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二章 孟一澤求婚
“這話好感人啊。”房門被推開,葉徽走進來,“你要早點說這些話就好了,我媽也不會有遺憾了。”
夏曉雯看見來者是葉徽,“世界上沒有賣後悔葯的,我能做得就是贖罪彌補。”
葉徽輕笑了聲,“你還算有良心,不過你也不用太內疚,畢竟發生這樣的事情誰也不想啊,我媽捨命就得不是別人,是自己的親孫子,她心甘情願的。我想如果再讓她選擇一次,她依然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夏曉雯:“謝謝你的諒解,可我不能原諒我自己。不管怎麼說,你母親是因為我和康康才出了這樣的事情,我有義務照顧她。”
葉徽抱着胳膊,探究地看着夏曉雯,“夏曉雯啊夏曉雯,我真不懂你的腦袋裏裝得是什麼?哎,我弟弟愛上你真是可憐呀。”
夏曉雯一愣,還沒開口說話,背後傳來男人惋惜的聲音,“我也很可憐啊,怎麼沒人同情我?”
兩人回頭看去,孟一澤站在門口,幽怨地望着葉徽。
葉徽與孟一澤對視一眼,收回視線,涼涼地拋出一句話看,“你不值得同情。”
孟一澤徑直走到葉徽身邊,問:“我哪裏做錯了,你說來我改還不行嗎?”
葉徽白了孟一澤一眼,“骨子裏的軟弱,改不了了。”
夏曉雯怕孟一澤尷尬,乾咳了兩聲,說:“那個……我要去接康康了,先走了。”
葉徽嗯了聲,“我跟你一起走。”
孟一澤好不容易遇到葉徽想跟她談談,怎麼能讓她就這麼走了。遂快步跟了上去,說:“葉徽,我想跟你談談。”
葉徽腳步不停,說:“談什麼談,沒什麼可談的。”
孟一澤伸手拉住葉徽的手臂,固執地說:“我今天一定要跟你談談。你這些天這麼冷淡,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夏曉雯看這兩人不談清楚是走不掉了,走進電梯,沖葉徽揮了揮手手,笑着說:“你們慢慢談,拜拜。”
葉徽回頭瞪孟一澤,低怒道:“這是醫院,你別拉拉扯扯的行不行,你可是醫院。”
孟一澤突然把白大褂脫掉,白大褂搭在胳膊上,說:“我現在不是醫生了,下班時間到。葉小姐,我想約你去吃飯。”
“不約。”葉徽果斷地拒絕。
孟一澤說:“就算你想分手,也得給我一次解釋的機會吧。”
葉徽:“你已經解釋過了。一澤,我想這段時間冷靜一下,好好想想我們的未來。”
孟一澤沉默了片刻兒,說:“那你跟我去個地方,我就不再纏着你。”
葉徽還未來得及回答,手便被孟一澤拉着朝電梯裏走去,
葉徽莫名其妙,“孟一澤,你到底帶我去哪裏?”
電梯直達地下車庫,出了電梯,孟一澤把葉徽塞進車裏,拉開車門坐進去。他扭頭看着葉徽,說:“你去了就知道了。”
葉徽好笑,“孟一澤,你最近是不是韓劇太多了。你這句台詞真得好耳熟啊,幾乎所有偶像劇里都會出現這種無聊的台詞。”
孟一澤開着車,嘴角彎起淺淺的弧度,“我覺着很浪漫啊,我上大學時,看過日本的愛情電影《情書》特別感動。看過很多遍,很喜歡。”
葉徽也聽說過日本這部著名的愛情電影,但她沒看過,她對這種磨磨唧唧裝逼的文藝愛情片不感興趣。“這種電影不是女人才愛看嗎?你一個大男人跑去看這種愛情文藝片,肯定不是一個人吧?”
孟一澤側首看着葉徽,葉徽一臉平靜,知道孟一澤在審視她。她故作不知。
最後還是孟一澤綳不住了,問:“你這是在吃醋嗎?”
葉徽撲哧笑了,“你發什麼神經,我吃醋?你瘋了吧。”
孟一澤點點頭笑了,“我是瘋了啊,自從見到你,我
就瘋狂。我喜歡為你瘋狂,沒覺着不好。”
葉徽愕然地盯着孟一澤,“你找虐啊。”
孟一澤嘴角的笑意更深,“是啊,我就是喜歡找虐,只要這個虐是你給我的。”
孟一澤帶他去的是一家很高檔的西餐廳,氣氛非常浪漫溫馨,餐桌上鋪着雪白的餐布,和一束嬌艷欲滴的玫瑰花,佈置得非常有情調。
葉徽看着眼前的一切,驚愕地睜大眼睛,“你這是搞什麼?孟一澤,我們是要談分手的,你搞這些弄得多尷尬啊。”
孟一澤深情款款地望着葉徽,說:“徽徽,嫁給我吧。我會用一輩子的時光來照顧你,愛你,把你當做手心裏的寶貝,一輩子疼你。”
葉徽看着眼前閃亮璀璨的鑽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孟一澤在,她真想伸手掐掐自己的臉,這是不是在做夢啊?!
孟一澤捧起葉徽的手,真誠地說:“徽徽,我愛你,請你答應我的求婚。”
葉徽有點好笑,又不知所措,“孟一澤你幹什麼呀,我們今天是來談分手的,最起碼兩人分開一段時間冷靜一下。”
孟一澤固執道:“我現在很冷靜,沒有一分一毫的衝動。徽徽,向你求婚,是我這輩子最理智最冷靜最明智的決定,我已經考慮了很久了。”
葉徽深深地吸了口氣,央求道:“你帶我來這裏酒讓我這麼一直站着嗎?拜託,姐穿着高跟鞋呢,你想累死我呀。”
孟一澤恍然大悟般,趕緊拉着葉徽的手坐下,說:“哦哦,徽徽你坐下。腳累不累,我幫你揉揉。”
葉徽斜了他一眼,才不相信孟一澤真好意思蹲下來給她揉腳。誰料孟一澤很大方地蹲下來輕柔地捏住她的腳裸,溫柔地揉捏着。
葉徽趕緊收回腳,說:“被人家看見多不好意思啊,好了好了,你別獻殷勤了,我答應你好好考慮一下你的求婚。”
孟一澤俊眉微蹙,哀怨地說:“還需要考慮啊,那我豈不是很危險。”
葉徽愕然道:“這可是結婚,難道我不應該考慮考慮嗎?還有你父母,她們真得接受我當兒媳婦嗎?這些問題我們必須得考慮。孟一澤,我必須實話實說,我已經過了為愛瘋狂的年紀,我不想受傷害,希望你能理解。”
孟一澤知道葉徽顧慮他父母,遂說:“向你求婚,我父母知道的。所以你不要有這些顧慮。你說得對,結婚是大事,你有全力考慮,我願意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