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求包養
一頓飯吃的奇奇怪怪,直到吃過飯,容止跟池筱一起出去曬太陽,才從池筱嘴裏知道其中的玄機。
“我媽真是!”容止啼笑皆非,她尋思秦女士說什麼呢,她一句都沒聽到,沒想到,竟然是……
秦女士什麼時候能長大啊。
楊池筱看容止漲紅着臉,大笑,笑后一本正經地問道:“你們真的一次都沒有折騰過?”
看池筱擠眉弄眼,容止伸手拍了她一下,“沒有!”
不過仔細一想,他忍不住的時候,還是有的……看容止發獃,池筱就知道席總裁是有把持不住的時候。
“哈哈。”那樣一個看起來清心寡欲的人,也……想想也挺有意思的。楊池筱笑過之後,問紅着臉的容止,“那你就不擔心?”
容止立刻心領神會,傲嬌地說:“擔心什麼?就我這顏值他看多了,還能看上別人?”
“呦呦呦。”楊池筱起鬨,“這可真是把人拿的死死的啊。”其實她也就是一問,看看容止有沒有胡思亂想。
看她心態很好,她算是放了心,不過還是開玩笑說:“你不知道女人關了燈都是一個樣兒嗎?那個時候顏值也沒用。”
容止一囧,寫小說的果然腦洞不小,想到了這兒容止徒然想起了池筱的小說,就問她:“你的小說拍的怎麼樣了?我都看完了。”
楊池筱坐在凳子上激動地說:“剛把演員給敲定,宋小花跟蕭影帝當主演,這麼多年,蕭影帝還那麼帥!你都不知道,我跟他去聊劇本的時候心砰砰直跳!”
蕭影帝?
“蕭染?”容止問道,這麼一說,她倒感覺自己好久沒見過蕭染了,住進大院兒,看明星的福利都沒有了。
“是啊是啊,你也喜歡他?我讀書的時候,班裏好多女生都喜歡他。”
容止搖頭笑笑,“還行吧,不過蕭影帝這麼大腕兒,好多年都不演電視劇了,誰那麼大本事能請的動他?”
“唉。”楊池筱暢然一嘆,“還能有誰,盛天國際的華導唄,片酬也是開的嚇人,這麼一看,我那一集的稿費,簡直是渣渣。”
“哈哈。”容止大笑,這些年風向所致,明顯片酬普遍都很高,不過,盛天國際,容止皺眉,無奈地問道:“不會是辛任哥的盛天吧。”
辛任,陳辛任?說的不會是一個人吧。楊池筱眼睛一亮,“你認識盛天總裁?”
容止點頭,“算是一起長大的,跟我哥是特別好的好基友。”
容止話一說完就看楊池筱跳到她身邊,抱起她的大腿,誇張地說:“土豪,你包養我吧。”
這妞不顯山不露水,可是社會關係太強大有沒有,隨便拿出來一個就夠張牙舞爪的,真是隱形的土豪啊。
席莫言涼一覺醒來,手摸了摸旁邊,果然沒有了人,他坐起來,看了看時間,十點多了。
怪不得沒人。
前些時間大姑跟他說,孕婦嗜睡,讓他心裏有個準備,可是……她家孕婦完全不是這樣,每天照樣起的很早,有時候還不到七點就醒。
他掀開被子起床,簡單洗刷了一下,就下了樓。
雲姨正在織毛衣,看少爺下來,忙把東西放下,站起來說:“少爺醒了,我去廚房給你拿點兒吃的吧。”
席莫言涼坐下拿起水,搖了搖頭,“不用了雲姨,昨天喝了酒,這會兒也沒什麼胃口,容止呢?”
“少夫人去前廳吃飯,就一直沒回來。”
席莫言涼點頭,把杯子放下,站起來說:“我去前邊兒看看。”
雲姨看少爺離開,又坐下拿起織針,心裏很是高興。少爺結了婚,變得整個人都有人情味兒了。
不再像以前那樣雖然對誰都禮貌,可客氣的讓人心疼,這樣挺好。
席莫言涼揉着有些發疼的脖子走在路上,離前廳還有一段兒距離他就聽見一陣歡聲笑語。
循着聲音看過去,青翠的竹亭里,幾個女人相對坐着,不知道說著什麼,每個人都很開心,旁邊兒長椅上坐着一個孩子,安安靜靜地拿筆再寫着什麼。
這樣的畫面里,他眼睛直直地看着其中的一個女人,那是他屋裏的女人,是他的妻子,他孩子的媽媽。
懷孕之後的她,更讓人省心,衣服不囑咐就穿的厚厚的,以前她還喜歡喝溫水,現在為了杜絕萬分之一感冒的可能,她一口冷水都不喝。
席莫言涼勾唇笑着走過去,容止手裏正纏着毛線,問一旁的聶姐,“聶姐要給學長織什麼?”
聶飛凰一囧,“誰說我是給他織的?”
容止跟楊池筱相視一笑,最後楊池筱說:“這麼一大團毛線,可夠給夜臣織兩個毛衣了,而且,這灰朴撲的顏色,除了木大哥誰還能穿!”
聶飛凰的謊言不攻自破,手裏弄着線,說道:“唉,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木頤昨天大半夜回去,非要讓我給他織一件毛衣,我睡的迷迷糊糊也沒當回事兒,誰知道今天早上一起來就看見一大團毛線在客廳放着,可神仙知道織毛衣,我是只見過沒動過手啊。”
容止一笑,纏毛線的手不聽,“那正好,最近我再跟雲姨學織毛衣,要不咱倆一塊兒學?”
聶飛凰手一頓,看向容止半晌才說道:“罪魁禍首不會是你吧?”
容止有些迷茫,“什麼意思?”
聶飛凰一嘆正要給他解釋就聽一個男聲響起,“嫂子這可怪錯人了,是木頤昨個兒問我,容止天天在家幹什麼,我就實話實說了。”
容止聽這聲音,一喜,回過頭就看他穿着一件單毛衣,拖着個拖鞋就出來,忙問道:“穿成這樣出來,你不冷嗎?”
席莫言涼一笑,到一旁的長椅上,把拿着筆的木夜臣抱起來,才說道:“這會兒有太陽,不冷。”
容止又看了他兩眼,才接着做手裏的活,聶飛凰聽言涼的話,笑着說:“你這可給嫂子找了個活干,我長那麼大,可是頭一回織東西。”
席莫言涼笑了笑,握着木夜臣拿筆的小手教他寫字,嘴裏說,“這事兒可怪不得我們,是嫂子心軟,才答應給木頤織毛衣的,要我說不給他織也行。沒人織毛衣也沒見木頤這些年不穿毛衣,是不是啊,夜臣。”
小夜臣點頭,奶聲奶氣地回答,“是。”
聶飛凰被兒子的話逗笑,“傻兒子,知道你席叔叔說的什麼嗎?就說是,唉,我就賢惠一回,權當是扶貧了。”
容止一笑,“那咱倆一塊兒學,天天一個人受挫,也挺沒意思的。”她說完,看向一旁的楊池筱,就說道:“筱筱,要不,你也學學?雲姨的技術可是超級好的!”
楊池筱搖頭。
容止死心不改接著說:“你就學學唄,萬一言宥也讓你給他織毛衣怎麼辦?這可是一項技能,藝多不壓身嘛。”
楊池筱笑笑,真誠地說:“容止,這個我會。”
“你會?”容止大驚,“織毛衣?你確定?”
楊池筱點頭,確定地說:“我會,我姥姥是新中國第一代紡織工,我七歲就開始織東西了。”
……容止有點兒囧,不過還是說道:“那你既然會,就更應該給言宥織一件啊,顯得咱多賢惠。”
“我不織也很賢惠,而且……他又沒要。”楊池筱小聲嘟囔,容止耳朵尖,聽了一笑,正要說話,就看有一個人往這邊兒走來,她一看,赫然是故事男主角啊,就大聲地問道:“言宥,有人想給你織毛衣你要不要啊。”
剛起床,席言宥正犯着迷糊,不過一聽嫂子的話,再看他那惱羞成怒的小媳婦兒,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不過也猜出了個大概。大步走進亭子,直接到楊池筱身邊,厚臉皮地說道:“媳婦兒辛苦了。”
楊池筱瞪眼,“誰說要給你織毛衣了?!”
席言宥繼續厚臉皮,“不給我織?難道還有別人,別掙扎了,我給你提供原料,你給我成品就行,不限時,不過,過年織好就行。”
一句話氣的楊池筱直想上手問候他,卻毫不意外的逗的其他幾個人直笑。
容止被逗的哈哈大笑,抬眼看向席莫言涼就看他手正揉着脖子,似乎是有些不舒服,她把毛線放下,走到他身後,“怎麼了?脖子不舒服?”
席莫言涼放下手,活動了一下脖子,“不知道,可能是昨天睡落枕了,有點兒難受。”
容止頸椎有毛病,她知道脖子疼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就說:“要不回去我給你給你熱敷一下?”
席莫言涼看了看她的肚子,搖了搖頭,“不用了,不是大毛病,過幾個小時可能就好了。”
容止有些不樂意,不過也沒說什麼,又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到一團毛線纏完,她把毛線放在桌上,說:“我有點兒冷,回去穿個衣服。”
幾個人狐疑地看着她,難得的好天氣,裹得里三層外三層還冷?不過也都聰明地沒說話。
席莫言涼聽見容止的話,嘴一勾,“我正好也有點兒冷。”然後把木夜臣放下,親了親他的小臉兒說:“叔叔去穿個衣服,今天在這兒吃飯好不好?”
木夜臣點頭,“好啊。”
容止走出亭子,席莫言涼緊隨其後,沒走幾步就趕上了她,伸手攬着她的腰,用頭蹭了蹭她的頭,容止被他鬧得心軟成一攤水,笑出了聲。
“真好啊。”聶飛凰看着離開的兩個人,勾着笑。
楊池筱也是點頭,不過卻沒有說什麼。心裏盤算,寫一部以他們兩個為原形的小說,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