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那傢伙見鬼了
南叔啊了一聲道:“你的意思是說,是隔壁小雪他們村子發生了那些事之後才引發我們懸棺洞裏面發生那麼多的怪事?”
“有聯繫,但不一定全是!我可沒那麼說。”我應了南叔那麼一聲。
他嘿了一聲道:“你啊,跟我就別這樣說了,說話做事有分寸沒錯。但你啊,要知道是在跟誰說話,跟我就沒必要這樣了,咱們該說啥說啥。”
正在我們說話的時候,車也不知不覺的來到了鎮上,這是去小雪他們村的唯一通道,只有到了鎮上才能去到他們村子的那條路。正在這時我看到坐在我身旁的小雪拿着一隻紅筆在一個本子上寫上了我的名字,她笑着遞給我看問:“怎麼樣?好看嗎?”
我臉色一變,瞅着小雪說:“快把這張紙撕掉!”
她剛剛的笑容一下子就僵在了臉上,很是不解的問:“為為什麼?”
“你先撕了我再告訴你!”我一字一頓的說,雙眼帶着壓迫性的對小雪說。
她哦了一聲。一把將手中的紙給撕了,緊接着她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扭頭望着我,南叔也有些好奇的問:“怎麼回事啊?小七!”
姐姐也一臉迷茫的望着我,三人都不知道,我瞅着幾人的臉色,而後輕輕一笑道:“用紅筆寫名字那是禁忌,難道你們都沒有聽說過嗎?”
“不會啊,我上學那會,經常用紅筆寫名字的!這沒什麼關係吧!”說話的是南叔。
我冷哼了一聲道:“我們國家素有丹書不祥的說法,你們都沒有聽說過?”
幾人全都搖頭不解的望着我。我沉思了一分鐘左右故意賣個關子,而後抬起頭來望着幾人說:“民間有“丹書不祥”之說,為什麼有人收到紅筆寫的信認為很不吉利呢?這裏有其文化歷史背景。“丹書”有三層意思:一是古代統治者託言天命,捏造所謂“天書”是用丹筆所寫,故稱“丹書”,為百姓所忌用。二是帝王發給功臣的優待證往往用“丹書”,免罪證件也是用紅筆寫的。這兩種意思與我們相距遙遠。而直接影響人們觀念、造成“丹書不祥”心理則是因為古代用硃筆記錄罪犯的名籍,直到現在,處以極刑的罪犯名字上都用紅筆打一個“”或“”。因此人們忌用紅筆寫信。除上述因素外,如今用紅筆寫信還被認為是絕交的意思。另外。在地獄,閻王爺想要誰死,都是用紅筆畫上,所以紅色寫名字,或者是寫字之類絕對是禁忌。這不僅僅只是絕交,還是對一個人的詛咒!”
(忠言:這是真實的說法,以後大家在寫東西的時候盡量別用紅筆,勾畫一些東西可以,盡量別用來寫人的名字,別用紅筆寫信。為了大家的安全問題,盡量避免吧,不然會給自己造成不必要的麻煩。這些事可信可不信,信的謹記,不信的就當沒看見。)
聽我那麼一說,三人恍然大悟一般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啊,難怪,小七師傅,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那樣做的,我並不知道!”
“沒事。這事估計也沒有好兩個人知道,不知者無罪,沒關係的。”說罷我對她微微一笑,但她臉上依舊保持着剛剛的愧疚模樣。我只能說這個姑娘有點多面性,剛剛跟我說男女之間那點事的時候什麼都能說,現在就一下子變得那麼含蓄了,這或許就是每個人的特點吧。
想着我無奈一笑,沒再說什麼,南叔問我:“小七師傅,那村子很邪門的。咱們去沒問題嗎?”問出這話可就不太像南叔的風格了。
我無奈的笑着開玩笑:“怎麼了?難道南叔怕了那個地方嗎?”
透過反光鏡,我看到南叔的臉上掃過一層陰霾,緊接着他喃喃的說:“說不怕那是假的,見鬼跟混社會不一樣。要說混社會,我提着砍刀可以端掉一群人,但是鬼這玩意真的太邪門了。要是我從來沒有見鬼,我肯定不會害怕的,可我見過啊,他就那麼站在我眼前。”
說完之後我見到南叔兩腮的肌肉明顯的抽動了一下,看來又讓南叔想起了二十年前的事。我正準備開口問南叔,可是他突然擠出了一個微笑道:“哎,我是不是說得有點多了,在我看來這個鬼跟人就不一樣。真的!”
“南叔,二十年前的那天晚上,你到底看到了什麼?”我喃喃的問了起來。
南叔臉上僵化了,目光變得有些迷茫,緊接着他硬咽了一口唾沫道:“小七,二十年前的那天晚上,我....”話還沒說完,南叔猛地一下踩了剎車,車迅速的停了下來。
就在前面,有個穿着白色衣服,滿身狼藉的男子張開雙手站在路中間。南叔急忙說了一句:“下去看看!”不用說我們肯定都要下去的啊,我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下車之後,那個男子急急忙忙的說:“救救我,求求你們救救我!”說話的時候他都快哭了,我看了一下男子,滿身的泥巴,一身運動裝扮,這一看就知道是個大學生啊。
他這滿身狼藉的模樣。肯定是遇到了什麼事,南叔走了上去問:“怎麼了?”
他驚魂未定的望着我們,而後問:“你們要去什麼地方?是不是要去裏面?是不是要去那個村子,那個有鬼的村子!”說話的時候沒有嚇到我們,相反把他自己嚇到了。瞳孔一直在變化,整個人的身子正在發抖。眉頭還有一些晦氣的東西飄過,果然是遇到東西了。
我了上去,二話不說一巴掌扇在了男子的臉上,姐姐、小雪、南叔全都驚訝的望着我。男子十分不解的抬起頭來望着我結結巴巴的問:“你你你打我幹嘛?”
“啪”我又是一巴掌甩了上去。他直接被我扇差點倒在了地上,南叔瞅着我問:“怎麼了?小七,這個男子跟你有仇嗎?”
我搖頭道:“沒有,我不認識他!”
“那剛剛你....”
“這傢伙身上有髒東西,他額頭飄着一些陰氣。我剛剛那麼做扇的不是他,而是他身上帶着的晦氣。現在沒事了!”我輕鬆的說了出來,正視着男子的臉龐,臉上現出了五個巴掌印,不得不說。剛剛下手確實有點狠,那麼兩大耳光扇下去!
男子抬起頭來望着我的時候,幾乎跪倒在了地上跟我說:“大師,救救我的夥伴們,求求你舅舅他們!”我趕緊伸出手將他扶了起來。而後說:“你先別急,咱們慢慢說,南叔,把他送車裏,現在就走,不然等下沒時間了。”
南叔應了我一聲,扶着這傢伙咱們就坐到了車上,我示意讓姐姐坐在前面的位置。坐上車之後,那傢伙就要支支吾吾的說話,我伸出手阻止了他說話道:“拿瓶水!”
姐姐從前面遞來了一瓶水。我遞給他說:“先把這瓶水喝了,喝完再說!”
他哦了一聲,那起水就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我這才好好的打探着這個男子。他身上不少的抓痕,臉上除了剛剛被我扇的耳光之外。還有一些被掛傷的地方。小夥子長得挺帥的,有活力,但是臉上卻被某種恐怖給擋住了。
喝完水之後他深深的船了口氣,還沒等他開口,我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問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他深吸了兩口氣之後喃喃的說:“師傅,我、我、我遇見鬼了,我還要三個同學都消失在裏面了。那個村子,就是前面那個廢棄的學校真的有鬼,裏面真的有鬼。太恐怖了,真的,那裏面太恐怖了。我以前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的,可這一次我不敢不信了。”
說著他又要哭了起來,但我立即伸出手打斷了他問:“告訴我。你們在裏面發生了什麼?我只想知道這個,把這個告訴我,我自然有辦法。”
他硬咽了一口唾沫,眼珠子一直在轉,緊接着他對我道:“是這樣的。我是黔州市民族大學的一名大學生,傳媒系的,搞的是攝影和各種戶外活動。我們還成立了一個戶外協會,我是這個協會的會長,昨天下午我們才到這地方的,誰知道就在昨晚,我經歷了一場....”
說著他又快哭了,這種然還是會長!不過我得聽聽他到底遇到了什麼,於是我伸出手在他的背上拍了一下道:“別急,你先別急,慢慢跟我說,你們在裏面到底遇到了什麼東西?”
他大口的喘息着粗氣說:“就在上個月,咱們協會加入了一個叫黃亞文的男生,大二的。他說自己是這個村子的,他老是跟我們說他們村子發生的怪事,就是有個支教老師消失,還有幾個小孩在裏面唱歌的那件事。當時聽得大家心裏那是毛骨悚然,我暗自佩服那個小子編故事的功夫,可是他卻跟我說那不是故事,那是真的,就在他們村子裏面發生的。
當時我就不信了,要真有這樣的地方我可能早就知道了,因為我是本地人,都沒有聽說過。於是我問他在哪兒,他把地名都跟我說了,當時我也挺懵,並不知道這個地方。我就跟他反駁了兩句,說他吹牛,可是他卻跟我說他不是吹牛的,還讓我跟他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