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玉子恆(上)
玉少卿走後玉子恆仰頭四十五度角看着大殿柱子上的金龍,悲傷的回顧着前兩天的事情:
說起那天素雅朝玉子恆表白完之後,玉子恆一直就處於一個震驚的狀態。後面的那些小嘍啰過來問他玉璽在哪裏的時候他依舊咬着牙不說話。
開玩笑,玉璽可是皇權的象徵,就算你是皇上,只要下旨就必須要加蓋玉璽。若是沒有玉璽,那麼這聖旨也就沒有任何作用。所以就算是死也不能說!
為了問出玉璽在哪,這些人也是下了很大的功夫,什麼酷刑都往他身上用!
一個穿着黑衣矇著面,手上拿着蘸了鹽水的鞭子,橫眉怒目的望着他:“玉璽在哪?”
玉子恆眸子裏沒有一絲溫度冷冷的看着對方,輕飄飄的吐出一句話:“叫你們的頂頭上司來跟我說話!”
“哼,你等着!”那名男子扔下鞭子就往外走,邊走邊吩咐:“你們給我盯勞了!”
玉子恆看着走出去的那個男子,掃了一眼周圍的站着的黑衣男子,無聲的咧開嘴笑了。只是扯的幅度太大了碰到了傷口,疼的他呲牙裂嘴的。
片刻功夫,剛才出去的男子帶回來一個身穿白衣,帶着面紗的男子。那男子鳳眼一挑,衝著玉子恆溫和的說:“你要見我?肯說出玉璽在哪了?”
“你們來的可真快!”玉子恆冷冷的笑着。
那白衣男子悠閑的走到椅子邊坐下,音色不便的說著:“你要說玉璽在哪,我當然來的快了!”
玉子恆萬分詫異:“我什麼時候說我要叛國了?”
玉璽這麼重要的東西,給了就相當於叛國!
白衣男子神色陰毒的狠狠看了一眼站在他身邊的那名黑衣男子,反問:“那你叫我來做什麼?”
“叫你來談人生啊!”玉子恆漫不經心的說出這句話。
白子男子愣了,順着玉子恆的話傻傻的重複:“談人生?”
“對呀!”玉子恆點了點頭,一副不羈的紈絝子弟樣:“我整天在這不見天日又陰又冷的小黑屋連個人都看不見,寂寞啊!”
玉子恆此刻的神情萬分真誠,若不是他被綁着,恐怕就要到那名白衣男子身邊搖人家的衣袖去了!
那名白衣男子看着渾身是傷卻賣萌裝傻的玉子恆十分的頭疼,真想不到堂堂的一國之君竟然是這幅樣子,虧得天聖還這麼強大,真是讓人百思不得解啊!
不過能在這種地方的人誰也都不是傻子,那白衣男子起身慢悠悠的走到玉子恆身邊,伸手輕輕的摸着玉子恆身上的傷口,輕聲說著:“玉子恆,你很聰明!”
說完便不再開口,只是手裏的動作卻繼續着,直到感覺玉子恆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才輕笑着:“我一直以為天聖只是靠豫王撐着,沒有豫王你也只不過是個廢物。今日一見,你果然比我想像的要聰明的多。看來皇帝陛下也是一個藏拙的人!”
說著那名白衣男子雙手搭在他的雙肩,湊到他耳邊輕聲說著:“玉少卿和蘇陌的人就在這周圍吧?你想將小六支走好讓他們搭救你吧?只可惜時間太短了!”
那溫熱的氣息噴在玉子恆的耳邊讓他微微一愣,緊接着就感覺身上一股刺疼,人就陷入了昏迷。只是在昏迷前隱隱的聽見那人說了句:“小六,將他立刻轉移!”
靠啊,還沒營救就開始轉移了?這次他真是虧大了,不僅讓女人調/戲了,現在連男人都對他動手動腳的!他的一世英名啊!
等玉子恆醒來的時候發現四周十分黑暗,而自己好像被綁在一個鐵板上,呈大字型!玉子恆眨巴眨巴眼睛,心中哀嚎:不會是剛才那個變/態的男人看上他了吧?
“吱呀——”一聲門開了,四周依舊黑着,看不見一絲亮光。黑暗中人的聽覺更加敏銳,他聽見腳步聲,而且那腳步聲離他越來越近,直到那道腳步聲消失,他知道那人走到了他的身邊。
來人對着他腰側的鐵板敲了兩下。突然,周圍如白晝般明亮。玉子恆不適應的眯了眯眸子,抬眼看到了一道纖細的身子,愣了:“素雅?”
素雅掛着溫和的笑容,看着緊張的玉子恆笑着的說:“子恆哥哥,你以為是誰?”
玉子恆冷笑:“你來做什麼?”
素雅忽略了玉子恆臉上的嘲諷,依舊溫柔甚至帶着點羞澀的說著:“子恆哥哥,我……他們叫我來跟你洞房!”
“啥?”玉子恆臉上的冷笑和嘲諷維持不住了,愣愣的看着素雅。今天到底是個什麼日子?他是沒看黃曆么?為什麼走了個變/態男,來了個變/態女?
一個調/戲他調/戲的不亦樂乎,另一個卻要跟他洞房?這是什麼節奏啊?
終於回神的玉子恆,苦口婆心的勸說著:“素雅,我們是親兄妹……”卻突然撇到正在脫衣服的玉素雅,玉子恆聲音截然而止,突然驚叫着:“素雅,你……你……這是在做什麼?”
素雅首次沒有理玉子恆,一直繼續着手上的動作。等到將自己脫得只剩下肚兜和褻褲的時候,她慢悠悠的趴在子恆的身上才柔聲說著:“子恆哥哥,我在脫衣服啊,不是脫了衣服才能洞房嗎?”
玉子恆淚了,這問題到底讓他怎麼回答?是還不是不是?
他看着自己身上的素雅,動了動手腕和腳腕,這下真的哭了!誰這麼大的手筆竟然又弄的是玄鐵啊!
感覺到一雙小手在他身上動來動去,他沉聲低喝:“素雅住手!我們不能……唔……”
正說話的玉子恆突然感覺到一個冰冷唇覆在自己的唇上,滑溜的丁香小舌在自己的口腔里掃蕩。他瞪大眼睛看着閉着眼睛一臉享受的素雅震驚極了!
她竟然真的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