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第176章 營救營救
在如此緊張的情況下,狗魚的機智差點沒把我逗噴了,那個姑娘緊張的說道,“你們是警察?警察叔叔,都是他們綁票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狗魚一本正經的說道,“現在是你立功贖罪的好機會,你現在告訴我人質藏在哪裏了!”
那個女的精神有些崩潰了,她一步一晃的把我們帶到了西房,指着西房角落裏的木板子說道,“這是我家菜窖,人質就在下面!”
我用手槍頂這個姑娘腦袋,鐸哥和狗魚打開菜窖的木門,裏面傳來刺鼻子的汽油味,油霸警惕的大聲喊道,“誰啊!”
我用槍頂了頂那個女的腦袋,“她大聲說道,老弟,你哥剛買了早飯,叫你去吃飯!”
油霸回復道,“我這裏剛完事,電話還沒打呢!”
我又拿槍頂了頂她腦袋,她接著說道,菜窖下面沒信號,一會上來打吧!
“那好吧,我先把這個禮物,給他們父母寄過去!”
說罷,油霸哼着《大海航行靠舵手》的曲子,拿着兩個鮮血淋漓的耳朵,從菜窖深入走了上來,他的腦袋剛露頭,就被狗魚拿着獵槍槍托,劈頭蓋臉砸了下去,油霸“哎呦”一聲掉進菜窖,鐸哥和狗魚跳下菜窖,輪番用槍托朝着油霸腦袋一頓猛揍!
五分鐘后,狗魚把油霸扛了上來,把油霸一把仍在牆角上,這哥們已經被打的人事不省,像爛泥一樣堆在牆角,渾身不停的再抽搐!
狗魚怕他再死灰復燃,拿着獵槍頂住他的腦袋,鐸哥一隻手捧着兩個耳朵,另一隻扶着大風走出菜窖,大風被他們折磨着沒有人形了,腦袋腫脹的如同外星人一般,臉的另一側,整個半邊臉被鮮血覆蓋著,耳朵位置蜿蜒着像長城一般的血肉,可以清楚看見燦白色的軟骨,覆蓋著一層暗黑色血痂!
我讓那個女的解開大風手銬,他如同機械般反覆的搓揉着雙手,鐸哥又下菜窖去救老非,大風雙手漸漸恢復知覺,他從褲腿上拔出一把匕首,朝着油霸的方向爬了過去,雙眼燃燒着復仇的熾烈火焰,那種仇恨的眼神,簡直比地獄裏的惡魔還要可怕,他一點點的爬了過去,顫抖着,將利刃一點點扎進油霸的心臟。
剛才這一幕,被有霸他哥的情婦看在眼裏,嚇的她大聲哀嚎起來,狗魚又沖了過去,猛扇她兩個嘴巴,鐸哥把老非從菜窖扶了上來,吃驚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大風,大風用盡渾身力氣,殺了油霸之後,又昏死了過去。
剛才那個娘們凄厲的叫聲,喚醒躺在門口的油霸他哥,這哥們爬起來撒腿就跑,鐸哥推門追了出去,正在他開院子大門逃脫的一剎那,鐸哥的槍聲隨之響了起來,油霸他哥扶着大門倒了下去,門口趕集的人群瞬間騷亂成一團,“殺人啦、殺人啦!”的叫喊聲,迅速以院子門口為中心,向四周迅速的擴散。
鐸哥拿着手槍跑到了房內,把槍扔給了狗魚,對我們說道,“你們趕緊跑,趕緊給趙叔打電話!”
“那你呢?咱們一起跑!”
“別管我,趕緊跑!”他一隻手緊握着兩個耳朵,另一隻手把大風拖到牆角上,把他手裏匕首摳了下來,扔給了狗魚,焦急說道,“你們趕緊滾蛋,咱們三個要是一窩端了,就沒人救咱們了!”
我和狗魚倉皇的逃了出去,我們雙腳剛在後院院牆着地,就聽見一陣焦急的腳步聲,直接衝進了院子裏,我和狗魚沿着馬路一路狂奔,足足跑了大概五、六公里,漸漸已經聽不見刺耳警笛聲,我們倆看四周無人,又來到鎮子旁邊的冰湖上,把沾滿鮮血的兇器仍在冰窟窿里,又把三把手槍藏在藏在玉米秸稈垛里。
我們倆又繞路跑回了鎮子,院子門口圍着滿滿當當的人群,救護車也開了過來,抬着大風、老非和油霸他哥上了救護車,油霸也被抬了出來,上面矇著白布,已經死了多時了。
最後,警察帶着鐸哥和油霸情婦出了院子,我和狗魚擠到人群的前面,鐸哥被戴上了手銬和腳鐐,面含着微笑、十分坦然的走了出來,他似乎是看到我和狗魚,戴手銬兩隻手做着打電話姿勢;在後面是油霸他哥的情婦,這個娘們徹底被嚇壞了,嘴裏嘮叨着,“他們不是警察,他們不是警察!”
我和狗魚走出人群,在集市上找了一家公共電話亭,撥通了趙叔的手機號,告訴他大風已經被找到了,正在鄰市的派出所里,我們一個朋友也被抓了,對方回復道,“知道了。”
之後,我們又給老二打了電話,老二告訴我們別去碰那台車,他開車到這裏接我們回去,其他事我們不用管,他派人會解決的。
我和狗魚在集市上找一家小飯店,我滿懷心事看着滿桌子的菜,一點胃口都沒有,心中充滿忐忑,不知道鐸哥會被判多少年,更不知道我們會不會被警察抓到。狗魚則是天生就是心大,把所有心事發泄在食量上,如旋風般席捲了飯桌上所有飯菜。
大概兩個小時之後,老二開車把我們接上,直接帶着我們開向油田醫院,路上,我和狗魚換上老二準備好的衣服,奔向了閔明和臧琪的病房。
這兩個哥們住在一房間,門口還站着兩個彪形大漢,一看就是老二安排好的保鏢,明月在病房裏忙來忙去,照顧着這兩個病號。
臧琪見到我們第一句話就是,“你們兩個趕緊去BJ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