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白杜鵑
“你見過我?”王凡很疑惑。【】
“你這麼好的身手做什麼不好,要去做小偷。”女人沒接話。
“切,你身手也不錯,還不是收錢幫人賣命?”王凡反唇相譏。
“看在老娘好久沒打得這麼暢快的份上,你把u盤交出來,我放你們走,不為難你。”
“就憑你為難得了我嗎?解決了你,我們還不一樣雙宿雙飛?”
說完兩人都不再說話,隔了幾秒,幾乎是同時兩人都向對方奔去,這是最後的搏命一擊。王凡看好兩人中間的一根柱子,計劃着跑到一半的時候通過柱子改變方向同時加強攻擊力做最後一刺。誰知跑到一半還沒到柱子前,漫天銀光撲面飛來,暗器,太不地道了。王凡只能提前轉身向柱子加快奔去,雙腳沿着柱子蹭蹭連踏兩步來了個亮麗轉身,左手袖箭飛出,嘟,袖箭刺進清潔工左上胸。
兩人經過一陣衝擊現在之間只有一米左右距離,但都停住了動作。清潔工怒目瞪着王凡,王凡真的可以從她瞪得大大的眼珠子裏看到自己的身影。
“怎麼樣,還為難我嗎?”王凡戲謔的調侃她,把手上的袖裏劍在她面前晃了晃。
良久,清潔工重重的哼了聲,收起小砍刀,捂着傷口走出廠房。王凡右手握着袖裏劍,身子象日葵似的一直對着她轉動,直到她出了門,門又自動掩上。王凡一下癱軟倚着旁邊的柱子,喘着粗氣。其實王凡的後背和左腰也刺了兩枚明晃晃的暗器。
王凡收起袖裏劍,一步一晃的走到暗室門口,推開門,依稀一個人影抱在牆邊的水管上,而這個位置正好可以透過剛才的門縫看到外邊。王凡又走近兩步,那人眼裏有淚水的反光,王凡沒說什麼,他知道剛才外面所放生的事情,所說過的話蕭淑雅都已收進心裏,已沒什麼好解釋的。
王凡摸索着蕭淑雅的臉,嘴上用封箱膠粘着,撕開蕭淑雅嘴上的封條,蕭淑雅低喊了一聲:“王凡”就沒再說什麼,只是嗚嗚的哭。王凡想解開她手,蕭淑雅雙手和水管用封箱膠粘在一起,還纏了好幾層,黑暗裏王凡怎麼都找不到頭,沒法,彈出袖裏劍割開,反正現在蕭淑雅已經知道自己是個小偷,那她對自己怎麼想已經無法左右了。
放開了手腳的蕭淑雅一把抱住王凡:“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不管你是誰,不要離開我,我不要你再離開我。”蕭淑雅哭着,緊緊的抱着。
幸福來得太快了,快得身上的疼痛感傳導都受到影響。十幾秒之後王凡才感覺到背部的刺痛。“痛…痛…淑雅鬆開…先鬆開”蕭淑雅把手縮了回去。心裏疑惑,他推開我是什麼意思?不接受我?
出了暗室,蕭淑雅才看見王凡的背上赫然插着兩塊金屬片,血已經把後面的衣服都染紅了。明白剛才王凡的話,蕭淑雅眼裏只有不斷湧出的淚水。
“淑雅…幫,幫我拔下來…我夠不着。”
蕭淑雅向王凡腰部顫抖的伸出手,這片金屬已經被王凡的血焐熱了,蕭淑雅遲疑了好久就是不敢用力,怕王凡痛。
“淑雅,拔吧,我的血都快流幹了。”王凡穩了一下自己,鼓勵蕭淑雅。蕭淑雅閉着眼,咬牙一拔,噗,一股血泉從王凡身上噴湧出來,王凡“嗷”的吼了一聲。
蕭淑雅的眼睛已被淚水迷住了,看不見東西,掀起衣袖擦了把眼淚,不管衣服上都染着王凡的血,這一擦自己臉上也是滿臉的血。想伸向王凡背部那枚金屬的手已無力舉起,要左手托着協助。這枚金屬已完全被鮮血浸泡,滑不溜秋的,而且又在高處,蕭淑雅第一次使力沒能拔出來,只是有更多的血湧出來,看着王凡咬牙隱痛的樣子,蕭淑雅心裏急得直想哭。
“我…趴着,你…再來。”
王凡慢慢的趴在地上,蕭淑雅跪在他身邊,嗚咽着再次把手伸向那枚可惡的金屬片。噗,這次終於拔出來了,王凡痛得抽搐了一下。噴出的血泉濺了蕭淑雅一臉,連眼睛都被血水迷住。滾燙的鮮血淌在臉上,蕭淑雅嚎啕大哭。
“別哭,別哭。把我手上的東西解開,送我去醫院。”王凡反手拍拍她,不久就失血過多昏過去了。
在一棟舊公寓裏,一個裹着浴袍的年輕女子正在浴室里焚燒一件沾滿鮮血的清潔工工作服,白皙嬌嫩的左肩上纏着厚厚的繃帶。撥開濕漉漉的秀髮露出一張標緻的臉,她就是那晚在dv夜吧與王凡對飲的女孩,也是蔣中梁所出錢雇來追尋u盤的“白杜鵑”。杜鵑花本是一種常見的觀賞花卉,它美麗但普通,就像現在的她一樣隱於都市而不顯眼。很少人知道白杜鵑其實含有很強的毒素,中毒的人可以引起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