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最讓她驚訝的是……
194最讓她驚訝的是……
門被推開,看到蕭錦州筆挺的站在眼前,秦書謠愣了一下,看到一側站着的兩人時,她敏銳的察覺到異樣,果然在下一秒,蕭錦州突然上前,羞澀的撓了撓頭髮。
秦書謠淺淺的抿了唇,透亮清媚的臉頰繃緊,她抬起水亮的眸子,寧靜的望着他。
“謠謠。”蕭錦州喊她的名字。
秦書謠雙眸又睜大了些,那光芒耀眼。
“我……”蕭錦州話到嘴邊,想好的台詞在一瞬間變成了空白,太緊張了,他去抓住秦書謠的手心。
放在自己掌心裏呵護着,醞釀了半天,才說道:“我可能不夠好,但是我想娶你,你願意嫁給我嗎?”
這句話說出來,沒有多動聽。
但是在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造出一點點的動靜,以免破壞了這樣的氣氛。
蕭錦州緊張着,期待着,一雙眼眨都不敢眨的注視着眼前的女人,只等她點頭。
而秦書謠卻是沉默了,沒有多餘的表情,只是安安靜靜的望着他。
她的眸光閃過的一瞬間,快得沒有人看到。
沒等到她的回答,蕭錦州徹底的亂了,他的呼吸一窒,手忙腳亂的從口袋裏找戒指……
原本戴鑽戒的環節,應該是留到後面的,等到秦書謠答應之後,牽着她上樓看到滿地的玫瑰和精心的佈置,等她激動得熱淚盈眶的時候,再跪下來替她戴上鑽戒……
據說這樣的話,女人從驚喜到失落,再到徹底驚喜,一輩子都會記憶深刻。
可是,蕭錦州慌了,他取出鑽戒跪下來的瞬間,被秦書謠扶住。
“謠謠?”
“蕭錦州。”秦書謠冰涼的嘴角扯出一些笑容來,不那麼的自然。
“你幹什麼。”
“我……”蕭錦州半跪在空中,他緩緩的站起來,“我求婚啊。”
她應該知道的啊。
他的笑那麼的牽強,語氣那麼輕鬆,只是感覺那麼的沉重。
秦書謠鬆開他,唇瓣淺淺的漾開,“我知道啊,我是說,別這樣。”
“……謠謠……”
“今天大家來吃飯,你搞這一出,一會兒飯還吃不吃了?”
秦書謠好似無所謂的推開他走進去,將包扔在一側,脫下外套掛起來,往客廳走的時候,餘光掃到樓梯上紅艷艷的一片,她一怔,瞥眸看去……
驀地,眯了幾寸的目光,才抑制住那一瞬的酸澀。
紅色玫瑰鋪出一條長毯,一直蜿蜒向上,扶手上更是精心佈置了花束,看得出來,用了不少的心思。
她迅速的將視線收回,回頭清涼的一笑,“大家都站着幹嘛,進來啊。”
說著,朝廚房的方向走去,“蕭錦州,做菜的食材準備好了嗎?”
她卷着袖口,說得風輕雲淡。
而依然還站立在門口的幾個人,卻沒她那麼的輕鬆。
看她走進廚房的方向,姜小戀這才敢移動步子走到蕭錦州的身邊,她的聲音不敢太大,“小禽獸,可能秦秘書是被你嚇着了,要不一會兒再……”
“對不起啊各位。”蕭錦州突然轉身對幾人說,“今晚可能招待不了了,改天,改天我請你們吃大餐補償。”
他說到後面,還像往常一樣嬉皮笑臉的樣子,只是,那假裝怎麼可能騙得了人。
“還有你小二貨。”蕭錦州特別內疚的,“讓你跟我折騰這麼久,都沒給你吃頓好的,改天,等寶寶出來了,我給她一份大禮,以後當親閨女一樣的疼。”
“小禽獸……”
姜小戀看不得他這樣的反常,還不如直接發泄難過來得好,她皺了皺眉,心疼的說:“小禽獸沒事的,你不要……”
她接下來的話被截斷,霍遇城從後面捂住她的嘴巴,將她拖到自己的懷裏,冷靜的跟蕭錦州告別。
“我們先走,有什麼情況給電話。”
霍遇城跟庄時辰使了個眼色,取了外套,三個人出門,霍遇城回頭,“別太急,先問清楚情況。”
蕭錦州悶悶的點頭,視線就落了下來。
從裏面出來后,霍遇城濃眉輕蹙,跟庄時辰交代,“你隨時關注情況,有什麼問題給我電話。”
“我明白。”庄時辰點頭。
目送他們開車離開,這才緩步回了隔壁。
……
聽到車子離開的聲音,蕭錦州才從那怔愣中,恍然清醒。
廚房,傳來鍋碗摔碎的聲音,亂得沒有一點規律。
他抬眸一驚,立刻跑了過去。
秦書謠的背影對着他,她正雙手撐在流理台上。
“有沒有受傷?”蕭錦州走進去,在她身後站着,去拽她的手。
男人的力氣總是難以抵抗,秦書謠被迫轉回身去,雙手被他鉗制在胸前,她始終俯着眸。
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看到她刻意抿緊的唇瓣,很用力。
“怎麼了?”他問。
“沒事。”她的聲音還是正常,唇瓣輕輕的扯動,她抬眸。
似乎沒有異常。
蕭錦州眯了眯眼,專註的剖析着她此刻的表情,半晌,他喉間滾動,“你有事在瞞着我。”
“沒有。”
“你有。”蕭錦州深深的望着她,“不然你不會是這樣,你告訴我,到底怎麼了?”
她沒說話,蕭錦州眉間一狠,“是不是我爸媽找過你了?”
“沒有。”她立刻抬眸,“他們沒有找過我。”
“一定是!”
他更加肯定,放開她的手轉身就要衝出去,秦書謠從後方一把擁住他的窄腰,緊緊的圈住不放。
“跟他們沒關係,你別亂來。”
“怎麼可能沒關係?”蕭錦州快要瘋了,“他們威脅你了?還是欺負你了?你說!”
秦書謠搖頭,眼眶裏終於染了些霧氣,她狠狠的搖頭,“沒有,真的跟他們沒關係!”
她一聲激動的喊,讓蕭錦州冷靜了一些,他緩緩的回眸,“那是怎麼回事?”
“是我自己的問題。”她說。
蕭錦州一怔,她的問題?
她的……什麼問題?
突然,心裏的恐慌比之前要更強烈,他拉開女人禁錮的手臂,回身注視着她已經潮濕的臉。
喉間哽咽難耐,“你的什麼問題,嗯?謠謠?”
秦書謠深呼吸,撐目,將所有的情緒都逼回,她說:“是我還沒想好。”
“沒想好?”他忽的笑了。
扶着她雙臂的手掌緩緩的收緊,他不相信,“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你也說過要跟我一輩子,你現在告訴我,說你還沒有想好?謠謠,你不是這樣的女人,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女人!”
“我是。”秦書謠淡淡的,漂亮的眼眸抬起來,“蕭錦州,我突然之間猶豫了。”
“……你……猶豫什麼?”
他的聲音啞得快發不出聲調來。
秦書謠望着他的臉,吞咽着,“我之前的感情,你都調查得很清楚吧,你跟秦景晏也正面接觸過了,你覺得,你跟他比,誰會讓我更難忘呢?”
轟隆隆的一聲驚雷,蕭錦州怔在原地,許久。
他扯唇,“我……呵呵。”
他傻傻的笑了聲,或者是掩蓋那些無措才發出的笑聲,他愣頭愣腦的說:“我雖然說我不夠好,但那是謙虛啊,我覺得我不差啊,對吧謠謠?”
她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他。
沒有回答,才是最可怕的事情,蕭錦州咽下恐慌,又是笑,“我覺得我們之間挺難忘的,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我們之間發生的所有事情,哪怕是一件小事,我都記得一清二楚,我一件都沒忘……”
“蕭錦州,要不然……”
“沒有要不然!”他突然大聲的打斷,“沒有要不然,就這樣,行,好,你沒有考慮好,那我給你時間考慮,我可以等啊,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算命的說,我可以活到八十歲。”
他說完,將女人轉回去,雙手摩擦着她的手臂,故作若無其事的說:“今晚看你手藝,我先去收拾,樓上被弄得全是玫瑰,一會兒你看到該生氣了。”
沒給她說話的機會,他已經匆匆的走出了廚房,幾乎,是逃跑的。
秦書謠沒有回頭,她就冷靜的站在那裏,不時的聽到樓上傳來咚咚的聲音,不知道是他摔倒了還是什麼。
……
回去的路上,姜小戀心不在焉的,有點擔心蕭錦州。
霍遇城看出她的擔憂,安撫說:“你擔心也沒用,交給蕭錦州去解決。”
“你說,秦秘書她怎麼了?”
“……可能有她的苦衷。”
姜小戀沒說話,看向車窗外,難道是因為秦景晏嗎?
其實仔細想來,她所知道的,秦景晏和秦書謠之間的幾次相處,她再笨,也看得出來,兩個人之間曾經有過很深的感情吧。
深不深,不知道。
最起碼,應該不淺。
再加上秦景晏在醫院那一次跟她說過的話,顯然,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真的跟秦景晏有關嗎?
心神不寧的回到家,她的情緒都不高,霍遇城在她身後跟着,看她進電梯,看她脫外套。
她穿得有點多,肚子也是真的大了,這穿衣服脫衣服抬臂的時候,就顯得很吃力。
霍遇城搭了把手,替她把外套脫下來。
“陳姨,煮點熱湯送上來。”上樓時,他吩咐陳姨。
……
眼看就要過年了,整座城市都陷入了喜氣洋洋的氛圍里。
姜小戀挺着八個月大的肚子,每天的活動範圍也就是公寓周邊,做的最多的事情,還是跟喬綃在咖啡廳里坐坐。
一坐就是一下午。
偶爾的會在街上轉轉,但也就純屬於運動運動,適可而止型的。
兩個人時常會想,顧輕輕現在過得怎麼樣,也會不放心她跟沈洛在一起。
一個男人,可以渣一次,那就可能渣第二次,第三次……
她們怎麼放心?
但是沒有她的消息,也沒轍。
這段時間,她也給蕭錦州去過電話,但是蕭錦州總是嘻嘻哈哈的敷衍着,沒事沒事,好着呢。
好着呢。
但是據她所知,從那天之後,求婚的事情沒再提過,結婚的事情也是遙遙無期。
兩個人就這樣不溫不火的繼續着……
這天她跟喬綃約出來,走到半路的時候,被攔住了。
看着眼前站着的黑西裝,她已經能猜到,應該是沈家的人。
只是她沒想到,這一次從車裏出來的,不是沈枚,而是沈勛。
那個精氣神很好,但據說得了重病活不過兩個月的老頭。
姜小戀護着肚子,警惕的掃着兩側的人,最後視線才定在他臉上,老人的臉上滿是皺紋,滄桑難平。
“找個地方坐坐。”沈勛拄着拐杖,不容置喙。
姜小戀沒有反對,直接定了對面的咖啡廳,兩個人是徒步走過去的,過馬路時,沈勛踉蹌了一下,姜小戀下意識的扶了他一把。
喬綃已經到了,看到她被好幾個黑西裝圍着,立刻就跑過來。
“我沒事。”姜小戀讓她回去坐,說是有事要聊。
其實她就是覺得,有喬綃在,她有安全感。
她跟沈勛找了個位置坐下,沈勛輕咳了兩聲,坐得筆直的盯着她。
“您找我什麼事。”
“……”沈勛盯着她看了一會兒。
姜小戀緊了緊眉,“你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沈勛還是沒吱聲,一張臉冷漠嚴肅的彷彿沒有一點感情,只是眉心糾纏的褶皺,倒把他暴戾的脾氣顯露無遺。
“孩子什麼時候生。”語氣別提多不好了。
姜小戀不喜歡他這高高在上的語氣,沒有人情味的樣子。
但是畢竟是長輩,也還是好聲好氣的回答:“還有兩個月。”
“兩個月?”沈勛皺眉,很是不悅,“還有兩個月我就死了,你可真會挑時候。”
“……”
姜小戀被氣得失笑,嘟囔說:“好像我是故意的一樣。”
“你不是故意的?”沈勛反問,冷哼,“要不然你怎麼不願意回沈家?你不就是故意的跟我作對?”
“……你講點道理好不好?”她真的是無話可說了。
“哼好,講道理。”沈勛拄着拐杖坐得更筆挺,雙眸炯炯,“就來說說,你身上流的是沈家的血,你不回沈家這是什麼道理?”
“……老頭!”姜小戀真的要抓狂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理直氣壯?”
腦袋被拐杖敲擊,她瞪大了眼睛,“你……你胡攪蠻纏也就算了,你居然還動手?”
委屈的揉了揉腦袋,對這個老頭的好感度直線下滑,沈勛冷哼,“我是你外公,你沒大沒小的就要被揍,要是在以前,我早就把你揍得屁股開花!”
姜小戀不服,“那我叫你什麼嘛!”
“外公。”
“……”姜小戀一呆,坐了回去,“我不想刺激你的情緒,你還是帶着這些人走吧。”
沈勛又是大喘氣,“今天我就是綁,也要把你綁回去!”
姜小戀激動了,“你綁得走我的人,綁不走我的心!”
呃……
怪怪的啊。
只是跟這老頭要怎麼說話啊,根本就不能按正常思維走!
“小兔崽子!”沈勛氣急了,又抬着拐杖去敲她的腦袋,這一次姜小戀躲得特別快,還得意的朝他吐了吐舌頭。
沈勛可是個很容易冷臉很容易暴脾氣的主兒,一看她這得瑟的小樣兒,立刻下令:“把她給我抓起來,帶回去!”
“噯!”玩不玩得起?
就問你玩不玩得起!
果然老古董是經不起開玩笑的!
喬綃擔憂的跑過來,被阻止,姜小戀一看情況不妙,“我跟你開玩笑的啊。”
那不然呢,難道明知道他已經活不過兩個月了,還真要活活的氣死他嗎?
只是,這老頭開不起玩笑!
她被架着帶出去,被嚇了,“我懷孕呢,你們……”
突然,一拐杖敲在黑西裝的背上,沈勛臉色驟冷可怖,“弄壞我的曾孫,你賠得起嗎!”
“……”
姜小戀張爪,“放開我啊!”
……
被帶回沈家已經有一個小時了,姜小戀坐在一樓客廳里,冷着臉盯着那些黑西裝。
“你們不放我走,萬一哪天被我逮到,你們就死定了,知不知道?”
沒有搭理她。
真是不信了!
“你們不放我走,一會兒我讓那老頭辭退你們,讓你們變成失業青年,信不信?”
有人答:“放了你,我們立刻就會變成失業青年。”
“……”
“工資很高的。”有人居然開玩笑了。
“……”姜小戀難以置信,明明是一群不會笑的機械,怎麼……
“笑什麼笑!”樓上,沈勛吃完葯下來,臉拉得老長。
幾人立刻撲克臉。
姜小戀鼓着腮幫子過去,“我要回家。”
“這裏就是你的家。”
“不是!”
沈勛臉色更冷峻,“你再廢話一句,我就揍你。”
“我只想回家。”她的聲音低了,示弱的撅着嘴,“我不想待在這裏。”
“這裏怎麼了?不如你家豪華?”
“不是。”
沈勛這就不懂了,“這裏有你吃的有你喝的,你想要什麼,傭人都能立刻給你準備,你還想怎麼樣?”
“……這裏不屬於我。”
“誰敢說這裏不屬於你?”沈勛又是冷哼,一步一步走得很艱難,姜小戀忍不住想去扶一把,被他殘忍拒絕。
她把手收回來,跟過去。
這時,沈朵從門外急匆匆的走進來,厲聲道:“這裏本來就不屬於你!”
姜小戀看過去,看到她眼睛裏的仇恨,她不由得擰眉沉目。
“爸!”沈朵生氣的走到沈勛面前,“你說你到底是為什麼啊,這丫頭在別人家過了二十幾年,早就是個外人了,你為什麼非要把她弄回來?”
說著,忿忿的瞪了一眼姜小戀,跟沈勛埋怨道:“當初露水也是,現在這丫頭也是,爸你是不是對在外流浪的孩子特別的有感情?那我呢?我家沈洛呢?沈洛消失這麼久,我也沒見你着急過!”
沈勛冷着臉聽她埋怨,目不斜視的看着正前方,沈朵受不了他不理不睬的,“爸你說話啊,沈洛在外面七年,你從來沒有找他回來過,每次都是您生日或者重要的節日,他有孝心主動回來看您,現在沈洛失蹤了,您一點都不着急,您不能這麼偏心!”
“閉嘴!”沈勛終於喝聲,“他自己不想待在這個家裏,我不強求!”
“那這個丫頭呢!”沈朵指着姜小戀,“如果不是她跟那個顧輕輕搗亂,沈洛的婚禮會變成容家的葬禮嗎?沈洛會失蹤嗎!”
“胡鬧!”沈勛一聲冷喝,嚇得沈朵一震。
門外,楊禹趕了過來,沈枚也緊跟其後,還有好幾個姜小戀不認識的人,都是沈家的後輩,而最讓姜小戀驚訝的,是同時進來的秦景晏!
秦景晏……怎麼會在沈家?
後來,所有的鬧劇,姜小戀都是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她腦袋裏嗡嗡嗡的,一直在看着秦景晏。
想起秦書謠和蕭錦州的事情,所以再次看到秦景晏,她覺得腦袋裏纏的全是線。
後來,沈勛大發脾氣,沈朵從小就嬌生慣養的,被氣哭了,後來,還是沈枚替沈勛順了氣,才把場面控制下來。
沈朵冷靜下來后,才跟沈勛道歉,“爸,對不起,我真的是太生氣了,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氣的,你別生我氣了,你的身體要緊。”
沈勛冷冷的將臉挪開,沈朵一看這情況,便拉着秦景晏過來,“爸,這是秦景晏,之前我跟你提過的,跟秦家聯姻的事情,我跟秦遠程見過面了,也把婚事確定下來了,以後秦景晏就是我女婿了,他很有才華……”
“我知道了。”沈勛掃了一眼秦景晏,已經大致看清。
姜小戀驚詫的看向秦景晏,她記得以前他和秦書謠的對話,當時秦書謠知道他要把婚事定下來,特別生氣的下了車。
在這個時候,他跟沈家定下了婚事……
而且,秦遠程來S市了?
他和蕭家見過面了嗎?
蕭錦州和秦書謠的婚事……是不是也可以定下來了?
她還在理清這些頭緒,看見一個女孩靠近了秦景晏,伸手摟住他的手臂,很親密的樣子。
看得出來,女孩的眼睛裏都是光。
聽沈朵的意思,秦景晏要娶的就是這個女孩,叫楊優。
楊禹是入贅沈家的,第一個男孩隨了沈家的姓,也就是沈洛,第二個女孩隨了楊家的姓,就是楊優。
姜小戀發現,秦景晏的視線一直看着她,她不解的皺了眉心。
那邊原本說的好好的,不知怎麼的,沈朵又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了過來。
“爸,你如果要讓這個丫頭繼承遺產,我們所有人都不會同意的!”
沈朵說著,目光幽怨的剜着姜小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