太反常了,經過長久的沉默之後,靳茜終於把猶豫很久的話說出口:“小狼,要不要我陪你去精神科掛個號?”
“靳茜!”他咬着牙低吼了一聲,就把她從他的車頭上抱到了奧迪的車頭上,然後,像電影明星從浴室出來十分性.感地把劉海往後抄了下,又重重看了她一眼,正準備轉身。
“你們兩個,別動!”冷冷的一聲,硬生生阻止了郎閆東走向勞斯萊斯的步伐。
三盞手電筒筆直地打在了靳茜的臉上,強烈的燈光十分刺眼,她伸手去擋,從指縫裏看到三個頭戴帽子的男人,不知是保安帽還是警察帽,她也是傻傻分不清楚,但看樣子像是電影裏掃.黃組裏派出的精英分子。
“把這兩個人帶回局裏!”為首的警察手一揮,讓後面兩個小警察去逮捕他們。
什麼情況,還真是警察?天地良心,她從沒做過違法的事啊。
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事,要被抓起來,她惶恐地看向郎閆東,向他求助,這個時候她也只能向他求助了。
“你們憑什麼逮捕我們?”
沒料到郎閆東這回終於發揮了次人的本性,他皺了皺眉,重新走回到靳茜身旁,深深盯了一眼她,看着她慌駭的臉何紅腫了的眸,眉又深了一寸。
他寬大的手掌輕輕攬過靳茜的肩,讓她無助的臉埋進自己的胸口,不讓她看見警察們咄咄逼人的目光與手電筒強烈的光。
他的襯衫舒適,帶着他身體的熱度,在這樣冷風夜給予她微微的暖意,她伏在他肌肉糾實胸口,他心臟彭拜的跳動聲一下一下傳來,擾人心神。
“有人報案,這裏有人賣.淫。有什麼你們回局子裏說。”
賣.淫?
她靳茜看起來這麼像出來賣.身的,而郎閆東長得這麼像嫖.昌的?
郎閆東一下子明白過來,這個報案人肯定是剛才那個小區保安。
“你看我們,一個開着紅色的奧迪A8,一個是開sao包綠的勞斯萊斯,有必要一個出來賣,一個出來嫖嗎?”郎閆東抬眉掃了一眼他們的車子,在表明像他們這樣的富翁是不需要做這種事的。
其中一個年輕的小警察一笑了之,“沒看到新聞里報道開豪車擺地攤嗎?局裏一查,那豪車要不是租,要不是問人借的。誰知道你們這車是哪裏來的?”
“好了,好了。統統帶回去,我管你們開什麼車子?既然有人報案,我們就得處理,否則哪裏對得起為人民服務這幾個字。”
警察頭目放話了,兩個小警察行動起來,將他們兩拉開,押着走了。
雖然也是近凌晨,小區里還有幾個夜貓子在走動,靳茜披頭散髮地低着頭,想哭不敢哭,生怕弄出點聲音引來別人注意,以後真的是沒臉做人了。
有一對小情侶從小區大門口走進來,看到靳茜和郎閆東被警察押着,便停下來看好戲,他們指指點點,“你看他們穿得人模人樣的,沒想到一個是妓,一個嫖.妓的,做人啊,還是要本本分分好一點。”
一聽這話,靳茜只覺得更委屈。她的人生到底是要多倒霉,老天才肯放過她?
聽到輕輕抽泣的靳茜,郎閆東的臉色更難看了,沖那對小情侶冷喝,“你們有膽再說一遍!”
郎閆東人高馬大的,怒起來是十分可怖的,嚇的那對小情侶渾身一哆嗦,趕緊走開,小聲抱怨道,“這什麼世道,惡人都比壞人猖狂。”
靳茜瞟了一眼郎閆東,是他們鬧掰后,她第一次真心感激他,可是話又說回來,要不是他瘋瘋癲癲跑來找她,也不會被當成賣.淫的被警察逮捕。
直到被押進了警車,靳茜才感覺沒有那麼多雙眼睛盯着她了,可是郎閆東被帶進了後面那輛車,在這種特殊情況下,沒有他在身邊,她內心更加惶恐不安,她焦急地頻頻回頭,透過後車窗看着。
“想不到妓.女還擔心起嫖.客來了。還是多關心關心自己吧。”旁邊的小警察嗤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