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醜小鴨變鳳凰

第1章 醜小鴨變鳳凰

楔子

余正璧18歲的時候開始離開家鄉外出打拚,25歲的時候娶了富豪陳百萬的女兒陳玉婷,26歲的時候陳玉婷給他生了一對兒女,取名余瑄、余靖,30歲的時候陳百萬去世,他改行經營起金店、地產,打拚25年終於成為s城炙手可熱的商界人物。

魚愚是一個物業公司的小職員,三流大學畢業,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28歲的時候母親去世了,生活陷入迷茫之中,但值得‘慶幸’的是在母親的喪禮上消失了28年的父親出現了,他的名字叫做——余正璧。

三個月以後,她便成了鼎正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的總經理,負責s城某一個小縣城的舊城改造項目,月薪五萬,年底還有分紅。

第一章:在回憶里,顛沛流離

今年夏天,魚愚買好機票準備去雲南麗江,卻在昆明調轉了方向,她記得景然說過最想去的地方就是麗江。

一年前,景然說:“小白痴,等我存兩個月的工資帶你去西藏,然後再帶你去麗江,我是很喜歡麗江的。”可是現在,景然只能存在於回憶里。

魚愚是很想忘記這些事情,她想,那些和景然經歷過的一切,如果能像水漏過篩子一樣,全從記憶里漏出去那該多好,可是那些印象卻是那麼鮮明,深刻,宛如昨日。

魚愚改途回了老家,那是一個位於在高高山崖上的小山村,有翠綠的竹林和清澈的小河,旱季里,天空湛藍湛藍的,很美,現在那裏只住着外公外婆兩人reads;修神之至尊之道。

魚愚的外公年輕的時候是村裏的幹部,外婆經營一個小攤位,日子過的還不錯,1985年的時候修了一座三層樓的小樓房,是村裡第一座樓房。

30年過去了,這樓房還在,只是十分破舊了,魚愚打算給他們重建,但兩老不同意:“等重建好,那得多長時間呀?我們活得到那個時候嗎?”

這話讓人聽得酸楚,魚愚的眼淚就流了下來,是呀,外公都七十三歲了,外婆也快七十了,怎麼還沒開始享福就老了呢?

外公外婆有四個兒女,魚愚的媽媽是大女兒,也是最不讓人省心的一個,當年死活要跟余正璧,可是懷上魚愚后,那人卻娶了別的女人,外公是好面子的人,因為這事,一直都不待見魚愚。

魚愚的三舅舅是個普通的工人,育有二女,大女兒18歲,在念大學,二女兒九歲,念小學三年級,生活壓力大,所以他們一家人都十分摳門,不顧二老。

二姨算是一個女強人,離婚後開了一家物流公司,自食其力將女兒拉扯大,現在女兒也算有出息,在國企上班,各方面都很穩定,只是26歲了還沒談男朋友,讓她有些着急。

小舅舅醫科大畢業,辛苦打拚十年,創辦了一家正濟堂,但婚姻不順,跟前妻兜兜轉轉,離婚又復婚,復婚又離婚,今年40歲,膝下有13歲小蘿莉一枚,單生未婚。

二姨和小舅舅生活都還可以,想要接兩老到城裏住,可兩老就喜歡鄉下,說什麼都不去,兒女們扭捏不過,只得托鄰居多照一點,定時將補品往老家裏送。

以前,魚愚沒有錢,要仰人鼻息,二姨和小舅舅總說:“你那工作沒出息,還不如到我這裏來。”可是真的問他們:“可以嗎?”又沒有人答話了,現實總是這樣無情又無義。

吃完飯的時候,魚愚塞了一萬塊錢給外婆:“這個月的生活費。”外婆不願意收:“那個混蛋的錢,我不要。”魚愚嘻嘻一笑:“這是我的工資,不是他給的。”

外婆很生氣:“你給他打工,錢還是他的。”魚愚苦笑:“難道你讓我給他白打工嗎?這是他欠我們的,必須得還。”魚愚很沒有骨氣,因為她已受夠了人情冷暖。

外婆很不情願的收了錢,魚愚陪她看了一會兒電視,便到屋頂平台去了,今夜,繁星璀璨,幾縷輕風有氣無力的吹過,屋后的竹林發出極輕極輕的聲響,像極了人在哭泣。

魚愚坐在大藤椅子上,雙臂放於腦後作枕頭,望着天空,眼睛睜得老大老大的,眨都不眨一下,她與景然分開有一年了,至今無法忘記。

深夜裏,魚愚的手機突然響了,景然發來的短訊:“睡了么?”魚愚愣了一愣,她怎麼會突然聯繫我呢,難道發生什麼事兒了?她深吸一口氣,回了短訊:“已經睡下了,有什麼事么?”

過了好一會兒,手機又響了,這次是電話,魚愚接了起來,僵硬的說:“喂?”電話那頭隱約傳來一些旋律,接着才是景然的聲音,她問:“一年了,你還好嗎?”

魚愚支支吾吾的說:“還……還好,你呢?”景然的語氣低沉:“不好,我很不好。”魚愚輕笑一聲:“怎麼了,她對你不好嗎?”

電話里傳來景然悠悠的嘆息聲:“她對我很好,只是不如你。”魚愚自嘲的笑了,心裏接道:“可是你為了她,放棄了我。”

現在的魚愚可以將景然追回來,可是追回來又能怎樣呢?有的時候人喜歡懷念,卻不一定真的想得到。

三十秒鐘的靜默,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吼叫聲:“把電話號碼給我,我來給她說,我來給她說reads;[快穿]不夠!還要!。”景然猶豫的問:“可以么?”

魚愚反問:“你覺得呢?”

十五分鐘后,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進來,魚愚一怒之下,將電話扔了出去,‘砰’地一聲電話撞到牆上,然後反彈回來,最終碎裂一地,好好的蘋果6p就這樣沒了。

魚愚在老家呆了三天,然後去了距離s城一百多公里的l城。

魚愚來到一個叫js的舞蹈工作室,前台高興的迎了上來,將她抱了個滿懷:“冤家,你消失了三個月,終於捨得出現啦?”魚愚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你想了唄。”

前台的名字叫做紀青墨,長得很漂亮,皮膚白皙,一頭烏黑的長發挽扎在後面,在跳舞的時候會放下來,隨着舞姿擺動,勾起你心地的*,貌似是直人。

工作室的老闆蕭逸走了出來,酸溜溜的說道:“哎呀,大庭廣眾的就親上了,也不害臊。”魚愚放開紀青墨,挑了挑眉頭:“怎麼,你吃醋啦?”

蕭逸白她一眼:“我才沒這閑工夫呢,沒意思。”魚愚心裏苦,想要發泄:“蕭逸呀,咱們也好久沒切磋了,來一盤?”

蕭逸追求過魚愚,可惜不成功,見她心情不好說道:“誰怕誰?輸家請客。”

兩人摩拳擦掌換好裝備,來到練舞室,蕭逸是跆拳道教練,黑帶正九品,魚愚只不過是綠藍帶小五品,結果可想而知。

吃完飯去唱k,魚愚意外的碰到竇瑤:“你還在這裏上班?”竇瑤有些不好意思:“沒學歷,沒辦法呀。”

魚愚輕‘哦’了一聲:“空閑的時候來我包間一下,我等你。”竇瑤點了點頭,表情有些難過。

進了包間,蕭逸問:“你怎麼會認識那個服務員?”魚愚撇撇嘴:“我以前在這裏上過班,不過現在這裏翻新過了,都是些新面孔。”

蕭逸張大了嘴巴,一臉吃驚:“你在這裏上過班?做服務員?”魚愚搖搖頭說:“不,我做收銀,那會兒我剛和景然分手,沒有工作,沒有錢,又要交房租,亂七八糟的開支,很苦逼。”

蕭逸、紀青墨一陣難過,紀青墨問道:“你的胃病就是這個時候犯上的?”魚愚點了點頭,諷刺的笑了笑,從前還是草根,低賤如泥,現在卻變成了鼎正房產的總經理,當真是世事如棋局局新呀。

後半場,整個場子的服務減少,竇瑤走了進來,魚愚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竇瑤的性子豪爽,紀、簫二人倒也喜歡,很快就熟絡了。

竇瑤見魚愚左眼烏青,好奇的問道:“你的臉怎麼了,被誰打啦?”魚愚指着蕭逸,故作抽泣:“她,她打我。”

竇瑤看了兩人一眼,做了一個彎指的動作:“你和她?”魚愚止住哭泣,將麥克風遞給她:“別胡說,你還是唱歌吧。”

竇瑤唱了一首是薩頂頂的‘萬物生’,這是一首很有味道的歌,特別是配上獨特的扇子舞,很有感。

竇瑤唱的很好,蕭逸笑問:“這是她的成名曲?”魚愚點點頭,竇瑤又點了一首歌,很是雷人,是高勝美的‘青青河邊草’,引得三人咯咯大笑,同時想起了兒時的光景。

魚愚感慨的說道:“我小時候可迷這部電視劇了,那時我大概六七歲吧,什麼都不懂,還哭得稀里嘩啦的。”蕭逸也來了興趣:“可不是嘛,還有一部電視劇,我小時候也特愛看,劇情是講一個小孩千里尋父的事情。”

魚愚心中咯噔一下,鼻子像被人打了一拳似得,疼得想哭,連忙搶過話筒跟着唱:“青青河邊草,悠悠天不老野火燒不盡風雨吹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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