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怕被殺人滅口
劉豪只能回過頭看着秋娥,“不知老闆娘有什麼事?”
秋娥盯了劉豪一眼,然後站起身來,“跟我到樓上來。”
劉豪頭皮一麻,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
到了二樓的大廳,秋娥晃悠悠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她回頭看劉豪像塊木頭一樣站在大廳不動,“進來啊。”
劉豪沒有辦法,只能硬着頭皮走進了秋娥的房間。
等劉豪走進房間,秋娥已坐在了房間裏的一張歐式椅子上,“把門關上。”
劉豪只能轉身小心翼翼把房門關上。
秋娥看了看靠窗戶的一張椅子,“你坐吧。”
劉豪心裏很沒有譜,“我站着就行,等會我還要去工廠巡邏。”
秋娥看着劉豪一副很膽小的模樣,心裏開始有譜了,“你昨天在小樹林裏看到了什麼,還聽到了什麼?”
劉豪開始裝傻賣萌,“什麼小樹林?我不知道啊。”
秋娥看了看劉豪,也不知她心裏在想什麼,她捋了捋自己緊身粉紅色的長裙,她身上該大的地方絕不會小,她的皮膚一直保養的很好,身上連一點多餘的贅肉都沒有。
在劉豪眼裏秋娥與羅香屋、羅香襄的風韻自然不一樣,她的這種風韻一般很少有年青男人會拒絕。
看劉豪站在自己面前動都不敢動,她有意無意把自己的長腿轉到劉豪的正面,劉豪一個不小心,竟看到秋娥的內內。
劉豪臉一紅,趕緊把自己的眼睛收回來。
看着劉豪這副模樣,秋娥溫柔地一笑,“你過來。”
劉豪走上前面,秋娥拉了拉自己的低胸緊身裙子,劉豪一下看到她胸前鼓起來白白的部分一半,他臉紅地更厲害,心也跳地厲害,不知眼前女人意欲何為。
秋娥拉着劉豪的手,“以後你小子只要聽我的,包管有你的好處。”
劉豪連一句字都不敢多說,只覺得臉上燙的厲害,腦子只有一片胡思亂想,在秋娥面前不比在羅香襄面前,他沒什麼主動權。
秋娥彷彿找到了對付劉豪的方法,“你把自己的嘴巴管嚴一點,千萬不要讓我在外面聽到什麼。”
劉豪的頭點的像小雞啄米一樣。
秋娥心裏對劉豪很滿意,“你去工廠巡邏吧,有空了我再找你。”
劉豪此時心癢纏着,有點不甘心就此離開,想要點好處再走,只是對於眼前的秋娥,他只敢遐想,他不像趙柱那個人渣,像頭牛一樣,而秋娥卻只喜歡牛。
到了這會,劉豪突然恨不得自己變得像趙柱一樣強壯起來,要是自己也可以像趙柱一樣強壯,估計昨天傍晚秋娥拉着進小樹林裏的就是自己。
秋娥又溫柔地看了劉豪一眼:“只要你以後聽我的話,保管你不會吃虧,還能發大財。”
劉豪低着頭,“是。”
秋娥露出一副敢做敢當的模樣,“你放心,我不會讓趙柱找你麻煩的,他如果敢找你麻煩,你就告訴我,讓我來收拾他。”
劉豪也不明白這一天的秋娥為什麼突然像個女丈夫一樣,完全沒有昨天傍晚在小樹林裏的模樣,要不是他親眼所見,他很難相信昨天小樹林裏的女人會是秋娥。
走出羅家后,劉豪心不在焉來到村口羅家的加工廠巡邏。
晃蕩了一個多小時,沒有發現羅家三個加工廠有什麼治安問題,劉豪就直接回家休息去了。
劉豪家在小嶺村的南面,樓房是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建的,很老式,基本上是屬於賊都不想惦記的那種,所以不管家裏有沒人,大門不到晚上是不關的。
洗完個澡回到自己房間,想到早上秋娥對自己露出的內內,劉豪更加心不在焉,內心總有一種讓人想瘋狂的燥熱。
劉豪作為羅家一家人的保鏢,現在女主人勾結外人想謀奪羅家的產財,以女主人秋娥的智商,羅氏姐妹當然不是她的對手,而羅大炮卻又經常在外面尋花問柳,對秋娥一點提防都沒有,加上有個強壯的趙柱,如果真鬥起來,羅大炮可能沒什麼勝算。
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迷迷糊糊中他在一個夜裏又走到羅家的守瓜地去了,到了晚上十點的時候,他正拿着手電筒站在瓜地中央朝四周三百六十度掃去,突然口袋裏的手機響起讓他暫停了七百二十度旋轉。
電話是羅大炮打來的,“到家裏來吃飯,我老婆親自下的廚。”
劉豪正不明白怎麼回事,羅大炮已掛了手機,劉豪只能到羅家去吃飯,羅大炮的話有時候對他而言,就是沒有任何理由推辭的命令。
到羅家羅大炮住得那幢樓,二樓大廳里的酒菜已上齊,秋娥看劉豪到了,解開圍裙,一臉媚笑道:“難得我們三個一起聚聚,小劉過來坐吧。”
想到之前小樹林秋娥與趙柱的那一幕,要不要有羅大炮在場,劉豪真有點擔心秋娥在酒菜里下了毒,用以殺人滅口。
羅大炮坐在位置上望了一眼劉豪,“過來坐吧,今天有人送了我兩瓶好酒。”
說完羅大炮給劉豪位置上的酒杯倒了一杯酒。
劉豪趕緊走過去坐下,在此之前,他面對最多的場面是跟羅大炮以及與羅家有業務來往的人一起在飯店吃飯,要不跟羅香屋與羅香襄一起在一樓大廳吃大鍋飯,難得同時與羅大炮以及秋娥開小灶吃飯。
羅大炮先干為盡,“你也嘗一嘗這酒的味道。”
劉豪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感覺味道確實不錯,本地的白酒一向遠近聞名。
秋娥還沒有落坐,她笑靨如花拿着酒瓶躬着腰給劉豪倒酒,劉豪微微抬頭,恰巧瞧見她花襯衣領口露出白花花的一片。
劉豪臉一紅,渾身竟有些不自在起來,他生怕羅大炮發現他眼睛不老實,於是趕緊把目光移開。
席間,羅大炮與秋娥不停給劉豪敬酒,說些劉豪這幾個月為羅家做了這麼辛苦了之類的,劉豪沒當回事,只是一味的謙虛。
一頓飯功夫下來,一個酒瓶已快見底,羅大炮貪杯,酒量不好又喝得最多,於是差點滑到桌子底下去了,趴在桌子上喘着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