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夏青篇)惡魔老公,再見1

第117章(夏青篇)惡魔老公,再見1

木子諾接到組織的消息后,護送某國的領導進行一場秘密會談,封鎖了所有和外界聯繫的通信方式。

等他完成任務出來后,已經是一個月後。

外面的世界早已物是人非。

歡歡死了!

他發瘋的到處去尋找她留下過的影子,然而留給他的是一座孤伶伶的牌位,上面想錢着她笑容甜美的照片。

他在她的墳前坐了三天三夜,第一次對自己的職業產生了厭惡。

千靈的婚禮傳的沸沸揚揚,在歐洲的他,也收到了消息。

新郎……是李哲焱。

看到這條消息的他,瞬間清醒,這場婚禮就是針對他的,在此之前,李哲焱根本就不知道他有個妹妹。

他鬍子拉撒的早歡歡的墳前爬起來,馬不停蹄的訂機票趕往雲城。

雲城神秘般存在從來不露面的李三爺,這場盛世婚禮,大街小巷都是兩人的婚紗照,以及電視直播……

他在機場的移動電視上,看到自己的妹妹美如天仙般,一個人淡定的站在紅毯上,笑顏如花的接受眾人虛偽的祝福,心口絞痛至極。

手機上跳出各種八卦新聞,李三爺為了初戀情人,把新娘拋棄在婚禮上。

有在八卦木家千金小姐,設計爬上李三爺的床,贏得了婚禮終究還是輸了男人。

各種對木千靈的詬罵和嘲諷,看得他兩眼猩紅。

他身上的衣服都來不及換,穿着一件黑色風衣,帶着一副墨鏡,風塵僕僕的趕往婚禮現場。

他的妹妹一直很美,美得讓他驕傲。

第一次,他覺得,美也會讓人心疼!

婚禮現場上的賓客在竊竊私語,木千靈就站在紅毯中央,從容不迫自己掀開面紗,如一朵嬌艷的玫瑰,孤伶伶的在草叢中綻放。

她拿着一隻紅酒淡定的,小口小口的抿着。

只有他知道,一向要強的妹妹怎麼可能會在這種場合低頭,燦爛的笑容地下隱匿的是無聲的哭泣。

他憤怒的走進去,不顧眾人異樣的眸光,伸手拽着木千靈就走。

沒有人發現木千靈看到木子諾出現那一刻的恐慌。

“哥,快走!”木千靈笑盈盈的看着眾賓客,小聲的命令木子諾。

木子諾拽着她的手往門外跑,“跟我走,這事跟你沒關係?”

“你真的害死了李哲焱的妹妹?”木千靈握緊木子諾的手,停在走廊上,眼眶裏噙滿淚水。

“不管是不是,你都不應該被牽扯進來!”木子諾邊說便拽着木千靈往電梯的方向走。

身後卻傳來了鼓掌聲,伴隨着深沉的嗓音,冷漠得讓人膽顫。

“二哥,我才知道原來你最擅長的,是逃避!”

木子諾將木千靈拽到自己身後。雙眸凌厲的看着李哲焱,沙啞的嗓音透着無奈,“三弟,歡歡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會用自己的方式來贖罪,放我妹走!”

“木子諾,不要忘記了,木千靈是我的妻子,怎麼處理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李哲焱深邃的目光犀利的盯着木千靈,冰冷的面容鍍着一層慎人的寒意。

“老婆,這殺人償命,要怎麼償好,嗯?”

聽到這句話的木千靈。伸手拽着木子諾的手臂,淡淡的語氣透着擔憂,“哥,我的事情我自己解決,而且……”

她說著扭頭看向眼神犀利的李哲焱,壓低聲音心虛的說道,“我喜歡他!”

她的聲音很低,低到木子諾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而站在一米開外,懂唇語的李哲焱,卻看的明明白白,冰冷的面容地下隱匿着的心在悄然融化。

每個女孩都渴望自己有一場浪漫難忘的婚禮。

木千靈也不例外,這場婚禮,的確夠奢華。夠難忘……

夠讓她心痛!

木子諾自首說他害死了李家千金,判了無期徒刑。

那場婚禮后,木千靈再也沒見過李哲焱,她一個人坐在諷刺的婚床上,流了一夜的眼淚,直到天明。

一夜之間,木家千金成為了雲城上流社會名媛的笑柄。

這一場鬧劇,被坐在酒吧里的夏青全程關注,拿着手機看着木千靈笑盈盈的照片,冷哼一聲。

“你還好,總算有一場婚禮,而我……卻什麼都沒有!”

誰讓她嫁給的對象是市長呢?

那一刻,夏青真心的甘願躲在幕後為這個男人做點什麼。

那一天。

人人都知道李三爺大婚,甚至旁邊還有莫市長的英俊的身影。

沒有人知道,在李三爺大婚那天,雲城新上任,年輕有為的莫市長也領了證,新妻資料不詳。

夏青坐在河道邊,拿着一個結婚證在自己眼前晃了晃,冷笑出聲,“市長夫人,以後可不能給市長丟面子啊!”

她拿出手機看時針準確的指向12點,才瀟洒的站起身,朝新房的方向走去。

自從爸媽死後,便被爺爺送進軍校和姑姑一起混的夏青,身邊都是男人,也不曉得如何哄男人,更不懂得在男人面前要展現嬌柔的一面。

她想着男人都應該喜歡喝酒,順便去超市提着一打啤酒,吹着口哨進了莫家老太太給兩人準備的湖景別墅,別墅一片昏暗。

顯然,日理萬機的莫市長並沒有回來。

夏青冷艷的面容掃過一抹失落,很快便恢復淡定,伸手按了密碼進入別墅,直接上樓進了自己的房間。

昏暗的房間裏傳來莫梵溫柔的嗓音,她從來沒有聽到過他這麼溫柔的說話過,不由得停下腳步,站在了門前。

“雪,誰告訴你和她領證?我們只是領證,我並沒有承認她,對不起,忘記我們以前的承諾吧,我這輩子只愛你,但是……對不起!”

他的嗓音很柔和,如午夜的播音員一般,可說出來的話,像一根根刺直撮她的心窩。

她深抽一口氣,伸手推開卧室的門,打開了房間的燈。

房間橘黃色的燈光瞬間亮起,站在門口的她,不適應的眯了眯眼,看到坐在床上的莫梵,慢條斯理的收了手機。

他目光凌厲的瞪着她,斯文的無框眼鏡依舊無法掩飾男人的魔性。

“誰准許你進我的房間?”莫梵修長的雙腿交疊着,淡淡的語氣透着濃濃的排斥。

夏青提着一打啤酒,彎起的嘴角瞬間僵硬,神色冷凝,“我們……今天……”

她準備說“我們領證了”,有覺得這樣的自己顯得自己太過奔放,又急忙改了口,“我來請你喝酒!”

說著提着那打啤酒在自己面前晃了晃,內心冒出一絲絲酸楚和疑惑。

呵呵……

莫梵冷笑兩聲,一本正經的從床上站起來,單手斜插在褲袋裏,邁着步子走到夏青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卻讓人感覺不到任何溫度,透着的是無盡的薄涼。

“夏青,告訴黎雪我領證的人是你吧?我今天就挑明了,你除了能把你的名字放在莫家的戶口本上,其他的不要奢望。”

他很高,哪怕夏青有一米七的身高,依舊需要仰着頭看着這個斯文的男人。

這種被人凝視的感覺,特么的不爽。

夏青後退了幾步,仰頭看着莫梵,一臉疑惑,“莫市長,婚是你提出要結的!”

原來,你就沒想過要和我結婚?

然而。

後面的話,夏青非常有自尊的沒有問出來。

她的腦子裏總是浮現出小時候,自己被打的時候,某個小魔王跳出來救她的場景。

現在這個小魔王的面容過於冷漠,她不想看到,也害怕看到。

莫梵倏地伸出兩隻手,鉗制她的肩膀,兩人一起後退到牆壁上,一陣陣酒味嗆入她的鼻中。

她才知道這個男人喝酒了。

“你不是喜歡我嗎?咱倆領證了,奶奶滿意了,你滿意了嗎?嗯?”莫梵露出一抹薄涼的笑容。

夏青真真切切的看清楚了,他眼鏡片地下的眼眸。透着一抹濃濃的嫌棄。

“莫梵,你沒想過要娶我,你他媽的腦殘幹嘛要和我領證?”夏青憤怒的瞪着這個看似斯文的男人,氣的手裏的啤酒掉在了地毯上也渾然不知。

“夏青,你不在奶奶面前煽風點火,奶奶會要我娶你?你肚子裏那點心機我從八歲就看透你了!你知道嗎?我從十歲開始就喜歡她了。”莫梵斯文的面容,帶着一抹醉意,說得話也有些含糊不清。

轟……

夏青只覺得自己的腦袋響起轟隆隆一片,一股涼意從腳底涼到心頭,再涌到頭頂,冷的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她輕呼一口氣,極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握緊的拳頭,鬆開又握緊。

她伸手捏着莫市長的手腕向後一甩,奈何莫市長卻順着她的力道,反而把她的兩隻手反綁在她的身後,淡淡的嗓音透着無盡的嘲諷。

“怎麼?想對我霸王硬上弓?我知道你一直喜歡我,可惜……我對你的身子不感興趣!”

夏青動彈不得,扭頭看向莫梵,把心中的痛楚壓到了心底,露出一抹冷艷的笑容,語氣堅定。

“不,你想錯了,我是想帶你去離婚,在你家的戶口本上多呆一分鐘,我都覺得噁心。”

莫梵臉色一沉。剛想要說什麼,褲袋裏的手機一直在震動。

他鬆開對她的鉗制,掏出手機接聽電話,電話的音量很大,即使沒有調擴音器,夏青也聽得清清楚楚。

“少爺,雪小姐在酒吧喝酒,被一群流氓騷擾,不知道帶到哪裏去了!”

聽完電話的莫梵斯文的面容透着一抹暴戾,他收了電話,急匆匆的走出去,似乎想到了什麼,扭頭看向夏青,似笑非笑。

“夏青,要離婚我樂意至極,但離婚必須是我來提!”

說著不等夏青回話,就跌跌撞撞的下樓。

站在房間裏的夏青,胸口絞痛得難以呼吸,她緩緩的蹲下撿起啤酒,似乎想到了什麼,倏地站起身,朝別墅門口衝出去,搶先莫梵一步,率先跳上他的車,目光冷冽。

“別誤會,你喝酒了不能開車,我可不想還沒離婚,我就成了寡婦!”

把手撐在車門上的莫梵,斯文的面容閃過一抹慍怒。

他抬手整了整自己的無框眼鏡,指節分明的手指敲擊着,關上車門,繞過車頭上了副駕駛的位置。

繫上安全帶的同時,目光定定的看着前方,車廂一片寂靜,突然間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莫梵正襟危坐,睥睨着正在開車的夏青,語氣淡淡的,“她是個大學音樂老師,你那麼野蠻。最好不要嚇着她,如果控制不住自己,就不要去!”

把車停在紅燈口的夏青,緩緩的扭頭看向莫梵,像從來不認識這個男人一般,倏地嗤笑出聲。

“莫市長,我突然覺得自己以前太捧你的場了,讓你有點找不着北。”

她說著轉頭看向前方,修長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敲擊着,冷艷的面容透着一抹似有似無的憂傷,淡淡的語氣隱匿着心中的酸楚。

“我夏青還沒卑微到祈求別人愛情的地步,既然不愛那就離婚吧,但沒離婚前我不允許自己是寡婦。落下一個克夫的罵名!”

她說完,嘴角浮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這領證才一天,就要去領離婚證,估計也只有她了!

坐在副駕駛的莫梵,正拿出自己的腕錶,定位黎雪的位置,突然聽到夏青的話,在調試定位的手指停止了動作。

他斯文的面容閃過一抹煩躁,一向平緩的語調也變得有些急促,“夏青,別只顧着自己,還有雙方老人願望,我兩結婚是奶奶和爺爺的願望,我就說你不孝順!”

夏青冷哼一聲,“照你這也說我過得幸福,是爺爺奶奶的願望了?謬論!”

“夏青,你真的很不可理喻,你真應該去學學怎麼做女人!”莫梵憤怒的取下眼鏡,如一隻發怒的豹子,沒有了往日在政壇上的紳士儒雅。

看到從來都是溫文儒雅的莫市長發怒,夏青心情愉快的吹了一記口哨,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莫市長,到你指定的地點了,為了不妨礙你英雄救美,我在車上等你們!”

說著朝莫梵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笑容很淡。卻讓人看不出任何難過。

莫梵側臉看了看窗外的景象,又看看腕錶裏關於黎雪的定位,眉頭緊蹙,“不是這裏,前面左拐看看!”

夏青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我建議莫市長還是再確定一遍,這時間拖延了對你的情人不好!”

“等一下!”莫梵蹙着眉頭,溫潤的音量一下子提高了幾個分貝,“左拐,上山坡的酒吧,快點!”

正在開車的夏青,挑了挑眉。並未聽莫梵的指揮,倏地右轉方向盤,朝右邊的路駛去。

“夏青!別胡鬧,人命關天!”莫梵伸手拽着夏青的手臂,斯文的面容透着一抹慍怒,咬牙切齒的低吼。

然而。

他的火氣還未達到最高點,便看到車在駛向半山腰,前面隱隱約約的看到酒吧,不由得鬆開手,儒雅的目光有些獃滯。

“快下車啊,救情人要緊!”夏青扭頭看向他,冷艷的面容透着一抹焦急。

莫梵焦急的推開車門,也沒時間審視她的神情,只是在關上車門時,似乎想到了什麼,又重新把頭探進了車廂,表情極其的嚴肅。

“夏青,我既然答應和你領證,就會努力盡到丈夫的責任,至於愛情……我會努力!”

說著不等夏青回話,就小跑着上了半山腰的酒吧。

兩隻手握着方向盤的夏青,愣了愣,倏地笑出聲,眼角卻有些濕潤,一個人喃喃自語。

“莫梵,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愛你。所以就可以隨意揮霍我的愛?”

她推開車門,依靠在車旁,仰頭看着漫天星辰,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眼角的淚水悄然劃過臉龐,落在她的衣襟上。

駕駛座上的手機一隻在響,她側臉看向駕駛座的位置,手機上“莫奶奶”三個字在歡快的跳動着。

她輕呼一口氣,盯着屏幕看了幾秒鐘,才彎腰撿起手機,劃開屏幕接聽,“奶奶,這麼晚還不睡啊?”

電話那頭傳老莫奶奶慈祥的語氣。夾雜着質疑,“夏青啊,莫梵那小子是不是又加班開會,沒陪你啊?”

夏青拿着手機,扭頭看向半山腰的閃爍着霓虹燈光的酒吧,輕呼一口氣,極力的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容。

“奶奶,您又查崗了,我和莫梵在外面的酒吧喝酒呢,很快就回去了,早點休息啊!”

說著急忙掛斷了電話,長長的噓了一口氣,疲憊的斜靠在車上,伸手從褲兜里掏出那本結婚證,一手斜插在褲袋裏,目光定定的看着照片上的兩個人。

她突然覺得好諷刺,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曾經定下的那個非莫梵不嫁的目標,到底有沒有意義?

從小在不對混着長大的她,跑步時速慢,多練習了就上升;射擊成績差,找准技巧努力了就一定有提升。

那種達到目標的成就感,衝擊着她的整個青春期。

然而。

為什麼嫁給莫梵這個目標達到了,她卻沒有任何一絲喜悅,更多的是疲憊,甚至……想逃離?

“媽的,那小妞自願貼上來。卻來了個瘋男人打了金哥,兄弟們快,金哥被打了。”

夏青側臉看着七八個問題少年,一人拿着一根電棒,沿着馬路上了半山腰。

她暗叫不好,急忙掏出手機去撥打莫梵的救兵,卻發現他的朋友她一個也不認識,報警更是不可能。

她可不想明天出現莫市長出現在酒吧的新聞,想了想憑着記憶撥打了李哲焱的電話,叫他急速趕往着鳥不拉屎的位置救莫梵,便帥氣的關上車門,跑着沖了上去。

等她趕到酒吧時,遍地狼藉,七八男人圍着莫梵就是一陣亂打。

莫梵從小就是習武之人,他把黎雪很好的呵護在懷裏,一臉陰鷙的看着沖向自己的男人,一個掃堂腿就踢到幾個。

站在門口的夏青,第一次看到黎雪,小小的臉蛋,柔柔弱弱的,純潔得像一朵雪白的蓮花,讓人忍不住想去呵護。

原來,莫梵喜歡這樣的款式!

夏青的胸口像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疼得她有些呼吸不上來。

“夏青,帶黎雪走!”護着黎雪在吧枱位置的莫梵,眼角餘光瞟見門口的夏青,雙眼猩紅的低吼。

聽到呼喚的夏青,倏地清醒過來,一腳才再擋在門口的椅子上,騰空躍了進來,拽着旁邊的男人,就是一拳。

莫梵很開打開一條,把黎雪推倒她跟前,冷聲命令,“帶黎雪走,不必管我!”

夏青從莫梵的眼神里看到他對自己的信任,她猛地點頭,拽着黎雪朝酒吧門口跑,兩人跑到車的位置,大概是酒吧的動靜太大,被山下的居民報警,不遠處響起了警笛聲。

“糟了!”夏青嘀咕一句,打開車門把黎雪塞進了車裏,順手給她丟了一串鑰匙,“你自己開車回去,我去幫他!”

說著不等黎雪說話,便轉身原路返回。

還在酒吧里搏鬥的莫梵,夾在鼻樑上的眼鏡襯得他更加斯文沉穩,似乎並沒有搏鬥的跡象,只是這幫小混混像才踩不完的螞蟻一般,一撥接着一撥出現。

“誰讓你回來的?”莫梵一腳踢想身旁朝的兩個男人,雙眼猩紅的朝夏青低吼。

“警察來了,你們是不是想吃牢飯?”夏青踩着桌子躍進來,並未看向莫梵,撕心裂肺的朝這堆混混低吼。

然而這群小混混似乎失去了理智,並為把她的話聽進去,拿着電棒和木棍朝兩人猛打。

莫梵一個不小心,被一根木棍敲暈在地上。

夏青咬緊牙關,捲起袖子,做出準備搏鬥的姿勢,一腳踢到一個,幾個小男孩看到夏青不好對付,識趣的撿起木棍滾了出去,警笛聲越來越大。

她不顧自己被打傷的腿,拖着昏迷的莫梵走到門口,警笛聲已經清晰的在山腳下響起,她不得不把放在門口的垃圾桶里,撿起地上的一塊破布揉成一團,將他蓋上。

做完一切才踉踉蹌蹌的轉身。

警笛聲逐漸消失,一輛黑車倏地停在她的面前,夏青才知道,黎雪惹到的是什麼一群膽大包天的混混,居然敢冒充警方。

車門打開,上面走下來幾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凶神惡煞的瞪着夏青。

坐在車頭上的男人,猛吸一口煙,將煙蒂扔在地上,冷哼一聲,“姑娘,毀了我的生意就想走?”

他的話為說完,幾個手臂上紋着刺青的男人,氣勢洶洶的朝夏青走來,一人握着一個拳頭朝夏青揍過來。

靠。

五個男人打一個女人!

夏青再厲害,一下子應付五個男人,在力氣上就弱了一些。

她還沒出幾招,就被幾個男人打得流花流水,狼狽不堪。

她疼得眼裏嘩嘩轉,心裏想着如果有一把狙擊槍,一定全部斃了這群混蛋。

被打趴在地上的夏青,被領頭的男人一腳狠狠踩在她的腰上,咬牙切齒的低吼,“剛才打了金哥的那個男人呢?”

夏青面容扭曲,疼得滿頭大汗,卻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說話。

她害怕自己一旦出聲,會不會驚醒昏迷的莫梵。

他是市長的身份,會不會被這群混跡江湖的老男人認出來?

此時此刻,她沒時間去想像自己是否應該繼續愛他,亦或是他會不會愛她一點點?

她只想到,他是新上任的莫市長,前途一片光明,不能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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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會教我忘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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