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我們可不可以,做些別的情侶做的事?

第405章 我們可不可以,做些別的情侶做的事?

“千老夫人?千老夫人?”下人連着在屋裏叫了兩聲。

“救命啊!救命啊!”

陽台上傳來的女人聲音讓她一怔,走過去一看,這不見還不要緊,一見就發現屋檐上半掉着一個人,她起先是一驚,再一看掉在那裏的人,幾乎驚訝地叫了出來。

“錢小姐?你怎麼在這裏啊?”

“快,快拉我上來,我胳膊快斷了。”

下人趕緊拉她上來,還不待錢清童說話,就又跑出去朝大家喊錢小姐回來了,其他人聽着都一怔趕緊上樓,想不到當真錢清童一個大活人站在房間裏。

看着門口圍聚的人,錢清童朝他們自然地笑道,“你們好哇,好久不見啊。”

“小錢,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秦青和時景遷完全不敢相信這人怎麼說回來就回來了,來地如此意外。

“今兒早上。”她又道:“我不是說回去養病,一月之後回來看你們嘛,現在回來了。”

“原來如此,不過你怎麼在這裏出現?”時老爺子狐疑地打量着她。

這財神爺莫名其妙地玩地到底是哪一出?怎麼又變回來了?

“我早上來地早,發現門沒開,就想要從這裏爬上來,想不到人沒爬上來,整個掉在那裏了。”

大家也沒有再奇怪,畢竟這種不敲門翻陽台是錢清童的作風他們早已習慣。

“對了,千老夫人呢?”秦青道。

“我也不清楚,進來就沒人。”下人道。

錢清童故作不解,“千老夫人是誰?”

大家一笑瞭然,便跟她解釋了千老夫人和時老爺子的那些不為人知的關心。

“半月時間不見,爺爺動作還真快啊。”錢清童意味深長地笑道:“對了,我早上進來的時候,看到一個老太太拄着拐杖出去,當時我沒在意,現在看來可能是你們說的那位千老夫人了。”

“她大早上去了哪裏呢?”時景遷低聲呢喃道。

錢清童做賊心虛,心頭一陣緊張,直到看到老爺子打量着自己的眼神時小心臟不由得蹦蹦直跳了兩下。

錢清童尾隨大家下樓吃早餐,秦素覺昨天喝了茶夜裏冒着雨回來繼續睡去,因此不在,錢清童和大家一路閑聊這半月的“休養”,說了身體無大礙大家才稍微放了心。

正在這時,只聽蒲媽道:“三爺回來了。”

她話音剛落,門口站着的男人便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因為忘了帶傘,昨夜的雨水在他衣服上還留下了極為明顯的痕迹。

明明客廳里有很多人,時兆桓站在門口,卻一眼看到了站在樓梯口同樣看着自己的錢清童。

“兆桓,小錢回來了,你過……”秦青道。

時兆桓充耳不聞,不待她說完便大步朝她走了過來,拉過她細長的手臂便往樓上而去,“你們吃,我有事。”

有事?這大清早地,有什麼事呢?眾人狐疑地看着上樓的兩人,似乎又猜到了這是什麼事。

那光滑而熟悉的手感讓他昨夜本已空了的地方突然在一瞬間充實,只是……

一朝醒來,一切恢復原樣,錢清童並不相信這是千重夜會突然給自己的犒賞,但她也清楚地知道,那個人不會突然把本部屬於自己的東西交還給自己。

起先她還疑惑着,但看到時兆桓大清早出現,加上昨夜說了那麼多,她便隱隱猜到了什麼。

關於一些問題,她其實也很想問的。

卧室的房門被他一把推開,她還沒來地及問他是不是去見過千重夜,他便一腳將門踢上,聲音震耳欲聾,整個人被他打橫抱起,還沒有反應過來,她便被他抱地床上。

“時兆……”

錢清童不知他大清早地發了什麼瘋,他名字的最後一個字還未說出口,他便已經撲倒在她身上,緋色的薄唇嚴嚴實實地堵住了她的小嘴,軟而濕的舌頭長驅直入,糾纏着她的舌頭,幾度頂到了她咽喉深處,讓她完全出不了氣。

臉上、身上、腿上幾乎全部蔓延着他經過夜雨浸潤的帶着濕氣的曖昧氣息,讓她又害怕卻又無從排斥,反倒是讓她越陷越深,愈加深入后,臉色不由得泛起一抹羞澀的潮紅。

這後生……竟然這麼吻她?

時兆桓長臂伸到她陷入在床鋪上的黑髮中,將她整個腦袋向上帶,柔軟的長舌從最先的胡攪蠻纏演變成了曖昧而溫柔地攻城略地,拼盡一切力氣去將她所有的美好吞噬在心肺之中。

他緋色的薄唇完完全全堵住她的唇,高挺的鼻樑用着曖昧十足的力道刮過她的鼻尖,似是要堵住另一個呼吸的通道,直到錢清童帶着複雜的情愫發出細微的幾聲呢喃嘆息后,他才緩緩收回在她嘴裏繚繞的舌頭,身子往上微微一抬,薄唇卻還似有似無地輕置在她唇畔,幽深的眼眸帶着她從未看見到過的那般眼神望着她。

“時……”

她激動而羞澀地叫了他一個字,暗流一陣又一陣地自他眸中流淌而過,讓他用最輕柔的動作去舔舐含住她說話的嘴唇。

或許是他此時正看着她,這小小的動作遠比之前那閉眼深吻的動作來地要讓人心潮澎湃地多。

情濃意動之際,她兩手環住他脖子將他整個人往懷裏帶,頭微微上揚,學着他剛剛一點一點小心翼翼舔舐自己、含住自己嘴唇的動作去回應她。

時兆桓看着躺在身下的女人,眸光深邃而陰暗,似是要將她整個吸了進去,這般看着突然失笑。

她很少看到他這麼笑,笑地……還這麼好看。

錢清童本來也只是學他,可被他這麼一笑,素來臉皮厚的自己竟然感到了一種小小的難以啟齒的羞澀,趕緊停住了自己的動作,不看他笑顏,“你笑什麼?”

“我在想,我時兆桓何德何能,一本正經的財神爺都叫我給教壞了。又或者是你,等了這一天等了很久?”

錢清童抿着被他浸潤地濕潤的唇,癟了癟嘴,“誰說我等了很久啊?我以前可純潔了。”

時兆桓看着身下女人,笑容更深,“我倒真想不到,有一天我會喜歡上……嗯……一尊雕塑。”

“我不是雕塑。”錢清童瞪着他,“那雕塑是你們修的,我可是活生生的。”

“看出來了,你不但活生生的,而且情感比任何人都豐富細膩。”時兆桓垂首又吻住她。

錢清童不知他為何大清早地這麼反覆,似是想到什麼,便突然將他往上面一推,“時行長,你是不是晨--勃啊?”

時兆桓眸底劃過一絲深沉的陰暗,“為什麼這麼說?”

“原來在一本言情小說上看過的,說男人早上都很有這慾望,我看你翻來覆去地,應該就是這陣勢了。”

房間內突然陷入一片詭異的死寂,他凝眸望着她,“以後不許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書,你要好奇什麼,問我就行。”

“問你你能解答?”

“我用身體來解答,比你看書來地直接瞭然。”他話雖如此,但沒有再吻她,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

錢清童看着他冷峻的面容,這才想起自己竟然因為他剛才這吻而渾渾噩噩地忘了問重要的事。

“你去見了千重夜?用什麼東西把仙根要回來的?”

末了,又道:“你給了他什麼?”

時兆桓回頭看着她清冷的眼眸兩手抱過她,喑啞的嗓音流淌在她耳廓內外,“沒什麼,一些不重要的東西而已,”

“不重要的東西又是什麼?”錢清童凝視着他:“你騙不了我,和他做過交易的人我都看地出來。你給了他什麼讓他捨得將仙根還給我?你告訴我,我不想無緣無故欠別……”

“你最好別跟我說這種欠不欠的話。”他一手拉住她,將她整個抱到自己大腿上,冷眸逼視着她。

“你只能欠我一個人的,無論是之前那些冥幣給我的麻煩,還是其他。你記着,你活了這麼多年,就是為了今天欠我這麼多。錢清童,在遇到我時兆桓起,你的職責就再不是去當你的財神爺!你的存在就是還我這麼多債的。”

錢清童坐在他大腿上,出神地看着他說這些,臉色突然有些發燙,“時行長……你……”

時兆桓兩手緊緊握住她細軟的腰肢,“你忘了,你曾經說我還欠你一個生生世世的大債務,一直要等着有一天我來還,還讓我還不起。”

錢清童神色怔忡地看着他,原來他還記得,她都快……都快忘了。

時兆桓將她往懷裏一帶,唇鼻在她耳根子和眼眉處來回遊盪,繚繞地她整顆心都不禁顫抖,“從今天起,你錢清童欠我時兆桓一筆賬,我時兆桓也欠你錢清童一筆生生世世的大債務,所以,錢清童,咱們就好好在這裏還彼此的債。”

錢清童依偎在他懷裏,臉紅成了一片血,“可是我……”

“沒有可是。”時兆桓含住她想要說什麼的嘴唇,她未完之語陷落在唇齒之間,所有的鬱結和怯懦似是他一個簡單的吻都可以化解,只是……

處暑,沒幾天了。

“時行長,你……我們……我們可不可以,做些別的情侶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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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獨佔億萬寵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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