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對你,能不能硬起來我都會躍躍欲試

第412章 對你,能不能硬起來我都會躍躍欲試

對着她,即使是只有一點,那都是好的。

他後悔早些不上了她,所以不想以後再後悔,現在就是有一點機會,他都不會放過。

他一隻手似是就將將她從面前提了起來,隨即將她打橫抱起。

錢清童還在想方設法喚起他的慾望,想不到這任務才做到一半自己就被他一隻大手提了起來最後整個抱起來了,“你做什麼?”

時兆桓襯衫已經被她解開地不成形,露出大片線條硬朗而誘人的肌膚,在燈光下顯得異顯目,“外面有攝像頭。”

他草草說完便抱着她大步流星地往辦公室里的休息室去,他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錢清童明白過來時卻有些懵了,這自他嘴裏說出的話的意思與自己的本意相差無幾,但就是覺得他的意思更能讓人覺得天都要塌了。

難道……難道他沒有不能人道,所以才能這樣信誓旦旦地跟自己這樣說話。

這種結論讓她覺得自己覺悟地有點晚了,毫不留情地抓着他襯衫衣領就喊住他:“時行長?”

時兆桓聽到她有些顫抖的聲音,一腳踢開門,“你剛才那麼做就應該明白後果,現在想要後悔也來不及了。”

他將她放在地上,隨手按開燈又將門鎖上,將她整個人都抵在門口,他本就高她一個頭,此時這樣將她抵在門口上分明有種居高臨下盛氣凌人之氣。

腦子裏劃過那個下雪的夜晚,她在病床上跟自己說她兩千多年的處子之身,當時也當做笑話一笑置之,現在想來……

“現在想來,世間美好之事,莫過於毀了財神爺守護了兩千多年的處子之身。”

他說著便將她抵在門后使勁地親吻着,寬大的手掌不安分地伸到她白T恤的下擺之中,摸着沒有隔閡的細膩的肌膚,一種他活了三十年都未嘗過的興奮感瞬間蔓延在了心胸之中,打敗了那不能舉起的地方。

第一次……摸到她沒有穿衣服的裏面,原來……她的身體,並無想像中的不一樣,但還是……很不同,讓他想一點一點地去小心探尋。

他大掌一觸碰到細腰上的肉,似是有一股奇異的電流彌自他手掌瀰漫到自己骨子伸出,錢清童兩邊耳朵只覺有什麼東西在嗡嗡作響,一片空蕩!

不會吧!難道……

“難道你沒有不能人道?”錢清童終於憋不住自己心中的疑問,一鼓作氣朝他問道。

時兆桓手上動作一頓,薄唇停留在她紅唇之上,看着她的眼眸迷離而惶惑,兩人之間是一片摻雜曖昧的靜謐,半晌后,他在她咫尺距離外淺笑,“對你,能不能硬起來我都會躍躍欲試。”

錢清童幾乎在一瞬間陷入了這句話的深淵裏,聽他這意思是……他不能人道也要硬着頭皮來?

“時行長,你何苦呢?”她帶着喘息乾巴巴地道,任由他時而溫柔時而霸道地吻着自己,雖然也很想抱着他親,但想到如果之後走到那一步,他不就丟臉丟盡了。

“不苦,現在我整個人都是甜的。”

他用合適的力道在她耳根子上輕輕咬了咬,手掌順着原地在她T恤下的平坦腰腹上一路向上,直到摸到那鬆軟而微微的起伏時,掌心似有電流劃過,手掌覆在上面便再難動彈。

前面錢清童還能保持她作為財神爺的鎮定從容應對,可待到男人手掌已經不安分摸到胸前的時候,整個身子自五臟六腑的地方都跟着暗暗顫抖起來了。

時兆桓挑起一隻似是籠罩着迷霧的眼看着她緊張到臉色一會兒刷白一會兒泛紅的模樣,又緩緩收回了自己手,趁她緊張之際將她打橫抱起小心放到床上。

錢清童心似是提在了嗓子眼兒上:“時……行長,我們……”

時兆桓壓在她瘦削的身子上,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劃過她白皙的脖頸上,染着光暈的雙眸輕如羽翼卻又熾熱地落在她臉上,“叫我兆桓。”

兆……桓……

這讓她驀然想起時兆謙曾經叫自己“清童”時的話面,對她來說同樣屬於詭異的叫法。

錢大神咬着牙想要叫出這詭異的兩個字來,可話到嘴邊還是說不出口,“我說……。不出來。”

男人的眸子在一瞬間暗沉下來,“那我教你怎麼叫。”

他說完便吻住她的雙唇,手掌帶着熾熱的溫度順着衣服下擺再次伸了進去,沿着平坦的小腹伸到了那微微聳起的地方,興許是他手掌太過厲害,一碰到胸部便似有一股電流自胸口涌了上來,讓她想要叫出聲但最後都被他濕熱而激烈的吻化開。

時兆桓將她整個禁錮在身下,兩腿緊緊壓着她,直到感覺到已經呼吸不過來,這才鬆開她,兩腿跨坐在她修長瘦削的身軀之上,凝視着身下小臉又驚又羞的女人,順手便扯開已經不成形的襯衫。

見他這動作,這絕不是之前任何一次的親吻作罷,而是要真槍實彈上場,雖然她很懷疑已經不能人道的時兆桓到底能走到哪一步,但錢清童下意識地還是將他推開。

“時兆桓,你……你真地可以么?不能要不就別勉強了,千重夜收的賬絕對沒有摻假的。”

她看似在為他的自尊而擔心,但自己小心臟早因緊張和害怕而哆嗦起來了。

時兆桓看着衣衫整齊的她,心裏籠罩着層層氤氳,他其實也不清楚自己能做到哪一步,到目前為止他對她的所有衝動都源於這個女人是錢清童,如果是別人他可能真地成了一個廢人。

而即使是錢清童,除了心口那一團因她滋生的火焰之外,下身竟然沒有任何動靜。看着安安靜靜躺在床上的女人,時兆桓自己突然也有些心虛,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即使那玩意兒起不來,用手也要讓你真正成為我的女人。”

他剛剛在門后親吻她的時候已經想清楚了,雖然今夜用手會委屈了她,但他清楚時間已經不多了,他得儘快在將自己和她緊緊聯繫在一起,省得這女人回去了就把自己忘了。

他大手替T恤從她身上往上推,薄唇在她眉眼鼻尖和嘴唇來回掃蕩,“記着,我時兆桓是你第一個男人,還是你唯一一個男人,也是你……”

“最後一個男人”幾個字時兆桓終極沒有這份自信說出口,正如她活過的這兩千多年裏他沒有出生,他再過幾十年一命嗚呼之後她千百年的生命里還是會沒有他。

他曾經不信神魔妖怪,但現在信了,可依舊不信的是他死了之後錢清童是否會來找到投胎后的他,錢清童那時候是否對他還如現在這般。

這幾天,他每次想到這個問題都會覺得可怕,好似自己只是她漫長生命中一個匆匆過客,既然避免不了這種可怕,索性讓她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記,也讓自己這一生能銘記於心。

“好……”一聲曖昧的嘆息自她唇間傾吐而出,卻隱隱有一抹無可奈何。

過不了幾天便是處暑,她知道自己必須回去,不回去便是上誅仙台的下場,灰飛煙滅,那時連再看到他的資格都沒了。

如果自己真走了,他終究是人肉凡胎,時間一長,早晚會和別的女人走到老,她沒那個自信認為時兆桓眼下能為她損了男人最重要的東西,將來還會念想她到死。

想至此處,心口隱隱泛起一絲難掩的酸楚,卻終究沒有告訴他。

她咬住唇,伸手拿住脖子上的寰錢,“你看地夠久了,現在出去。”

時兆桓這才想起錢幣里還住着一個人,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她手中寰錢上。

“哎呀,老太婆,你轟我走是什麼意思嘛,我才看……”

“你現在立刻出去。”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了這話。

“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寶寶頗是不甘心地訕訕說道,但明顯的錢清童和時兆桓根本沒打算讓她留下看戲的打算。

“出去。”兩人幾乎又是異口同聲說道。

“兩個小氣鬼。”寶寶委屈地嘟噥了兩聲,就見一道紅光自她手中寰錢飛了出去。

錢清童小心翼翼將寰錢放回到身上,睜着圓鼓鼓的眼睛看着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哽咽着一口唾液咽下,“沒人了。”

時兆桓噗地一聲笑了出來,錢清童倒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笑地沒有形象的時兆桓,怔了怔,“你又笑什麼?”

“我想起你跟我讀那些莫名其妙的小說,你說你沒有做過,而且……還很好奇。”

“你竟然還記得?”錢清童滿臉驚訝,這後生記性太好了吧?

“你說的話,和你讀書的樣子我都記得。”時兆桓垂首在她耳根子上輕輕咬了咬,左手將她T恤慢慢往上推,“我說過我親自為你答疑,以後別好奇了。”

他剛說完,錢清童就見到自己衣服被他整個推到頂端,然後自她腦袋上整個脫掉。

“哎呀媽呀。”錢清童剛看到自己從來沒在人前露出來的兩團圓潤光明正大地露了出來,趕緊側身扯過一邊的薄毯擋住自己胸前,整個臉都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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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獨佔億萬寵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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