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3章 :囂張的魏淑芬,奇怪的儀式
老頭子走的很安詳,根據遺願和母親埋在一起,隨後我將房子賣了,足夠我上學期間的學費和生活費,所以就帶着鬼老婆去省城念書。
原本是早自習時間,可我的班主任魏淑芬卻在前面夸夸其談,說的都是一些沒營養的話!
她人品很有問題,只對那些溜須拍馬的同學好,而且為人特別狂妄,不管什麼事都能說到自己身上,接來就是誇她有多優秀!
“次奧,你這麼優秀,怎麼沒去美國當總統?”我趴在桌子上,聽着魏淑芬吹牛逼實在是有些蛋疼。
同桌畢雲濤笑了笑,捅了捅我的腰間,“你快聽,今天魏婆子怎麼了?這尼瑪喝雞血了吧?”
魏淑芬越說越來勁,甚至已經開始到了亢奮的狀態,整個人邊說邊比劃,時不時的在黑板上寫一些字。
“我托馬的來錯地方了?”我都嚇傻了,咧着嘴笑道:“這尼瑪魏婆子不是剛讓條子從傳銷窩點裏撈出來的?”
畢雲濤板著臉,讓我繼續聽,總之說的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但不得不說,的確有渲染力,弄的我都激情了!
“馬云為什麼能成功?因為他敢想敢幹,你們和他比,差什麼了?告訴你,就是機遇和魄力!”
“但是馬化騰和我比,還是差了很多!對我來說,希拉里還是一個很不錯的競爭對手!”
“再說說這個******,就是個暴發戶!他懂個屁呀,你們只要努力,肯定能超越他,要是不聽我的,哼哼,你們別說奧迪A6就是個自行車也買不起!”
我們被逗的哈哈大笑,時不時的還爆發熱烈的掌聲,其實魏老師平時自大是有的,但也不像今天這麼嘚瑟啊!
她說話的語氣誇張不說,還莫名其妙的來幾句名人名言,很多人都在用手機開始視頻了,這樣奇葩的課堂豈能錯過,絕對是網絡上追捧的對象。
“我告訴你們,魏淑芬馬上就要得到新的重生!”魏淑芬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有種一覽眾山小的感覺,“你們只不過是一群螻蟻,在我面前,連奴僕都不配!”
我次奧拓麻的,這尼瑪從何說起啊!尼瑪囂張也得有個度啊!
下面的同學都愣了,這娘們今天怎麼了?打雞血根本達不到這種狀態,難道她吃翔飲尿了?
就在這時,我的眼睛突然有些恍惚,用手揉了揉,發現屋裏有些變化,原本陽光明媚,突然成了灰濛濛的一片。
我知道,是陰陽眼又開了!
父親早年的時候說過,我的眼睛不是自己的,確切的說,是那隻黑貓給我的!
華夏的傳說把黑貓當做地獄的使者,這點在歐洲的宗教中也有類似的說法,至於是誰影響了誰,已經弄不明白了,但是有一點,黑貓在全世界的傳說都有一定的地位。
以我現在的修為,根本就控制不住陰陽眼,往往出現什麼詭異的事情,眼睛就由黑色轉為淺藍色。
想要在恢復過來,就需要經過幾天的時間。
我發現一些奇怪的現象,魏老師的臉上有虛影,好像不是人的臉,更像是個麻袋之類的東西。
不過我心裏有了答案,魏淑芬之說以會這樣,是因為她被某種邪祟附身了。
為了避免其他人的恐慌,我打算放學后偷偷跟着她,看看能不能把她身上的東西給除掉。
當天所有的同學都在談論這件事,因為我們這些人的推廣,魏老師的點擊率直追寶島總統大選,微博轉發已經過百萬了。
不管怎麼說,魏淑芬算尼瑪是火了!
中午吃過飯,準備回宿舍里小酣一下,在經過辦公室的時候,突然裏面傳來一陣咒語聲,這時間老師基本都出去了,這裏到底是誰,還真不好說!
咒語我根本聽不懂,語調和語速不像梵語的佛經,辦公室的門是虛掩着的,出於好奇,我準備過去看看。
透過一絲縫隙,我看見魏淑芬好像在進行某種儀式。在地面上有一個用白灰勾勒出來的圓型圖騰。
圖騰的周圍擺放一圈白色的蠟燭,倒是看起來很神秘,甚至帶有一絲的莊重感。
魏淑芬光着上身,盤腿坐在圖騰的正中,脖子上掛着個類似小孩的骷髏頭,但我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猴子的頭骨。
按理說魏淑芬身材肥大,整個人好像頭豬一樣,可此時她嘴裏不斷的念叨着咒語,整個人的身子也很有節奏的扭動着,顯得十分的靈活,即便是舞蹈家也很難做到。
更讓我吃驚的是,她的身上畫著一些銘文,是一種很古老的語種,而且不是用毛筆畫上去的,應該是用鋒利的匕首劃上去的。
原因很簡單,在她晃動念咒的同時,那些銘文在不斷的往出冒血。
給我第一個反映是,魏淑芬是某種巫教的信徒,至於是某個偏遠地區的少數民族,還是國外的某種宗教就不得而知了。
她把一種乾草塞在嘴裏,抓住一把古怪的匕首,反手握在手裏,一點點的向她眼睛移了過去。
我準備進去制止她,可這時候感覺有人拉我的胳膊,這是董秀秀之前和我定下的規矩,代表有危險,不讓我上前。
現在闖進去的確很危險,為了保留證據,我將手機拿了出來,決定將這些都錄下來。
魏淑芬居然自己將眼睛給挖了下來,臉上沒有一絲的痛苦神色,極為虔誠的放在圖騰上。
奇怪的是,她兩個眼睛已經都挖下來了,可放的位置極為準確,這讓我感覺也許有什麼邪祟在操控她一樣。
細細的用眼睛看了看,在魏淑芬的背後,有團黑色的影子,好像在操縱着她,那團黑影十分寬大,感覺挺邪惡。
那把匕首做工十分精緻,手柄好像是某種大型動物的肋骨製作的,魏淑芬對着自己的肚子猛扎了進去,割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魏淑芬好像毫無感覺一樣,左手緩緩的伸了進去,將白花花帶些血絲的腸子拉了出來,按照圖騰的花紋開始擺放。
因為圖騰是原型的,腸子的念頭連接着胃和菊花,是根本不可行的,魏淑芬表情顯得有些苦惱,最後用匕首將腸子割斷,粘稠的汁水留在她的周圍。
然而這些並沒有結束,魏淑芬陸續將自己的耳朵、舌頭、鼻子都割了下來,擺在圖騰的每個點上,最後從肚子裏將心臟掏了出來。
她現在已經毫無人樣,左手握着匕首,右手將心臟舉了起來,嗓子裏發出嗚嗚的聲音,最後匕首又準備的對着喉嚨狠狠的來了一刀。
血液好像噴泉一樣涌了出來,離奇的是,魏淑芬居然沒有倒下,反而保持着這個姿勢。
我嚇的退後幾步,這擺明了是某種邪惡的宗教,就在我準備喊人的時候,周圍的陰氣和戾氣突然爆發出來。
“趕緊走,這東西很兇,你不是它的對手!”
腦海中又傳來了董秀秀的聲音,我二話不說,急忙沖了出去,這種陰陽眼在平時可以說是一種累贅,因為看見的東西往往分不清到底是人還是鬼。
就因為這個,有時候被同學當成神經病!
我的腳已經塌了門口,身體突然動不了了,上身居然以極為扭曲的動作轉了過來,在圖騰之中微微泛起紅光。
一隻乾枯不比的手慢慢的伸展了出來,開始慢慢的試探,在接觸到圖騰邊緣的時候,猛的一用力,出現了一個穿着黑袍的人。
寬大的袍子擋住了他的面容,他視乎對我很感興趣,緩緩的走到我的面前,乾枯的手對着我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