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 德烏洛費烏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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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對方的球員頭球攻門的時候,埃弗頓的球迷心中一緊。
當皮球砸中立柱彈出的時候,埃弗頓的球迷頓時鬆了一口氣。
然而這口氣還沒有松完,他們下一刻就看到皮球竟然滾進網窩裏面。
而被立柱拯救了的球隊,卻因為皮球砸在自己人的身上,而滾進網窩。
球隊在主場0比1落後了!
埃弗頓的球迷又是懊惱又是嘆息,又是朝着那名打進烏龍球的球員破口大罵,五味雜陳。
而鏡頭,也自然而然地對準了那名倒霉鬼。
“我的天啊,竟然是他!德烏洛費烏把球碰進了自家的大門!”小雷德克納普看清楚擺烏龍的埃弗頓球員之後,禁不住感嘆道。
“這難道就是上帝對馬丁內斯不撤下他的懲罰嗎?上一場災難性的表現,這一場比賽剛開始就打進烏龍球,把球隊推向了絕境。”加里·內維爾在一旁習慣性地補刀。
對於德烏洛費烏這一場比賽繼續首發,他們都十分不理解。
盡頭對準了這名只有21歲的西班牙年輕人,從拉瑪西亞青訓出身的天才,曾經被認為是可以成為巴薩主力陣容一員的年輕人,這兩年的發展卻不盡如人意,最終正是轉會到了埃弗頓。
可能他本着寧為雞頭不做牛尾的想法,但是沒想到來到埃弗頓之後,頭兩場比賽的表現就如此糟糕。
這樣的表現如果持續下去,別說讓巴薩激活回購條款,他能否在埃弗頓立足,還是一個問題。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皮球會彈到我的身上?”德烏洛費烏站在門前,一臉茫然地看着落在球門內的皮球。
剛才的任意球防守,連一向不擅長爭頂頭球的他都主動回來防守,把留在禁區外等待反擊的機會留給自己的隊友米拉拉斯。
他就是想要證明自己並不是球隊的拖油瓶,無論進攻還是防守,他都能夠幫助球隊,幫助隊友。
而剛才在防守的時候,他也是僅僅卡住自己要防守的球員,當對方甩頭攻門之後,他也是第一時間沖向門前,如果皮球被撲出的話,他要搶在對方球員補射之前把球解圍。
然而這一切積極的舉動,都被這一個烏龍球給毀了。
他的一切努力,也似乎被認為是無用功。
“傑羅,抬起頭來,你是一名職業球員,不應該被這樣的事情打敗!”隊長拜恩斯發現德烏洛費烏的神態不對,連忙過去鼓勵他。
傑羅,是德烏洛費烏名字的昵稱。因為德烏洛費烏的名字是傑拉德,正好與埃弗頓死敵利物浦的傳奇球星傑拉德的姓名一樣,所以叫起來很尷尬,乾脆就喊傑羅。
德烏洛費烏被拜恩斯一拍肩膀,整個人打了一個激靈,本來迷茫的眼神也逐漸變得清澈。
“傑羅,等下你要跑快一點,我會把球傳給你的!”夏澤也走過來,鼓勵這位小夥伴。
德烏洛費烏的年紀跟他差不多,夏澤、德烏洛費烏和斯通斯,應該是一線隊中最為年輕的三名球員了。
在心志成熟度上,夏澤跟斯通斯相差無幾,而德烏洛費烏則是稍微弱一點。
可是如果論技術能力的話,德烏洛費烏絕對在兩人之上。
拉瑪西亞天才的稱號,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得到隊友的鼓勵,德烏洛費烏也抬起頭來,向中場走去。
電視鏡頭對準了他,他也明白這一點,但是此時的他卻無所畏懼。
如果連這樣的壓力都不能承受,那他就不配在這個球場上踢球,更別說他日思夜想地要回到諾坎普球場,為他心愛的球隊效力。
而對於埃弗頓的球員而言,這一個丟球並沒有打擊他們的鬥志,反而讓他們變得更加的堅定。
去他姥姥的減緩節奏,去他姥姥的讓對手攻出來打反擊。我們都不幹了,我們就是要強攻,要把他們壓在半場,把他們打怕!
比賽重新開始之後,受到刺激的埃弗頓球員再次加快節奏,猶如瘋魔一般向對方的球門發起猛攻。
夏澤在中路得球之後抬頭一看,就發現右邊路的德烏洛費烏正在高速插上,那個速度可以用風馳電掣來形容。
他也沒有任何猶豫,直接一個過頂球,把提前量給到德烏洛費烏的身前。
中日德蘭的邊後衛在德烏洛費烏啟動的時候,也同時啟動,然而他的速度還是遠遠比不上德烏洛費烏,僅僅是幾個跨步,就讓德烏洛費烏甩開了。
中日德蘭的邊後衛知道,讓德烏洛費烏突破了的話,會造成什麼後果,所以不顧一切地把德烏洛費烏拉倒在地,寧願付出一張黃牌的代價,也不讓對手突破自己的防線。
德烏洛費烏被拉倒在地,看台上一片躁動。
裁判迅速跑到事發現場,準備吹哨的時候,卻發現德烏洛費烏迅速從地上怕了起來,重新啟動追向皮球。
而對方的中後衛顯然沒有料到德烏洛費烏在被拉倒之後還能夠迅速起身,竟然沒能夠搶先控制住皮球。
裁判看到比賽對攻方有利,立即做一個有利的手勢,繼續往前跑。
德烏洛費烏倒地后重新啟動,雖然他的速度還是很快,但是當他追上皮球的時候,已經接近底線了。
他沒有任何選擇,飛身把將要滾出底線的皮球一勾,直接傳向中路。
而他也因為跑動的速度太快,而整個人滾出草坪,狠狠地砸在廣告牌上。
但是他在滑出場外的時候,雙眼仍然緊緊地看向禁區,看着自己傳出去的皮球落點。
當看到盧卡庫高高躍起,把皮球砸進對方大門的時候,他才感受到背後傳來一陣撞擊,然後是腦袋一陣眩暈,幾乎喘不過氣來。
1比1!
在德烏洛費烏打進烏龍球僅僅三分鐘之後,他就利用自己的速度突破到底線,傳中助攻盧卡庫扳平了比分。
而他自己,這是狠狠地砸在廣告牌上,整個人幾乎要暈過去。
隊友過來跟他慶祝,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只知道,他要完成對自己的自我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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