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八章 藏寶圖到手
一場酒宴,喝的賓主盡歡,羅豐喝了不少酒,但是大部分都被逼了出去,整個人還是清醒的。
而族長估計是太開心了,喝的醉醺醺的,東倒西歪的被人扶回房間了。
族長一離開,羅豐朝櫻子使個眼色,櫻子滿上會意,跟着就起身離開了。
櫻子在食人族一向是特立獨行,想做什麼做什麼,根本就沒有人會去理詢問她去哪裏。只有羅豐為了避免被人懷疑,問了一句,也沒有得到回應。
沒有了櫻子的保駕護航,羅豐着實是喝了不少酒,最後佯裝喝醉了才被人大發慈悲的放過了。
躺在床上的他閉目養神,讓人以為他真的喝醉了,隨手將他放在床上就不管了。
羅豐別看閉着眼睛,其實腦子是清醒了,他能夠感覺到房間裏的人都出去了,正要睜開眼睛,卻聽到房門被再度開啟的聲音,連忙躺好。
一股清甜的體香撲鼻而來,閉着眼睛,默默在腦海中猜想着可能是誰,猛地一驚,想到了可能是誰了。
只是她怎麼會到這裏來呢?難道她真的喜歡上他了?那麻煩可就大。
他只是想要找到血花蓮,沒打算沾花惹草的,這要是招惹兩個外國妞回去,師傅就算是醒來了,估計也得打死他吧?
想到可能遭遇的情況,不由得打個寒戰。
“這是冷嗎?”瑪麗清啞的聲音微微響起,隨即就感覺到身上多了一層重物,這是被子。
給羅豐蓋了被子之後,瑪麗沒有其他的動作,身邊的床凹下去一點,看來是她坐在床邊上了。
羅豐能夠感覺得到一人在專註的凝視着他,那眼神深情而灼熱,就像是兩盞探照燈一般的閃耀。
心中叫苦不迭,這是要幹嘛啊?有話你就說,這樣默默的看着他,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對她始亂終棄,她就等着一刀子將他某些地方給切了呢?
羅豐不能醒來,醒來了只能讓雙方尷尬,萬一對方豁出去跟他告白,他是接受呢?還是接受呢?
閉着眼睛,焦急的數着時間,直到他在心裏數了將近20萬秒之後,不遠處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瑪麗才起身離開,走之前,很是捨不得的在他臉上留下了一個帶着她體香的輕吻。
將羅豐嚇得差點馬上跳起來。
房門一開一關,再開再關。
“我回來了。”熟悉的聲音傳了來,羅豐馬上睜開眼睛。
“情況怎麼樣?”
“拿到了,果然如你所料,就藏在我阿爸的懷裏。你是怎麼知道的?”櫻子得意洋洋的揮舞着手中的羊皮卷。
“我這是按照正常人的正常習慣推測罷了,最重要的東西當然是放在最為貼身的地方才能安心啊。”
“哼,我說之前他都防我跟防賊似得,這下還不是被我找到了,看他還能怎麼著。”櫻子說話之間滿是得意。
羅豐不禁族長感到悲哀,養這麼一個女兒,天天想着怎麼來偷老子的東西,也是挺無語的。
“怎麼?腹誹我這個女兒不孝是吧?”櫻子斜睨了羅豐一眼,就猜出他的想法了。
讓羅豐不由得內心一涼,這女人太厲害了,容易讓男人害怕。
“行了,我就不折磨你了,現在藏寶圖到手,你準備什麼時候去啊?怎麼去?”櫻子撇撇嘴,很乾脆的說正事。
滿臉的都是對羅豐猶猶豫豫的模樣的鄙視。
羅豐咬了咬牙,好男不跟女斗,好男不跟女斗,才將滿心想要殺人的衝動壓制下去的。
“我需要跟傑克他們商量一下,之後再決定這件事情。最晚也不會超過明天,你阿爸的酒最多明天就醒了。”羅豐對時間的控制還是很嚴格的,馬上讓櫻子去將傑克和艾瑞克找來。
平時的相處和無關緊要的事情,都可以找傑克,忽視艾瑞克沒有關係。但是事關藏寶圖的事情,他就不能再按照之前的喜好去辦了,必須將兩人都找來。
免得發生矛盾,讓艾瑞克覺得他和傑克兩人合起伙來欺騙他。
藏寶圖的魅力異常的大,沒過一會兒,兩人就到了羅豐的房間之內。
見到清醒的羅豐,艾瑞克沒有說話,傑克看着他的眼神就有些難以言喻的味道,羅豐也有些尷尬。
看來他是知道他妹妹剛才來過這房間,還在房間內待了一段不斷的時間,只是不知道那時候的羅豐是清醒的還是裝醉狀態呢?
羅豐常年在數女中間周旋,厚臉皮是基本配備。
“藏寶圖已經到手,接下來我們要儘快將自己的傢伙都帶上,最晚天亮出發。如果需要休息的話,自己調整,聽到沒有?”羅豐的話格外的嚴厲,容不得一絲的差錯一般。
“我馬上去通知他們。”傑克很配合應下。
艾瑞克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麼,半天沒有回應。在羅豐冰冷的眼神之下,才不甘不願的應聲道:“知道了,我會儘快去通知瑞恩的。”
“我要的是馬上去,別以為我對你們做的事情不清楚,你和瑞恩兩個,對那個寡婦做了什麼?天亮之前就要出發,你們要是給我拖後腿,就別怪我丟下你們了。”羅豐沉聲警告道。
傑克等人都還算是本分,就是你情我願的跟幾個女人來往罷了。因為食人族的處女傳統,他們找的都是一些寡婦,也沒有因為女人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但是艾瑞克跟傑克他可不一樣,他們住的地方不遠就有一個寡婦,他們居然兩個人上一個女人,特別是每天晚上弄出的動靜,他都能夠聽見。
要不是那個寡婦也是願意的,估計他們早就已經成為食人族餐桌上的食物了。
對此,羅豐很是反感的。作為一個男人,你能行就上,不能就退。兩個人一起上算怎麼回事?特別是晚上居然還用那種道具,每天看到那寡婦行動都不便,有些地方還有明顯的傷痕。
一再在刺激着羅豐的眼球,讓他無法不討厭這兩人。
艾瑞克臉色微變,他一直看羅豐很忙碌,根本沒有時間管他們的樣子,這才放肆了一點。看樣子,他是都清楚着呢,只是沒有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