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重複章節勿訂】靳茜,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289【重複章節勿訂】靳茜,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許晴不知道為什麼他言辭間似乎隱隱藏着怒氣,但還是給他拋了個眉眼,“你別急,我脫就是。”
將長裙卸下,白皙曼妙的女人身體暴露在微微發涼的空氣中,她羞怯地垂下眼帘,雙臂摟了摟自己的肩膀,但兩臂卻將自己匈前擠出更深的溝壑。
靳明瑧彎腰,撿起那件裙子,冷冷道:“出去!”
許晴來不及將自己柔軟的身體投入男人的胸膛口,就被下了逐客令。
屈辱再次襲上心頭,含着委屈的眼淚,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聽不懂?我叫你出去!還有,今後秦湛藍的衣服不要再穿。”
原來,只是因為這是秦湛藍的衣服,她穿不得?
他叫她脫衣服,也僅僅是要這件衣服,而不是她這個如花似玉的女人。
許晴強忍着,“這件不是湛藍姐的衣服,這是我的。不信,你去衣櫥里看,湛藍姐的這件睡裙還在那。”
靳明瑧皺了皺眉,許晴這個女人也真是夠了,仿製秦湛藍的身材和臉蛋,哪怕穿衣風格也要模仿?
“誰准你進這間房的?”若不是偷偷進來,又怎會知道湛藍的睡裙掛在衣櫥里。
“我……我……”
許晴一不小心說漏了嘴,跟這個男人打交道,一點失誤就會變成致命的破綻。
她的確是偷溜了進了這間房,他發現關於秦湛藍的很多東西都沒被扔掉,她想也許靳明瑧還沒完全忘掉秦湛藍,看到那些衣服后,她就想到了去買相同的款式,也許靳明瑧對她會更青睞有加。
“別說了。我不想再看到你和秦湛藍穿同款的衣服。”
許晴咬着唇,委屈地無以復加。
就像秦湛藍方才的羞辱都附加到了她身上一樣,她雙肩抖了一抖,“我這麼光溜溜的,怎麼出去?下人們還沒睡覺呢?”
“去浴室,拿條浴巾。”
他不屑再看她一眼,抬手,直接將這條睡裙揉成團,丟進了床邊的垃圾桶里。
“噗通”一聲,衣服墜落進垃圾桶中,猶如她的心往地板上墜了一墜,她忍住,不讓自己哭泣,反正靳明瑧這麼對她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她應該早就習慣了。
這就是愛這個男人的代價!
無論如何,她都會堅持下來,只要郎閆東娶了秦湛藍,靳明瑧就會徹底忘了那個有夫之婦。
落寞地搓着自己的手臂轉身,進入浴室,從毛巾架上取下一條寬大的厚毛巾,裹住自己的身體。
從浴室出來,她又偷眼瞄了一眼靳明瑧,靳明瑧精赤着上身坐在床邊,那健碩的身材,勻稱分明的肌理,真是惹人瞎想心動,她夾了夾腿,真想撲過去。
她雖然少了半個子宮,但是還是有着女人原始的浴望,這麼多年來她潔身自好,一心想把自己奉獻給靳明瑧,哪怕再想要,也不過是用道具解決而已。
不禁,許晴臉紅心跳,“明臻哥,我出去了。”
他沒多瞧她一眼,甚至懶得多說一個字,不動聲色地端起床頭柜上的薑茶,喝了下去。
許晴看着他喝薑茶時“咕嚕咕嚕”滾動的喉結,許晴挑了下眉,暗笑了笑,吞咽了下口水,越發的春.心蕩漾。
她乖順地關上房門,心中卻在得意——今晚,靳明瑧,你是我的。
——
靳明瑧洗完澡,拿毛巾胡亂擦了擦頭髮,就將毛巾扔在地毯上,將自己丟到舒服的大床上。
他連續幾天沒有回家,為湯圓做了手術,湯圓已渡過了危險期,現在病情平穩,有專門的人守在醫院,他並不擔心。
躺在床上,心想着,今天回家,終於能睡一個好覺了。
可一想到郎閆東帶着秦湛藍離開的情景,他眉頭募得擰了下,心頭亦是煩躁,壓根無法入睡。
今夜,郎閆東會把秦湛藍帶去哪裏?酒店、醫院還是家中?
無論是哪個,他都厭惡,雖說郎閆東已經是個廢人,湛藍被郎閆東碰一下,他都不喜。
越想越煩躁,心頭像被什麼在抓似得,火辣辣的,沒有多想,可能是薑茶辣,燒心窩子。
下樓,開了瓶紅酒解悶。
雨還在不停地下着,拍打着窗戶,從這個角度朝窗外看去,外面樹影婆娑,光怪陸離。
打開手機,存封在手機中的那首歌曲有一段時間不聽了,因為近來湛藍一直在身邊,他從未感覺到孤單。
點開播放器,悠揚輕慢的旋律在耳邊繚繞起來。
沒有抽煙,因為香煙會提神,只是一杯一杯紅酒不斷得灌着,想把自己灌得醉一點,好不再想那個女人,也好更容易入眠。
有女人的步子聲,從後面靠近。
他回頭,那張和湛藍相似的臉孔映入眼帘,有一剎那,他分不清她到底是湛藍還是許晴?
“明臻,喝這麼多酒會傷身,上樓睡覺吧。”
那關切的嗓音中有化不開的溫柔,令他不由自主地放下手中紅酒杯,起身,腹中更是燥熱,有活似得,直直得往下蔓延。
他搖搖晃晃地朝那個女人走去,捏住女人瘦弱的肩膀,“怎麼,回來了?不是執意要留在郎閆東身邊的么?”
說著,男人握在她肩膀上的手指攏緊。
“嗚……”她明明吃痛,叫出的聲音卻類似於嬌哼。
那樣的聲音傳入靳明瑧的耳朵里,怎麼教他受得了?只覺渾身更是發脹難受。
手指刮弄過她雪白脖頸,挑起了女人的下巴,“回答我,為什麼回來?”
許晴知道他喝醉了,而且他在她的薑茶里加了一點幻想劑,類似於催情的葯,可以控制人的小腦,能讓服藥者把她幻想成最想要的那個人,加上她與秦湛藍俏似的外表,讓他上她就更簡單不過了。
這可真得感謝發達的醫學,還有這麼神奇的東西。
郎閆東無所不用其極終於把秦湛藍弄到了手,她現在住在靳家,當然不能錯失良機。
所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趁准了今日下藥,必定一擊即中。
靳明瑧啊這個男人就是太死板,認死理,他沒嘗過她的滋味,怎麼就知道她不如秦湛藍呢?
用身體綁住他,是她的第一步。
“因為……想你。”
她蠱惑得輕哼一聲,深深地凝望着男人那深邃又渾濁的眸,一顆心激動地快跳出心口,急不可耐地踮起腳尖,吻住了男人的唇。
多久,沒再碰觸過這熟悉的令人懷念的唇,帶着紅酒的味道,一半是甘甜,一半是苦澀,令人貪戀的滋味。
女人的唇如此柔軟,令他難以抗拒。
唇上加重力道,雙手托起她臀,將她放到了吧枱上,是他對這個女人主動的回敬。
兩具熾熱的身體貼緊,讓客廳的溫度驟然升高。
許晴雙臂緊緊圈着男人的脖子,小腿勾纏住他精瘦的腰,被他吻得嬌喘連連,“明臻,我們去樓上,好不好?”
浴火焚身的男人哪裏經得住挑逗,又何況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就這麼拖着她腰臀,讓她掛在自己身上,上了樓去。
身上只披了件浴袍,卸下來時再輕鬆不過,許晴也是主動極了,將自己身上衣物除卻,這樣的場面,以前只是出現在她的夢裏,想不到還會有實現的一天。
與他盡情地在床上翻滾,感覺到靳明瑧的身體越來越燙,想是藥效已經發作了。
她渴望地看着他,央着他快點,他狂熱地吻着她的身體,這具身體是如此的光潔細膩,沒有一點疤痕……
混沌的意識有一絲絲清明,似乎湛藍的身體不該是這樣的。
湛藍在監獄待了三年,被獄友欺負得遍體鱗傷,身上有不少難除的疤痕,他往身下女人肚子上一揩,這肚皮也光溜溜的,而湛藍這裏明明有剖腹產留下的疤痕。
“你身上的疤哪裏去了?”
這個男人到底是太過精明,還是太過無趣,興緻高昂之時,他還有空來問這個?
“明臻你忘了啊,我身上的疤都做了激光,去除了呀。”
許晴說著流利的謊言,企圖矇混過關。
接着,她又慫恿着他快點,將身子拱了拱,而此時靳明瑧臉一點點陰沉下去,眸光頓時變得銳利陰鷙,“你不是秦湛藍。”
許晴呵呵一笑,臉色微微泛白,嘴角泛苦。
嵌入他脊背的手也顫抖了下,出了一手冷汗,她勉強地扯了扯唇,“怎麼會?你看清楚一點呀,我這鼻子,眼睛,嘴巴,怎麼會不是湛藍?老公,我都想死你了,你就快點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