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20章 看到她屁股了
夏清溪看她沒問題,才鬆了口氣,繼續盡責的在甲板上送酒。
只不過正好這會,人都往船頭涌去,她端着盤子還要逆行,幾乎被簇擁得走不動路,好幾次都差點把酒給弄灑到客人身上,又有幾個人跑着過來,夏清溪被狠狠撞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往後倒去。
手裏的酒盤也飛了出去,那些酒順着上拋的力量飛起,隨即便狠狠落下,砸向她的臉。
她驚恐的睜大眼睛,伸手去護着臉,身體卻被人用力一拉,從那種危險的境地中脫出來。
酒杯啪的幾聲碎裂,人群在騷動,夏清溪驚魂未定,也沒看身邊的人是誰,匆忙說了聲謝謝,就蹲下去撿杯子,怕等會傷到別人。
秦唯苦笑的看着她,看人來人往,她這麼做太危險了,隨時可能被人推搡一下,栽到玻璃渣上。
就這麼想着,就看到她被人一撞,猛地跌坐在地上。
他唬了一跳,伸手去拉她:“小溪兒,你怎麼樣?”
夏清溪嘴唇白白的,劇痛從屁股上傳來,看到對上秦唯那張妖孽一樣的臉,淚珠一下子就落了下來。
順着他手裏的力度站起,她嘶嘶抽着氣,不敢亂動。
秦唯還沒意識到她受傷了,調侃:“哎,你別哭啊,我知道你見我很激動,但也不至於這樣吧。”
人來人往的,他把小姑娘拉到角落裏,上下掃了她一眼:“你這是在做兼職嗎?還挺像回事的,要不是這皮膚黑的發亮,哥也注意不到你。”
身上已經疼出汗了,夏清溪癟癟嘴,欲哭無淚:“秦唯哥,我屁股好疼,是不是受傷了。”
嗚嗚,她不敢看,生怕看到自己一屁股血的樣子。
秦唯疑惑的繞過去看,隨即大吃一驚:“你是來例假了嗎?”
夏清溪淚奔:“完了,真的受傷了,嗚嗚。”
秦唯也意識到不對,找了個房間讓她先趴着,他去打電話叫老大。
電話很快接通,韓雲冽聽他說完,本來漫不經心的表情凝固了,立馬站了起來。
“我現在過去。”
掛了電話,秦唯剛想鬆一口氣,想到老大的毛病,頭疼的又給遊艇聚會發起人打了電話。
“韓少要來,把人都撤走。”又想到夏清溪還不知道他老大身份,他改口:“客人都撤走,服務生留下。”
“……可是服務生都是女的啊?”韓少出了名的厭惡女性。
“照我說的做就行,給你二十分鐘。”
於是剛剛才嗨起來的遊艇,忽然開始大批撤人。
梁笑也一臉摸不着頭腦的裹着浴巾爬了上來,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她找了一圈沒發現夏清溪,以為她在更衣室,跑去找她了。
夏清溪一個人在房間裏獃著,過了好大一會,才聽到房間門被打開,以為是秦唯哥回來了。
結果就看到一抹高挑挺拔的身影,披着一層燈光,俊美不似凡人。
她驚喜:“叔叔!你怎麼也在這裏!”
轉念一想,又蔫了:“算了,你肯定是來接客的。”
韓雲冽風塵僕僕的趕來,就聽到這句話,本來就僵着的臉,更加冰冷了。
像是一道凝固的冰牆,氣勢十足的矗立在那裏,房間裏的溫度一瞬間降低了許多。
夏清溪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太沒有形象了,忍着痛站起來,想要說話,就看到帥叔叔面無表情的,伸手拎她的衣領:“別動……”
刺啦一聲。
夏清溪覺得身上一涼,打了個寒噤,有些發懵的獃獃看着眼前的情形。
帥叔叔手裏拎着的那件白色的長袍怎麼那麼眼熟呢?
她低頭,隨即爆發出激烈的喊聲:“啊啊啊啊——”
小臉爆紅,手忙腳亂的護着自己的胸、還有小內內,恨不得現在有無數只爪子,可以把所有的地方都護好。
韓雲冽也僵硬了一瞬間,隨即有些不自然的把長袍扔到她身上,冷冷的開口:“閉嘴!我什麼也沒看到。”
夏清溪接着衣服急忙往身上套,不小心對上他的目光,一瞬間炸了,控訴他:“你還說沒看到!你眼睛往哪裏看呢!”
韓雲冽耳朵稍稍有些紅,面色卻仍然鎮定自若,棱廓越發的英俊、深邃了,他慢條斯理開口:“放心,你的皮膚那麼黑,就算放在我面前我也看不到。”
隨即,他俊臉一肅:“別動,我看看哪裏受傷了。”
夏清溪臉更燙了,渾身都快冒煙了,她捂着屁股,難為情:“不要!只能醫生看!”
嗚嗚,為什麼會傷在那裏。
他才不聽她的,直接摁住她,探頭一看,眼眸微沉,隨即把人用衣服一裹,抱了起來。
夏清溪心臟撲通撲通亂跳,想掙扎,又怕走光,再加上也疼,就不動了,但是快要下船的時候,她才想起來。
“我朋友還在這裏呢,得跟她說一聲。”
韓雲冽冷冷的回答:“我讓秦唯去說。”
總感覺帥叔叔心情不太好的樣子,但是她實在是疼的厲害,也沒什麼力氣說話,一路上昏昏欲睡的到了醫院。
醫生被叫來,這次韓總破天荒的要求一個女醫生過來。
夏清溪趴着躺在病床上,聽到醫生說要把玻璃碴拔出來,嚇得臉都白了,渾身緊繃,一定會很疼。
醫生試圖勸說她,韓雲冽卻在這時走了進來,她尖叫一聲,急忙用被子裹着自己:“你怎麼進來了!你快出去!”
她下面什麼也沒穿,正光着屁股呢!
韓雲冽冷冷喝止她:“睡都睡過了,這會怕什麼?”
他銳利的視線掃了驚呆的女醫生一眼:“拔!”
中年大夫心驚的回過神來,利落的剝掉夏清溪的被子,拿着鑷子把迅速的把玻璃碴拔了出來。
一陣撕心裂肺的聲音響起:“疼啊啊啊——”
止血、撒葯、包紮,然後醫生極有眼色的退出去了。
夏清溪疼懵了,事情發生太快,她反應過來就覺得半個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
眼淚往外飆,她憤憤的嗚咽:“啊啊啊!你為什麼要讓拔!醫生都還沒打麻藥呢!”
韓雲冽的目光在她蜜桃一樣的挺翹臀部上流連着,眼神微起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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