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4.第1194章 :正因是你,正因是我。(11)
“你姐死心眼,你要引以為戒,不要步入她的後塵,你看你姐現在過得比誰都舒心!”
明邪這番無恥的理論,讓沈千金想吐血一斤,連顧忉簾也頗為無奈的看了一眼養子。
沈千金紅唇哼了聲:“反正我不嫁駱江釧!”
“這話你跟你爹地說!”明邪一個拐彎,將車開進了別墅院子裏。
“千金!”顧忉簾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溫柔的聲音安慰她:“你放心,你爹地不會拿你終身大事開玩笑的。”
“是啊,姨姨,外公最疼你的啊!”明珂也跟腔點點自己的小腦袋,大眼睛眯笑眯笑的,還不忘加一句:“歐巴那麼帥,那麼聰明,外公也一定喜歡歐巴的!”
明邪解開安全帶的動作微頓,眯起的眸子若有若無的掃了一眼沈千金,透着淡淡的寒光。
沈千金縮了縮脖子,心想是被這個小氣的傢伙給埋怨上了!
明珂一點都沒察覺出來自己親爹的幽怨,笑眯眯的跟着外婆和沈千金下車。
不過她還是被明邪逮回房間睡覺,並沒有賴到顧忉簾的房間去。
沈千金會到房間,看了一眼手機,見席延景沒有打電話和發短訊過來,就先去浴室里卸妝洗澡。
折騰了一整天,沈千金渾身上下說不出的疲憊來,一到家裏放鬆下來,就發現了骨子都透着酸意。
她將浴缸里的水注滿,又滴上幾滴的精油,仰着脖子,享受的躺在裏面,眯起了漂亮的大眼睛。
興許是真的透支了體力,渾身被溫水包裹的說不出的輕鬆快意,不知不覺就熟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沈千金被一陣陣的手機鈴聲吵醒,她伸手揉了揉眼睛,察覺到水已經涼了襲來,便從浴缸里爬了出來。
伸手用浴巾包裹住身子,迷迷糊糊的走出浴室。
她走出浴室之前還沒睡清醒,走出浴室后,被響個不停的手機鈴聲吵得清醒了過來。
沈千金走到床邊,拿起了響動不停歇的手機。
“喂!”
“吵醒你了?”電話那端,傳來了磁性低沉的男音,讓沈千金迷糊的腦袋清醒了幾分。
她嗯了聲,走到落地窗,懶懶的躺在鋪着毛毯的地步上,腦袋靠在沙發沿,眼睛看着深夜閃爍着亮光的路燈。
席延景聽着她軟綿綿的聲音,眼底的疲憊也散去了幾分,他同樣是手插着褲袋,站在落地窗跟她講電話。
“郁景芙那件事,處理的怎麼樣了?”沈千金第六感覺得事情應該沒有這麼簡單。
她和郁景芙接觸了幾次,雖說每次都是禮貌性的互相問候,卻讓他感覺這個女人不簡單。
憑藉著一本日記,就來認親?
這種事,換誰都不會輕易冒然的做出來,除非她已經找到了證據自己就是席瀾城的女兒。
席延景聽到郁景芙這三個字,眼神一暗,折射出了幾分寒意來:“我爸把她打發了!”
“……她應該不好打發吧?你不怕她回頭在外面亂傳播點什麼?跟一些記者媒體亂說。”席家在京城的地位,加上有個天後娘娘和小天王公子哥,一些都備受媒體的關愛!
一有點風吹草動,就傳播的驚天動地的。
席封景結婚這件事,當初聽說上了頭條一周,萬能的媒體和無恥的記者把瞿承歡祖宗十八代都挖了出來。
反反覆復的確定是身家清白,又無任何黑歷史,沒有前任,沒有竹馬哥哥后,才終於把這個席家的準兒媳婦放過!
如今沈千金想,要是郁景芙藉著狐若的人氣,在外面說自己是席瀾城的私生女,或者是當年慕暖央和她母親的一些個人恩怨。
恐怕會把慕暖央推上刀尖,各種猜忌都會隨之而來!
沈千金的這個擔憂不無道理,不過她卻估計錯了席家的手段和地位,席延景無聲的冷笑,說道:“那也要那些媒體和記者有本事敢報道!”
沈千金想想也是,要是有記者媒體敢去亂黑席家主母的名聲,席瀾城不整死那些作死的貨都有鬼。
她就是擔心豪門的貴婦圈會七嘴八舌的私底下議論紛紛,有損慕暖央高貴優雅的形象。
“這件事我爸會處理好,她要真有過人的手段,也不會等到現在才回來!”
“郁景芙應該和容景差不多大吧?”沈千金想看她溫溫靜靜的樣子,雖說年紀看不出,卻也沒有她年輕的!
如果不是和容景差不多大,兩人從小也不至於搶席瀾城了!
“嗯,相差一歲!”
“哦!”那就說的通了,要真有把柄在手,不至於等到現在,換做是她,等成年之後,就馬上回來替母報仇!
“你不要回明家!”席延景似乎對郁景芙的事情不想多談的樣子,更關心他們之間的事。
沈千金長嘆一口氣,黯然的說道:“這事我也做不了主的啊,你還沒搞定我爹地啊?”
“嗯,我爸還沒搞定!”席延景把這事,都推到了自己親爹身上。
沈千金:“……”
“我大哥也不喜歡你,你看這次席封景的婚禮,明明我姐可以來參加的,她和瞿承歡的關係很要好,懷孕又不是重病卧床,結果我大哥都不讓我姐來,這說明什麼?我大哥和我爹地根本就不希望你和他們成為一家子!”
沈千金有些委屈的跟他訴說著,一想到她爹地還把駱江釧作為女婿的考慮對象就各種心塞!
席延景聲音很溫柔,略略有些低醇:“嗯,都是我的錯!”
“也不是怪你!”沈千金純粹是跟他撒嬌,並沒有半分責怪她的意思,她急忙的解釋道:“這件事怨不得你,要不是我當年犯下錯誤,你也不用憋屈成這樣!”
她越說越氣,要怪就怪她和明邪這個過河拆橋的傢伙,把人家未婚妻給搶到手了,還要仇敵人家!
這種做法太無恥了!
“沒人怪你,你這樣做很好!”席延景低聲細語的跟她說著,聲音不由自主的放輕,再放輕:“沒有你,明邪怎麼可能娶的到相思,恐怕他只能一輩子惦記着別人的妻子。他仇視我,是因為曾經和我是情敵,你爹地不滿我這個女婿,是因為他和我爸的私人恩怨,這怪不到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