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白小蔓咬咬粉唇,羞紅了臉。
范澤的大手將白小蔓的短裙剝下,脫去她的內褲。他的手在她赤裸的身上游移,最後牢牢地握在她一側豐滿上,「手感很好,我很喜歡。」
白小蔓拉開他的手轉過身來,盯着范澤的臉,「你只是單純想要跟我上床而已,對不對?」
范澤不曾想過白小蔓會問他這麼一個敏感的話題,他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嗯哼,可能還有別的。」
「可是我……」白小蔓垂下眼眸,欲言又止。
「你什麼?」范澤看着說話吞吞吐吐的白小蔓,有點疑惑。
「我喜歡你,可是又討厭你。」白小蔓吐露自己對范澤複雜的感情,抬手輕按太陽穴,她的頭好痛、好暈,不知道自己幹嘛要說這些。
范澤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滿是得意的樣子,「那應該是以前,現在恐怕是變深了,又愛又恨吧。」
白小蔓咬咬粉唇,「好了,我回家了,我讓哥哥來接我。」
「剛剛說喜歡我,現在又要走,白小蔓,你覺得今天晚上我還有可能會放人嗎。」范澤說完,一把將白小蔓拉到面前,捧起她的臉便是一通近乎瘋狂的吻。
水花灑落在兩人頭上、臉上、身上,吻也更加激烈纏綿。白小蔓的雙手攀在范澤結實的胸肌上,她柔軟高聳的雙乳在他胸前起起伏伏,范澤一手托着她下巴用力地晚吻她的唇,另一隻手用力地握着她柔軟的一團揉捏着,愛不釋手的樣子。
狂熱的吻還有酒精的作用,白小蔓漸漸地失去她的理智,變得不清醒。范澤將白小蔓抱起,帶回房裏,扔到他的大床上。
柔軟的濕發披在她赤裸的軀體上,她身上雪白的肌膚已經染上一抹粉紅,沾着晶瑩剔透的水珠,挺拔的酥胸、光滑的背、平坦的小腹,還有性感的雙腿。
范澤迫不及待地撲到她身上,整個結實的軀體霸着她,狂熱地吻過她身上每一處,他將他的慾望毫無保留地傾注入她體內……
【第七章】
窗外小鳥鳴叫,陽光落在房間裏的大床上。
白小蔓的睫毛輕顫,慢慢地睜開她的雙眼,看到的是陌生的房間的天花板。她猛地坐起身來,身上的薄被滑落,她赤裸的胸脯上星星點點的紅痕觸目驚心,一陣頭痛欲裂的感覺瞬間傳來,她抱着腦袋,在回想前一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不用想了,昨晚你喝醉,和我做了一夜。」一道男嗓音傳來。
白小蔓渾身一顫,想起那個中年男人,想起哥哥要接她,想起那個中年男人的糾纏,再接着是范澤?她回過頭,看到赤裸着上身躺在她身邊的范澤。
扯過薄被捂住胸前,白小蔓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我們……昨晚……」
「昨晚你跟我做了整整一個晚上,不會都忘了吧。」范澤的眸底隱約有着笑意,「害我看你那麼興奮,快要為你體力透支了。」
得知白小蔓喜歡過自己,范澤心裏很得意,只是他知道這個女人醒來后一定不認帳,正因為她的倔強,驕傲如他更不會承認自己對她是很在意的。
白小蔓抱着自己,她真的想不起來了。
范澤扯開她身上的薄被將她拉入懷裏,大手很快牢牢地罩在她的豐滿上,輕輕地揉捏着,「昨晚你讓我很舒服,我真的沒想到你初夜是我的,第二次也是我的。」
「誰說第二次是你的。」白小蔓想要撒謊扳回一局。
「你下面那麼羞澀、那麼緊窄,已經告訴我了。」范澤咬着白小蔓的小耳垂。
「才沒有,嗯啊……才不是!」白小蔓雖然逞強,可是因為范澤捏着她乳頭的動作,無法自持地呻吟一聲。
「你知道嗎,昨晚你這樣叫了一夜,好好聽。」范澤的手已經移到她小腹處下面,很快觸碰到她的神秘。
白小蔓蹙起眉頭,那裏好痛,她雙腿間好像裂開一樣,這個可惡的男人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她怎麼完全想不起來了呢。
范澤一翻身霸到她身上,「不記得了嗎,那好,我們重新做一次,你大概就有印象了。」
「不要!走開,放開我。」白小蔓用力想要推開范澤。
范澤堵住了她的嘴,舌頭很快與她的糾纏,雙手牢牢地握在她的雙乳上搓扁揉圓。
他的吻不安分於她的唇,移到她耳邊咬着她的耳朵,又往下吻着她的頸,在她白晰的頸上綻放一朵又一朵嫣紅的花朵,再往下,他埋首她懷裏,像個小嬰兒般含着她的乳頭吮吸她、輕咬她,掙扎之間,他的下身緊貼在她雙腿間,很快便進入了她。
白小蔓握拳在范澤的背上用力地捶着,可是那麼柔軟無力,只會讓范澤更加敏感。整張大床劇烈地搖晃起來,發出有節奏的聲響。
索取了好久,范澤才鬆開白小蔓,一臉戲謔的笑,「好吧,有沒有多想起一些事情?昨晚我們做得很瘋狂哦。」
白小蔓喘息着,胸脯起起伏伏,嫣紅的乳頭在雪白的乳峰上甜蜜得誘人。
「范澤,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白小蔓承認,她對范澤有過喜歡,可是已經過去了。
這個男人太危險,她深知不可能得到他的愛,所以她寧願不要。
「幹嘛要放了你,我們這樣享受彼此不好嗎,我希望你的第三次、第四次,甚至每一次都是跟我做。」
「你卑鄙!」白小蔓狠狠罵他一句。
「安啦,對比起女人,我還是比較喜歡自由,昨晚跟你上床只不過是因為之前答應做採訪所做的交易,現在我們互不相欠了。不過因為之前那一次,公平起見,你可以跟我提一個條件,我可以滿足你。」
白小蔓看着范澤那無所謂的樣子,還有他那句比起女人更喜歡自由的話,她生氣得顫抖,她也看清了范澤對她的真正態度,他只要性,不要愛,這麼簡單。可是自己卻傻傻地喜歡過他,因為當年,他的時好時壞讓她着迷。可是這種捉摸不透的男人太讓人沒有安全感,而且現在他也表明了態度,她應該逼自己放下了。
「那你有多遠滾多遠,我們再也不要見了。」白小蔓很生氣。說到底是她自己倒霉,她認栽,可是以後她不會再讓他靠近自己。
「OK.」范澤欣然點頭,「對了,這房子沒有女人的衣服,你的衣服昨晚弄髒了,如果你想回去,先把衣服洗乾淨換上再走。」范澤一臉驕傲。雖然他對白小蔓越來越在意,對她的身體也越來越渴求,可是他還是嘴硬。
白小蔓起身回到浴室收拾自己的衣物穿上,她一秒鐘都不想多待在范澤身邊。
酒吧里,范澤正低頭喝悶酒。自從那天白小蔓離開他家的別墅已經過去快整整一個月,每次跟她見面都會氣得半死,可是不見她,他反覺自己心裏空蕩蕩的。
「阿澤,那天你帶走那個女主持人後,發生了什麼故事?要不要說來聽聽看。」一旁的好友一臉八卦的樣子。
「對啊,八成上床了吧,她聲音那麼好聽,在床上叫起來會不會更加好聽?」另一個好友附和道。
范澤臉上有幾分得意,畢竟白小蔓真的讓他很滿意。
「不過那麼漂亮的女生,應該名花有主了吧。」一旁的好友皺皺眉頭,一副很為范澤擔心的樣子。
「以阿澤的個性,只要她一天沒結婚,他都可以橫刀奪愛,不是嗎。」另一個好友一副很懂范澤的樣子。
范澤沒有表態,畢竟那天白小蔓要他永遠消失,他又不是一個喜歡死纏爛了的人,反正早把她吃干抹凈,隨便她跟什麼男人,隨便她結婚不結婚,都與自己無關,因為他范澤不差錢,更不缺女人。
夜裏,飯店的房間裏,柔和的燈光下,范澤跟一個女人在滾床單。
女人身材火辣,畫著濃妝,也性感迷人。范澤跟她的關係只是各取所需而已,可是他始終找不到跟白小蔓的那種感覺,女人雖然用心在討好范澤,可是對於感覺越來越不對的東西或者是人,范澤會一下子很抗拒。
將那個性感女人推開,范澤坐在床邊點燃一根煙,冷冷地讓她離開他的房間。那個女人還想糾纏,可是范澤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她怯怯地走了。
范澤抽着煙,在房間的光與影之間,他顯得有些落寞。不想回到別墅自己的床上去睡,因為那裏仍殘留白小蔓的味道。他流連酒店,物色不同的女人,發現身體裏每個細胞都仍圍繞着白小蔓在轉,跟別的女人翻雲覆雨時,會一時錯把對方誤認作白小蔓,可是對方的順從與奉承,無法與白小蔓的反抗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