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顧子墨,你這個禽獸
齊緲氣的渾身發抖,她現在怎麼也算是顧子遇的女朋友,顧子墨竟然還能說出這麼露骨的話?
他這人的臉皮到底有多厚?
此刻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因為宿舍門禁在校門口的學生不多,可是經過的一兩個學生還是會將目光落在顧子墨的身上,露出痴迷的神色。
顧子墨有些反感那些痴迷的目光,以前他不在意,可是現在,他不想別人在齊緲的面前關注他。
他拉開車門,把齊緲塞了進去。
她想出來,他卻冷着聲警告:“如果你想在你的學校里出名,我倒是不介意。”
齊緲隱下要跳車的念頭,乖乖的坐在副駕駛。
車子揚長而去。
她望着窗外,夜色無邊,寂靜的透着一種神秘的詭異,車子行駛到了高檔別墅區,中間是長長的山路。
去哪裏,她已經不在意了。
到了別墅,顧子墨把她帶了進去。
剛進去她的腳就騰空了,被他一把抱在懷裏,走了幾步,將她壓在了沙發上。
齊緲閉着眼,無力的躺在那裏,任由他予給予求。
她知道,掙扎也沒用。
顧子墨難得看她這麼乖巧,平常她總是或多或少的會掙扎一下,比如咬他,捶他,或者撕扯,像今天這樣一動不動的,還真是稍有。
他吻上了她白皙的脖子,輕輕的啃咬,她的身子自然的劃過一絲顫慄,眼睛閉的更緊了,身子和在發顫,透出一股粉色的紅嫩。
顧子墨眼中的情慾更甚,當下就笑了出來。
他的笑容傳進齊緲的耳中就是一股折磨,諷刺,還有深深的侮辱。
許久,她終於支撐不住輕輕的悶哼了一聲,然後咬着牙,睜開了眼睛,眼中是深深的惱怒:“顧子墨,你到底怎麼樣才跟放了我?如果你喜歡的只是我的身體,我的容貌,齊飄也一樣能夠給你。為什麼你還要找我?”
“你跟她可不同。”顧子墨笑着說,“她只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而你,純潔無瑕。你的第一次給了我,都說女人對自己的第一次很重視的,難道你就對我沒有特殊的感覺?”
“有!”齊緲看着他,“特別不想見到你,特別不想跟你有關係,特別不想跟你發生關係。你說的沒錯,女人對自己的第一個男人都有特殊的情懷,可是你別搞錯了,我跟你的第一次,是被強迫的,你覺得我能有什麼情懷?”
跟一個強暴自己的人,能有什麼情懷?
她自己都不知道。
顧子墨停止了在她身上肆虐的手,看着她眼中的冰冷,當下停住了動作,眼睛微微眯起,似乎有危險的光芒劃過:“你就這麼痛恨我?”
“是。”
她毫不掩飾。
“很好。”他的語氣已經冷的結了冰,“既然你這麼不願意跟我在一起,那麼我就告訴你,你徹底的引起我想要征服的慾望,在你沒有對我產生痴迷的時候,我是不會放過的。”
他直接動作粗魯的撕開她身上的衣服,抬起她白嫩的大腿,不顧一切的沖了進去。
她疼得額頭毛利冷汗,可是他還是不給她任何停滯的機會,在她的身上肆虐起來,她嬌喘吁吁,帶着哭訴的音,還有幾分痛楚,骨子裏的倔強也出來了,拚命的揮舞自己的小爪子,抓他,撓他,咬他。
“顧子墨,你TMD就是禽獸!”
“那我就對你做禽獸的事!”
瘋狂的一夜。
她又一次累的暈了過去,朦朧之間醒了過來,身上有一隻大手霸道的攬着她的肩膀,攬入他的懷裏。
她厭惡他身上的氣味。
輕輕的推開他的手。
驚動了他。
他看了一眼外面的夜色:“怎麼現在就醒了?”
剛蒙蒙亮。
“我還要軍訓,先走了。”
她一動,全身就是各種疼痛,根本就爬不起來,可是她還是爬了起來。
顧子墨見她倔強,臉色一沉,但也沒有多說什麼。“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看着他要穿衣,她慌忙阻止,“我自己去就行了。”
“你確定?”他挑眉,“帶你來的路上你也應該看到了,開了將近一個小時的車,路上也沒有公交車,路過的都是豪車,不會給你搭順風車,你覺得以你兩條腿,要走到什麼時候?”
齊緲不理他,“我自己走回去。”
顧子墨來了興緻,昨晚折騰了她一夜,現在她能起床就不錯了,還想着要走回去,他倒要磨磨她身上的銳氣,讓他看看她究竟能倔到什麼時候。
齊緲在前面走,顧子墨開着豪車在後面跟着,兩人並排的行,他顯得愜意,她卻有些狼狽,腿腳不穩,臉色蒼白,隨時都有可能要倒下的樣子。
可是她就是咬緊牙關,不上他的車。
走了大約三里路,天空已經完全亮了,陸續有幾輛豪車從旁邊經過,看到顧子墨和齊緲奇妙的相處方式之後年紀輕的吹起了口哨,還調侃了幾句:“美女,是不是情郎負心了?沒事,天下的男人多的是,你長得美,不如上我的車,我送你一輛法拉利可好?”
顧子墨眯着眼,看着跟他並排的一輛跑車,上面有一個貴公子坐在上面,言語輕佻,一看就知道是富二代,那種揮霍的。
他冷笑一聲。
齊緲根本堅持不住了,腿腳虛軟,身體也是飄得,她覺得自己隨時都有可能倒下……
咬着唇,看了一眼黑色轎車裏的顧子墨,又看了一眼旁邊跑車上的陌生男人,她咬牙,“那就謝謝了。”
然後,她抬腿往跑車上的陌生男人走去。
顧子墨立刻拉開車門,在齊緲上車的時候攔住了她的去路,冷冷的瞪着她。
“你敢上他車,後果你想過?”
齊緲身上虛汗不停的飄,咬着唇,推開了在她面前的顧子墨,直接拉開了那個男人的車,坐了上去。
“開車。”
車上的男人眉角上揚,似乎有幾分得意,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眼一邊的顧子墨,他身上的氣息很濃重,嚇人,有一種威迫感。長得也是男人中的極品,博得女人喜歡是正常。最關鍵的是,他總覺得在那裏見過顧子墨。
可是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