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紋身

“唉，你身上這紋的什麼呀？”脫了外面的衣服才發現王凡兩邊肩膀上，小腿肚子上都有紋身。【】雖然圖案的畫法和平常見的不同，但兩邊肩上的紋身還依稀辨得出來，左邊是一隻鳥，右邊是一條龍。小腿肚子上的不是圖案，不知是文字還是符號，那就更不認得了。

“我也不清楚，記事起就有了。以前也問過老頭子，老頭子只是說應該是小數民族的紋身，但具體是那一個他也說不清，那些文字也都看不懂。我後來也上查了下，有紋身習慣的小數民族很多，我也分不清是哪個族。”

兩人又聊了一會，蕭淑雅回到香香房間，香香還沒睡，洗完澡穿個弔帶睡裙，兩腳縮在椅子上，帶着耳機正在上。蕭淑雅走上去拍拍她的肩膀，順便在屏幕上掃了一眼，原來香香查看茶的資料，想想也是過兩就是鬥茶的日子。香香拉下一邊耳機，轉過頭笑着問：“幫我哥洗好了？”

“嗯，洗好了，你還不睡么？”

“還等會。”

“香香，我發現你很厲害耶，喂你哥吃飯一點都沒跑偏。”

“那當然，我說我學過武功你信嗎？”

“以前可能不信，但昨天見識過你哥的功夫，我信。”

“淑雅姐，那你現在還會接受我哥嗎？”香香有點擔心，畢竟這些都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會，當然會，其實還要謝謝你那天對我說的那番話，你說得很對，愛一個人就要接受他的全部。你們兄妹有不同於常人的經歷也就有不同於常人的思維方式。其實是以前的我對着世界了解太少了，只知道用自己的固有思維去思考。”

“淑雅姐，你，你知道我們靠什麼謀生嗎？你不會覺得不好嗎？”

“這有什麼不好，就如當初你們兄妹倆為了活下去不也乞討過嗎，現在有手有腳的健康人去乞討不好，但當時你們的情況會有人說不好么？何況你哥說得對，盜亦有道，自古以來也不是所有盜賊都是壞的呀。”

“淑雅姐，謝謝你理解我們。”

“香香”蕭淑雅窩下身貼在她耳邊“我，我決定做你哥的女人，你會接受我嗎？”

香香沉默了幾秒鐘默默的點點頭。

蕭淑雅貼着香香的耳邊繼續說：“其實我也明白，你也深愛着你哥。像你說的你哥就是你生命的全部，能做到這一點足以說明這份感情。你們江湖兒女有江湖兒女的思考方法，我不介意。所以，如果有一天，你也成為你哥的女人，我想我也會接受的。”

香香愣了好長一段時間，抱着蕭淑雅，把頭埋在蕭淑雅的懷裏嗚嗚的哭了起來。哭夠了，擦着淚：“姐，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你放心吧，從十歲起我就已經沒有成為他的女人的資格，註定這一輩子我也只能默默守在我哥身邊，陪着他。這對我已經足夠了。”

“你十歲那年，發生了什麼事嗎？”蕭淑雅問

香香平定了一下情緒，“十歲那年我哥受了一次很重的傷，整整昏迷了一個月。我當時心痛壞了，跪着求爺爺也教我功夫好替哥哥分憂，起先爺爺沒答應，後來拗不過我就答應了，不過學這門功夫有個條件，這也是之前爺爺不願教我的原因，就是我這一輩子再也不能嫁人。”

“啊，還有這樣的規定？你，答應了。”

香香點點頭“答應了，為了我哥，這又有什麼呢？”香香臉上泛起幸福。

蕭淑雅抱緊香香，“香香你太偉大了，也太委屈你了。”

“姐你就幫我好好愛我哥，我們兩個的愛。”蕭淑雅重重的點了點頭。這一夜她們聊到很晚。

第二天起來，王凡堅持要下地走動，說走動促進血液循環，對恢復有幫助。兩女對他沒辦法只好規定，他只能呆在家裏，什麼事情都不能做，屋裏的事情有香香，屋外的事情有蕭淑雅。

在屋裏晃了幾圈，實在無聊的發慌的王凡躺在床上想起前天的綁架事件，其實王凡心裏並不記恨傷了他的女人，畢竟她也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恨得是那個“地中海”蔣中梁。但這樣的貪官打他一頓起不到什麼作用，殺了他為這點事也犯不着把自己搭上。王凡思來想去，要懲罰一個人最狠的辦法就是拿走他最關係或最在意的東西。

王凡閉上眼睛把整個計劃構思了一遍，又反過來推演了一遍。拿起紙筆寫下一串物品的名字，走出房門讓香香找她上的朋友訂購。正準備做飯的香香，問買的是什麼？王凡把一大堆名單念給她聽，都是追蹤器、竊聽器、針孔攝像頭、無線電小型發射器等等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