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5.第1425章 我就是她丈夫
女孩子臉色蒼白,氣息微弱。
衛陵南動用了一縷能量查探,發現她體內的五臟六腑多處破碎,隨時都有徹底崩潰的可能。
他起身走出重症監護室,夏瓔珞和杜崢都焦急地圍上來,問:“情況怎麼樣?”
衛陵南搖了搖頭:“主治醫生呢?我要見他。”
時間緊急,兩人顧不上再問什麼了,在杜崢的帶領下很快到達了主治醫生的辦公室。衛陵南從隨身口袋裏取出一小瓶淡藍色的藥劑,交給主治醫生:“把這個拿去,稀釋后給金鈴兒打靜脈點滴。”
主治醫生皺眉看着他:“這位先生,請你別妨礙治療,萬一病人出了事……”
“我是衛陵南。”他冰冷得似乎不帶感情的眼睛看着主治醫生。
主治醫生微微愣了愣,一旁的護士已經叫了起來:“衛陵南?不就是那個研發出了抗癌新葯的超級英雄?!”這是本城最好的醫院之一,裏面最好的醫生護士都上了年紀,加上工作又忙,並不像年輕人那麼追星。聽到衛陵南這三個字,他們的第一反應不是最近那部紅得發紫的電影,而是更早的那個抗癌新葯——這才是轟動醫療界的大話題。
衛陵南點了點頭:“是我。”
不動聲色地上前幾步,有意無意地遮住了身後的夏瓔珞。儘管夏瓔珞進來前已經乖覺地戴上了口罩和墨鏡,理論上講不會被人認出,但他可不想給她惹麻煩。
那個主治醫生這時也反應過來,激動地說:“您真的就是衛陵南衛先生?!能見到您真是太榮幸了!關於那個抗癌新葯能和我詳細說說么?那麼奇妙的原理,我從來都沒有見識過!”
衛陵南的嗓音依舊冰冷:“我們現在是要治療金鈴兒。”
那主治醫生這才回過神來,臉上的狂熱之色褪去,恢復了一貫對病人認真負責的態度。談起自己這個危重病患,他一絲不苟:“抱歉,這位先生,剛剛是我失態了。可是您並不能證明您真的是衛陵南先生本人,這瓶葯的來路不明,我不能給病人打點滴。”
“他就是。”這次說話的是杜崢,“黃醫生,您要是不信可以上網搜索一下,關於衛先生的照片很容易搜到。不會有人大費周章整容來騙你吧?”
一番話,說得夏瓔珞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這個男人,還真的是值得鈴兒託付終身的人,這麼快就分析出了利弊,還在這麼緊急的情況下頭腦冷靜地分析問題,對醫生提出了切實可行的論證方法。
那醫生拍了拍腦袋:“瞧我,怎麼就沒想到?”
真的當著眾人的面打開了辦公室的電腦,直接搜索衛陵南的照片,兩相對照確定了就是本人。主治醫生忙不迭站起來,給衛陵南道歉:“衛先生,真對不起,不該懷疑您。”
衛陵南有些不耐煩:“還不給金鈴兒用藥?”
主治醫生卻為難地說:“可就算是您的葯,沒有院裏的允許,我也無法直接用在金小姐身上,這是不合流程的,出了事我擔不起這個責任。”
衛陵南危險地眯起了眼睛,隱隱有殺氣蔓延。
主治醫生被他看得心頭髮顫,不覺往後退了幾步。
夏瓔珞眼見着衛陵南的眼神慢慢凝聚,這是斯卡塔納星人發動能量給人洗腦的前兆,不禁出聲打岔:“黃醫生,先用藥,出了事有我……”想起自己矇著臉,她改口,“由衛先生負全責,另外我們這就會去做醫院方面的工作,一定不讓你擔責任。”
但凡有別的法子,她都不希望衛陵南動用能量。這種控制人思維的能量消耗十分大,是上次他們那個小小易容術的幾百倍不止,再加上現場還有杜崢和好幾個護士呢,完事後要打消他們的疑慮,說不定還要進行洗腦和記憶重建,又是消耗能量的大工程。她還記得之前在拍攝《星戰紀元2》時,他似乎是因為能量不足而虛弱不堪的樣子,不想他再陷身危險之中。
衛陵南聽見她的話,看了她一眼,就收起了帶有侵略性的眼神,換了種口氣對主治醫生說:“不錯,我負全責。等會我就讓人去辦手續,這個藥物就按試驗新葯處理。醫院不是經常有那種實驗階段的藥物徵集志願者么?就把金鈴兒當成志願者,就沒問題了。”
主治醫生還是很為難:“衛先生,不是我刁難你,實在是……唉,那些實驗新葯是需要自願者沒錯,但志願者志願者,都是自願的呀。金小姐這種情況,本人生命垂危昏迷不醒,必須得到家屬的簽字同意才行!她的家屬呢,來了嗎?”
夏瓔珞微微蹙眉,金鈴兒的父母都不在本城,一時半會哪趕得過來?
她才要說什麼,就聽站在一邊的杜崢說:“我來簽字,我是她丈夫。”
夏瓔珞吃了一驚,就連衛陵南也不覺掃視了杜崢一眼,這個男人什麼時候和金鈴兒結婚的?竟是這樣悄無聲息,沒人知道。可再轉念一想,他們就明白了,恐怕兩人結婚是假,杜崢是事急從權,想冒認金鈴兒丈夫的身份先把打點滴的事情先解決。
他們十分默契地沒有揭穿杜崢。
主治醫生看了杜崢一眼,倒沒有太多的懷疑,畢竟金鈴兒出車禍以後第一個趕來的就是杜崢,心疼憂慮之情溢於言表,一看就是關係匪淺。
他想着,如果按照原來的治療方案,病床上的那個女孩子死亡幾率是95%以上,倒不如死馬當活馬醫,讓衛陵南用新葯試試。以衛氏能研製出抗癌藥物的實力,說不定真的有救呢?
“好!”他下定決心,吩咐身邊的護士,“把這瓶藥劑給金小姐用上。”
護士依言去了。
衛陵南派了自己在基地中的高層來處理新葯的手續問題,自己陪着夏瓔珞、杜崢守在病房外面。
夏瓔珞望着玻璃窗後面的金鈴兒,看着護士掛上那瓶稀釋過的藍色藥劑,心中依然充滿憂慮。她問衛陵南:“你給她用的是什麼葯?能把她救回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