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夜宿
陸文遠羞窘地緊緊閉上了眼睛,手下的觸感卻因此而越發敏銳。皇上的龍/根隔着褻褲也灼熱得嚇人,尺寸更是驚人,陸文遠一手幾乎握不過來,而且還在兀自漲大着,幾乎要將褻/褲撐開。
陸文遠僵着身子動也不敢動。朱時泱卻將雙手都伸進棉被裏,褪開了下身的褻/褲。陸文遠感到壯碩的龍/根猛地彈跳了一下,幾乎要將自己的手彈開,觸感和溫度都前所未有真實,使他一時有些接受不了,陸文遠慌慌張張地又要將手抽回來。
朱時泱早就料得他會如此,雙手緊緊按住他的手,不容他半分掙扎。待得陸文遠適應了一些,便帶動他上上下下地撫弄起來。
陸文遠只覺手中的碩物灼熱滾燙,可以摸到賁/張的經脈和周圍柔軟的毛髮。陸文遠感到又難過又羞恥,卻又有那麼一絲連他自己都不願承認的興奮,便越發漲紅了一張臉,閉緊了眼抿着嘴唇不出聲。朱時泱將湊近他的耳邊,噴吐着熱氣低聲道:“用兩隻手一起。”
他的聲音低沉而魅惑,帶着不可抗拒的誘惑力。陸文遠腦袋一片空白,仿若不受自己控制一般將另一隻手也伸了出來,放進棉被中一起動作。
陸文遠畢竟未經人事,即使被朱時泱指引着,動作間也頗顯生澀,朱時泱卻覺得新鮮,越發興奮起來。
過了半晌,朱時泱覺得差不多了,便將手覆在陸文遠上上下下動作着的手上,道:“行了。”陸文遠如獲大釋,忙將手抽了回去,卻聽朱時泱在耳邊柔聲道:“用你的嘴。”
陸文遠聽不明白,抬頭疑惑地望向朱時泱,面上猶自紅霞未泯。朱時泱見他懵懂,便越發壞笑着湊近了他的耳邊,吹氣道:“沒有聽懂嗎?用你的嘴含着朕的……”
說到後面已是含混不清,陸文遠卻驚得幾乎跳了起來。朱時泱哪肯讓他輕易離開自己身邊,雙手抓住他的肩膀就往榻上拉。陸文遠此時也顧不得什麼皇帝不皇帝的了,揮舞着手腳掙扎,可他身輕體弱,哪裏掙得過自小習武的朱時泱?被他三下兩下就拉到了榻上,順手掩住了床帳。
床帳內光線曖昧,陸文遠經過方才一番驚嚇掙扎,此時渾身已沁出了一層薄汗,手中似乎還留有皇上下/體滾燙的溫度。朱時泱將他半箍半抱在懷裏,仍舊湊在他耳邊低聲道:“陸文遠,朕很難受,你幫幫朕好不好?”
他的語氣又回復到先前的羸弱可憐,彷彿方才強硬施暴的並不是他。陸文遠微側過頭去,就見皇上在身後可憐巴巴地眨了眨眼睛,一雙鳳目湮去了平日的凌厲跋扈,竟顯出幾分孩童般的清澈來。
陸文遠從沒見過皇上這樣,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朱時泱便得了便宜賣乖,乾脆將下巴也擱到了陸文遠的肩膀上,在他肩窩裏哼哼唧唧地磨蹭,活像一隻撒嬌的老虎。下/身也隔着棉被緊貼在陸文遠的腰間,像一隻發情的大貓,口中低聲央求:“好不好嘛?”
等了半晌,見陸文遠扭捏,便又霸道起來,毫不留情地將他翻趴在自己身上,壓着他的頭強迫他湊近了自己的下/體。
陸文遠眼見得皇帝賁/張的*就在眼前,竟似有幾分猙獰,嚇得直往後縮。朱時泱一手掐住他的下巴,另一手握了自己的龍/根,往他緊抿的嘴唇上頂了頂:“張嘴。”
陸文遠爬在朱時泱兩腿間,雖然手腳都已被放開,但也不敢隨意掙扎,只怕惹惱了皇上。嘴唇被頂得生疼,下巴也被掐的火辣辣的,幾乎連氣都喘不過來。
朱時泱碩硬的頂端觸及他柔軟的嘴唇便是一陣戰慄,體內的*越發叫囂了起來,也顧不得許多了,見陸文遠仍舊強撐着不肯動,便暗暗在指間加重了力道,捏着他的兩頰迫他張開牙關。
陸文遠疼得叫了起來,朱時泱趁勢頂入他的口中,一邊往深處挺動着一邊道:“嘴再張大些,小心你的牙。若是將朕磕壞了,這大明江山後繼無人,你可要負全責。”
這話說得甚是無恥,陸文遠只得猶豫着將嘴張得更大了些。可朱時泱着實碩大,任憑他將兩頜撐到極限,也只含了一小半進去,連眼淚都給逼了出來。
朱時泱扶着陸文遠的兩頰,一邊迫他吞吐,一邊欣賞他面上的表情。只見他素凈的面色已因羞恥和呼吸不暢而泛起了潮紅,瘦削的兩腮也隨着吞吐的動作不斷微微凹陷,像是十分賣力。濃長的睫毛覆在眼瞼上,留下一片深重的陰影,好似歸鴉漆黑的羽翼。朱時泱看着便更加情動,逐漸舒展了身體,在陸文遠溫熱的口中盡情釋放出來。
陸文遠被嗆得連連咳嗽,紅着臉退到了床腳。朱時泱見他嘴巴緊緊地抿着,顯然是含着方才自己射出來的東西,正手忙腳亂地四處尋着空子要逃下床去,大約是想找個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偷偷吐掉。
朱時泱是個頑劣的性子,如今*紆解,便又起了玩心,存心要與陸文遠過不去。他並不阻止陸文遠下床,卻在他下得床后悄悄地跟了上去,見他急着找地邊的痰盂,便上前在他背上猛拍了一巴掌,陸文遠嚇了一跳,“咕嘟”一聲將口中的東西盡數吞了下去,又嗆得連連咳嗽起來。
朱時泱忍不住哈哈大笑,笑了一陣兒,見陸文遠實在咳得難受,也知自己過分了,便往桌上倒了一杯水,遞過去道:“喝口水順順。”
陸文遠勉強喝了兩口,好歹壓住了咳嗽,便坐在地下一言不發。朱時泱腆着臉湊過去,見他氣息猶自紊亂,平日裏束得一絲不苟的鬢髮也被自己抓得散亂,神情間又是委屈又是狼狽,便從背後將他抱住了。
陸文遠又羞又窘,掙着身子扭了扭,被朱時泱抱得越發緊了,直勒得他喘不過氣來。陸文遠撐不住哼了兩聲,臉又漲紅了起來。朱時泱將他的窘態看在眼裏,不知怎地心中喜不自勝,又耽了一會兒,見陸文遠就快要惱了,便終於收了捉弄他的心思,裝模作樣道:“今日你既幫了朕的大忙,朕便許你與朕同榻而寢,如何?”
陸文遠掙扎着想要婉拒。朱時泱早看出了他的心思,不給他開口的機會便道:“快起來吧,地下涼,朕也困了。”說著,就將陸文遠從地下拉起來,連拖帶拽地拉上了床榻。
次日,朱時泱從屋中出來,一臉的春風得意,陸文遠跟在他身後,因為昨晚與他同榻睡不踏實,幾乎一夜未眠,此時便尤其顯得神情委頓,精神不濟。朱時濟領着幾個錦衣衛早已在門外等着了,見兩人這副形狀,不自覺地就往歪里想,忙湊上前去問朱時泱道:“黃兄,你這是得手了?”朱時泱笑而不答,施施然踱出門去。
朱時濟只當他是得手了,一路上看看朱時泱又看看陸文遠,笑得意味深長。陸文遠已沒有心思管旁的許多了,只一味低着頭往前走,朱時泱也樂呵呵的不理他。一行人穿過小樹林,行至河岸邊時,船上的侍衛們業已整頓完畢,隨時準備起行了。然而朱時泱卻實在怕了那暈船的滋味,怎麼也不肯再上船去,看着今日天氣還不錯,便想沿着河岸騎馬前行。
此次出宮青驄馬確實是帶了幾匹的,都圈養在隨行大船的船艙里。朱時泱把自己的想法一說,朱時濟自是贊成,陸文遠也沒有許多意見。朱時泱遂吩咐侍衛去船艙中牽三匹馬出來,自己要與康平王和陸文遠一起乘馬前行。
陸文遠雖疲累卻也沒有異議,朱時濟卻大為詫異,擠到朱時泱身邊小聲道:“皇兄,我們兄弟兩個騎一騎也就罷了,可陸大人他……”頓了一頓,越發為難地湊近了朱時泱,低聲道:“你昨夜不是剛跟陸大人……陸大人的身子,能騎馬嗎?”
哪知朱時泱卻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了看他,反問道:“朕昨夜跟陸文遠怎麼了?你說話怎地只說一半?”
朱時濟也愣了,過了半晌,才結結巴巴地道:“皇兄你難道沒有和陸大人……”說到此處卻又說不下去了。正自暗中計較之時,朱時泱卻聽明白了,當即“嘖”了一聲道:“康平王,你身為當朝親王,怎地如此心思齷齪,不知自重?擅自揣測帝王私事,朕看你最近是越發放肆了。”
朱時濟不明不白挨了一頓數落,眼睛瞪得銅鈴大,見朱時泱表情嚴正,似乎確實沒有得手后的沾沾自喜,遂也有些疑惑起來。疑惑了一時,卻又漸漸有些恨鐵不成鋼之感,只因放着如此大好機會不知珍惜利用,當真教人替他惋惜。朱時濟如此想着,便望着朱時泱不說話了,只露出一副“你能不能行”的怨毒表情來。
朱時泱看在眼裏,也不甘示弱,拿眼角別了別朱時濟,露出了一副“你懂個卵”的自負表情,一扯馬韁,兀自往前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