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人心叵測測人心
小嚴本想打過招呼之後,就離開武當山的,但是現在雖然方舟不說話了,一劍清風兩人卻盛情挽留,尤其是開心果左右不離自己的偶像,就差睡在一起了。
現在的武當弟子基本上都知道武當山上來了一個人,和老五開心果很好,至於多好,他們都是眼帶曖昧之色的‘嘿嘿’一笑。
又在武當呆了將近半個月,最後小嚴實在難以忍受那堪比‘玻璃’式的生活,決定第二天無論如何也要和一劍風情辭行。
第二天早晨一大早的起來,將物品收拾利索后,徑直來到一劍清風的門外,門開着,裏邊人很多,吵吵嚷嚷的似乎在討論什麼問題。小嚴見此覺得不便打擾,扭頭要走。
“偶像?”眼尖的開心果看到了小嚴,高興呼叫一聲,飛出屋外,擋住了小嚴回走的身形。
“。。。。。”,小嚴一陣苦笑,看來自己是自投羅網來了。
“兄弟,怎麼來了也不說一聲就要走啊?”,一劍清風已經站到門外,旁邊有方舟和一個年輕的女子。
“哦,大師兄”,因為小嚴和方舟十分要好,所以在一劍清風的強烈要求下,也隨了方舟對對方的稱呼。“有點事情,不過看到你們正討論事情不便打擾,想一會兒再過來。”
“我們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對了我給你介紹一下兩個人,”說著將小嚴讓進屋裏。
屋裏還有一個人,對着門坐着,年齡和一劍清風彷彿,相貌不算難看,見小嚴進來也未答話,因為他此刻正面色陰沉的思索着什麼,這小嚴倒沒在乎,最讓小嚴注意的是他的左耳邊帶着一個奇怪的耳墜,在遊戲裏男玩家為了打扮也可以帶耳墜項鏈之類的東西,小嚴也見過不少,但是這個耳墜卻相當奇怪,其一,他只在左耳朵上邊帶了,右耳卻空無一物,第二,耳墜是一個逼真的白色骷髏。
“二師弟,先別想那些事情,我先給你介紹一個人。”一劍清風皺了皺眉頭對坐着紋絲不動的年輕人說道。
“大師兄,不行,現在這個事情我們馬上要說,你的朋友一會兒我再認識,”二師弟好像根本不怕他這個大師兄。
“這。。。。。,好吧!”對小嚴抱歉的一笑,讓小嚴坐在旁邊,之後開口道:“二師弟,我都不知道你這趟出去做了些什麼,怎麼回來非要嚷着聯繫中原武林攻打光明頂啊?還有你看你什麼打扮,帶這麼一個耳墜,你怎麼向師傅解釋?”
“耳墜的事情你不用管,我自己會去解釋。不過明教欺人太甚,我有好幾個朋友都死在他們手下,我要報仇!”
“。。。。。。,你的幾個朋友?二師弟啊,別說你的朋友,我的朋友有被他們殺死的,我也生氣,但是你想想中原武林剛遭此大劫,如果遠征明教,光明頂易守而難攻,如果貿然出擊,弄不好會損失的更加慘重啊!”
“這。。。。。。”,大師兄的一席話讓二師弟有點啞口無言,不過隨即眼珠一轉接著說道:“可是他們當時襲擊我們后也元氣大傷,我們正好用這個時候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小嚴在旁邊聽的認真,看得仔細,他發現這個二師弟說話時眼珠直轉,而且說到他朋友被殺時沒有半點悲色:“這是為什麼呢?如果他真是想為朋友出頭,一定和朋友關係相當要好,但是提到他們被殺時為什麼面無表情呢,為什麼呢。。。。”
還沒來得及多想,二師弟又發話了,“大師兄,你在武林地位很高,可以號召天下武林共同征討明教,我就不信小小的明教能抗得住天下英雄的刀劍。”
“為什麼他非要攻打光明頂呢?”小嚴看他似乎不打不罷休的模樣,心裏暗暗琢磨。
“哎,我說老二啊,為了幾個朋友,你就要損失天下武林,值得嗎?”一劍清風苦口婆心的勸道。
“哼!我就是生氣,非要打他不可,另外,我有幾個朋友也去別的門派說服各大高手去了,我非要殺光明教弟子不可!”
“什麼?”想到小不點也在明教,小嚴不禁驚叫出聲,“絕對不行!”
“你是。。。。”,二師兄因為剛才想事情,沒有理會小嚴,這是見他竟然和自己作對,不禁勃然而怒,站起來看向小嚴,可是當他看到小嚴容貌時,不知為什麼怒色頓消,問道:“不知這位兄弟可是夢想?”
“。。。。。。”,他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小嚴暗想道。但既然別人知道了,也只好點頭道:“不錯!”
“哦,哈哈,”現在的二師兄和剛才的表情有天壤之別,笑着問道:“聽說你出道就殺了冥王。”
“呵呵,僥倖而已”,這個二師兄的言行舉止讓小嚴很是糊塗。
“好,好,好”叫了三聲好后,“早就想認識一下,不想今日如此有緣,”說著話頭又來了一個跳躍,對在座的說:“對了剛才我想起一些事情,要馬上回去辦,你們先聊,至於攻打光明頂的事情,等有時間再說吧。”也不等別人多言,逕自走了出去,走到門口,回過頭又仔細的看了一下小嚴,那眼神就好像狼對羊的眼神。
“二師兄這是怎麼了?”開心果獃獃的說。
“哎,你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一劍清風搖頭道。隨即想到什麼,面帶歉色的對小嚴說:“對不起啊,兄弟,剛才那個是我的二師弟,方舟和你說過他的名字---斷水流。”說著面色稍緩,接着一直旁邊的女孩子介紹道:“這是四師妹風晴兒,師傅的寶貝,誰也不敢惹,呵呵”。
此女中等個頭,面帶英氣,打扮的很是利落,望臉上看,柳眉櫻口瓊鼻,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人。
小嚴見到對方向自己打招呼,也忙回了一個微笑,之後扭頭對一劍清風說:“大師兄,沒關係,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不會在乎的,再見到他如果他不嫌棄我會叫他一聲二師兄,不過這次來我是辭行的,在武當山上呆了一個月了,各位對我的照顧無微不至,而且在此期間我們也成了兄弟,我也想始終和各位在一起,但我有我自己的事情要辦,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想不久后我們會再見面的。”
謝絕了再坐的一再挽留,腰裏挎着他那把已經快生鏽的鋼刀,支身下了武當山。
但他不會想到,再次見到他們時,卻是在血肉橫飛的戰場,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