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突然的女喪屍
門沒有鎖只是虛掩着,方便推開了大門,回身,把車開了進去,又把大門關死。
下了車抽出腰裏的寶劍,把每個廠房都搜了一遍,但是只找到了十幾個喪屍。
留了兩隻,綁在了經理辦公室的門口,其餘的都被方便砍死。現在方便身上只有寶劍軍刺,還有拳刃。他倒在經理辦公室舒服的沙發上。他需要休息。
片刻后他起身在廚房找到了食物,自己在煤氣爐上草草的做了飯菜吃掉,回到經理辦公室,在經理辦公室的裏間有一間小屋,裏面的牆面上掛着刀劍還有弩和弓箭,他笑呵呵的一一試用,發現全是真貨。他沒想到在這個偏僻的小廠里會遇到一個冷兵器迷。他把劍和弩收進找來的一個登山包里。登山包是在辦公室的柜子頂上找到的。刀也是精鋼打造的好刀,比送給虎子的那把鋼刀要好的多。他把刀鞘綁在後背上,刀便插在背上。弓是雙層的上面綁着獸皮,方便看不出是什麼木料,但是弓弩的箭卻只有十隻,方便不會做箭,這讓他有些頭痛。方便當過兵打過槍,喜歡遠距離殺死對手,現在沒有槍,弓就成了他的最愛,雖然少總比沒有強。便套在肩上。靜下心來想些別的事。
現在是中午,他打算睡一覺,到晚上再摸回大巴車,但是又怕哪些人把大巴車開走,無處可尋,思前想後最後決定,帶着些食物,再繞回去遠遠的看着他們,有機會就救人。
方便轉念又想,食堂里沒有可攜帶的既是食品,只有超市裏有,而且只有兩個多月的時間很多食品沒有變質,有很多食品可選擇。
起身來到院子裏。方便看向鐵門口,那裏已經圍了男男女女的七八隻喪屍,都是衣衫破爛,滿身血污,定是吃過人肉的。方便搖了搖頭,不再去想。
方便走到那五輛車前,眼睛掃過每一輛車,最終選擇了一輛深綠色國產短貨廂皮卡車,主要原因是車鑰匙在上面插着。轉過身又看到車間門前放着一輛山地車………
在公路上。方便開着深綠色皮卡車安靜的行駛着,後邊敞開式貨車車廂里方便用一些破衣物墊在山地車下,不讓山地車因為震動發出聲音。經理辦公室門口的兩個喪屍也被綁在了車斗里,方便砍掉了喪屍的下巴和雙臂,變成了兩具無害的喪屍,當然只要沒有親密接觸的話。那幾個圍着鐵門的喪屍,里輕鬆穿死。方便感嘆,如果每個喪屍都能這樣安全輕鬆的殺掉,該多好。
公路上不時掠過拋錨的汽車,和晃動的喪屍身影。
在距離大巴車還有七八里地時,方便把車拐進省道,沿着這條道,走了沒多久,就到了上次方便找到大巴車的岔路口。在這裏方便又鑽到玉米地找到,他和竇文青過夜的瓜田抱了三個大西瓜回來,放進了車廂後排。啟動車子拐入一條通往無名小山的柏油路。方便看了看周圍環境,約莫快到地點時,便把車速放慢,盡量不讓車子發出太大的聲音。這時天上又落下了小雨,下雨會影響敵人的視線和聽覺,有利於自己的潛行。
方便盡量在茂密的樹下行駛,他必須小心,防止對手在山上安排人埋伏瞭望。前邊出現了一條東西路,那就是大巴車所在的那條路,在這個路口再向東,就能看到大巴車。方便把車停在路口不遠處林子裏。方便熄了火,下了車,從車上拿下一個綠色的雨衣穿在身上。悄悄的鑽進林子裏。當兵的經驗讓他知道該怎麼應對這種局面。他曾參加過在雲貴一帶對販毒駝隊的伏擊,和反伏擊。有着實戰經驗。方便知道他必須小心,對手很可能在任何地方安插伏擊者。
方便沒有急着去大巴車的方向前進,而是在這片雜草叢生的林子裏搜索了一遍,確認安全后才走向在林子邊緣,這一片他還沒有搜索,因為怕打草驚蛇,當方便小心的低着身子,繞過一棵粗大的高樹,發現前邊,在距離路邊三四米的距離有一輛黑色的。
這輛車的副駕駛的車窗半開着。而在他右前方五六十米遠的地方就是大巴車停放的位置,現在大巴車依然停在那裏但是從車車窗里,看不到人,應該是被轉移了。
方便總覺得大巴車現在是誘餌,是為自己準備的誘餌。
方便的位置是黑色轎車的右後方,從轎車後窗看,後排里沒有人,只有前排露出兩個男人的頭。副駕駛的人在吸煙,不時的把手伸出車窗彈煙灰,司機位置的人則躺着一動不動,像是在熟睡。
方便看向黑色轎車的左方,不遠處有一片半人高的小槐樹葉子茂密,若是藏了人不仔細看,是看不出端倪的。方便起身後退,小心的繞了個半弧形,把身體藏在了小槐樹茂密的枝葉下。方便撥開幾根樹枝,黑色轎車裏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副駕上的人透過樹木間的縫隙側身看着大巴車的方向。
司機則是仰躺在座位上睡覺,兩個人的身體是錯開的。方便不知道對手在這裏埋伏了多少人,所以方便必須盡量同時解決這兩個人,以免晚死的一個發出警報,引起別處伏擊點的警覺。方便稍稍思考了下,決定先射殺吸煙的人,方便彎弓搭箭正準備射時,
“呃”
突然身後極近處傳來喪屍的聲音,方便趕忙轉身,一個長發女性喪屍已經到了身前一米多遠,然後張着腥臭的大嘴,在方便還沒有反應過來時撲到了方便,也壓倒了方便之前隱身的屏障,那些枝葉茂盛的小槐樹。頓時,方便和喪屍一同暴露在黑色轎車前。
方便早扔掉了弓箭。他用右手使勁頂着喪屍的咽喉,讓喪屍咬不到自己的手,女喪屍身形瘦小雙臂想比分別短了不少,她揮舞的爪子夠不到方便的身體,也不知道抓撓方便的手臂,只一味的衝著方便的腦袋抓。方便控制了危險,擔心的看掃向黑色轎車裏的兩個人,見他們沒有發覺,仍然各忙各的,心下稍安,大刀在背上還在雨衣裏面,拿不出來,方便左手撕裂了雨衣在腰裏拿出雙刃拳刺博弈刀套在手上,鋒利的刀刃刺進了喪屍的太陽穴抽刀的同時,翻身把女性喪屍壓在身下,噴涌而出的液體沒有濺落到方便的身上,他急忙蹲起身,雙眼緊望着黑色轎車上的兩個男人,手抓着女喪屍的裙子向後拉,剛退了了兩步。“刺啦”一聲,女喪屍的裙子撕裂下一大塊,露出女喪屍肉色的內褲。方便險些被慣性晃倒。
方便扔掉手上的碎布,同時趴低了身子,搞的像在強姦女屍一樣。
沒有了人的壓制,被壓倒的小槐樹堅強的站了起來,車上的吸煙人應該是一個姿勢保持太久累了,又向這邊看過來,然後,使勁伸了個懶腰,打着哈欠轉頭,趴在了車窗上。
方便擦了擦額的汗水。不知道是不是雨水漸大的原因,這一通折騰竟然都沒有驚動這兩個人,方便放下心,再一次引弓搭箭,第一箭刺穿了吸煙者的頭顱,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第二箭也毫無意外的射殺了一直在睡覺的人,他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這讓方便認識到一件事,他的對手不是駝隊殺人不眨眼的販毒人員,而是在兩個月前還是普通人的倖存者,他們沒有接受過訓練,警覺性很低,就算自己不殺他們,或許也會被喪屍吃掉。
方便走到轎車前,把兩具死屍拉了出來,發現駕駛台上有一部對講機,他找了個膠袋包好卡在腰帶上,坐到車裏,在手剎的位置放着一把九五步槍,又在吸煙者的兜里找到了一個彈夾,方便暗喜。不知道他們怎麼搞到的,就是不知道他們還有多少槍,不過幸好,車裏兩個人只有一把槍,另一個人只是用一把砍刀,至少說明對手的槍並不充足。
這時腰裏對講機里傳來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說:“飛子,你哪怎麼樣,”方便被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接着,快速運轉的腦子終於找到了答案,他裝作被煙嗆了一口,咳嗽着說:“哦!沒事,你那裏呢?”
方便擔心被對手看穿,有些緊張。對講機里傳來笑聲說“哈哈…煙鬼被煙嗆到,少見啊!哎呀!我這裏也沒有發現,不知道那小子,是不是看破了是個陷阱,扔下他的朋友跑了吧!”
方便不做聲,他怕話多了被對手看出破綻。“山上風大有點冷了,你怎麼了兄弟說句話!小李子幹嘛呢?”方便先打了個噴嚏,捏着鼻子回答道:“睡了,我有點感冒了,”“嗯聽出來了,”接着對方便不再說話,方便不確定,對方是不是開始懷疑自己了,他趕緊繞出樹林,在林子的西側,攀上山頂,看向山的東南方向,果然看見自己的那輛紅色轎車停在半山腰。方便看到一個高瘦的男子在車前蹲着,露着大屁股在淋着雨拉粑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