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身心在轉變
回到魏琳的店,感覺這裏跟洗浴中心簡直是天壤之別。
打開燈沒一會,就來客人了。
魏琳喝了酒之後比平時興奮,在那高了好幾倍的聲音下,我拿着個頭枕從床上下來。
魏琳可能喝了酒的原因,燈也忘記關了。
走到樓梯拐角處,將頭枕放在台階上后,便坐在上面靠着樓梯的牆,眼神發直的着看魏琳和那個陌生的男人。
看着看着,不知不覺中自己也有了反應。第一次感到自己下面有種從來沒有過的奇異感覺。讓我禁不住的想用手去撓一下。
然後,我真的就那麼做了。
當手觸碰到自己很敏感的位置時,身子立刻有種過電般的酥麻……
那個男人約有三十四五歲,常年打工的原因,讓他的肌肉看起來很有力量。那天晚上的魏琳叫聲與平時也不太一樣,彷彿是從骨子裏發出的聲音一般。透着一種滿足和興奮。
她不經意的轉頭,看到樓梯拐角的我。目光移到我的褲襠時,她忽的笑了。笑的有點邪……
但是,我的手卻不聽話似的拿不出來了。
……
那個男人給魏琳錢的時候,我就清醒了很多。發現自己“失態”之後,有些慌亂的拿起頭枕就上了樓。
躺在床上,感覺剛才自己這麼一“折騰”后,身子也跟麵條似的癱軟。加上酒精的作用,立刻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睜開眼的時候,已經上午十點了。
坐起身子,感覺頭疼的厲害。昨夜的酒彷彿還沒消化似的讓我感覺特噁心、難受。
起床之後,脫去了昨天穿上的超厚的Bra,洗漱完之後到一樓時,並沒有看見魏琳的身影。
等到中午她回來的時候,我發現她的右眼圈是黑的。
“你的臉?”我從沙發上站起來問。
“你個豬,喝了點酒後就跟個死豬似的。我在下邊被打都不知道。”她說著將買來的一堆東西放下后,從裏面拿出了跌打的葯對着鏡子就開始擦。
一邊抹葯,一邊透過鏡子的反射看着我問:“傻因子,昨兒我看你在樓梯上挺陶醉啊?怎麼?是不是想男人了?”
她說著手上的動作停了停,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輕輕的擺弄着她買回來的東西,有點扭捏的沒有回話。
想男人?我覺得自己還到那種地步。男人什麼滋味我也不知道。
“呵,瞧你那傻樣。趕緊的去把菜洗洗,中午有客人來。”她說著繼續的抹葯了。
那天中午來了個男人。是附近的打手,叫亮子。平時就是亮子護着這一片的站街女。碰到一些賴賬或者找事的,一般都是他們這些人來處理。
亮子三十多歲,一臉橫肉。魏琳很討好他,一次次的勸酒。
亮子摟着魏琳的腰問我是誰,魏琳破天荒的說我是她的女兒。亮子聽后便也沒再說什麼下流的話。
酒喝盡興的時候,他們支開了我。兩人在下面的那小屋裏磨蹭了半天之後,亮子才準備走。
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對魏琳要保護費。
“我說剛才咱倆都那個了,你就少要點得了。”魏琳一邊掏錢一邊說。
“操…這事一碼歸一碼啊!眼瞅着年底了,家裏老婆孩子的還張着嘴呢!趕緊的!”亮子有些不耐煩的伸着手說。
魏琳很無奈的掏出了一小沓的錢,亮子一把抓過去,頭也沒回的走了。
我知道亮子走後,就下了樓。魏琳一臉愁容的又給自己倒了小半杯酒,看我下來也不做聲的,一口喝掉了那小半杯。
“他媽的!”她放下酒杯后,躺到沙發靠背上罵了一聲。
我沒說話的走到一邊,拿過酒瓶又給她倒了一點。她躺在靠背上,微微有絲醉意的看着我。
“因子。”她喊了一聲后,直起身子有點發愣的看着我。
“嗯?”
“把你褲子脫了。”
“脫褲子?”
“讓你脫你脫就是了,問什麼問?”她有點不耐煩的說。
我隱隱的感覺她想看什麼,便直接的全褪到了膝蓋。
“真是個毛都沒長奇的孩子,那事倒是來的挺早!”
她有點不滿意的搖了搖頭後端起了酒杯。
聽她那麼說,我心裏還有點小失落。
穿上褲子之後,她又問:“要不,你再去上學吧?”
“你不是不讓我去上學了嗎?”我問。
“不去上學,你干一輩子雞啊?真是的,沒看見我的苦嗎?好不容易掙點錢,還他媽不夠孝敬那些雜碎的!你說,如果我供你上學,你長大以後孝敬我嗎?”她很是認真的看着我問。
我點了點頭,但是又馬上搖頭說:“不過,我不想去上學。”
她一聽,便愣了一會。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也是啊……上學有個什麼用啊。昨兒來找咱的那個翠兒十九了。去上了半年大學就回來干這個了。唉,都是聰明人啊,老娘就是入行太晚。弄的現在價這麼低!大點兒的店都不要我這樣的老娘們,唉切……”她說著開始自顧自的埋怨起來。
看着她那飄忽不定的狀態,比較反感;一會讓我上學,一會又說不上的。感覺她真是個沒主見的人。不過,我是有“主見”的--就是不去上學。
因為,上學就會見到肖亮,見到肖亮后他父母應該就會來找我。
如果剛開始那會,我還有點讓他們找到我的心思。可是這會我卻沒那些想法了。畢竟我跟魏琳生活了四五年了,雖然不喜歡她,但是在她面前我不需要掩飾或隱藏什麼。而在肖亮家那短暫的時光,這會感覺只像是做了一個短暫的夢。一個對我來說,越來越不真實的美夢。
魏琳喝醉酒之後,坐在沙發上自言自語的跟個神經病似的吆喝。
我沒理她的上了樓,不一會阿蛛就來了。
我聽見她的喊聲,就趕忙的找出了超厚Bra穿上。剛套上外面的毛衣之後,她就推開了二樓的門。
我有點慌張的站起來看着她。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下,或許看我沒化妝的原因,微笑着,很是狐疑的問:“怎麼看着你比昨天小了那麼多啊?”
“我不小。”
“傻樣,看着小是好事啊!抽煙嗎?”她拿出煙盒來問,是白將軍煙。跟王濤抽的是一種。
我搖了搖頭。她點上煙之後,一屁股坐到了對面魏琳的床上,脫鞋後身子往後一仰,半躺在了靠牆的被子上。
“你真是個雛兒?”她好奇的問。
“嗯。”我學着她的樣子,也往後移了移,靠到牆上。
“打算干我們這行?”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琳姐逼你了?”她眯着眼問。
“沒啊。”覺得自己表現的太悶,也怕她以為我還是個孩子,便正了正身子加大了音量說。
“呵,那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是不是傻?”她探過身子,彈了下煙灰問。
我對“傻”字特別敏感,看着洒脫而又機靈的阿蛛,頓時不知道怎麼回她話了。
阿蛛將還有一半的煙扔到地上,躺回去笑看着我問:“怎麼?傻妞生氣了?”
“為什麼處.女干這個就是傻?”我直接問。
她聽見后,笑着一下就跑了過來。
跟我並排着靠在牆上后,伸手就要摸我。
“幹嘛……”我抓緊了褲腰問。
“這麼害怕怎麼入行?鬆開!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什麼!”她很妖嬈的笑着說。
我低頭,看見她的手抓着我的褲腰,手上的那隻黑蜘蛛有點瘮人,有點小害怕。
不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她一下就將我按倒在床上,壓住了我。
我使勁掙扎,她卻駕輕就熟的騎在了腰上,按住了我的手腕,俯身很嚴肅的說:“不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