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何止喜歡,那是深陷其中

第490章 何止喜歡,那是深陷其中

女孩臉色明媚,眼睛彎彎含着笑看着他,“你是第一個過來搶捧花的男士,我覺得這捧花應該送給你。”

烏靖怔住,一向在法庭上侃侃而談,駁擊得對手毫無招架之力的他,竟然有瞬間的語塞。

子瑞適時的輕輕推他肩,可烏靖卻完全沒有要接受捧花的意思。

眼見周圍眾多望過來的好奇目光,那個女孩倒也不遲疑,落落大方的將捧花塞到他手裏,不等他開口,更不容他拒絕,就已然轉身走了。

烏靖訕然,而那女孩早已經消失在人群里。他的目光移向花牆,可那抹淺紫色的身影早已經不見了,看着手裏的捧花,像是燙手山芋一樣,讓他有些不知所以。

“烏靖,你這招風引蝶的本事是天生的吧,來參加婚禮不到十分鐘,就收到女孩送的求愛捧花。”子瑞拍拍他的肩,玩笑道。

“說什麼呢!”烏靖不樂意,順手就將捧花插在桌上的水杯里。

*

晚宴現場賓朋滿坐,很是熱鬧。

烏靖跟大BOSS他們坐一桌,他們鬧得倒挺歡的,推杯置盞的,當雲霆跟樂瑤過來敬酒時,有伴娘過來幫忙斟酒。不過,不是許婉。

子瑞發現烏靖微微出神,便碰碰他胳膊,“雲霆結婚,你怎麼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他笑言道,“難不成你暗戀人家新娘?”

“胡說什麼呢!”烏靖不悅的看他一眼。

“那你的目光怎麼一直追着樂瑤?”子瑞坐在他旁邊,早已經發現他的異樣,一語戳中。

烏靖有些訕訕的,“我哪有?”他分明是在尋找許婉的身影,不過卻一無所獲。

子瑞正要調侃幾句時,手機響了,是海晨,他笑咪咪的接聽,語氣溫和極了,“老婆……”別看子瑞平時大大咧咧的,可跟海晨通電話,那整個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烏靖聽得肉麻,這子瑞結婚後就沒節操了,整個一粑耳朵,唯老婆是從。

見子瑞又在電話里跟海晨撒嬌賣萌的,烏靖實在看不下去了,索幸離開,出去透透氣。他倚在宴會廳外的走廊邊抽煙,路燈昏黃,夜色闌珊,身後是喧鬧的宴會廳,往前看去,隱約可見不遠處的海灘。

“嗨!”

烏靖回過頭,只見路燈下一個窈窕的身影佇立在他面前,那俏麗的容顏帶着淡淡的笑看着他,“真巧!”

這個女孩很陌生,他不認識,所以烏靖並沒有應聲,倒是漫不經心的看着她。

女孩笑了,露出一對甜甜的酒窩,也沒有絲毫不悅,提醒着說道,“我把捧花給了你,”稍稍停頓后,她又望着他,說,“記起來了嗎?”

烏靖記得這事。可留在他記憶里的只有那個捧花,卻並不記得她的模樣,於是,他回以淡淡而禮貌的笑。

他態度淡然,女孩也似乎並沒有不高興,笑着伸出手來,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紹,“你好,我是鍾嘉。”

人家女孩兒都主動自我介紹了,烏靖總不能悶聲不開腔吧,他禮貌性的右手虛虛握了握她的手,“你好,我是烏靖。”

“烏靖?這個姓很少見哦,”鍾嘉笑着重複了他的名字,“我記住了!”她一對酒窩很美,“很高興認識你。”

“我很榮幸。”烏靖抿唇,淡淡的點頭應付着。身為律師,處事得八百玲瓏,秉着不得罪任何人的態度,他謙遜有禮的回應着。

鍾嘉回頭望了望廳里,見晚宴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着,便問道,“晚宴還沒結束呢,你怎麼就出來了?”

烏靖揚了揚手裏正在燃燒的煙。

鍾嘉意會,原來他躲在這兒是抽煙啊,難怪。她發現,自她來了之後,他都只把煙夾在指尖,並沒有抽。他這般良好的修養,給她的印象又加了幾分。

很快,烏靖意有所指的說,“外面風太大,鍾小姐還是進去比較好。”

鍾嘉略略揚眉,海風拂來,微微的有些涼意,她知道自己打擾到他了,便客氣的道別進去了。

烏靖又抽了口煙,那煙星沫子一閃一閃的,變成灰燼消失在夜風裏。

驀的,他突然看到一個淺紫色的身影往木柵欄那邊走去,他旋即將煙滅掉,大步跟了過去,當走近她身後時,他才慢了腳步,“小婉。”

許婉回頭,他身姿卓越,路燈將他們的身影拉得很長很長,她裝作驚訝,“你是……”而後她好像才看清他是誰,便又不咸不淡的說了句,“哦,原來是你啊。”

烏靖的滿腔歡喜被她的話無情的澆滅,自從那個雪夜在他家發生那個“意外”后,她就一直躲着他。這中間也偶然見過幾次,可每次她臉上雖然笑咪咪的,可那舌,毒得他無語,起初以為她是臉皮薄,不好意思,可後來屢屢如此,倒讓他越發的沒有自信,甚至有些無語了。

可現在既然單獨見了面,他到底得問一句吧,可話到嘴邊時,又變成,“你要來參加婚禮,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

“烏大律師是大忙人,這點兒小事,我可不敢打擾你。”她不咸不淡的說著。

她話里有意無意的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又讓烏靖略略皺眉,好不容易才單獨跟她碰面,他不與她計較,故意過濾掉不開心的,語氣溫溫的問,“你會在這裏待幾天?”

許婉輕輕淡淡的說,“看心情唄,好玩就多留幾天,不好玩說不定明天就走了。”說罷,她徑直往前走。

“小婉,”烏靖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見她漫不經心的走着,他隨即跟上去,“告訴我你的行程。”他們再這樣溫吞下去,他一顆心上上下下的。現在又得不到她一句實話,讓他熬得難受。

許婉腳步未停,頭也沒回,語氣淡淡的,卻帶着一絲莫明的挑釁,“咱們也不是太熟,我的行程,為什麼要告訴你?”

烏靖有些懊惱,這大半年的等待,讓他的耐心有些耗盡,怕她又會避開他,驀的握住她的胳膊,皺眉低斥道,“許婉!”

“你幹嘛?”許婉好不容易才掙脫。她揉揉胳膊,低喃着,“長着一副正人君子的臉皮,人卻這麼粗魯,活該你單身。”

他悻悻的,“你……”又惱又氣,“許婉,你講不講理?”

“我怎麼不講理了?”許婉略略皺眉,胳膊還疼着呢,“烏大律師,我沒招你惹你吧,你幹嘛老跟我過不去?”她哼了哼,“每次遇到你准沒好事。”

“你怎麼就沒招惹我了?”烏靖悶聲說。

“我哪裏有招惹你?”許婉辯白,“這空口無憑,你可別誣賴我。”

“要證據嗎?”烏靖冷聲說著,拿出手機,打開一張照片給她看,照片上,他的左臉上幾道清晰的抓痕。

許婉對這張照片不陌生,在那個雪夜的“意外”之後,他曾把這張照片發給她,還煞有介事的說要“重金尋凶”。此刻,她滿頭黑線,腦子裏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真不愧是律師啊,這都大半年了,竟然還把這張照片存着。

“別說你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烏靖冷聲說。“你也別想跟一個律師辯解證據的準確性,許婉,別敢做不敢當,逃避不是解決的辦法。”

她犟嘴,哼了聲,“誰逃避了?”

“沒逃避,為什麼一直躲着我?”他質問道。

許婉眉微微一緊,這大半年來,她一直避着他,想想時間總能沖淡一切,可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較真,看樣子,這一回是冤家路窄躲不過了。她便索幸也不躲了,笑道,“看你這話說得道貌岸然,一本正經的,烏大律師,沒想到你這麼個大男人,竟然玩不起。”她話裏帶着幾許輕蔑,“早知道你這麼難纏,我就不跟你玩了。”

呃!烏靖氣得不輕,咬牙,“許婉!誰跟你玩?誰要跟你玩了?”他難得認真一回,卻沒想到她竟然……

許婉聳聳肩,無辜的看着他,“那怎麼辦?”

她幾許嘲笑的說,“要是每個被我睡過的男人都追着要我負責,姐姐我哪兒忙得過來啊。”

她眼見着他臉色微變,便又激將着,“我想,你烏大律師身邊也不缺女人,不會這麼沒風度死皮賴臉纏着我吧。”

烏靖氣慘了。

她洋洋洒洒,大大咧咧的又說,“即使你是第一次,我也是不會負責的……更何況,你身經百戰了……”

烏靖臉色變了,旁人眼裏的謙謙君子,此刻微怒,“許婉!你到底想怎麼樣?”這個女人是他的剋星嗎?句句話都是氣死他的節奏。

“這句話該我問你吧!”許婉眼皮微抬,不痛不癢的看着他。“烏靖,你想怎麼樣?”她又說話堵他的嘴,“你明明就是花花公子,還裝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給誰看啊……你這演技,太蹩腳了!”

他猛的攥住她的手,目光緊緊的盯着她,那樣子,怒火已到頂點了,這讓許婉沒由來的心慌了,掙扎不了,只得堪堪的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這種花花公子哪配稱作君子?”他冷聲嗆她。

“你鬆手!”她掙扎着,見他越攥越緊。這兒離宴會廳這麼近,怕被旁人撞見,“咱們有話……好好說。”

“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他看她,眼底是一片不見底的冰冷。

許婉知道自己在體力上不敵他,跟他硬碰硬,只有她吃虧的份兒,便說,“那……咱們當作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見他那樣子,不好相與,便又緩和的說,“還是朋友……”

“誰要跟你做朋友?”他手又緊了緊,把她攥得緊緊的,讓她無法動彈。

許婉語塞,是啊,他是大律師,前途一片光明,而她這種不入流的十八線小演員,自然不配做他的朋友。

“你不是很會玩嗎?”他心裏狠了狠,饒他有再強的心理建設,她的那些話,還是傷了他,他冷聲殘酷的說,“一回生二回熟,咱們知根知底的,我想你不會拒絕今晚再玩一次吧。”

許婉滿頭黑線,又掙脫不了,她只得說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你又這樣纏人,我沒興趣!”

他看着她,冷聲笑着激將她,“說到底,玩不起的人是你吧!”

“誰玩不起了?”許婉哼了哼,硬着脖子辯白道,“我是怕你事後又糾纏不清,讓我很煩哎?”

“不過只是想跟你玩玩,是你想太多了吧!”他冷冷的看着她,“你放心,我沒空,也沒興趣纏着你……”

“你……”許婉被嗆口,一時間接不了話,看他的樣子,似乎不會鬆手,可她總不能真的又跟他那個吧,一錯再錯下去……稍事沉默,才悻悻的說,“我討厭你,不想跟你玩。”

“玩不起就別逞能,”烏靖冷嘲熱諷的說,“也別把自己標榜得太高了,說得你像是身經百戰的情場老手一樣,說到底,還是玩不起吧!”

“誰玩不起了?”她哼了哼,憤然揚頭,“烏靖,你說這麼多,不就想和我睡嗎?行,我答應你!”她又說,“雖然你對我來說沒有新鮮感了,技術也不過勉強,不過,姐姐我心善,還能將就,走吧!”

說罷,她拉着他就要走,可烏靖卻仍舊站在原地,緊緊的攥住她的手,讓她一時間動彈不得,趕緊趁機找了個借口,“你要不想?那就算了。”

可她還未說完,他已然大步走了,被他攥着手,她只得堪堪的跟在他身後,穿着高跟鞋,她的步伐有些趔趄,有幾次都差點摔倒。

這個酒店全是臨海別墅,他攥着她走過具有亞熱戀帶氣息的木質棧道,那海風拂面,讓人越發燥熱不堪。

來到他住的別墅前,他刷卡開了門,拉她進去時,她本能的往後一退,他鬆開她的手腕。冷笑看着她,“不敢了?”

她哪兒會服輸,揉了揉被他攥了一路的手腕,微微的有些疼,她硬着脖子說,“是你不敢吧!”

“請吧!”他說。

這……許婉懊惱不已,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根,沒事幹嘛要跟他犟嘴逞強啊,把自己弄得這樣被動?可現在……她還有退路嗎?

她剛走進去,便聽身後啪嗒一聲,門被反鎖了。而不容她適宜黑暗,便已然被他從身後抱緊,她心砰砰直跳,還沒緩過神來時。就被吻住了。

*

大BOSS一覺醒來,天已然大亮了,昨晚喝得不少,頭還有些隱隱作疼。看枕邊空落落的,這個小女人,一大早去哪兒了?

他穿着睡袍起來,拉開落地窗帘,想讓外面的陽光透進來。嗬,這一拉開,他就看到游泳池裏的一番景象。他笑着走出去,蹲在池邊,饒有興趣的看着。

輕歌從水裏躍起,她穿着比基尼,身形婀娜,那樣子真真的美人出水,她抹了抹臉上的水,嬌嗔的看着他,“睡懶覺先生,醒了嗎?”

“顧太太,”在BOSS清了清嗓子,“大清早的就穿得這樣性感,真的好嗎?”

輕歌笑着,她雙手趴在泳池邊,仰望着他,“游泳不都穿這個嗎?難不成,你還讓我穿着長衣長褲游泳嗎?”

看着她美得像出水芙蓉,大BOSS有點……他伸手彈她額頭,“還嘴倒挺快的,伶牙俐齒!”

她笑着,趁他不備時,突然拉住他的胳膊,嚯的將他拉進泳池,頓時水花四濺。

拉他下水后,輕歌轉身,像是一尾魚一樣輕盈的遊走躲開了,邊游邊笑。

不過,咱們大BOSS反應敏捷,水性又極好,入水后立刻將睡袍脫掉,倒還沒嗆到水,他看着那個游開的始作俑者,猛的扎進水裏。結實的臂膀劃了幾下,很快就追上她,一把握住她小巧的腳裸,“你以為,你逃得了嗎?”

輕歌回頭,突然鞠水撥他的臉,為了躲水,他側了臉,而她腳一蹬,掙脫開來,然後咯咯咯笑着往前游。

他又追上去。

清晨,陽光明媚,別墅的游泳池裏,你追我趕,你躲我追,就像貓與老鼠,捉了又放,放了又捉,這一刻,甜蜜而美好。

當然,情深意濃的小夫妻自然不會僅僅只是游個泳就罷了,後面還衍生出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一個小時后,兩人躺在床上,蓋着薄被咳咳咳,該做的事情做完了,自然就只剩純聊天了。

輕歌收到一條短訊,她說,“小婉走了。”

“不是明天才回程嗎?”大BOSS說,這機票是溫雲霆那邊統一安排的,都是明天才回程的。

“她改簽了。”輕歌說,她也有點納悶,“怎麼說走就走了?之前明明說好在這兒多玩一天的,我們還約好今天下午去海邊曬日光浴呢。”

“日光浴?”大BOSS聽到了重點。

“是啊!”她說。

大BOSS眉微挑,“就穿成剛剛游泳這樣?”

“不然呢?”她問,想想又有點泄氣,“小婉都走了,我一個人去也沒意思。”

“沒事,我陪你。”大BOSS環住她的肩。

*

想到要去曬日光浴,輕歌就興奮不已,可臨到出門時才發現她的比基尼都不見了,她明明帶了兩套啊。

又一番查找,還是一無所獲。輕歌疑惑的目光落在那個正坐在沙發上看書的男人身上了,她說,“豐城,你看見我的泳衣了嗎?”。

“在衣櫃裏。”他頭也沒抬的說。

她納悶,她明明放在抽屜里的,怎麼就到衣櫃裏了?當她打開衣櫃后,看到一件陌生的泳衣,她回頭,“這件不是我的。”她又說,“豐城,我說的是比基尼,我之前擱抽屜里的。”

“我扔了。”他說。

呃!輕歌滿頭黑線,“你……”沒有經過她的允許就把她的東西扔了,她真的有點點生氣,說道,“都是全新的,你還真捨得啊?”

“顧太太,麻煩你以後買泳衣,不用為了省錢買布料那麼少的,”他笑笑,溫文爾雅,“你老公養得起你。”

這個自大的男人!輕歌有點抓狂了,

大BOSS的目光落在衣櫃裏的泳衣上,知道她有點不高興,語氣更溫和了,“我覺得這件更適合你。”

“什麼嘛!”輕歌略略皺眉,這件泳衣是一字領的,下面是小擺裙,很漂亮,但也很保守,“穿這個,怎麼曬日光浴?”

“怎麼就不能曬了?”他反問。

“陽光,沙灘,當然應該配比基尼了!”輕歌微惱着,那可是她出發前,許婉陪她精挑細選的兩套比基尼,當時許婉拿着笑得曖昧又神秘,“你要穿上這個,你家顧總可得流鼻血”。之前游泳穿了一套,可還有一套還沒穿給他看啊……就這樣沒了。

“什麼比基尼,你穿這個一樣很漂亮。”大BOSS好言哄着她,那種布料不多的,自然只能穿給他一個人看。

可……大BOSS終究是失算了,輕歌這身材,穿什麼樣的泳衣,似乎都很勁爆……不過,咱們大BOSS嘛,總會有辦法的,當然,輕歌這日光浴曬得嘛……身上蓋了一層薄薄的浴巾,這哪叫日光浴啊,分明就是日光下睡覺嘛,還憋出一身汗來。

夕陽西下,小兩口準備回別墅時,看見烏靖跟一個女孩在沙灘上漫步,輕歌不禁多看了幾眼,“那女孩是誰?”她這認識烏靖好幾年了,雖然傳聞他女友換得勤,可她還真沒見他跟那個女孩子在一起過。

“去問問不就知道了?”大BOSS說。

“哎!”輕歌拉着他,“算了,別打擾人家散步了。”隔得不太遠,可她分明在女孩臉上看到了歡喜與愛慕。

“也是,”大BOSS笑笑,“難得烏靖開竅了。”

輕歌側眸看他,“開什麼竅啊?”

“放棄一顆樹,放眼整個森林啊,”大BOSS說。

輕歌聽得雲裏霧裏的,“什麼意思。”

大BOSS牽着她的手,“怎麼,你忘了你那個好閨蜜?”

“小婉?”輕歌詫異,而後又有些難以置信的問,“烏靖他……真的喜歡過小婉?”她是曾經想撮合他們,可奈何許婉拒絕,雖然她覺得惋惜,但她倒也沒再提及,更沒往那方面想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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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約婚姻,娶一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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