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有人要殺你
儲雲帆鼻孔里冷哼一聲後轉身要走,臨出門時把手伸向他:“拿來,”
“什麼?”
“車鑰匙。”
“嗯嗯,我陪你去。曉丹搬了家,也許你不熟悉路!”謝宇立刻穿上大衣和他一起下樓。
在經過爸媽的門口時還不忘惡作劇的把門反鎖上。
天邊掛着一輪明月,更給這寒冷的天氣增添了清冷。
曼麗鎖好車后看這曉丹仰着頭看着天空,她心疼的說:“小姐,你也不要太愁了,在要緊關頭還有我們老闆呢。”
曉丹淡然的說:“我已經欠豐隱哥太多,怎麼好意思再讓他為我付出呢?”
“可是,你明明知道我老闆是多麼想為你付出,你為何就記掛着那個儲雲帆不放呢?”
為什麼放不下儲雲帆,她自己也不知道!
曼麗見她不作聲後繼續催:“天不早了,咱們進去吧,明天還要去醫院照顧病人呢!”
“你進去吧,我一個人走走。”
“那我還是陪你吧,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曉丹回過頭說:“沒事,我喜歡一個人獃著,感覺清靜。再說天都快亮了,沒什麼危險,你放心去睡吧。”
曼麗打着哈先說:“那好吧,你也早點進來睡。”
“知道了,你先進去。”曉丹看着她關上門後繼續踏着月光前行。
林家的別墅外面是大片的花園,雖然因冬天的緣故許多草木都枯矮了,但在月光下散步還是蠻好的。
曉丹走了一陣后抬起頭看着那輪明月輕輕的吟誦:“數句雞啼凝日曉,一輪冰月照人寒。”
站在院牆外面的雲帆心疼的看着她無助的樣子,忍不住想進去擁住她的感覺。
但他一想到那些難纏的糾葛,隨機控制住自己。直到看着她在外面待了快一個小時後進去,他才不舍的轉身離去。同時對趙豐隱保護曉丹感到嫉妒。
在車裏打瞌睡的謝宇看到表哥回來后問:“看到表嫂了?”
雲帆沒好氣的說:“不是說魔影派了雙月雙星保她安全嗎?怎麼她跟前是趙豐隱的人?”
“這個?好像是在雙月她們回來時,趙豐隱已經送那個曼麗在曉丹身邊了。”
儲雲帆沒有作聲,他回到家裏后等着父母給自己的政治課。
第二天早餐時,就聽老爸嚴厲的說:“因為你昨天對小鳳的態度,你趙伯父生氣的要我們給一個說法。所以我和你媽決定在元宵節給你門舉辦婚禮。你有意見嗎?”
“沒有,不過我應該要出去工作吧?你們這麼把我禁錮在家裏的話會悶出病來的!”
儲霸藍聽他爽快的答應結婚後心情好了起來,他冷哼一聲說:“臭小子,誰禁錮你了?是老爸怕沒有記憶的你發生危險。既然你想要上班,那咱們公司的總裁位置我就丟給你了。你要好好乾!”
儲雲帆沒感覺到儲雲朝惡毒的眼神,而是答應老爸說:“可以啊,不過我覺得還是讓我干副職,起碼等我恢復后再做你那個總裁。”
儲霸藍點頭:“沒問題,既然這樣,那吃完就和我一起上班吧。”
儲雲帆點頭,半天沒有說話的方草心立刻阻攔說:“你怎麼也要等兒子休息好了再讓他上班吧?這才剛回來不久!”
儲霸藍起身說:“一個男人要幹事業的話就要懂得吃苦受累,你不讓他經受歷練怎麼可以放心的讓他起飛?”
雲帆跟着老爸站起來,方草心不忍的看著兒子說:“我只是覺得他才回來、太累了!”
儲霸藍沒理會她逕自走了出去,雲帆隨機把頭附在老媽的耳邊說:“謝謝老媽,您可真是關心我啊!”
他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方草心看着他的背影體會着他話中的意思。隨後取出電話后匆匆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林諾丹看着他們的樣子對陰着臉吃飯的儲雲朝說:“好像雲帆知道他是被陷害了的,這下儲家有熱鬧看了!”
儲雲朝沒好氣的說:“今天好像是你老媽因拐賣林曉丹和她兒子被法庭宣判的日子,你這個女兒不去關心她的死活,還有心情看別人笑話?”
他說完撂下筷子走了出去,諾丹看着她的背影冷哼一聲。自從老媽出事後他就整夜不歸,昨晚因為儲雲帆的事好不容易回來、就忙着諷刺自己。最近他好像連方草心的話也不聽了!
方草心來到房間后趕緊給趙鳳鳴打電話說:“你是怎麼做事的?我怎麼感覺雲帆好像知道了一切!”
趙鳳鳴想起他昨晚對自己的態度,就傷心的說:“這不怪我,我只是給他端了茶進去,結果就被趕出來了!”
“沒用的話你少說,我問你,在外面這幾天你們倒底有沒有在一起?”
“我……”
“快說呀?”
趙鳳鳴輕輕搖頭說:“沒有!”
“你真沒用,這麼多天連個男人都拐不上床!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雲帆已經答應元宵節和你舉辦婚禮了,但他能不能愛上你都是未知數。為了穩妥,所以你要這麼準備。”
她說著壓低聲音叮囑一番,趙鳳鳴聽了驚訝的半天沒有聲音。不過她反應過來后爽快的說:“知道了媽,我一定聽您的!”
雲帆在辦公室里處理堆積了好久的業務,只是他奇怪自己處理起來竟然得心應手。只是偏偏生活中把自己和曉丹的記憶模糊了,那幫該死的也太惡毒了!
到下午時,魔影給他來了電話。他聽他回報完後點頭說:“你先找律師把金福祿和沈倩如勾結吞併林氏的事給解決了,剩下的事你盯緊了,等過段時間再說。”
魔影答應着掛掉電話,雲帆憤怒,竟然站在默雨馨身後搗亂的又是楚雲朝。
他隨機給謝宇打電話叮囑一番,然後撂下手中的文件躺在辦公椅上休息。
法院的審判席上,沈倩如因為勾結團伙拐賣人口被叛四年。同時和她有勾結的金福祿也脫不了干係,因為那些犯罪團伙是自己手下的爪牙,所以他也被判七年。
金福祿對着法官大喊說:“我不服,我要上訴!”
就聽一個洪亮的聲音說:“我也不服,我手裏還有金福祿夥同沈倩如所犯的其他罪行,如果叛他七年的話,那不夠彌補他對別人遭成的傷害!”
他說著把文件呈上去,審判長接過那些文件和審判員邊看邊討論,金福祿和沈倩如面如死灰的看着對方。
審判長和大家商議后只好宣佈休庭,這些被律師送來的有關沈倩如犯罪的文件內容確鑿,這案子得重新審理。
坐在聽眾席上的林諾丹聽到這裏覺得的兩腿發軟,如果老媽被叛重罪,那她這個女兒臉上無光外不知會不會受牽連?
同樣坐在角落裏的儲雲朝把頭上那頂帽子壓低後走了出去,沈倩如所做的一切復出了水面。那麼自己曾經的行為會不會被暴露?他覺得還是除掉聰明的儲雲帆更為重要!
想到這裏后他匆匆回家,然後在儲雲帆經常用水的杯子裏加了一些藥粉。那個杯子是有潔癖的他獨用的,他敢肯定、這一次他不會逃脫自己的手掌心!
等做完這一切后他匆匆離開,可以給自己不在場的證據。
六點多鐘,回到家的儲霸藍順手端起那杯傭人慣例給雲帆準備的水一口氣喝完。
坐在一邊的方草心嬌嗔的說:“不知道那是給兒子準備的?你現在是越老越沒規律了!”
儲霸藍舔着下唇說:“你不要說,兒子的杯子就是好喝。好像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你亂講、他的杯子又沒加佐料,怎麼可能有香味?”
“是真……”儲霸藍的話還沒有說完,他就開始翻白眼。
低着頭的方草心抬起頭時看見老公的樣子驚慌的問:“你怎麼呢?”
“誰、要害兒……”他最後一個字沒有說出來,就栽倒后沒了氣息。
方草心凄厲的尖叫着:“快來人呀,快,老爺不行了!”
傭人們圍了過來,聽到動靜的林諾丹從樓上下來后驚訝的看着下面。
像瘋了一樣的方草心見丈夫已經死去后對着頭頂大聲問:“是誰?是誰要害我的帆帆?是誰這麼做的?”
剛進門的儲雲帆看到她的樣子驚訝的問:“媽,發生何事了?”
方草心好像聽不見他說話,她用手指着樓梯上的林諾丹說:“你說,是不是你做的?家裏只有你對帆帆有不軌之心。是不是你做的?”
林諾丹搖頭說:“媽,不是我。我雖然在家裏,但從來沒想到要害弟弟!”
方草心破口大罵。雲帆抱起老爸,他聽傭人說了剛才的經過後立刻命人報警。
方草心轉過來撲到儲霸藍身邊對兒子說:“帆帆,有人要殺你。你爸是喝了給你準備的水死掉的。有人到現在不放過你!”
儲雲帆悲憤的看着老爸的面容,就聽老媽繼續說:“辛虧是你爸喝了你的水,要不然躺在這裏的就是你了!嗚嗚……”
“媽,您不要這麼說,我爸和我的命一樣的!”方草心哭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