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被坑了?
許是我跳上床頭過於心急,力度太大,整張床發生了晃動,“咯吱”一聲脆響,倒是驚動了俯卧在床邊欄杆上的李思甜,她抬頭往我這邊看了一眼,看得我正做着解腰帶的動作,只差掏傢伙開工了,她嚇得花容失色,竟雙手捂住淚光閃爍的眼瞳,亮聲大呼一聲流氓,嬌軀無力癱軟在地,也開始瑟瑟發抖了起來。
李思甜能有這麼大的反應實屬正常,畢竟是個小姑娘,我這傢伙也珍藏了二十年也不輕易在女孩子面前露臉是不,她捂眼就好,總算不會被她看見了,沒了擔憂,我毫無顧忌地把傢伙掏了出來,嘴裏是“噓噓”的調子。
可我想不到,李思甜聲音這麼大,沒嚇到我,倒是驚動了隔壁的值班醫生,因為時間晚了,所以這塊住院部只留了一位值班醫生,還是女護士,一頭油光發亮齊耳短髮,戴着紅色小眼鏡,一張童叟無欺的娃娃臉,看着挺年輕,比我還小,也就二十齣頭左右,皮膚水嫩的很,似乎隨後都能掐出水來。
她進來的時候剛好是我完事的時候,可悲催的是,我大傢伙還露在外面,雖然我動作快,但還是被她捕風捉影到了一個大概的輪廓,許是剛畢業,沒見過那東西,見到如此驚悚一幕,她手捂雙眼,身子瑟瑟發抖,立馬傾聲尖叫了起來。
兩名女生在同一號病房接連叫喚兩聲,還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再這麼鬧下去,難免會驚動其他人,到時候就算我是救人,用童子尿救人,誰信!?
只怕解釋起來人人當我神經病,明天的報紙上也會驚現一條新聞:昨夜猥瑣男李某某露出...在病房裏對兩名花季少女行...現今兩名少女精神狀態良好,本報進一步追進觀察中...
媒體嘛,都愛這樣,為了博取眼球,利益使然,什麼標題都能用上,當然,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各行各有各的苦衷,隔行如隔山,不必深究...
當下我顧不得多想,一提褲子,一扣腰帶,電光火石間搶上門前,攬住娃娃臉小護士的細腰,一把捂住她的嘴巴,順帶着抬腳往門上一帶,“砰”地一聲響起,病房門自動鎖上,要說這娃娃臉倒也機靈,在那種情況下竟然一腳踏在我的鞋面上,她的鞋底本來就不是平的,帶腳跟的那種,這一馬平川塌下去,實打實,疼得我齜牙咧嘴,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但我還是邊說著不要慌不要鬧,冷靜,我不會把你怎樣,一手仍舊緊緊捂在她的嘴巴上,雖然柔軟一片,手感挺好,可現在在這種緊急情況下,我額角豆大汗珠都止不住外趟流而下,哪會顧及到這麼多!?
“天成哥,你害我哥哥,還往他肚臍上撒尿,現在又對娃娃臉護士姐姐動粗,思甜忍受不了了!”興許是受到了感觸,就連李思甜這個小丫頭片子也沖了上來,手中不知從哪弄來了一張黑乎乎的鞋面子,顧不得髒亂差,片片乘風,趁着我制住娃娃臉護士得不開空子,“啪啪啪”往我臉上一陣亂掃,小妮子慌亂起來,下手沒輕沒重,我雙頰可是一陣火辣辣疼痛,如若有面鏡子,和着一照,定然是灰白遍佈,一張狼狽不堪的花貓臉!
一陣亂拍下來,李思甜也累了,扔了鞋墊子,停下來喘氣,她一收手,我也算是鬆了一口氣,放下心來,同時眼角餘光一掃,發現躺在病床上的坤子臉沒那麼紅了,面色減緩,漸漸平復了過來,眼見兄弟情況好轉,我嘴角不由彎起一抹別樣的微笑,猶如喜鵲跳枝頭,心頭蕩漾開來...這打挨的,也算是值了!
可我這喜悅沒持續多久,就突然感覺到虎口一陣撕裂的疼痛,轉眼往下一望,完蛋,娃娃臉護士竟然一口啃在了我的虎口上,帶着白花花的唾沫星子,我心一急,連甩幾下,這娃娃臉護士倒像千年王八咬人一般,這一口勁下來源源不斷,打死不鬆口,我死命搖晃了幾下,始終掙脫不開,途中倒是在不經意間觸碰到了不該觸碰的地方,高高聳起,倒是一片柔軟不斷...他奶奶的,想當初這小妮子屁顛屁顛跟在我後面,一個勁地叫我天成哥哥,香蔥伴糯米,那聲音簡直比蜜兒還甜,現在這差別...
還有這娃娃臉護士,看起來人畜無害,鄰家小妹般的開頭既視感,又是踩腳又是咬人,戰鬥力怎麼這麼強悍!?還好她沒攻我下盤,到時候又是怎樣的一番情景?
這次我可算是栽了!還是栽在兩個丫頭片子手上!這時候,娃娃臉護士終於松嘴,漂亮的大眼睛眨巴了一下,忌諱莫深看了我一眼,像避翁神一樣快速後退幾步,對着李思甜喚了一句:“妹妹你怎麼樣了,那男的有沒欺負你!?”
有時候,人想事單純靠眼睛,就是不經過大腦,估計是被之前被她看到不雅一幕,她直接把我歸為色狼那一類人了,當然,就算她經過大腦潤一遍最後結果還是改不了被她看成色狼的命運!
說著她跑過去抱住一身脫力的李思甜,在李思甜身上上上下下撫摸了起來,許久過後她才說道:“妹妹,沒事,我剛才摸了一下你的.,看來他也沒對你怎麼樣嘛,你怎麼這麼慌張!?”說完,她還抬頭橫了我一眼,表示憎惡。
我有苦難言,只是低頭默默看着自己的虎口,現在我腳尖痛,臉痛,最嚴重的就是虎口了,兩排齊整牙印子,輪廓初顯,血肉模糊成一片,鮮血橫流,半塊皮都快被扯下來了,慘狀不忍直視!
特別是那疼,直鑽我的心窩子,也不知道是同情我還是怎的,見我滿臉苦狀,娃娃臉護“喂”地喚了我一聲,等我抬頭看她那邊的時候,她剛好丟過來一圈消毒棉,意思我自然懂,當下也顧不得多想,在這片難得的寧靜下開始處理傷口,要說這醫院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醫療器材,做好繃帶一纏,鼓鼓噹噹,瞥眼一望,像一個波斯貓的白色狗爪子,了事!
也就在這時候,躺在病床上的坤子“啊呦”叫喚了一聲,聞言,我,娃娃臉護士,還有李思甜皆是愣了一下,轉眼一看,坤子已經醒來了,只是躺病床上“哎呦,哎呦”叫喚個不停,李思甜離的最近,也是最為興奮最為激動的一位主兒。
要說危機時刻還是親人最親,親人最靠的住,雖然哥妹倆人以往關係不太好,劍鋒對麥芒,可現在也顧不得多少,李思甜第一時間就撲到了坤子床前,身子微微顫抖,雙手緊緊拽住坤子靠她這邊那隻肥胖的右手,指尖碰指尖,略帶哭腔道:“哥,你總算是醒了,你知道在你昏迷這段時間裏我和爸爸有多擔心你么,思甜還以為你醒不來了呢!”
坤子雖然醒了,但他面色一片慘白,精神狀態看上去也不算是很好,見平日裏撒潑的妹妹哭得淚眼婆娑,也是蒙圈了,良久才憋出一句思甜你這是幹嘛呢這是...就因為坤子這句疑問的話,讓李思甜受到了莫名感觸,反倒是熊撲在坤子肩膀上哭了起來!
暴雨梨花,好一段驚天地泣鬼神的兄妹情緣!
至於娃娃臉護士則是驚訝道:“這怎麼可能,病人被子彈擦着心臟,傷了連結大腦的中樞神經,不可能這麼快醒來,就算醒來也只能是植物人!”說的時候,她還狐疑地看了我一眼,顯然是開始考慮我之前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