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找人堵她兒子
彭蔓宇拎着水果到醫院看望宋佳韻,“我昨天去找鄭恩琪,她說她沒有找人打你,而且她還說是你找了人打她,有憑有據的。WWw.”
宋佳韻心頭一震,眼前閃過一道心虛,含着淚水看着彭蔓宇,“伯母,你是相信我還是相信她?”
彭蔓宇握過她的手,心疼地看着她道:“我當然是相信你。”
一行清淚奪眶而出,宋佳韻委屈的說道:“我真的沒有找人打她,我知道我跟雲則是不可能的,那我更不可能去找人打她,我為什麼要那樣做?”
站在旁邊的林寶藍附合道:“我聽說那個鄭恩琪跟家裏人的關係不好,她現在還跟他繼母爭公司和財產,她爸之前不是死了嗎?外界都揣測是她殺的。說不定是她家裏人找人打了她,她再想藉此機會斷絕佳韻跟雲澤的來往,從而達到他想要的目的。”
聽到林寶藍這麼說,彭佳韻微眯雙眼,一道犀利的暗芒閃過眼底,咬牙切齒道:“我一看她就是個充滿心機的女人,實在是太可惡了,雲澤現在就是栽在她手上,連我這個媽都不認了!”
林寶藍拿過紙巾給宋佳韻,宋佳韻抹去臉上的淚水,繼續故作委屈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出現在他們面前,導致鄭小姐誤會。”
“佳韻,你別這麼說,這件事跟你無關,都是那個女人在作怪,我會想辦法讓那個女人離開雲澤的。”彭蔓宇拍了拍她的手背道。
宋佳韻聽到她這麼說,唇角隱隱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不過以彭蔓宇一人的力量是不夠的,她會從旁協助她的。
彭蔓宇離開醫院后,林寶藍勾唇笑着看着宋佳韻,“我們的目的達到了,顧夫人現在完全是站在我們這邊。”
宋佳韻挑起唇角,一抹得勢的陰笑,挑眉說道:“我得不到的東西,她也休想得到。”
騰威跆拳道館。
鄭恩琪隨着顧雲澤走進道館,裏面有不少的學生穿着跆拳道服,正在學習跆拳道,聲音鏘鏘有力。
正在教學生學習拳跆拳道的鐘立新看到顧雲澤來了,便走了過來,“哈嘍,雲澤。”
兩人握過手。顧雲澤向鍾立新介紹鄭恩琪:“這位是我女朋友,鄭恩琪。”
鍾立新看向鄭恩琪,伸出手,“你好,我叫鍾立新,叫我阿新就可以了。”
“你好!”鄭恩琪回握,笑容淡雅道。
“前兩天,我打了電話給你。你知道的吧?”
“知道,你們先到那邊換衣服,等會兒我教你們一些基本功。”
兩人到更衣室換了跆拳道服。
鄭恩琪出來的時候,看到穿上跆拳道服的顧雲澤,陽光帥氣,白色的跆拳道服襯得他的身材高大挺拔,引得在場的女學生們紛紛看了過來,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鄭恩琪心裏突然有點醋意,不過沒有表現在臉上,拍了一下他,“不錯嘛,天生的衣架子,穿什麼都那麼帥。”
“我也這麼覺得。”顧雲澤厚着臉皮自戀道。
鄭恩琪自心底翻了個白眼,誇他幾句,他還真上天了。
鍾立新叫他們過來,他們跟着學生一起學習基本功,鄭恩琪很認真的學習,而學過跆拳道的顧雲澤就顯得馬馬虎虎了。
學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大家坐下來休息喝水。
有不少的女生圍了過來,試圖跟顧雲澤搭話,問手機號碼,當顧雲澤摟過鄭恩琪,笑容甜蜜道:“我有女朋友了。”
女生們對鄭恩琪羨慕嫉妒恨,只好訕訕地離開了。
鄭恩琪羞澀的瞥了他一眼,剛才的醋意一下子消失,不過嘴上卻說道:“你怎麼能擾了他們的興緻呢!他們那麼喜歡你。”
“你不吃醋?”
“我怎麼會吃醋?”鄭恩琪口是心非道。
“那我去找她們好了!”顧雲澤起身要走。
“誒,我只是說說而已,你還真去了?”鄭恩琪還是破功了。
看到她吃醋了,顧雲澤笑得很開心,眼神諂媚道:“剛才是誰說不吃醋的?”
鄭恩琪不說話,小臉漲得通紅。
顧雲澤撞了一下她的肩肘。低頭看着她窘迫的樣子,“看來你還是很在乎我的。”
鄭恩琪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拿過水瓶打了他一下,嬌嗔道:“不跟你玩了,我去找鍾老師。”起身就去找鍾立新學習其他防狼術。
鍾立新教了她幾招,她很認真的學習,顧雲澤站在旁邊,雙手環抱在胸前看着她,唇角含着微笑。
鍾立新離開的時候,鄭恩琪看到顧雲澤,眼前閃着陰險,走到他面前,猝不及防,一腳踢向他的下盤。
顧雲澤眼疾手快雙手擋住了她的腳,然後一把抓住,猛的一拉。
直接扯到胯下,一陣撕疼,痛得鄭恩琪叫了一聲,捂着胯下,皺着眉頭沒好氣地瞪視他道:“你這人怎麼這樣?弄疼我了。”
“你剛才那招真毒,差點害得城城沒弟弟妹妹?”想拿他學習,她還嫩着點。
鄭恩琪臉上泛起一層淺淺的紅暈,撇着嘴巴,忍着胯下的痛,坐到一邊休息去了。
忙完事情的鐘立新走了過來,看了一眼鄭恩琪問:“你們什麼時候結婚?”
身邊的朋友每個都問他,顧雲澤深情款款地看着前面的女人道:“只要她一句話,我隨時都會娶她。”
鍾立新微微一怔,“你是說你有向他求婚了,她沒有同意?像這樣的女孩子很少見。”
“她就是這麼特別。”
鍾立新拍了拍他的肩膀,“到時候記得請我啊!”
“有好消息我一定會跟你們說的。”顧雲澤微笑道。
下午2點鐘,兩人走出跆拳道館。
在回上元的路上。顧雲澤問鄭恩琪,“明天還要來學嗎?”
“當然學啊,都交了學費,我知道你沒時間,不用陪我,我自己來就可以了。”鄭恩琪揉了揉酸痛的手臂說道。
顧雲澤看着她,他之前說過會陪她,但是由於工作忙碌,他也只能盡量抽出時間陪她。
回到別墅,鄭恩琪直奔樓上的房間倒在床上,“累死了!”
顧雲澤走了進來,剛好聽到她說這句話,笑道:“剛開始是這樣子的,久了就不會了。”
鄭恩琪翻了個身看着他,“我看你今天的架勢,像是以前學過跆拳道的!”
“這樣你也能看得出來,果然厲害,我以前學過,而且還得到過冠軍,不過後來從商就沒繼續了,對付你還是可以的。”
想到今天在跆道拳館裏,他一下扯到她胯下,下身不由一緊,她道:“等我學好了。我就拿來對付你。”
“最好別被我打得嗷嗷叫。”顧雲澤臉上揚起得意又自信的笑容。
鄭恩琪坐了起來,揚起下巴,“等着瞧!”
顧雲澤嘿嘿笑了笑,摸她的頭髮,“打是情罵是愛不打不相愛!”
他又在調戲她了,鄭恩琪打開他的手,羞澀的看着他,轉了話鋒道:“你不用回公司嗎?你上午說下午要要見客戶。”
“3點鐘再去,留一個鐘頭來陪你!”說的顧雲澤坐到床邊,然後躺在床上。
“誰要你陪!”鄭恩琪瞟了他一眼道。
顧雲澤挑起嘴角,一把拉過她,她沒坐穩,直接倒在床上,他翻了個身,長腿勾住她的腰間,將她摟入懷中。
鄭恩琪掙扎,“你要幹什麼啊,大白天的。”
“當然是想干自己想乾的事啊!”顧雲澤曖昧的勾起唇角。
鄭恩琪羞紅了臉,“我才不要呢!”
“不要就是要了,我滿足你。”
說著顧雲澤再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眸中帶笑看着她,目光落在她紅潤的嘴唇上,喉結滾動了一下,心裏泛起一層漣漪,低下頭吻住她的兩片唇瓣。
如同觸電一般,心下一陣酥麻,鄭恩琪打了他兩下,他鉗制住她的手,長軀而入。
在他溫柔的攻勢下,她微微閉上雙眼。
兩人的呼吸縈繞在一塊,身體隔着衣服緊貼,清泉般的甘甜纏繞在嘴裏。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之間瀰漫開來,熱氣隨着兩人的互動逐漸升溫……
晚上一家夜玫瑰酒吧。
已經出院的宋佳韻興奮地從舞台上走下來,只見她一身紅色弔帶露背,性感又嫵媚。
她坐到吧枱前,問酒保要了一杯雞尾酒,喝了一口,然後隨着勁爆的音樂晃動着身體和腦袋。
卓成哲走了過來,坐到她旁邊的高腳椅子上,面無表情的看着興奮不已的宋佳韻。
宋佳韻看到了他,表情驚訝道:“你怎麼也在這裏?”
“我跟朋友在這邊喝酒,剛要走就看見你在這裏。”卓成哲看着這個喝得面紅耳赤的女人,答道。
宋佳韻一口喝完杯里的雞尾酒,又向酒保要了一杯,說了聲謝謝后看向卓成哲,笑容媚惑道:“你不會是看到我一個人在這裏,想過來陪我吧!”
即使她性感嫵媚,但卓成哲不為所動,“是你找人打了鄭恩琪?”
聽到他突然問這個問題,掛在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殆盡,宋佳韻喝了一口雞尾酒,醉眼熏熏地看着他道:“你們這些男人怎麼個個都護着她,她到底有什麼好的?她不過是給顧雲澤生了一個兒子,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也可以生。”
“她也許沒有你那麼優秀。不過她有她獨特的魅力。”
“魅力?”宋佳韻只覺好笑,“她的魅力在哪裏?她就是一個心機婊裝逼犯,她在你們這些男人面前裝的清純無辜,實際上心裏不知道有多惡毒,也就只有你們這些男人才會被她騙。”
“有可能顧雲澤選了她,你才覺得是她搶了你的男人。”
宋佳韻又喝了一口雞尾酒,冷笑一聲道:“你是不是跟她也有一腿,才這麼幫她說話?”
對上她那質疑又嘲笑的眼睛。卓成哲淡淡道:“少喝點酒!”然後就離開了吧枱,走出了酒吧。
宋佳韻一腔怒火,雙手緊握。
為什麼每個男人都對鄭恩琪有好感,而他卻要遭到他們的唾棄。他不服,他不甘心,就這樣被人搶走了屬於她的幸福,就算得不到也不會讓那個女人得到。
鄭恩琪最近除了去跆拳道館學習跆拳道外,還回公司上班。生活過得充實又自在,完全忘掉了之前的不愉快。
這天星期五,她下班走出公司,正要去跆拳道館的時候,一輛黑色保時捷開了過來,擋住她的去路。
副駕駛位的車門推開,洪芸從車上走了下來,一身紫色緊身包臀短裙。性感又迷人。
洪芸走到鄭恩琪面前,面帶微笑道:“鄭小姐,鄭總想見你。”
鄭中愷要見她?見她做什麼?鄭恩琪想到顧雲澤對她說的話,警覺的看着洪芸,“鄭總找我什麼事?”
“你去了就知道了。”
“我不會去見他的。”
鄭恩琪斷然拒絕,洪芸笑了笑,拿出手機,打電話給鄭中愷。
很快,洪芸結束了通話,看向鄭恩琪,保持微笑,“鄭總說了,如果你不去見他,他就會帶人去堵你兒子。”
聽到這裏,鄭恩琪心下一怔,瞳孔擴大,隨後否認道:“我沒有兒子。”
“顧總的兒子不就是您的兒子!”洪芸眼裏閃着一道陰險的暗芒。
鄭恩琪心頭再怔,臉色鐵青,雙手緊握,指節泛白,看着面前的車,她猶豫了一會兒,最後只好坐上車。
車子開動,緩緩的離開了公司。
鄭恩琪再次覺得自己羊入虎口。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她能做的就是隨機應變,她不相信鄭中愷會在這個節眼上把她殺了。
中江大廈,32樓,鄭中愷的辦公室。
鄭恩琪隨着洪芸走進辦公室,裏面並排站着十幾名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氣勢洶洶。
鄭中愷悠閑自在的正在打高爾夫球,張月娥站在旁邊看着。猩紅的嘴角揚起一抹微笑。
“鄭總,鄭小姐來了。”洪芸走了過去。
鄭中愷輕輕地揮杆,一個高爾夫球穩穩的掉進洞裏,他這才看向鄭恩琪,臉上是冷酷的表情。
他拿過張月娥手中的毛巾擦了擦手,然後端起桌面上的水喝了一口,這才道:“坐!”
鄭恩琪沒有坐下,冷冷地看着他。開口問道:“你讓人把我請到你公司做什麼?”
鄭中愷坐到沙發上,翹起二郎腿。
張月娥坐在他旁邊,倒了一杯威士忌遞給他。
鄭中愷輕輕地晃動杯里的威士忌,抿了一口,不緊不慢的道:“自從你跟了顧雲澤,你的事業風起雲湧,生活也過得有滋有潤,而我們卻被你攪得雞犬不寧。”
原來是為了南沙事件來的,鄭恩琪冷冷一笑,“那我爸的死,還有我被你們陷害,這筆帳怎麼算?你們不要告訴我是我們活該。”
鄭中愷挑了挑眉毛,什麼也沒說,
張月娥站起身,優雅的走到她面前,面帶微笑的看着她,“恩琪,你爸的死,跟我們無關,更沒有陷害你,你爸的死確實是你造成的,我記得你那個時候精神不好經常服用一些藥物,產生幻覺錯殺你父親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