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斗惡狗
蕭寒額頭直冒冷汗,這TMD不是開玩笑的,這狗東西狗嘴一張沒準真能要了他半個腦袋,再說了,這個時期,上哪裏去找狂犬疫苗呀,要是真被這狗東西咬上一口,真的會死人的。
那狗東西正站在花園的入口處,正堵住了蕭寒的退路,那狗東西長長舌頭不斷的往外噴氣,狗眼中發出邪惡的紅光,直盯着蕭寒。
蕭寒渾身上下衣服都被汗濕透了,他緊張的站在狗得對面,眼睛緊緊盯在那狗東西身上,一動也不動。這狗東西也不知道是誰養的,要讓老子知道,一定要gan死你祖宗一萬代。蕭寒氣急敗壞之下,暗自詛咒着。
蕭寒正緊張時,一個女子聲音從外面傳來:“旺財,上,狠狠的咬這死色狼。”
那狗東西突然開動,猛的朝自己撲來。“媽呀,救命呀------”蕭寒及時反應過來,拚命的叫了起來,幸虧他反應迅捷,拔起腳丫子,起身就跑。
蕭寒那狼狽的樣子引得外面那女子一陣好笑。
蕭寒邊跑着邊不忘呼救,為什麼今天這花園裏格外的安靜,就連洪伯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偷懶去了,只剩下一人的驚叫聲一畜生的呼吸聲。
一人一畜生在花園裏瘋狂的追逐了起來,與狗玩跑,那根本就跑不過,蕭寒還算腦子靈活,奔跑過程中不斷的變換着方向,好幾次那狗爪子都已經觸到他身體,卻被他變換方向躲了過去。
可是越到後來,他體力越是要透支了,那畜生與蕭寒的距離越拉越近。此時他已跑到牆壁邊,已經不行了,那狗東西體力未減,趁他來不及移動之時,身體騰空,刷的一聲,直徑朝蕭寒撲了過來。
蕭寒無處可躲,他一咬牙,乾脆拼了,等那狗撲來,他狠狠一大腳踢出去,正中那狗東西的肚子上,砰的一聲,那狗東西狠狠的撞在了牆上。他心裏很清楚,這一腳是他全身力氣所聚,那狗東西今天不死也只剩下半條命了,他這一腳連吃奶的力氣都使上了。
蕭寒拾起平日裏整理雜早的小刀子沖了上去,一腳蹬住惡狗肚子,拚命擠壓,見那狗東西在牆下動不了,然後抬起手中的小刀就往狗身體上刺去。
“狗東西,老子刺死你。”蕭寒對這狗東西像殺父仇人一樣,他集中了全身所有力量直刺那狗東西,邊刺邊罵。
人在最困難的時候爆發的潛力是極其可怕的,蕭寒兩眼通紅,那狗東西肚子上頓時滿是窟窿眼。直至那狗東西沒有了呼吸聲,蕭寒心情放鬆之下,整個人虛脫了一樣癱倒在牆上,他拚命的大口大口吸着氣,心中的恐懼仍未褪盡。
“旺財----”一個女子急速的奔了過來。
蕭寒極想看看這唆使這狗東西的女子是誰,可惜他此時體力透支嚴重,別說抬頭看這女子了,就連說話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
那女子一看旺財已經斃命,悲呼了一聲,心裏對蕭寒極其憤恨,她走到蕭寒身邊,在他腳上狠狠踢了幾腳道:“死色狼,你賠我旺財的命來。”
那女子變罵著變用腳對着蕭寒的屁股狠狠的踢着,好在蕭寒癱倒那會雙手護住了褲兜部位,此時被她在屁股上踢了幾下,倒也沒什麼。
蕭寒頓時覺得那丫頭踢自己屁股的力道似乎也小了許多,到後來就似撓痒痒般。最後享受着這輕輕的“按摩”蕭寒疲累之下,心力早已憔悴不堪了,就此沉沉睡去。
那女子年紀尚小,更何況又是女子,力氣自然小了許多,踢了蕭寒幾腳,自知有些乏累了,看了看蕭寒,卻發現這小子嘴邊帶着甜甜得微容,竟然已經進入了美夢。
那女子見了他睡的安穩,心裏更是怒極,狠狠道:“你等着,我一定要你好看。”不解氣的她又在蕭寒身上踢了幾腳,這才轉身,滿懷怒極而去。
不知過了多久,蕭寒迷迷糊糊睜開眼,早已見不到那女子了,他這一覺睡的格外甜美,竟是左擁右抱。
打了個呵欠,伸了個懶腰,便坐了起來,渾身一陣酸痛,想想這都是那狗東西造成的,他心中又不由得一陣惱怒。想像自己憑一己之力弄死了那隻狗東西,心裏爽快之餘,看來確實不能把人給逼急了,狗急跳牆,豬急了還上樹呢。
細想着唆使這狗東西的女子到底是誰,跟我有這麼大的仇,竟然放狗咬我。
蕭寒迷迷糊糊,想的頭都大了,後來乾脆不想了,狗來我殺,女來我泡,難道我還怕一個女子不成。
他掙扎着爬了起來,看着凌亂不堪的花園,想去收拾,卻心有力而力不足,最後也懶得去收拾了,走到那已經死去的狗東西身邊,想欺負你爺爺,沒門。什麼旺財,就算你爸來了,老子照樣手到擒來。
蕭寒得意的一笑,將那狗東西用樹枝架了起來,他嘿嘿一笑,用小刀將那惡狗的皮剝離下來,將狗肉剁成塊,好好的清洗了一番。
院裏那住的屋,灶火台柴火什麼的都有,就連調料都樣樣齊全,蕭寒格外的驚喜,將狗肉放進大鍋里燉起來。忙完這一切,蕭寒便在屋裏又睡了一會兒。
還在夢中的蕭寒聽見外面有人大聲叫道:“這什麼味道,好香啊。”正是洪伯的聲音。
蕭寒起身笑着道:“洪伯,你這是哪跑瀟洒去了,我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此時已經曰薄西山,洪伯這個時候才露面,自然跑去偷懶了。
洪伯嘿嘿笑道:“有你在這,還能出什麼問題。嘿嘿,蕭寒,你還真會享受哈,這是狗肉把,這好東西,晚上我有口福了。”
我被狗追的時候不見你來幫忙,吃起肉來你倒挺積極,蕭寒打心眼裏鄙視洪伯一眼,不過洪伯可沒那覺悟,雙手一拍道:“好肉怎麼能沒有好酒呢,你說是不是,嘿嘿,蕭寒,你今天有口福了哈,我打算去夫人的酒窖里弄一壇老白乾來,嘿嘿,你可不能告訴夫人哈。”
蕭寒知道今天這狗肉,洪伯這老傢伙是吃定的了,今天被這狗東西嚇個不輕,喝點酒也好,便點了點頭。
洪伯顯然就是天生的吃貨的料,有了香噴噴的狗肉送口,他去的也快,回來得也快,不一會兒便鬼鬼祟祟的抱來一瓶尚未開封的老白乾。
對比過蕭寒喝過的烈姓酒來,老白乾口味雖淡,只有十來度的樣子,因為珍藏時間長,有一股淡淡的米香,蕭寒喝着倒也覺得口感不錯,現在的工藝沒法提煉出高度酒來,改天我也弄弄高度酒。
兩個人大口吃着肉大腕喝着酒,不知有多享受,蕭寒突然笑眯眯的問道:“洪伯,你知道這盧府里誰養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