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結局進行中(下)
林伊筱被他摔地頭昏目眩,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瘋狂的向天戈就像是牢籠中的困獸,猩紅的眼眸全部都是yuwang,他和過去的那個男人沒有區別,眼神中的嗜血令人心驚膽戰。WWw.
熟悉的房間熟悉的床,所有的一切都太熟悉了。向天戈用力地撕扯她的衣物,獸行的序幕即將拉開。
眼看又要被他蹂|躪,身心全部交給馬珩遠的女人,卻是無論如何都要保住她的清白。
“不,我不要,放開我,放開我!”她在大聲呼喊,勇敢地喊出了自己的想法,她再也不會任人宰割,因為她已經死過一回,面對殘暴的向天戈,她會更加無所畏懼。
“是么?別忘了,你是我的妻子!”向天戈的臉上劃過一絲冷笑,“還是,馬珩遠在床|上更能滿足你,如今的你習慣了他的味道?”
他無恥地嘲笑着,可即使如此,他依舊不會放棄折磨林伊筱的機會。
“啪!”一記沉重的耳光,“你這個賤貨,我忘了,如今的你早就是個人盡可夫的賤女人,別忘了你的責任,你是我向天戈的女人,所以,你首先需要滿足的男人,肯定是我。”
林伊筱的反抗激發了向天戈的獸|欲,他愈發地瘋狂起來,隨手又是一記沉悶的耳光,打得林伊筱耳鳴陣陣。
嗡嗡……耳朵直響。
男人起身,不一會兒,房間裏又響起了令人恐怖的聲音。
鬼魅一般的《寂靜山谷》再次回蕩在房間內。這熟悉的音樂多少次出現在了林伊筱的腦海中。
午夜夢回的時刻,林伊筱總是被這樣的幻聽所驚醒。向天戈在音樂聲中,酷似撒旦的非人折磨,讓林伊筱害怕,讓林伊筱顫抖。
她顫顫巍巍地從床|上爬起來,驚恐的眸子裏全部充斥着往事的回憶。
慢慢地,慢慢地,房間內的燈光漸漸熄滅起來。
“我的公主,怎麼樣?音樂是否讓你記起什麼了呢?”
“啊——”她驚恐地大喊,因為向天戈的手裏拿着一團黑色的膠布,他又要像那日一樣,將她捆綁,百般**她。
危險的男人步步逼近,林伊筱搖着頭退到了牆角。
“你不要逼我,你不要逼我!”當她驚恐地發現自己已經無路可退的時候,健壯的男人已經靠近了她的身體。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忽然,她從衣服內拔|出一把利刃。
抵在自己光潔白|皙的頸部,“我說過,你不要逼我,如果你再靠近一步,那我就自己了斷了自己!”
堅定的眼神,死死地扣住男人的臉龐,見向天戈仍舊試圖靠近她,視死如歸的女人,用最大的力氣用力一刺。
鋒利的刀刃下,白|皙的皮膚沁出一股鮮紅的血跡。向天戈沒有想到,如今的林伊筱會變得如此剛強。
鮮血不斷地從頸部流出,不一會兒就染紅了她的衣領。
向天戈還是怕了,他趕緊定在原處不動,“啪嗒”一聲扔掉了手裏的黑色膠帶。
“伊筱,我的公主,不要激動,不要激動。我今天不會勉強你了,真的不會勉強你。”
儘管他的扭曲讓人無法接受,但內心中的變|態愛|欲還是不能忍受林伊筱自殘傷害自己。
他是愛她的,只是向天戈愛人的方式讓人恐懼讓人無法接受而已。
林伊筱用無比憤怒的眼神和他對視,抬着手,再次用力刺向自己的頸部。
“不要——”向天戈真的慌了,“伊筱,你不要這樣,我答應你,我全部都答應你,不要傷害自己了,真的。”
“帶我去見我的母親,快!”林伊筱大吼一聲,因為過分激動和害怕,她的眼眸都佈滿了血絲。
向天戈害怕她再次做出過激的舉動,只能點點頭,和林伊筱一前一後走下了樓梯。
東樓的門口,一貫穩重的黃玉華被這樣的景象嚇壞了。
她不停地勸慰林伊筱,“少奶奶,求你快把刀放下來,不要傷害自己,真的不要傷害自己。”
如果不是被逼上絕路,林伊筱壓根不會選擇這樣偏激的方法保護自己。
她激動地大吼一聲,“快點把我媽媽放出來!快!”
黃玉華望了一眼緊張的向天戈,男人無奈地點點頭,她只得拿着鑰匙,轉身去了西樓。
沒過多久,面容憔悴的陳玉梅走了過來。當她看到面容大改的女孩時,畢竟是骨肉,沒等林伊筱開口,她便跑上前去緊緊抱住了渾身是血的林伊筱。
“伊筱,你是我的伊筱,對嗎?”老淚縱橫,輕輕撫摸着陌生的女兒。
林伊筱點點頭,哽咽着,“媽……”
“伊筱,你肯定吃了很多苦,媽媽拖累你了,真的拖累你了。”陳玉梅忽然有些明白了,女兒頸部的鮮血還在流淌着,即使沒有傷及大動脈,可慢性失血還是很危險。
她用手捂住女兒的脖子,心疼地心都快碎了。
“伊筱,不要這樣,放下刀,快放下刀。”母親抓|住了她的手,陳玉梅做了天下母親都會做的事情。
她不可能看着自己女兒在面前傷害自己。那是她的骨肉,是她最愛的骨肉。
林伊筱哭泣着,在那一刻,她徹底崩潰。手中的刀緩緩放了下來。而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男人,卻不知不覺移步到了林伊筱的身後……
當林伊筱還沉浸母愛的親情中無法自拔的時候,向天戈慢慢悄悄撿起了地上的刀。他朝一旁的幾個工人望了一眼,心領神會的年輕人馬上明白了,一擁而上,馬上控制住了陳玉梅,拖拽着,試圖再次將她帶離這個地方。
林伊筱被這突然其來的一切驚呆了,她驚慌失措地四處尋找手中的刀刃,這時,意外地發現,當她和母親抱頭痛哭的時候,那把染着鮮血的利刃,不知何時已經跑到了向天戈手上。
最後一絲機會都已經被向天戈剝奪,完全沒有勝算的林伊筱,用盡全身力氣試圖護住母親。
“不——你們不能帶走她!”
她用自己的身體保護母親,而後用無比忿恨的眼神盯着那一臉無恥冷漠的男人。
“向天戈,你放了我母親,你現在趕快放了她!”
向天戈將利刃上的血跡擦拭乾凈,而後平靜地回答:“伊筱,我的公主,原本我可以放了她,但是你的行為卻實實在在地激怒了我。”
“我改變主意了,你|媽將永遠生活在向園裏,直到她生老病死,不然哪裏都別想去。”
他居然想一輩子囚禁她的母親,林伊筱急了,怒斥他的卑鄙和無恥。
“你是個畜生,是個惡魔,你沒有權力這樣做,我要去告你,我要報警舉報你。”
向天戈攤了攤手,“如果這樣能讓你心安的話,那就請你隨意。”
他在激怒她,也在譏笑她的天真。向天戈在南元市的能力眾所周知,離婚就是最好的例子。
可過了這麼久,林伊筱居然還沒有明白——法律在向天戈面前沒有任何的約束力,他就是南元市的王,想要用法律來制裁他,絕無可能。
正當他們一群人對峙的時候,忽然門衛匆忙跑了過來。
“先生,門口有一輛車一定要闖進來。我們不讓,他就,他就……”
“他就怎麼了?”黃玉華焦急地追問道。
門衛嚇得臉色慘白,“他就死命地撞擊大門,估計,估計這就快闖進來了。”
向天戈一聽,一臉不屑地說:“看來是你的姦夫來了。林伊筱,沒想到,這個馬珩遠還真的是個痴情種,來到我向天戈的地盤,居然都不怕死!”
說罷,只見一輛車頭損壞的勞斯萊斯沖了進來。林伊筱一看車子,就知道是心愛的馬珩遠。
“珩遠……”當車內的男人心急如焚地奔向她時,瞬間感受到依靠的林伊筱,水汪汪的大眼睛馬上淚如泉|涌。
馬珩遠焦急地將她摟在懷中,當他看到傷痕纍纍的女人時,無法掩飾的心疼浮上臉頰。
“伊筱,原諒我的遲鈍,我來晚了,我來晚了……”
他的眼中全都是她,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這讓一旁的向天戈怒不可遏。
“夠了!”他大叫一聲,“你們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居然當著我的面當眾卿卿我我?”
嫉妒加上怨恨,被衝動和憤怒劫持的向天戈,毫無預兆地猛地沖向了馬珩遠。
他手中的利刃直直地朝那個奪走妻子的男人刺去,馬珩遠見狀,趕緊推開懷中的女人,一個躲閃,還是被他刺傷了右臂。
鮮血噴涌而出,站在一旁的工人都嚇得四下里跑了。
這時,手裏拿有武器的向天戈,就像發了狂一般。
他再次和馬珩遠扭打在了一起,因為他的臂力驚人,受傷的馬珩遠明顯處於下風。
林伊筱擔心極了,她奮不顧身地撲上去,試圖幫助馬珩遠擺脫危險。誰知向天戈用力的一個甩手,摔倒在地的女人許久都沒有爬起身。
“馬珩遠,今天我就要讓你有來無回!”只見刀尖已經逼近了馬珩遠的心臟,眼看他就要性命不保時,忽然間“當——”一聲,凶神惡煞的向天戈一下子昏死在了馬珩遠的胸口。
大家都驚呆了,這時才發現,向天戈的身後,陳玉梅正舉着一塊大石頭,而她的奮力一砸,正好讓喪心病狂的向天戈後腦遭受到了巨大的重創……
一年後
夏正凡在得知了林伊筱和馬珩遠的艱難愛情后,最後還是真心實意地退出祝福了他們。
他和劉子恆的計劃也沒有最終損害到馬珩遠的公司。善良的他,及時懸崖勒馬,而且還幫馬珩遠和劉子恆化解了仇恨以及誤解。
最為舅舅的劉子恆,將外甥女馬蓓蓓接到了國外,讓安享晚年的父母,有了外孫女的陪伴后,能夠有更多的時間享受天倫之樂。
在南元市的中心醫院的vip病房內,一個長期昏迷的男人,正一動不動地躺在病床|上。
護士正在給他輸液,電視裏正在播放着一場全國矚目的婚禮——
宏遠集團的馬珩遠董事長,將在今天迎娶美麗的新娘林伊筱小姐。據悉,兩人的婚禮現場安保等級是最高級別,上萬平米的主會場,到場的賓客有兩千桌……
這時,一直昏迷的男人忽然手指微微顫動,在毫無察覺下,修長的手指居然微微捲曲握起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