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各取所需,結束時淡然抽身。【寶寶們明天重看上一章哈!】
167各取所需,結束時淡然抽身。【寶寶們明天重看上一章哈!】
“沫沫。”男人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若有若無的觸碰飽含誘惑因子“我想你。”
君臣將她抱得更緊了些,幾乎沒人任何縫隙一般,彷彿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讓她深切的感受自己有多麼想念,不論是心還是身。
“可以嗎?”克制着心裏燃燒的火焰,抑制着濃濃的火光,君臣帶着沙啞的低醇嗓音開口詢問。
墨黑色的眸子緊緊地盯着懷裏的人兒,像是深潭裏燃起的兩束火光一樣要將她點燃,濃烈的愛意席捲而來,裏面滿是痴迷的顏色。
君沫抿緊了粉唇,纖細的手臂環抱住君臣修長的脖頸,緩緩吻上他的唇角,無聲的邀約,將君臣強撐起來的理智瞬間打破。
緊緊地扣着懷裏的人兒,用儘力道將她扣在懷裏,合著這樣的動作猛地將她抱起,腳跟輕旋朝客廳走去。
上午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射進來,打在沙發上茶几上,明媚的顏色透過空氣映入眼眸。
皮鞋敲打着瓷磚地面,君沫窩在寬闊灼熱的懷裏羞紅了兩頰,手指緊緊地攥着男人胸口的襯衫,直到將她放在沙發上也不肯鬆開。
感受到男人下一步的東子,君沫連忙抓住他的手,一臉難色。
“呵。”君臣輕笑一聲,俯首在她額間蹭了蹭“怎麼了?”
“我家親戚剛來……”軟糯的聲音帶着不好意思的意思在耳邊響起。
君臣一時間僵在原地,是他一時疏忽,怎麼能忘了昨晚疼了一夜,全身冒虛汗,讓他心急了一晚的原因呢。
“怎麼辦?”君臣啞然失笑,埋首在她的頸窩裏,低低的聲音帶着一絲無奈,仔細聽來還帶着一份委屈。
委屈?這樣的字眼字怎麼可能用來形容君臣,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我怎麼知道該怎麼辦啊。”
這樣的情況又不是她能夠決定了的,君臣拋出來的這個問題倒是把她難住了。
“沫沫,幫我。”在君沫尚未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君臣抓住她的右手向下探去。
碰觸到灼熱的溫度,感受到蓬勃的力道時,君沫瞪大了眼睛,水眸里全然是不敢相信的顏色。
君臣竟然讓她這樣幫……
“因為你點燃的火,你不幫我,要誰來幫?”低淳的笑聲在耳邊回蕩,君沫甚至於來不及臉紅,就陷入了更加讓人害羞的境地。
——————————————
“還酸嗎?”君臣將懷裏的人兒抱得更緊了些,大手控制着力度輕輕地揉捏掌中的小手。
君沫委屈的窩在寬闊的懷抱里,點點頭,尋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看來得加強鍛煉。”低淳的聲音帶着淡淡的笑意,哪怕沒有睜眼都感受得到頭頂落下的那道眸光有多麼灼熱。
氣不過他這麼風輕雲淡的模樣,冠冕堂皇的樣子說出那樣的話,帶着濃郁的顏色,一本正經,君沫抬腳朝他的小腿踹了一腳,卻被男人避過,反倒牽制住了她的腿不得動彈。
君沫間掙扎無用放棄了做無用功,縮了縮肩,幾乎整個人縮進被子裏,不再理會他,那模樣像極了鬧脾氣的小孩子。
“不悶嗎?”君臣看着她欲蓋彌彰的動作,黑色的頭頂露在外面,其餘的包裹的嚴嚴實實,不由得好笑出聲“好了,我不說了。”
想要用力將她從被子裏撈出來,沒成想君沫抱着他的更緊了些,不管怎麼用力依舊堅持抱着他的動作,埋頭在他胸口處。
“就準備這麼賴着?”君臣抬手將被角掖了下去,勾唇淺笑着在她頭頂落下一個溫柔的吻“不餓嗎?”
現在已經中午了,早上那麼早出門到現在也有三四個小時時間了。
誰知懷裏的小人兒像是準備耍賴到底,抱着他的腰就是不鬆手,也不說話,像是沒聽到君臣的話一樣。
“要休息一會兒?”啟唇輕聲詢問,君臣將她額間散落的髮絲繞的耳後,全然是呵護縱容的意味。
君沫沒有回應,卻鬆了手下的力道,整個人靠近君臣,嗅着溫暖熟悉的味道安然入夢。
半晌,平穩的呼吸聲傳來,君臣啞然失笑,果然睡著了。
“沫沫。”緩緩搖頭,輕吻着她微微凌亂的髮絲,放柔了力道,將她擁的更緊了些,更近了些。
還記得多年前,尚且稚嫩的人兒淺笑着告訴他人與人之間交往的安全距離是三十公分,而她卻一步一步將三十公分縮短到零。
明知危險,明知不可為,她卻那般義無反顧,那些日子他的心彷彿被拋擲在空中跌宕起伏過後安穩落地。
他愛的沫沫終究是接受了他,無論曾經經歷過什麼,如今他們還在一起便好。
無論會有什麼變化,會有何等風雨,他依舊會堅守着這份愛,守着她。
不放手了,再也不放手了。
在夢裏,君沫睡的異常安穩,哪怕陽光正好透過窗子照射進來,打在眼帘上,透着明亮的顏色,她依舊昏昏沉沉墜入夢境。
看着她睡夢中勾起的唇角,君臣輕笑着伸手颳了刮她小巧的鼻尖。
“我們還有時間,沫沫,信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君沫再次轉醒是被自己的手機鈴聲吵醒的,伸手過去好不容易才摸到,睡意朦朧間按下接聽鍵,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像是炸了鍋一樣傳來質問聲。
“我給你打電話打了那麼多,你怎麼不接啊?你走的那麼急,我都沒來得及送你,就這麼不想見我?”姚雪抓着手機站在沙發上惡狠狠地質問着電話那頭的人。
說好的三天再走,不是說好了三天的嗎?那是三天嗎?壓根就是兩天半,一大早偷偷離開,害得她這個愛睡懶覺賴床的人一覺醒來什麼都不知道了!
被姚雪從睡夢裏拉起來,頓時清醒“我沒有。”行程是君臣安排的,其它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好像從回去到回來,她就是被君臣全程牽引着做完的。
“還說沒有?”姚雪氣不打一處來又不知道怎麼發泄,在自家沙發上站的老高,感覺要上天“我就差說你不告而別了,你還說沒有!我不管,我現在不開心,很不開心!”
君沫一時間笑出了聲,掀開被子躺在床上,盯着房頂“那你說怎麼辦啊?”
“你自己看着辦!”姚雪一句話把所有的責任和解決辦法推到了君沫這裏。
“好啦,我知道X市有家手工糖做的不錯,你肯定會喜歡。”對症下藥,對待姚雪這樣的孩子呢,就應該用吃的進行引誘,百分百上鉤!
果不其然,一提到吃的姚雪兩眼放光“好吃嗎?”
“恩,應該不錯吧。”路過幾次,看着很不錯。
“各種口味的都有嗎?”買吃的有時候也是一門學問的,得提前考察全面,清楚,這樣才不會失手。
“恩,我看冷櫃裏有各種水果,新鮮的果汁。”
“啪!”姚雪一拍大腿“好!”
君沫心裏樂得開心,即使不是面對面,隔着一個聽筒也知道姚雪現在心心念念撲在手工糖果上,沒工夫跟她生氣了。
“不過,君沫啊,你別以為幾盒糖就輕易把我打發了,我可不是叫花子。”想了想好像不太對勁,這才補充道“如果各種口味來一盒的話,我可以考慮一下。
“知道啦,草莓的要兩盒是嗎?”姚雪最喜歡草莓口味的糖果了,果汁什麼的也挑草莓的買,上次回X市見她面前放的也是一杯草莓的鮮榨果汁,這麼多年了,口味應該還沒變。
“哎呀,還是小沫沫最愛我。”姚雪捧着手機在那邊笑的奸詐。
突然一股涼氣從背後襲來,不妙!猛回頭,本來應該在公司上班的人怎麼這個點回來了?
“啊!”姚雪尖叫一聲沖手機大喊“我改天再打給你哈,有空就回來,我一直都會想你的……”
“哎呀!你輕點,別拽啊,衣服快拽掉了!”
“大叔,能慢點不,小心臟受不了。”
通話沒來得及掛斷,傳來某人聲嘶力竭的呼喊,像是遭受了什麼家暴一樣。
“姚雪?”君沫蹙眉詢問卻不見那邊有人回答,安靜的有些異常,正準備掛斷電話再打過去耳邊傳來男人熟悉的聲音“洗手準備吃飯了。”
君沫抬眸看過去發現君臣不知什麼時候上來了,修長的身影倚在門上,轉眸看了眼窗外,大亮的天空透着灰白色,沒想到一覺睡到了現在。
看這樣的天色應該快七點了吧,睡的真沉。
“你怎麼不叫醒我?”君沫下床朝洗漱室走去帶着點埋怨,這一覺睡的時間太久了,如果不是姚雪那一通電話是不是就要任由她接着睡下去?
君臣笑着抬手把毛巾拿下來,拉過君沫濕漉漉的雙手擦拭趕緊,牽着她朝樓下走去“不捨得。”
看着你安靜的睡顏,多少次睡夢輾轉都抓不住的模樣,我怎麼捨得親手打破?
所以就放任你一直睡着,帶着點私心。
君沫不自在的別開眸子,卻發現餐桌上擺放了滿滿當當的一桌子吃的,腦海里劃過了什麼,繼而開口詢問“有八寶粥嗎?”
“有。”君臣抬手把眼前的米飯推到她面前“多煮一會兒會好吃些,晚上餓了可以吃。”
君沫喜歡喝粥,一直都喜歡,她說粥養胃,多喝點對身體好,可以當做夜宵也不用擔心晚上胃的負重太多。
“恩。”君沫應了一聲拿起筷子扒着碗裏的米飯,熟悉的味道,沒有變,是記憶里的模樣,很好吃,好吃的暖心。
“有了米飯連你愛的菜都可以不吃了嗎?”抬眸看過去卻發現一雙筷子夾了滿滿的菜放在她面前的碗裏,透過不寬的餐桌,四目相對,少有的溫馨湧上心頭。
“謝謝。”君沫斂了眸子道了聲謝,有些不習慣,有些尷尬。
除了爭吵,拋開爭論,他們之間和平相處也不過一天的時間而已。
君臣放下手裏的筷子,抬眸看着對面安靜吃飯的君沫“怎麼樣?”
話音剛落,君沫握着筷子的手頓了頓,半垂着眸子往嘴裏塞了一口飯,點點頭“很好吃。”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墨色的眸底劃過一絲痛意,看着她故作鎮定的模樣“怎麼?還沒有考慮好嗎?要不要同我在一起?”
“哥。”輕聲呼喚卻在他心口重重的敲了一下,一時間激起千層浪“我們這樣不是挺好的嗎?為什麼非要去在意什麼在不在一起呢?
為什麼非要在一段關係上加上一個束縛,她不想,不願,甚至有些抗拒,曾經受過傷,所以想要遠離。
“你依舊是名震商界的Foam總裁,我依舊是一個平凡的小職員,不會有任何交集的地方。我可以不去想,不去計較曾經發生過什麼,就當做再這樣一個陌生城市尋找到的一份溫暖,一處依靠。”
這些年的夜裏太冷了,冷的徹骨,半夜醒來卻發現夢裏的溫暖終究是夢裏的,我如今便不想奢求太多。
“我們就這樣不好嗎?”
沒有一個名頭我才不會貪心想要更多,等到一切落幕的時候我才能抽身而退。
“沫沫。”透過空氣墨色的眸光打在白皙的面容之上,聲色帶着些暗啞“你想要的就只是這樣嗎?”
不曾想過未來,不曾想過同他一起?不曾想過要挽着他的手,共同經歷未來要走的一切?
只是想這樣嗎?只是想要一份溫暖,一份誰都可以給的溫暖是嗎?
除了他君臣以外,誰都可以給的東西?
沫沫,你要的只是這樣,對嗎?
“哥,你知道嗎?”君沫輕笑着勾唇捂上心臟的位置“五年前這裏就已經空了,空了你懂嗎?”
就是那種無論用什麼都填充不了的空缺,早已失去了那一份當初的激情和勇氣,如今你又如何讓我去同你說什麼在一起的話?
君沫閉了閉眼眸“其實我已經將你排除在生活之外了,我甚至已經做好了這輩子都不會再看到你的準備,畢竟當初你那麼……而我……”說到這,話語間微微頓了頓,都過去了說好了要放下,還說來做什麼。
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事與願違的,就像現在一樣,存在於自己設想里的東西拿到真正的生活中看,都那麼不可及。
“但是在我預料之外,你出現了,再次介入我的生活,既然從一開始我已經逃不掉了,我也累了,便不想逃了,所以想要停下來歇一歇,不想躲了。”
言不由衷的感覺好像更加濃郁了些,君沫壓抑着心口翻湧的思緒。
“呵。”對麵人兒啟唇突出的一字一句像是利刃一樣在他的心口劃下一道又一道的傷痕,他卻無法舔舐,只好承受着這種痛,淺笑着看着她的模樣“好像目前為止這才是最好的方法。”
墨色的眸底翻湧着一種叫做心疼的東西,卻還要這般不動聲色,看着她吐出那麼平靜的話語,彷彿這一切都只是一場交易。
我們各取所需,各自為謀,最終結束的時候,淡然抽身,以後形同陌路。
沫沫,你怎麼能夠,而我怎麼能許?
君沫眸色輕顫,沒想到君臣的回答竟會那樣平靜,平靜的像是接受了她的定論一般。
“好了,吃飯吧。”君臣拿起筷子重複剛才的動作,溫暖的感覺衝擊着已經平復下來的心情,寡淡的心思被這一細微的動作再度擾亂,君沫慌了陣腳。
“這是什麼?”眼前出現一個精緻好看的瓶子,透過半透明的瓶壁隱約能看到裏面一粒一粒白色的顆粒狀物體。
君臣將手裏的瓶子放到君沫面前“在B市,唐睿說你會偶爾頭痛,給你開的葯,效果應該不錯。”
“苦嗎?”一直以來吃的葯醫生已經差不多給停掉了,但是最近一個多月來確實頭痛的毛病反覆發作,能夠緩解癥狀她何樂不為?
“你說呢?”君臣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細軟的髮絲,就那麼怕苦嗎?不過是幾粒葯而已。
君沫癟了唇,拿起精緻好看的小瓶子透過餐廳的燈光轉了一圈,看在它長得這麼好看的份上,勉為其難吧。
“和這個葯放在一起吃,效果會好一點。”說著君臣把桌上另外一瓶葯推了過來,微微一頓,像是不放心的家長囑咐自己孩子一樣“按時吃,為了自己的身體,恩?”
兩瓶葯,治療完全不同的領域,前者治療突發性頭痛,後者治療隱性缺鐵性貧血,他問過唐睿可以放在一起吃,不會有副作用,君沫也不會起疑。
唐睿還曾笑他用得着這麼小心翼翼的嗎?知道了能怎麼樣,不知道又怎樣。
或許兩者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如果可以不讓她知道就不要透露出絲毫的信息,從一開始就不想讓她知道,如今瞞着就好。。
“我怎麼感覺你怪怪的。”說不出來究竟哪裏奇怪但總是感覺有哪裏不太對勁,君沫抿唇,突然話鋒一轉“唐睿怎麼會知道我突發性頭痛?”
這是那病的後遺症,也是誘因,難道……
君臣眸色微閃,扣着她放在桌上的手,看着她的方向帶着暖意“你回B市那天高燒,過後他告訴我的,至於他怎麼知道的我不清楚。”
“最近還疼的厲害嗎?”
君沫垂下眸子搖搖頭,這段時間事情太多太雜,夾雜着君臣的出現和紛擾她幾乎很少去注意這件事情,前段時間在醫院裏拿的葯幾乎都沒動過。
“那就好。”看着她搖頭,君臣像是鬆了一口氣,笑着摸摸她的頭頂。
“吃完早點休息,今晚和英國那邊有個視頻會議,不能陪你了。”
淡淡的話語間帶着一絲歉意,不重不淺她剛好聽得出來。
“今天不是周末嗎?”怎麼周末還要工作,而且是晚上?老闆不都應該很輕鬆的嗎?像齊宣,想楚江那樣的,可是為什麼他就這麼忙。
“若是只有我一人,當然不必這樣,如今的Foam旗下上萬員工,我必須為他們負責,更何況,我有你。”
若是孑然一身,又有什麼在意的呢?可惜,他不是,從過去到現在,Foam的開始便和君沫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又怎麼會閑得下來?
“和我能有什麼關係。”君沫看他一眼喃喃出口,拿起吸管攪拌放在一旁的果汁,頗有一番欲蓋彌彰的意思。
君臣倒也不介意,輕笑着在她額間落下一吻,朝樓上走去,想到了什麼腳步微頓微微側身,緩緩出口“碗放着,別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