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戴綠帽子
那是我第一次去買那種東西,心裏也緊張,我估計柳莎莎也是不好意思去買,只是想想她可能會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用,我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我進藥店后,發現是個女醫生,她問我要什麼,我覺得很彆扭,就伸手朝那東西指了指,她問我要什麼類型的,還給我介紹哪種比較好,說的非常自然。
我隨便拿了一盒給了錢就走,出去柳莎莎笑嘻嘻的,接過去一看臉色一變說你傻啊,這種不好用的。
我心想真有經驗啊,我問她是不是用過很多次了。她瞪我一眼說你管我呢,馬上去給我換。然後她還跟我說了名字,我去換的時候,女醫生還跟我講科普知識呢,她說你們這種年齡千萬要注意安全,外面那是你女朋友吧,挺漂亮的你可別害了她。
我回頭看了看柳莎莎,心想還不知道她跟多少男人一起過呢,害了她活該。
賣完東西后我就想回去了,可是柳莎莎還不讓我走,我問她還想做什麼,她讓我送她回家。
我覺得很奇怪,但是還是跟着她走了。
她家裏沒人,她開了門進去讓我坐那裏別亂動,然後看了看時間,就去洗澡了。
我不得她搞什麼鬼,聽着裏面的水聲,我忍不住去看,玻璃上有朦朧的身影,映照她曼妙的曲線,我覺得心跳有點快。
等她出來,頭髮濕漉漉的,我突然發現她去掉了那些濃妝艷抹的胭脂水粉,其實有另外一種清秀和自然,尤其是身段真的不像是她這種年齡該有的豐盈。
她看我一眼就進房間去了,過了一會兒叫我,我問做什麼,她說你來幫個忙。
我推門進去,發現她在穿一件緊身的禮服裙,露肩束腰的那一種,但是後背的拉鏈拉不起來,讓我幫她扯一下。
我靠近她聞到一陣香味,手有點發抖,眼睛情不自禁的朝她領口看了看,被她發現了,她轉身就踢我一腳,說你偷看我找死啊,老實點。
我心想裝什麼純潔呢,別的男人估計早看了都不止,尤其是那個三哥,他們倆估計都去過好多次旅館了吧。
她之後又對着鏡子化妝打扮,也不知道她穿成這樣要去哪兒,可是又不讓我回去。
等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她才出來了,把手搭在我肩膀上,說道:“小乞丐你覺得我這樣好看不,對男人有吸引力不?”
我點點頭,看了看她修長的美腿,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口乾舌燥。她嬌笑起來,看了看時間說等會兒我們一起出去。
然後她坐在沙發上,抱着腳在那裏修剪塗指甲油,其實她沒注意她已經走光的事,而我是無意間看見的,沒想到是絲狀的。她抬頭髮現了,一巴掌扇過來,說你給我坐好,再看姐把你眼睛挖瞎了。
我只好在沙發上坐着,她又看了看時間說還早先休息會兒,等晚上十一點的時候你叫我聽見沒。
我不知道她那麼晚還去哪兒瘋,還要帶着我,肯定又是去那種不三不四的地方。
我坐那裏發獃,她倒是真睡起來了,也不知道怎麼就突然頭一歪靠在我身上了,接着倒在我懷裏頭枕着我的腿。
我嚇的一哆嗦不敢動了,生怕她冤枉我,等她醒了揉了揉眼睛,二話不說就抓了我一下,胳膊就是一條血痕。
我知道解釋沒用,不過她看了看自己衣服發現沒什麼,也就沒有繼續追究。
她又一次看時間,然後對着鏡子照了照,抓起包讓我跟她走。
我問她要去哪兒做什麼,她也不說,坐着出租車就走。
路上她開始打電話,聲音嗲嗲的,還撒嬌,那邊隱約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聽見柳莎莎叫他鄭老闆,她咯咯笑的樣子,讓我恨不得甩她兩巴掌,罵她真賤。
不多久我們到了一個會所門口,柳莎莎下車后檢查一下包里的那一盒東西,她還拆開看了看,讓我在門口等着她。
遠遠的就看見一個男人朝她招手,她回頭對我說十分鐘后她不出來,就去房間找她,然後她笑盈盈的扭着腰走過去了,我想這就是那個鄭老闆了,他有三十齣頭的樣子,身邊跟着幾個漢子,一看就是個有身份的人。
鄭老闆笑眯眯的摟着她進去,兩人有說有笑的,我想柳莎莎肯定是去傍大款了,真不是個東西,還說只要十分鐘,難道這個鄭老闆是個快槍手那方面功能不行嗎?
這時候我想到了三哥,怪不得柳莎莎沒讓三哥跟着她呢,原來她是要給他戴綠帽子。
我等了差不多有十分鐘,就進去找她,門口守着幾個男的正在抽煙,一人看見我就說小屁孩在這裏晃什麼趕緊滾蛋。
我遲疑了一下朝房間看一眼準備走了算了,說不定柳莎莎正在裏面玩的正爽呢,可就在這時候我聽見她的叫聲,特別慘的那種,還有摔打聲和鄭老闆的罵聲。
我有點慌了,突然門開了,柳莎莎披頭散髮的往外面跑,我一看鄭老闆倒在地上身上就穿着個褲頭,他怒罵著說抓住這個小賤人老子今天非要辦了她不可。
很快門口的幾個男的就把她拉着朝房間裏面拖,柳莎莎驚慌失措的掙扎着,朝我投來了求助的眼神,那一刻我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喊了一聲放開她。
幾個男的扭頭瞪着我,一人說小狗日的你說什麼?
我嘴角動了動渾身直冒冷汗,小聲的說,你們不能這樣。
“滾你媽的,找死啊。”一人過來就一巴掌把我打翻了,我爬起來發現柳莎莎已經被拖進去,門都關上了。
我當時就想跑,可是腳卻挪不動,情急之下我發現牆上的消防警報,我上去就一拳頭砸碎了,很快就嗚嗚的響了起來。
動靜鬧大了,附近房間的人都出來看,會所的人也來了,柳莎莎還在裏面叫,會所的人去敲門,等門開了,我看見柳莎莎被人抓着,衣服有點亂。
鄭老闆衝出來吼,會所的人和他認識,好說歹說,還陪着笑臉。
柳莎莎趁機掙脫了,拿着包就跑過來了,鄭老闆咬牙切齒的,顯得很煩躁。
不過我想柳莎莎是暫時安全了,之所以說暫時,因為走的時候,鄭老闆說了讓柳莎莎注意點,早晚找她算賬。
我們出去后,柳莎莎好久沒說話,我擔心鄭老闆的人追過來,趕緊攔了一輛車送她回去。
到了她家裏后,我說我要回去了,她拿出煙來抽,手有點到處找打火機,我說你這麼小抽什麼煙,跟誰學的。
她瞪我一眼說要你管啊,多管閑事。
我很生氣,沒想到我被打了,她還不領情,我忍不住了,說我是不該管,剛才就不該去找你的,鄭老闆那樣對你,都是你自找的,誰讓你去瘋的?
她可能沒料到我敢這麼跟她說話,眨了眨眼睛,站起來就一巴掌抽過來。
我不知道哪兒來的脾氣,把她手腕抓住了,我說柳莎莎你夠了,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哪兒像個女生,整天人不人鬼不鬼的。
她一聽火冒三丈的,讓我放開,我不放,她咬着嘴唇瞪大眼睛,說小乞丐你長膽了是不是,信不信我讓三哥找人再修理你?
我當時也是豁出去了,我說你少拿三哥威脅我了,三哥要是知道你背着他去跟別的男人開房,他肯定也饒不了你。
她愣了愣,甩開我的手,氣呼呼的說你知道什麼,我跟鄭老闆什麼都沒發生。
我冷笑一聲,說你跟我解釋有什麼用,再說你不是自願的嗎,你跟三哥解釋去。
她立刻跺着腳,說我警告你,要是你敢跟三哥說這件事,我撕爛你的嘴,聽見沒有?
我發現她有點慌,我感覺我抓到她的把柄了,我覺得硬氣不少,我說不告訴三哥當然可以,但是以後你不許欺負我,不許讓人打我,我保證誰都不說。
她臉色很難看,但是同意了,就連跟我說話的語氣都溫柔了不少。
晚上我回家去,難得睡了個好覺,一連幾天柳莎莎果然沒找我的麻煩,我覺得輕鬆多了。
可是萬萬沒想到才過了幾天安生日子,三哥就帶着人來找我了。
幾個男人殺氣騰騰的圍住我,三哥一把將我揪住了,我心裏咯噔一下,心想壞了,柳莎莎這個不講信用的,準是在他面前告我狀,說了那天晚上在房間裏我對她做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