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八,暴露
不過十分鐘后,他所有情緒都成了沮喪,是的,他又輸了。
看到對方毫不留情地把股份書拿走,他瘋了一樣地想要搶回來,不過那麼多的保安在場,憑他的能力想要搶東西,科是痴人說夢。
眼看着對方收了東西,然後幾個保安拖着他下樓,將他扔到大門外面以後,他還是不敢相信,怎麼會輸了呢?他已經做足了準備,還請了一位高人給他看過,說他今天無論輸多少,最終都會在最後一把贏回來的,難道高人也會看錯?不可能啊?
不行,我得回去找他,我要問個清楚,究竟什麼時候才會翻身。
一邊想着一邊來到了大路上,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與此同時,賭場的老闆坐在自已的辦公室里,手裏拿着那份股份書對着電話說到:“已經拿到了,呵呵,真是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哎,我說,你們家的股份什麼時候連阿貓阿狗都能擁有了……”
電話里傳來對方的聲音:“有意思沒?”
“有得很!怎麼會沒意思?”老闆大笑着回答。
對方在他的笑聲中氣憤地掛掉了電話。
這天,何剪燭正在看足之韻的帳本,胡賓忽然給她打了個電話,說總裁有事請她過去一趟。
何剪燭收拾了一下,開着車到了公司,胡賓已經等在公司樓下了,見她到來,便招手讓保安替她去停車,而他則帶着何剪燭上了樓。
走到沈文濤辦公室門外的時候,何剪燭看到端着水杯的前台看了她一眼,臉上閃過一絲鄙夷。她的心裏一頓,目光落到旁邊的胡賓身上。
他還是以前那樣子,冷冷地與她保持着一種距離感。
胡賓敲了敲沈文濤的辦公室門,聽到沈文濤說了聲進來以後,才推開門,然後側過身子讓何剪燭先走了進去。
何剪燭進門時正好聽見一個男人站在背對着他們坐在窗戶口的沈文濤說:“昨天接到消息,何建國前兩天私下裏和幾家銀行的行長見了面,昨天,我們便同時接到了幾家銀行發過來的催款通知,而且原本說好的款項也被銀行扣留了。今天一早,我打電話過去后,對方說他們實力有限,不可能再把大筆的資金投給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明確回報的我們。之後,我才知道,原來何建國答應銀行的利率要比我們將近多一個百分點。這不難想,為何短短兩天銀行的轉變會有這麼大。”
沈文濤一直背對着他們,視線落在窗外,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那位部下繼續說:“我們與銀行協商的利率基數一向保密,除了高層之間和我們財務部的經理知道外。基本上沒有別的什麼人知道,不過,就在何建國和銀行接觸的時候,沈總的前秘書何剪燭小姐曾和何建國見過幾面,沈總,會不會是……”
何剪燭一動不動地聽對方說著,目光落在一直背對着她的沈文濤身上,他坐在輪椅上,一動不動。
那個人繼續說:“何秘書名下有一個鞋廠,不知道總裁聽說過沒有,這家鞋廠名義上是何秘書的,其實它背後還有一個大股東,WW銀行行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