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不要以為,每次都可以用那玩意兒解決問題?!
……
昨天折騰了那麼長時間,宋好遠頭疼的要命,她在水裏泡了很久。
“嗯……”迷迷糊糊的,有人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的,宋好遠睜開了眼睛,雙腿間涼涼的觸感,有點舒服的感覺。
“你在做什麼?”宋好遠愣了一下,她看着低頭埋在自己腰腹部的男人,結合著那冰涼的觸感,那輕柔的動作,宋好遠也明了了不少。
“上藥。”男人聲音淡淡的開口,宋好遠愣愣怔怔的看着他,好久都沒有反應過來,“你別這樣,別碰,別看!”
看着他一副認真的鑽研的模樣,宋好遠不禁有些羞憤,她捂了捂眼睛。
秦梓靳抬眸掃了她一眼,“現在知道害羞了?剛剛那股子勁兒,去哪了?嗯?”
“我怎麼了嘛?”宋好遠蹙眉,她推着他的手,不讓他碰,然後用被子將自己給裹了一個嚴嚴實實的。
“遠兒,你是準備這麼獃著,不下去吃飯,我讓人給你端上來?”秦梓靳將手裏的藥盒蓋上。
“現在幾點了?”宋好遠捂着被子,低聲問道,“十一點。”秦梓靳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
“……啊!”捂在被子裏的宋好遠,突然大聲喊道。
“遠兒,你怎麼了?”秦梓靳察覺到,她好像不是普通的,因為時間才尖叫的。
“你……我那裏怎麼……都光了?!”
宋好遠掀開被子,臉蛋羞紅的看着床前站着的男人,她咬着唇瓣問着。
“……我給剃了。”秦梓靳墨眸幽深了一下,他俊美的臉上,雲淡風輕的很。
剃了?!
“你混蛋!”宋好遠又羞又氣,聽到她這話,秦梓靳唇角勾了勾,“你不是說要穿那種衣服,給我看嗎?剃了會更好看的,懂嗎?寶貝兒?嗯?”
他這話說的,什麼叫那種衣服?!
宋好遠怔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你說什麼?什麼叫那種衣服?!”
看着她一臉的呆愣,秦梓靳墨眸深了一個度,“真的想不起來,昨天你都做了什麼?嗯?”
這聲音低啞的要命,配上那幽深的眸子,宋好遠咽了咽口水,她努力的回想着。
昨天洗完澡后,她好像壓在了他的身上……,之後的事情,她真的是一點點都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了?不着急,我告訴你,你拿了那些衣服,說是你為我才買的。說要為我穿上,然後……”
秦梓靳低下身子,眸色幽深的睨着宋好遠,他唇角勾起,沒有再說下去。
明顯是在賣關子!
“然後什麼嗎?快點告訴我啊?!”看着他這麼一副賣弄玄虛的模樣,宋好遠跟氣了。
“然後讓我狠狠地入。”她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秦梓靳劍眉挑了挑,薄唇勾起的弧度,越發的深了。
“……入什麼”這女人明顯是,還沒有反應過來,秦梓靳墨眸緩緩的眯起,沒有任何的猶豫的吐出了一個字“你。”
“……”宋好遠臉蛋,紅的不像話,她揮拳就朝男人身上砸去,“可惡,我才沒有那麼說過,起來,我要下去吃飯。”
本來就鬧騰到了日上三竿,宋好遠也怕秦老夫人和秦家的長輩們,會說些什麼,她推着秦梓靳,“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又不是沒看到過。”秦梓靳的話,顯得萬分的不在意,“出去。”宋好遠堅持要他出去。
她羞紅的一張臉蛋,秦梓靳也知道她面子薄的本性,又上來了,他還是比較喜歡剛剛在浴室的她,一臉的無所謂。
看着秦梓靳走出了房間,宋好遠才起來換了一身衣服,照着鏡子看着,自己脖子上,這次到是得以倖免了,沒有那麼多的吻痕,別的地方的都遮住了。
……
打開房門,男人就將她攬進了懷裏,宋好遠將房門關上,“別靠這麼近,怪熱的。”
“遠兒。”秦梓靳啞聲呢喃着,宋好遠抬眸看了一眼,男人似有些陰沉的臉色,一副看着模樣。就是要她哄的樣子,宋好遠有些微的不爽,不過還是好脾氣的開口,“怎麼了?”
“前天,我不在家的一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梓靳將宋好遠,抵在了牆壁上,他單手環着她的腰肢,隔離了牆壁的冰涼。
“……沒什麼,我餓了下樓吃飯吧?晚了,好像是不太好。”宋好遠搖了搖頭,她神情淡然,看樣子是不願意告訴他。
“沒什麼?臉蛋怎麼腫了?嗯?沒什麼,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也不讓我姐給我打?還出去喝酒,我如果不去接你,你是不是就準備住在顧家了?嗯?”
秦梓靳抬手掘起宋好遠精巧的下巴,眸色帶着些許迫人的問道。
“……給你打電話,做什麼?你會回來了嗎?”宋好遠心裏越發覺得委屈,她抬起頭,水汪汪的翦瞳,就那麼看着他。
那麼一種,淡淡的惹人憐的氣質,讓秦梓靳不忍心說硬話,他修長的手指,滑過宋好遠的臉蛋。
那觸感那動作,像極了情人之間繾綣萬分的碰觸,曖昧至極。
“就算是告訴你,你又能怎麼樣?我說了我不願意看到的人,我跟着你一樣要看到,思虞姑姑回來了,你的心就飛了,是嗎?也是,她們都說我宋好遠,根本就是你的玩物,只是你無聊的人生里,一道添加劑而已,孰輕孰重,或許,你早就知道了吧?”宋好遠突然的話,讓秦梓靳難以置信,他沒有想到,她竟然這麼的沒有安全感?!
這麼的質疑他?!
“遠兒?”男人的手又加重了幾分,緊緊的捏着宋好遠的肩膀。
“姑父,我給你考慮的時間,你想好了,你到底想要什麼?如果真的是我,那,我會毫不猶豫的跟你,絕無二話,如果是別人,那好,我也不後悔,至少,我擁有過。”
宋好遠突然就想通了,她不要再和他,這麼模凌兩可。兜兜轉轉下去了!
“遠兒?你難道喜歡我坐視不理,薄情寡義嗎?如果你喜歡我那樣做,我完全可以做到。”
宋好遠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秦梓靳,就要朝樓下走,可還沒有邁開一步,她的身子就被秦梓靳給從后擁住了。
“你不要這麼曲解我的意思,好嗎?”
想到那天的事情,不接電話,反而掛斷,一夜未歸,而她那一天,所受的委屈,宋好遠的心裏就委屈的厲害。
“你不喜歡看到的人,我絕對一個都不會讓他們出現,我以後不會再理會秦思虞的事情,遠兒,你想我怎麼做,我都聽你的。”
秦梓靳貼着宋好遠的脖頸說著話,那炙熱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肌膚上,熱熱的麻麻的。
他這是算在認錯?!服軟?!
“……我餓了,現在不想談這個事情。”宋好遠心軟的不行,想着秦落雯說的要好好的罰他,可,昨天晚上,那明明就是在罰她,好嗎?!
見她語氣鬆了下來,秦梓靳陰鬱着的臉色,也好了許多。
“好,吃飯。”
……
席間。
秦老夫人臉色有些陰沉,宋好遠因為起的比較晚,知道壞了秦家的規矩,就一直低着頭吃着飯,沒有抬起過頭來。
午餐快要結束了的時候,秦老夫人才出聲,“宋好遠收拾一下,到我房間去一下。”
原本以為她乖乖巧巧的吃飯,就可以不被點名,誰知道還是被點了名,宋好遠心裏一陣兒,噗通噗通亂跳。
“奶奶,你要找遠兒說什麼?我不能知道的?”
秦梓靳知道宋好遠害怕,就直接開口問了,他一直看着身旁的女人,她卻始終冷着一張臉蛋,沒有看他。
“阿靳,我和你媳婦兒,要談一些女人們,才能說的話題,你就不要瞎摻和了,我又不會吃了她。”
秦老夫人明顯是不高興了,秦梓靳劍眉皺了皺,還想要說什麼時,秦落雯一個眼色扔給他,示意他不要亂講話。
秦梓靳忍了忍,沒有再說什麼。宋好遠起了身,就跟着秦老夫人進了房間。
……
不多時,餐廳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了。
“老三,遠遠是不是和你鬧彆扭了?你跟姐說說,你昨天晚上,把人接回來,都幹了什麼?”
秦落雯走了過去,在秦梓靳身邊落座。
“……幹什麼?姐,男人和女人能幹什麼?”
秦落雯這話,問的秦梓靳心裏一陣兒不爽,他沒有看她,就扔出了這麼一句話。
“……你……這個臭小子……你不知道遠遠,心裏委屈的難受。你還在這種時候欺負她?!”
想到秦梓靳做的那些事情,那簡直就是在火上澆油!秦落雯就有些很鐵不成鋼的氣惱。
“我怎麼叫欺負她?”秦梓靳冷眸掃了秦落雯一眼,“那還不叫,遠遠受了那麼大委屈,你準備怎麼做?!”
秦落雯伸手就拍了秦梓靳的肩膀,“她說不想看到他們,在我這裏,那就不是不想看到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秦梓靳淡漠的出聲,他臉上難得一見,卻又是一貫的陰冷又出現了。
看到秦梓靳這樣的神情,秦落雯心裏都不禁有些害怕,“老三,不管怎麼樣,沈家都是奶奶收留的。你得顧忌着奶奶的面子,知道嗎?別把事情做的太過。”
秦落雯害怕他做事,沒有分寸,不禁開口交待着,“奶奶那一點點薄面,我還是要給的,你不用管了。”說完這些話,秦梓靳就起了身,像是要走。
“老三,其實你找個人教訓一頓,那沒教養的兄妹,就好了,別做的太過了。”秦落雯繼續交待着。
“姐,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遠兒她心情好像不好,你幫我哄哄她,U.ZHA還有會要開,我先回去了。”
秦梓靳回頭看着秦落雯,安排給了她一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
“……老三,你媳婦兒,你給弄心情不好了,你讓你老姐給你哄,你好意思嗎?!”秦落雯簡直就不能理解,秦梓靳這逆天的思維!
自己老婆,自己不哄,要她給哄!這是哪國的王法啊?!
“姐,我晚上回來之前。告訴我她心情是怎樣的,我走了。”秦梓靳沒有理會秦落雯的哀怨,直接大步走出了大廳。
秦落雯極度無語的,看着秦梓靳的背影,她簡直就無力吐槽,秦樂樂跑了過來,“媽媽,你怎麼了?”
秦落雯抱起秦樂樂,說話都變得有氣無力。“……你舅舅交給我一個光榮的任務。”
“啊?光榮的任務?是什麼啊?!”秦樂樂好奇的問,“就是哄好你舅媽。”秦落雯摸了摸秦樂樂的腦袋。
“然後呢?舅媽就會給舅舅生猴子了,是嗎?”秦樂樂興奮的開口問。
“……”秦落雯無言以對,怎麼三句話不離生猴子!
……
秦老夫人的房間。
“奶奶。”宋好遠還是有些拘謹的,雖然說秦老夫人,已經答應他們的婚事。
“你進來吧,我就是想和你說說話。”秦老夫人看出了她的緊張,就笑着開口說著。
“……嗯。”宋好遠關上了房門,走了過去,“坐,來,丫頭坐我旁邊。”秦老夫人拍了拍一旁的沙發。
宋好遠走了過去坐在了秦老夫人的身旁,“丫頭啊,我知道前天思虞鬧的那件事情,你心裏不舒服,卻忍着沒有說,奶奶知道你喜歡阿靳,你啊,是個好孩子,就是太小了。”秦老夫人握着宋好遠的小手,輕輕的拍撫着。
“奶奶。”宋好遠從小就是在爺爺的身邊長大,沒有享受過有關於奶奶媽媽,這種母性的關愛,她心裏因為秦老夫人的話,而有些暖化。
“阿靳呢?從小父母不在身邊,他的脾氣多多少少,有些古怪,如果不是把他送部隊呆幾年的話,他現在變成什麼樣子,都是一個未知數啊,如果不是因為脾氣古怪的事情,生性桀驁不馴的話,也就不會出現思虞那件事情了,丫頭啊,你如果不喜歡他啊,奶奶是斷然不會同意他娶你的,一開始是,想找一個名門閨秀,知書達禮的,能在他事業上幫助他的女人,做秦家的孫媳婦兒就好了,誰知道,他偏偏就迷上了你這個小丫頭啊。”秦老夫人這麼柔和的語氣,讓宋好遠不禁微愣。
和那天杖責秦梓靳的,嚴肅的老太太,完全不是一個人啊!
給人一種平易近人的溫暖,“奶奶,您說的沒錯。我是喜歡他,我不光喜歡他,我早就愛上了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和他在一起。”
宋好遠也將自己的心裏話,說了出來,“丫頭啊,阿靳這孩子,看似聰明,實則木頭的很,他有很多地方,都想不到,只是想當然的去做,我已經看出來了,他對你有着別樣的感情,和你在一起之後,他多次說過,他和思虞只是年少輕狂而已,並不是真正的愛,男人都比較,不善言辭,所以,儘管他不說,奶奶也知道,這小子整顆心,都已經掏給了你,他輕狂桀驁的很,你就是撫慰他的一劑良藥啊,他從小脾性孤傲,看似我們寵他嬌慣他,什麼都由着他,他卻越將自己的心,束之高閣啊。”
秦老夫人這話,聽的宋好遠有些懵,“奶奶,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和你們那麼談笑風生,都是裝出來的嗎?”
“不是,丫頭啊,那都是半真半假的,阿靳這小子,已經習慣了偽裝,但,他和你在一起后,我發現他本性暴露了許多,為你那些怒也好,狂也罷,就說給雅麗那一巴掌,也是在我意料之外,能那麼屈尊降貴的去給女人的腳上藥,還笑的那般的自然,從那時候起,奶奶我就已經對你有所改觀了,你並不是看起來那麼的一無所知,幼稚單純。”秦老夫人臉上一直都帶着笑,傭人也在一旁,面帶招牌微笑。
“奶奶,他小時候是發生過什麼事情嗎?”宋好遠多多少少猜出,秦梓靳以前的人生一定有一些創傷。
“丫頭,阿靳的母親,在他五歲的時候,就撇下他離開了,我兒子前去追,兩個人回來的路上,就出了車禍,然後永遠的離開了,他心裏怨恨他的母親,所以脾氣一直都很冷,喜怒不形於色。”
秦老夫人回想起當年的事情,依舊是滿面愁雲。
“原來是這樣?他總是有些霸道。想當然的把他的想法,給我,也不管是不是試用。”宋好遠聊開了,就和秦老夫人沒有那麼拘謹了。
“丫頭,這小子,有時候不開竅的時候,我都恨不得給他幾棍子,就跟當初,我怎麼說,他都是那麼一副死倔,非要和思虞在一起,以至於釀成秦家的醜聞,所以,他把你帶回來之後。我反應才會那麼的激烈,丫頭,以前奶奶錯怪你了,你不怨奶奶吧?”秦老夫人柔聲問着。
“奶奶,怎麼會,我不會怨您的,您也是為了他好,我都明白。”宋好遠搖了搖頭,笑着開口。
“那就好啊,奶奶就是怕給你留下什麼心理陰影,那臭小子說,我嚇着你了,你都不敢回來。”秦老夫人沒有什麼保留,把話都說了出來。
秦老夫人這話,一說出口,宋好遠就有一些羞囧,沒想到他竟然這話都說了出來。
“丫頭,不用跟奶奶藏着掖着了,他把話說出來,也是要我以後不要為難你,丫頭,這思虞雖然回來了,她打什麼心思,我都明白,秦家一天有我在,就不能容忍這種有背倫常的事情發生,就算是沒有血緣關係,也不能。丫頭啊,阿靳,他看似清楚,實則糊塗,還要你去點醒他。”秦老夫人想起思虞的所作所為,心裏就氣的慌。
“奶奶,我怎麼點醒他呢?”他們兩個現在算是冷戰,宋好遠有些不想面對,尤其是他一副毫無所謂的模樣,她更是氣!
“丫頭,趕緊和阿靳生個孩子,時間還長,把婚禮辦了,等你畢業了,在公開你們的關係。”秦老夫人如此提議。
“生孩子?”宋好遠有些怔然,她不禁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小臉上神情都是恍惚。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他有沒有戴套?!
……
U.ZHA總裁辦公室。
看着已經六點了,秦梓靳撥通了秦落雯的電話。
“喂,她心情怎麼樣了?”那端不知道,秦落雯說了什麼,秦梓靳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最後說了一句,“好,我知道了。”就掐斷了電話。
秦梓靳起身拿了西裝外套,就走出了總裁辦公室。
……
回秦家大宅的路上。
“左溢,你說我應該怎麼哄三少奶奶?”
後座的男人糾結了好久,才開口向前面規規矩矩開車的左溢取經。
“三爺。你要討好三少奶奶?!你不是說要她務必要哄好你嗎?怎麼才一天不到,就……”顛倒了過來。
左溢的話沒有說完,就自動停了下來,看着自家主子陰沉的臉色,左溢也不敢再開什麼玩笑了。
“我讓你給我出謀劃策,沒叫你七嘴八舌。”秦梓靳冷眸看了左溢一眼。
“是,三爺,我想三少奶奶那麼大的女人,應該,喜歡毛茸茸的小動物吧?!”左溢看着不遠處的寵物店,就靈機一動,直接說出了口。
“毛茸茸的小動物?”秦梓靳有些嫌棄的咬着字眼,看着三爺嫌惡的表情,左溢就知道自己好像是應該是。出錯了主意。
照三爺這種龜毛的潔癖兼強迫症,他怎麼會弄一隻毛茸茸的小動物,去討三少奶奶歡心呢?!
怎麼想都不可能!
……
主卧,宋好遠剛剛沖了一個澡,在鏡子前吹着頭髮,想着秦老夫人的話,給秦梓靳生個孩子?!
“呃!”腰間突然一緊,宋好遠看着鏡子裏男人頎長高大的身影,她微微蹙眉,“嚇我一跳,走路總是沒聲音!”
看着她微白的小臉蛋兒,聽着她嗔怪的聲音,秦梓靳心情也好了不少,“遠兒,在想什麼不好的,我就這麼輕輕的摟了你一下,你就嚇了一跳,嗯?”
秦梓靳說著,就吻在宋好遠香嫩雪白的脖頸上,隨着手腳也不安分了起來,扣在她的腰肢上,肆意的遊走着。
“又套近乎,說了問題沒交待清楚,就不許親熱,不要以為,每次都可以用那玩意兒解決問題?!”宋好遠放下吹風筒,她回過半個身子,伸手戳在秦梓靳的胸膛。
“那玩意兒,是什麼?嗯?”秦梓靳假裝聽不懂的樣子,薄唇邪魅的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