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第一百七十二章

172.第一百七十二章

說是做雪雕,不過現場的嘉賓們的動手能力認真說起來,也就是比小學生強上那麼一丁點,再加上某些嘉賓們童心未泯的不斷撩閑——比如說眼看自己組的雪雕做的沒有別人好,就想方設法去破壞掉被人做的雪雕,另一組剛開始被動防禦,後來也忍不住反擊,於是原本就帶有玩鬧興緻的做雪雕到最後就變成了打雪仗。

河漠的大雪特別的黏,人走在雪地里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整個大地白茫茫一片,四周的山巒樹木也都是銀裝素裹,十來個花棉襖在蒼白大地上滾來滾去的打游擊戰,團成的雪團扔到人的身上,粘在棉襖棉褲上要很用力的拍打才能打掉。整個場面分外好看。

“我覺得這邊之所以流行這種顏色特別鮮艷特別花的棉襖圍巾,就是因為這邊的冬天太白了,呆久了眼睛會得雪盲症的吧?”戴筱柔坐在雪地里揉了揉眼睛,視線只要一觸即周圍的景色,就有一張白的刺目的流淚感。

“我有點餓了。”早上要趕飛機就沒怎麼吃好,下了飛機又馬上進入節目錄製,還消耗力氣的玩了這麼一場雪仗,李念的肚子已經有些咕咕叫了。

不光是李念,其他嘉賓也或多或少的覺得酸軟乏力,而且也到了吃中午飯的時間。

主持人把所有嘉賓領回小旅館。不過按照《終極挑戰》節目組的尿性,就算是吃一頓午飯,也能折騰出一番花樣來。比如說午飯需要所有嘉賓自己生火做飯。

“這是……灶台吧?”兩組嘉賓圍繞着一個巨大的鍋台團團轉。

按照節目組的要求,他們想要吃上這頓午飯,首先得去劈柴挑水,得到了可以升灶的柴火后,再到老鄉家裏面“要飯”,要到什麼就做什麼。至於挑來的水,則用於淘米洗菜。

“如果沒要到食材的話,那你們就只好餓肚子嘍。”主持人特別幸災樂禍的總結道。

所有嘉賓面面相覷,陳墨特別機智的說道:“我覺得吧,我們幾個大男人可以做點力氣活,比如劈柴什麼的,讓兩位女士去老鄉家!”

陳墨一句話說出口,立刻引起在場男嘉賓們的一致認同。唯二的兩位女嘉賓一臉鄙視的看着陳墨。陳墨特別無辜的回望過去。考慮到自己的力氣確實不能勝任劈柴挑水這種活兒,兩位女嘉賓只好捏着鼻子同意了陳墨的建議。

事情就這麼說定了,兩位女嘉賓手拉着手去老鄉家裏面要食材。

這廂男嘉賓們正磨刀霍霍的準備到柴房找木頭劈柴,就聽主持人又是一個晴天霹靂的通知道:“老鄉家柴房裏已經砍成一節節的柴火你們不能用,你們得現去村東頭的木廠拉一根燒火的木頭回來。一點點劈柴火。”

“不是吧?”所有嘉賓一陣哀嚎。

至於挑水的嘉賓也要拿着水桶去村外的小河溝里鑿冰取水。

一句話總結,果然就是不折騰人不舒服斯基。

最後所有的嘉賓商量決定,陳墨、黃勵新和常駐嘉賓中兩位人高馬大的大哥去木廠拉柴火,張宗銘和其他兩名常駐嘉賓去挑水。兩邊人馬分頭行動,陳墨這一伙人到達村東頭木廠的時候,又被廠長告知“這個選柴火也是一門學問。但是我們不能告訴你什麼樣的木頭適合燒火,得你們自己選。”

當然,為了避免陳墨等人不識木頭髮生把貴重木頭當成柴火劈的囧事,廠長只帶着人到了最普通的廠房。

“不能選太潮濕的,要不然生火會冒煙。”陳墨回憶着某些常識,開口說道。

其他嘉賓也都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眾人集思廣益,尤其是一位曾經演過很多古裝劇的視帝,頗有實戰經驗的說的條條是道。最後眾人在廠房裏繞了好幾圈,才挑好了幾根木頭。

廠長讓員工把幾位嘉賓挑好的木頭搬到外面。黃勵新幾人眼巴巴的看着孤零零放在外面的木頭,“怎麼搬回去啊?”

陳墨活動了一下肩膀,開口說道:“自從演完了《尖兵部隊》,我已經好久沒幹過體力活了。”

說完,陳墨尤為精心的做了下熱身,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把抬起了兩根木頭放在兩邊的肩膀上。

眾人全都一臉(⊙o⊙)的看着陳墨跑步前進,攝像也慌忙跟着推進、就看着陳墨身心輕鬆的扛着原木越跑越遠,在後面扛着攝像機的攝影師根本跟不上。

黃勵新等嘉賓一臉看上帝的目送着陳墨英勇矯健的背影,忍不住高山仰止般崇拜道:“這身體素質,真是杠杠的。”

“長得又帥演技還好又會功夫,不愧是我的偶像!”黃勵新掐腰站在當地,抒發了一頓感慨,然後說道:“那剩下的木頭……”

於是等陳墨放下了木頭飛奔回去的時候,就看到黃勵新和另一位常駐嘉賓視帝合立抬着一根圓木慢慢的蹭了過來。遠遠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扁擔前後掛着兩個花里胡哨的水桶。那場面還真是……難以用語言描述。

陳墨哈哈哈的一路跑上前,於是三個花棉襖湊成一堆,在雪白的蒼茫大地上開出三朵鮮艷奪目的小花,陳墨笑問道:“沉不沉,沉不沉?”

黃勵新和視帝生無可戀的看着陳墨,胸膛憋着一口氣不敢說話。就怕開口以後沒了力氣,搬不動了。

陳墨見狀,只好衝著黃勵新和視帝擺了擺手,繼續朝着木廠的方向跑過去。

另外一位常駐嘉賓蹲在木廠門口看着剩下的兩根木頭,蹲着的姿勢也特別喜感。是雙手□□棉襖袖子裏面,靠牆蹲的姿勢。

陳墨沒走到近前就已經笑的直不起腰來。跟在後面的攝像大哥也是笑的鏡頭一陣亂晃。

常駐嘉賓看到陳墨笑瘋了,有點無奈的說道:“我上次錄製節目的時候把腰扭了,吃不上勁兒。”

所以也只能用這種方式體現下綜藝感了。

陳墨嘻嘻哈哈的點了點頭,特別理解常駐嘉賓的做法。他走上前去,彎腰,將地上的兩截圓木扛起來。常駐嘉賓跟在身後,特別不好意思的說道:“等回去以後,我負責洗菜做菜,你們放心交給我就行了。”

陳墨一邊跟常駐嘉賓說話,一邊健步如飛的往前走。常駐嘉賓一路小跑的跟着,速度還是比不上陳墨。

後期製作的時候,劇組特別貼心的放上了一段字幕,大意是說“一身輕的常駐嘉賓跑不過肩扛重物的陳墨”,還給常駐嘉賓配了個大哭的表情。

陳墨這一組嘉賓把柴火抬回小賓館的時候,另一組嘉賓也從冰河上挑了水回來。去老鄉家裏討要食物的李念和戴筱柔拿了兩顆酸菜,兩塊凍豆腐,幾根大棒骨,一小籃子雞蛋,一把粉條,一膠袋大米和一塊豬肉回來。

眾嘉賓嘿嘿笑道:“這是要做酸菜燉粉條的節奏啊!”

“這麼冷的天吃點熱乎的,挺好。”

“關鍵是沒有調味料啊!”最後還是身為吃貨的陳墨一語中的。“燉酸菜的話,別的不說,至少鹽、大料、川椒這些最基本的調味料應該有吧?”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兩位女嘉賓也在陳墨的提醒下想到了這個問題。花容失色的道:“不會吧。節目組不會這麼殘忍吧?”

“我們真的會。”站在一旁的主持人笑面虎的點了點頭,友情建議道:“要不你們再去一趟。反正幾位男嘉賓還得劈柴燒水洗菜。還有時間。”

李念和戴筱柔無可奈何,只好再次返回村子裏向老鄉們討要各種調味料。

陳墨和其他嘉賓在院子裏劈柴燒水——上次錄節目時閃了腰的常駐嘉賓就蹲在一旁燒火洗菜,不知怎麼就把自己的臉抹得黑一道白一道的。

劈柴劈累了的陳墨坐在木樁子上,開口說道:“得虧咱們這裏邊沒啥偶像包袱,要不然節目一播出全毀了。”

“其實我挺有偶像包袱的!”黃勵新一臉憂心忡忡的看着陳墨,長吁短嘆道:“特別擔心這期節目播出后我會掉粉。到時候可怎麼辦呀!”

“沒關係,到時候你可以安慰自己說你終於可以走實力派了。”李念哈哈哈的接了一句話。話說出口才猛然覺出自己這話不對,連忙補充道:“不對,應該說是可以嘗試着走實力派。不拍那些網劇偶像劇了。”

這話一出口,李念又覺得不對勁,不過這會兒不論說什麼好像都有些畫蛇添足的樣子。李念思來想去,只能訕訕的住了嘴。

戴筱柔看了李念一眼,特別體貼的轉移話題道:“我們去切菜吧。早點做完早點吃飯,大家都餓了吧。”

李念連忙答應着,跟在戴筱柔身後跑進廚房切菜去了。

雖然有個廚子老爸,自己也寫過一本有關於美食與歷史的網文,但是一道大菜都不會做的陳墨在劈完柴后施施然的走進廚房裏看其他人忙活。

視帝還特意攛掇道:“我特別喜歡看《食色》這本小說。尤其是裏邊兒關於美食和政治的描寫,簡直絕了。我都想不到你是怎麼寫出這麼精彩的文。每天半夜看更新的時候,我看到你關於美食的描寫恨不得流口水。今兒恰好有這麼個機會,小墨你也給我們露一手唄。”

張宗銘笑嘻嘻的接口道:“國峰大哥你就放棄吧。陳墨他也就是筆頭上能耐,真讓他下廚房他連一道正經菜都做不出來。”

“什麼叫連一道正經菜都做不出來?”陳墨挑眉質問:“合著我做的菜都是不正經的唄?”

“那你跟我說說你怎麼看出來我做的菜不正經?”

蹲在一旁拌雞蛋的李念立刻補刀道:“這有啥可說的,淫者見淫智者見智唄。”

廚房內陡然傳出的鬨笑聲中,張宗銘特別無奈的看了眼自己的黃金搭檔——合著就是用來拆台的。

“我覺得咱倆特別合適組個相聲!而且我還是那個捧啃的!”張宗銘總結道。

“我還想跟你組個二人轉呢,可惜你唱歌跑調!”李念語速飛快的遞了上去。於是眾人驚訝的發現金牌大編劇的插刀神技是與生俱來,且發大招時不分敵我的。

大家瞬間釋然。

李念無心插柳,可沒想到這一層。任勞任怨的淘米洗菜,還擼胳膊挽袖子的攤了個雞蛋餅。戴筱柔特別犯愁的看着直徑能有一米半的大灶台,完全不知道該怎麼煮飯。

“我是把大米放進去添水就行了嘛?就跟家裏用電飯鍋一樣?”她回過頭,一臉求助的看着大家。

寫過一本美食文的陳墨大大特別擅長紙上談兵。站在灶台旁邊把如何用大鐵鍋煮飯香的步驟照本宣科的念了好幾遍,兩人就這麼磕磕絆絆的把米下了鍋。

自告奮勇要承擔大部分做菜工作的閃了腰的常駐嘉賓也磨刀霍霍的切酸菜豬肉,然後把酸菜豬肉粉條和大棒骨全都扔進鍋裏面煮。大約過了二十來分鐘,酸菜燉肉的酸香氣息開始在廚房內瀰漫。這個時候米飯也好了。

大家聞着飯菜的香氣,越發覺得飢腸轆轆。

等到這一頓飯吃進嘴裏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半以後了。

每個人都特別餓的情況下,就導致了就連女士都接連添了兩回飯才吃飽。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多飯的戴筱柔自己都嚇了一跳,忍不住說道:“媽呀我回去之後東哥會把我劈死的吧?吃這麼多會不會變胖啊?”

“我覺得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的形象問題比較好。”張宗銘哈哈哈的道:“我從來沒見過一頓能吃三碗飯的女神。你說你就這麼表現,這期節目播出后,還有粉絲回看我們的電影嗎?”

“我在電影裏面不是演個女漢子嘛!”戴筱柔開口說道:“又要抬煤氣罐又要修水管,一頓連三碗飯都吃不上,怎麼能把渣男打到跪地求饒。”

說的還蠻有道理的真是讓人無言以對!

因為某位嘉賓的手藝不大好,只吃了一碗飯就放下筷子的陳墨覺得膝蓋一騰,默默的把飯碗往前推了推。

攝像頭立刻注意到陳墨的反應,鏡頭特意推進給陳墨來了個特寫。後期節目播齣電影上映以後,看到這一幕的觀眾全都笑的不要不要的。

吃過了午飯,大家都被當地老鄉引着回到了做雪雕的地方。因為下午的雪雕成績關係到晚上住宿的問題,兩組嘉賓全都認真起來。

陳墨仗着有系統這個金手指在手,特別奸詐的在系統空間裏面學了好久,最後成功雕出一隻龍鳳呈祥的圓柱型雪雕圖騰,其雕工精湛栩栩如生,簡直令人目瞪口呆。

所有人帶着崇拜的情緒紛紛詢問陳墨是怎麼做到的。

陳墨笑眯眯說道:“我的業師孟津儒先生就是一位金石大家。受先生耳濡目染,略同一二。”

有這麼一位開掛的存在,遊戲比拼的結果顯而易見,陳墨這一組嘉賓得到了住賓館的權力。而另外一組嘉賓只能苦逼的住在當地的雪屋子裏面。

因為另一組嘉賓隊伍中有李念這個女生,大家經過討論后決定,陳墨和李念互換。讓李念回賓館,陳墨留住雪房子。

“我當初拍攝《尖兵部隊》的時候,也受過一些訓練。而且我身體素質好,不用擔心生病的問題。”

陳墨這一番話,尤其是針對張宗銘這個弱雞和另一位扭了腰的常駐嘉賓。

聽到陳墨這麼說,原本還抹不開面子的其他嘉賓才不堅持了。

河漠市的晚上,萬籟俱寂,寂靜到可以聽見雪花落在大地上,落在樹枝上窸窸窣窣的聲音。天穹如蓋,繁星如許,深邃的夜空中星星閃爍,星幕低垂的彷彿觸手可及。

人們坐在噼里啪啦燒得正旺的火堆前,抬眼看着星空,只覺得整個人都被洗滌了一般。

“這麼好看的星空,大城市裏絕對看不見。”黃勵新喟然長嘆。總是演偶像劇的人,思維也習以為常的比較感性。

他看着低垂的天幕,還特別有興緻的說道:“如果這個時候有一把結他,在雪夜繁星下為心愛的人彈奏清唱,兩人意味着坐在火堆旁,一定非常浪漫。”

“手指頭凍不掉你的。”陳墨呵呵噠的添了把柴火。

“你怎麼這麼不浪漫啊!”黃勵新特別無奈的看着陳墨,“一句話毀氣氛系列。”

“我這是實事求是好不好?”陳墨從一旁的行李袋中拿出兩個地瓜扔進火堆里。“晚上沒吃飽,弄點吃的。”

“哎,我說你從哪兒淘澄的地瓜啊?”黃勵新也湊了上來。

“就是下午做雪雕那陣兒,跟老鄉換的。”陳墨笑嘻嘻說道:“不光是地瓜,還有幾穗玉米呢!你要是喜歡吃,自己去拿。”

黃勵新二話不說的起身回到雪屋子裏面,翻找出幾穗苞米樂顛顛的回到火堆旁邊。

其他幾名嘉賓也沒睡着,看到陳墨和黃勵新有吃有玩的好像挺有意思,都跟了出來。

陳墨見狀,索性把所有的玉米和地瓜都扔進火堆里烤熟,還用鋁製飯盒接了一飯盒雪加熱。

黃勵新突然問道:“不會有污染吧?類似酸雨什麼的?”

“這種地方應該不會吧?”陳墨環視了一下四周。夜幕越發深沉,空氣也越發冷冽。遠處傳來隱隱約約的狼嚎聲。陳墨小聲說道:“還真有狼啊?”

“會不會順着火光跑過來?”

“放心吧,節目組也不會讓我們被狼群吃掉的。”陳墨拍了拍黃勵新的肩膀,起身說道:“要不我們也回雪屋裏睡覺吧?”

雪屋裏面漆黑一片,這座仿照愛斯基摩人的技術建造的雪屋,在零下三十多度的河漠的冬夜,起到了最基本的保暖作用。

所有嘉賓魚貫進入自己的雪屋,用厚厚的雪磚遮擋着門口的風寒,閉上眼睛努力睡覺。

這一夜,沒有手機可玩的陳墨乖乖進入了系統空間,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當眾多嘉賓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後半夜下起來的大雪又把雪屋堆上了一層。

在節目中工作人員的幫助下打開了雪屋的“大門”,所有嘉賓都維持着一副大難不死的表情深吸了一口氣,冷冽的空氣進入肺腑,嗆得人咳嗦出聲。

衣着厚重的主持人給大家指明了領早飯的地址。可是一夜大雪過後,大地被白雪覆蓋到膝蓋的部分。除了節目組工作人員特意清掃出來的這一片空地,所有的道路都得仰仗陳墨和其他嘉賓們掃雪開徑。

“這世界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就變成了路。”陳墨特別合時宜的想到了上輩子某位名人的名言警句。

常駐嘉賓中的某位文學造詣也比較高的視帝聽到這句話眼睛一亮,忍不住稱讚道:“很有道理,很意味深長的一句話。不愧是文學院畢業的學生啊!”

“這話不是我說的。”陳墨連忙解釋道:“就是拿過來用用。”

“那也很應景啊!”視帝喟然長嘆,開口說道:“怪不得大家都說天下文章首推文學院呢!可惜那些大家並不太關注娛樂圈。要不然的話,把這些大家名儒的作品改編成電影電視劇,一定比那些泡沫劇更有內涵。”

“有內涵不一定代表有收視率。現如今總歸還是收視為王嘛!”陳墨略略說了一句,不再多提。

其他的嘉賓們也都接過節目組送來的大掃帚,準備掃雪開徑去吃早飯。

一群花棉襖在雪地里艱難的前行,看着男神們打扮成村姑的模樣被節目組調戲,原本是一件挺有綜藝感的事情。可是一件意外打破了早起后還算輕鬆的氣氛。

只聽一陣陣的狼嚎聲由遠及近,原本視野廣闊天地蒼茫的四周,突然竄出十來條毛色灰白,神色猙獰,散發著血腥氣息的灰狼。

所有人當即嚇得手腳發軟尖叫出聲,十來只灰狼在慢慢的包圍了陳墨和幾個嘉賓。

黃勵新哆哆嗦嗦的蹭到了陳墨的旁邊,顫抖着問道:“這、這究竟是狼還是哈士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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