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6章 還敢不敢忤逆我?
皇甫星剎戲謔勾唇:“滿意你看到的?”
“我什麼也沒看清!”
“嫌看得不夠清楚么?”
“……”
“別擔心,未來我們會生活很久很久,教你慢慢熟悉我的身體。”他的嗓音危險地黯啞,看她漸漸發紅的耳根,微笑勾起。
誰要跟他生活很久了?她根本不認識他,為什麼非要成為他的女人!
浴室門沒有關,傳來清晰的水聲。
柏薇薇挪下床,一轉身大獅子周旋在她身邊,貓着腰,隨時一幅要攻擊她的樣子。
她慢悠悠在房間裏走來走去,西蒙就跟着走來走去。
她不能害怕,越表現出害怕,皇甫星剎就越會利用這一點要挾她。
桌上放着一台筆記本,她伸手打開。
“嗷!”西蒙加大音量,那是主人的東西!
柏薇薇本想利用網絡聯繫外界,發現上了密碼,一陣失望,大獅子又在她身邊吼來吼去。
“你想告訴我,別亂碰是么?”她拍拍筆記本,挑釁地轉過臉盯着西蒙。
西蒙傲嬌齜牙,一張鞋拔子臉很不愉快。叫你別碰你還碰?
柏薇薇將水杯對着筆記本鍵盤澆下……
西蒙惱怒不堪,恨不得一爪子拍死她。
柏薇薇突然伸手,捏住它一根金毛,拔下。
西蒙再次懵逼,沒料到她膽大妄為——從來也沒有人敢這麼對它!在皇甫星剎身邊,誰不是對它戰戰兢兢、馬首是瞻,侍候得它服服帖帖的?
頓了幾十秒,它才狂怒不已,大腦袋上的毛全都炸了起來:“嗷!!!”
乾打雷不下雨,跟它的主人果然是一個性格。
柏薇薇看到椅子上堆放的衣物,是剛剛皇甫星剎脫下來的……
她將衣服全都抱起來,走到窗口扔了出去。
西蒙跟在她身後,一直在哼哼唧唧地咆哮。
皇甫星剎的靴子、手錶、煙盒,都扔出去!
從今天起,她要毀掉一切她能破壞的東西……
浴缸里,皇甫星剎皺起眉,命令查爾斯去調查她的身世。謎一樣的女人。
一陣煙霧飄進來,他裹起浴巾走出去,床幔被點燃了,火勢漫漫。
房間裏能摔的能砸的都沒倖免,筆記本滴着水,他的衣物鞋子等不翼而飛。
西蒙奮起爪子,堵在門口不讓她出去。
柏薇薇明白,離開這間房是最後底線。之前她敢囂張,是心裏清楚它被馴養得很好,在皇甫星剎沒有命令以前,不會輕易傷害她。
可她要是跑出這間房,性質就不一樣了。
火燒得愈旺,床架斷下來,厚厚的床幔連着火勢……
皇甫星剎按了呼叫鈴,隨後將柏薇薇抱起來扔在肩上。
“放我下來。”她的頭撞在他堅硬的後背上。
他很生氣,這一點充分地表現在他的欲丨望上。
她被扔進隔壁房的床上,他欺身壓下,臉色沉得陰霾。
沒有任何前奏,他分開她的腿,扶着欲丨望擠了進去。
她的乾澀排斥着他,身體被一點點地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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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點點,森林裏夜晚的天空像黑絨布上鑲滿了鑽。
“唔啊……”
柏薇薇呻丨吟着清醒,髮絲凌亂,身體被男人健壯的身體擁着。她背靠着他的胸膛,下身與他緊密地契合著。
腿心處傳來火辣的刺痛,她感覺自己要死掉了。
惡魔舔含着她的耳垂,嘲弄地笑:“你身體太差了,多鍛煉幾天,以後就能承受我。”
不可能!他那麼兇猛、持久,她永遠都承受不了他。
皇甫星剎沒有停止過他殘忍的肆虐。
柏薇薇像被刀子捅着,兩人相連的地方流下鮮血……
她額頭上滴下汗水,面色蒼白,雙唇就是緊緊咬着不發一語。
“流血了。”皇甫星剎蹩起眉,“你受傷了……”
“……”
“下次還敢不敢忤逆我?嗯?”皇甫星剎動作放緩,狀似溫柔,眼底卻瀰漫著一片猩紅血色。
沒有他征服不了的女人,包括她。
受傷的地方被肆意折磨,柏薇薇只有痛處的感覺,比昨晚還痛。
他應該去死的。
“不說話,證明懲罰不夠。”皇甫星剎的手毫不溫柔,在她的身上重重地揉着。她嬌嫩的肌膚被掐出青一道、紫一道的痕迹。
柏薇薇低估了他的狂暴。
“做到明天,你是不是就會求饒了?”皇甫星剎一口咬住她的肩膀,重重地咬下。
她痛得渾身顫抖。
捏起她的下頜,他復吻住她,攪在她的口裏,唾液混着血絲從她的嘴角淌下。
柏薇薇的眼眸空洞,像是靈魂都破碎了,只有一幅空洞的軀殼任由他蹂丨躪。
她再也無法忍受,眼前一陣陣地發黑,又要昏厥過去。
“睜開眼,看着我。”他的殘酷嗜血讓她發抖,“好好看清楚,疼愛你的男人是誰?”
她要殺了他!
“做我的女人,順服我,我會給你一世寵愛。”他誘丨惑她。
柏薇薇閉着眼,才不要變成惡魔的女人……她喜歡的是……墨啊……
皇甫星剎覺得懲罰夠了,這才退出去。
她氣若遊絲,出血得厲害……
照這個傷勢,幾天內她都下不了床了。
就像拔掉了塞子,一股滾熱的粘稠流淌得到處都是。
手指沾起一抹,放到她唇前,壞笑着的臉邪惡滿滿:“記住我的味道。”
柏薇薇避開臉,被他扳回來,掐住兩頜,放在她的鼻前讓她聞……
屈辱的淚水沾滿她的睫毛,她忍着不讓淚落下。
“這就覺得難受了?”皇甫星剎心臟驟痛,他一向生殺予奪,對誰都冷血無情。
為什麼看到她受傷,他也會痛?
皇甫星剎擦拭着手指和身體,將用髒的毛巾扔在她頭上。
一股男性的氣味蓋在她臉上,令她又想吐了。
整個空間都是情丨欲的味道,粘稠沾得床上都是……
“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你只有我欺負的份。”他囂張地宣佈,走進浴室清洗身體,將她一個人留在凌亂骯髒的大床上。
柏薇薇的下身已經從疼痛到沒有知覺,彷彿大卡車碾過一樣,自由腿心處時不時地傳來針扎的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