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看到了監獄

答應周黎麗給過生日後，劉豪再休息了會就到羅家瓜地去守夜。

一夜無事，天亮后劉豪從家裏出發打算到永春市裡去給周黎麗過生日。在出發之前，劉豪給秋子豪打了個電話，自從在永春效外的農莊一別之後，他已經有一會功夫沒跟秋子豪聯繫，不知道他什麼情況。

不料秋子豪帶着早些天農莊裏的小淇與竹煙還在省城鬼混沒回，想着羅大炮到現在都沒消息，估計也在他新找的女人那獃著，劉豪心想這兩個人真是有驚人的相似。

到永春師範外面，正趕上裏面的學生放學。

劉豪看門口的保安懶散，就混了進去。

走進師範之後，劉豪感覺非常迷茫，看到裏面教學樓上的鐵窗跟鐵門，劉豪彷彿看到了監獄。

劉豪的高中監獄生活是在縣城效外一個鎮上渡過的，因為那一年他正好趕上擴招，升入高中的人多的不得了，就差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那高中伙食差，還不許學生到學校外面的餐館去吃，住宿條件更差，還不許住在附近的人回家睡，說是怕耽誤學生的學習。到冬天沒熱水，甚至冷水都沒有，因為經常停水，學生們經常到冬天凍的跟只雞一樣，當然一定要找理由，學校也可以說這是在鍛煉學生的刻骨精神，遙想當年革命年代的時候，哪裏還有什麼熱水啊。完全不考慮那會已經進入二十一世紀，還整那些老掉牙的東西。

劉豪清楚地還記得有一次早上起來看時間快遲到了，為了與一個外班的傢伙爭自來水刷牙，竟當場打了起來。

想到之前自己的高中生涯，劉豪感嘆幸虧渡過那段難熬的時光。

再在師範裏面走了一會，劉豪找不到周黎麗說的那個地點，他掏了手機給周黎麗打電話，“你說你們的第三食堂，怎麼走啊？問了兩個人，那兩個人也不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問的方法不對。”

周黎麗聽劉豪來了，“現在學生沒禮貌，不用理他們，我來接你，你現在在哪個位置？”

“我現在轉回你們大門口進來的那尊白色雕塑下面。”

“你在那等我，我一會來接你。”

掛了電話后，劉豪目不轉睛地看着眼前這尊雕塑，他詫異眼前這尊白色雕塑的手怎麼斷了一半，心想難道這是學校故意折斷雕塑的手用以顯示自己的與眾不同？還是用了什麼意像派的手法向全世界人民宣告永春師範的學生站起來了？

站在那尊雕塑面前足足好幾分鐘，劉豪突然又看見它的大腿上的顏色有些問題，仔細看去，發覺它的大腿上的顏色原來是灰色的……。

突然後面一個聲音把劉豪驚醒過來，“在看什麼呢？”

劉豪回頭看見是周黎麗，“這尊雕塑的手怎麼斷了一半？”

“你在研究這個雕塑啊，我剛來這的時候還有手的，可能是質量不過關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吧，後來手就斷了一半。”

“可是看起來，它好像本來就只有半隻手。”

“那是被藝術系學生把粗糙的地方打磨過，切割平了。”

“它大腿上的顏色呢？”

“掉顏色了，可能找不到以前種顏色了，就用灰色代替弄了上去。”

“連最簡單的白色都找不到嗎？”

“找的到，只是他們不想找，可能就隨便看學校外面哪裏有人在施工，偷了他們點水泥抹上去的。”

劉豪還想研究一下眼前這尊雕塑。

周黎麗卻催着劉豪，“別研究這個無聊的東西，我們去吃東西吧，我兩個室友都在等你呢。”

繞了幾個彎，劉豪就被周黎麗帶到了她們的第三食堂。

劉豪看着裏面真是學生打飯的高峰，“裏面好多人，我們怎麼吃啊，位置都沒有？”

周黎麗笑了笑，“放心吧，我們早就準備好了，我們坐裏面的生日座。”

“什麼叫生日座？”

“就是學校專門用來給學生過生日用的包廂。”

劉豪“哦”了一聲，穿過一大堆學生，剛走到食堂的中央，只聽當中一桌座位上的學生在嚷嚷，“食堂的師傅越來越不厚道了，說是土豆燒肉，我就沒看到肉，全是土豆。”

另一個學生接過話道：，“你還說呢，我這是青椒炒肉，有青椒沒肉也就算了，怎麼青椒都沒有？”

劉豪聽后忍不住笑了起來，不管時代怎麼變，學校怎麼變，學校的食堂永遠還處在原始社會。

突然另一桌的學生大聲驚呼，“這什麼？紫菜湯里的紫菜怎麼這麼大塊的，這是不是紫菜啊？”

站在一邊的另一同學拿筷子夾起細看了一下，“這好像是只襪子啊，估計還是只汗腳穿過的。”

眾人皆翻，找地方嘔吐，劉豪也忍不住肚子裏一陣翻騰，感覺來錯了地方。

周黎麗有些生氣，她第一次請人來過生日就攤上這事，立馬跟那幾個學生去找食堂師傅算帳，質問為什麼紫菜湯里有他們穿過的臭襪子。

自然這頓飯也吃不成，因為劉豪變得一點食慾都沒有，還想找地方嘔吐。

到了晚上七點多的時候，紫菜湯里出現臭襪子的事總算處理完畢，食堂廚師死活不承認臭襪子是他們的，他們堅決認為襪子裏哪個同學盛湯的時候掉進去的。

那個盛湯的同學笑了笑，“廚師同志，你吃飯的時候手上還捏着只臭襪子啊？”

廚師面不改色，“這可說不準，現在的年青人都主張有個性，吃飯的時候把穿過襪子帶到食堂來很正常。”

盛湯的那同學繼續在辯論，“主張有個性就會把臭襪子帶到食堂來？你的這種說法不是跟那個幹了什麼壞事，都賴在日本人跟美國人身上一樣嗎？”

彼此都沒有證據證明是對方乾的，有學生提議拿襪子去驗DNA，但襪子被泡在湯里有一段時間了，上面根本找不到人的DNA，只能不了了之。

最後食堂與學生各退一步，學生不再追究這次臭襪子事件，食堂則答應以後會注意衛生，可以讓學校學生會輪流派人來檢查衛生情況。

平息后這場事情后，周黎麗與那兩個室友還有劉豪決定去外面吃飯。

劉豪一想到剛才那隻臭襪子，還是只汗腳穿過的臭襪子，沒有任何胃口，只是礙於這一天是周黎麗的生日，他不想破壞周黎麗生日的氣氛，只能跟着她們到外面找地方吃飯。

在學校外面，四人轉了一圈，總算找到一家看起很乾凈的餐館。

等周黎麗那兩個室友相繼交出禮物后，劉豪這才想到自己沒有買生日禮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